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幾句話:小學老師說“你跟我說實話,我不告訴你家長”;公交車司機說“往裡面走,裡面有座”;暗戀的女生對你說“你是個好人,但是我們不適合”;飯店服務員說“您稍等,您要的菜馬上就好”;還有男朋友對你說,“就想抱着你睡覺,絕對不會動手動腳”。
翌日清晨,經過一個晚上的折騰,蘇暮雲和嚴逸都是有些精疲力盡了,對於嚴逸的能力,蘇暮雲是徹底的折服了,女性的恢復力是極其可怕的,她三番幾次都是被嚴逸折騰的死去活來,可嚴逸每一次都是生龍活虎,着實讓人吃不消。
“你昨天不是跟我保證了嘛,絕對不會起邪念的。”睜開朦朧的雙眼,蘇暮雲將頭枕在嚴逸的胸口,輕聲訴說着自己的不滿。
“嘿嘿。”嚴逸只是傻笑,這種時候,任何的言語都是蒼白的。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蘇暮雲動彈了一下嬌軀,想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一點,可是卻沒有想到嚴逸還在自己的身體裡面,這一下動彈,立即就感受到身體裡的變化。
蘇暮雲面色一變,“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每天早上都會有“晨勃”的現象,再加上蘇暮雲的刺激,嚴逸更是一柱擎天,頂在蘇暮雲的身體裡面。
不過他卻是沒有獸性大發,而是溫柔的撫摸着蘇暮雲的頭髮,陽光透過窗戶散在牀上,一片明媚。
“每天早上起來,看到你和陽光都在,便是幸福。”
兩人在牀上溫存了一個上午,訴說着自己的那些過往事蹟,如果不是嚴逸的肚子咕咕叫的話還是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唉,又得起來弄吃的了。”嚴逸皺着眉頭苦惱的說道,“一餐不吃就餓得慌啊。”
“那就起來吧。”蘇暮雲說着就坐起身來,穿起了衣服,“我去給你做飯吧。”
嚴逸沉吟了一下,說道,“今天中午不再這裡吃了,你跟我回家,回家以後一起吃吧。”
“一起吃?”蘇暮雲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心中隱約猜測到什麼,“你老實告訴我,你家裡是不是還藏着別的小嬌人?”
“這個……”嚴逸遲疑了一下,不過覺得這個事情怎麼也得讓蘇暮雲知道,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麼說了,“云云,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不太會拒絕人,所以……”
“好了,不用說了。”蘇暮雲直接打斷了嚴逸的話,“直接說吧,有幾個?”
“三……三個……”嚴逸掂量着說道。
“三個。”蘇暮雲秀眉一凝,心中有些悽苦,雖然很想說些狠心的話,不過卻是怎麼都說不出口,因爲她發現自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嚴逸,愛到了骨髓裡,怎麼都根除不掉。
用嚴逸的話說就是,她這輩子就是嚴逸的女人了。
“唉……”掙扎了很久,蘇暮雲無限嘆息一聲,“只要你以後不要拋棄我……”
“我發誓。”嚴逸很是激動的一把抓住蘇暮雲的雙手,真誠的說道,“我嚴逸此生也是發過不少的誓言,不過這一次絕對是以我自己的人格和性命擔保,此生絕對會永遠永遠永遠都愛蘇暮雲,如有違背,必遭天……”
“不。”嚴逸還想繼續發誓,不過卻是被蘇暮雲給堵住了嘴巴,“我相信你,永遠都相信你。”
“云云。”嚴逸心中一動,動情的緊緊將蘇暮雲給抱進懷裡。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此時嚴逸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而蘇暮雲則是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其實獲得幸福很簡單,相愛的人在一起就是幸福。
既然蘇暮雲都是答應做自己的女人了,那麼嚴逸也就是決定帶她回家,再說這裡一點都不安全,如果讓蘇暮雲一個人住這裡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放心的。
兩人收拾好一切,隨後嚴逸駕駛着蘭博基尼離開了別墅。
在經過自己當初的那個居民區的時候,嚴逸突然很想再上去看看,自從搬家之後嚴逸就是木有回去過,也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
“怎麼了?”蘇暮雲看着嚴逸的神情隱約猜測到什麼,“你想故地重遊嗎?”
“好久沒回來了,上去看看。”嚴逸說着便是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蘇暮雲見狀也是下車。
兩人手牽着手再次回到當初嚴逸的公寓,似乎並沒有多大的改變,嚴逸彎身從門前的地毯下面取出了門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的東西並沒有任何的變化,嚴逸心情有些複雜的隨便逛了一遍,和當初自己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當初住在這裡的三個人,現在兩個人又都回來了,只剩下紀寒煙不知所蹤。
嚴逸走進紀寒煙的臥室,還是那樣的簡單和冷清,和尋常女孩子的臥室有很大的不同。
嚴逸掃視了一眼,本以爲紀寒煙會回來的,不過最後還是失望了。
“她當初也是一走了之嗎?”蘇暮雲見到嚴逸那中失望和落寞的樣子,不由的有些關心的問道,“當初你不是說她是你的保鏢嗎?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她是我的保鏢,保護了我七年。”嚴逸用手撫摸着紀寒煙的那張極其簡單的梳妝檯,說道:“其實,她也是我的乾姐姐。”
“乾姐姐?”蘇暮雲嬌軀一顫,有些不敢置信。
嚴逸思慮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了將自己和紀寒煙之間的關係給說了出來,當然只是說紀寒煙是自己的乾姐姐,自己的那些事情並沒有說。
“這麼說來,紀寒煙真的就是當年你父親收養的乾女兒了?”蘇暮雲心中釋然,原來中間還有這樣曲折離奇的情節啊,“不過她也是夠可憐的,才那麼大的時候就被送去訓練了,肯定是吃了不少苦頭吧。”
莫名的,蘇暮雲對這位當初和自己一起“二女侍一夫”的紀寒煙產生了一絲憐憫之情,相比較自己,紀寒煙的身世纔是更艱難的。同時,她也爲紀寒煙默默的在嚴逸身邊守護了七年而感到震撼不已。
七年啊,人生能有幾個七年,可是紀寒煙卻一直都沒有跟嚴逸坦白,使得兩人關係一直都是形如水火。
“唉,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找到她,然後親口跟她說一聲對不起和感激。”嚴逸嘆息一聲說道。
“放心吧,會有那麼一天的。”蘇暮雲右手用力的握住嚴逸的右手,似乎是在給他傳達自己的信念。
兩人之後又待了一會,便是關門離去了。
不過,就在嚴逸和蘇暮雲兩人走後不久,從一旁的樓梯口處走出來一位眼神有些陰冷的中年男子,頭上戴着一頂帽子,帽檐壓得很低,讓人看不清面目。
“哼,總算是逮着你了。”陰冷男子看着走下樓的嚴逸和蘇暮雲,隨後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跟那邊說了一些什麼,隨後便是跟隨着嚴逸和蘇暮雲而去。
“不枉我守株待兔這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