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滄嶽心中的一個隱疾,確實,因爲縱慾過度,導致了腎功能不太好,承受不住長時間的折騰,每次都是在七上八下的時候出現癱軟的現象,將人弄得也是七上八下的,別說女方了,就是他自己,都是爲這個傷透了心。
可是,這個的確是事實,只不過只有幾個人知道而已。
平時,如果想要多征戰一段時間的話,必須要靠着藥物支持,他自己也是知道這個,因此平時身上都帶了一些藥丸,不過因爲今天的特殊情況並沒有帶藥丸在身上,只能出來買了。
沒有想到,這就碰到了自己的最大仇人嚴逸。
而且,他還一語道破了自己忌諱甚深的隱疾,真是氣煞人也。
看着嚴逸那鄙夷的眼神,滄嶽感覺全身噌的一下就燃燒了起來,燒起了熊熊的烈火,如果此時手中有一塊板磚的話,他一定會重重的將板磚拍在嚴逸那41碼的鞋拔子臉上。
太他媽的氣人了。
尤其是看着嚴逸手中的衛生巾,滄嶽心中都是在滴血啊,本來這樣的事情應該是屬於自己的,可是就那樣被嚴逸給剝奪了,剝奪了他做一個“好人”的權利。想象着嚴逸和許詩韻兩人在牀上滾牀單的情形,滄嶽心中的怒火就不能自已的冒了出來,直衝腦門。
“哼,我不舉?”滄嶽很是不屑的說道,隨後將藍瓶給收起來,“如果我不舉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純爺們了。”
“哎喲,那你收起來的那個藍瓶是什麼?別告訴我說是補鈣的啊。”嚴逸用塑料袋將八包衛生巾給裝起來,瞥了滄嶽收起來的藍瓶一眼,諷刺道,“不舉就不舉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會因此而恥笑你。”
“你……”嚴逸不說還好,一說滄嶽更是氣的差點冒火,“哼,真被你說中了,這個就是補鈣的,你沒有看見嘛,這是藍瓶的。”
“哦,原來不是補腎的,而是補鈣的啊,看來你的健康狀況很是糟糕啊,需要補的地方還有很多啊。我認識一個老中醫,他對於人體的養生之道很有研究,回頭我介紹給你。”嚴逸很是熱情的說道:“補鈣可是很重要的啊,和補腎差不多。人體一旦缺少了鈣,那麼就會很虛弱。”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滄嶽嗤之以鼻,他顯然是聽出來了嚴逸話語中的諷刺意味,當下心中因怒,直接掏出剛剛買來的藍瓶,在嚴逸眼前快速的掃了一遍。
“看清楚了,藍瓶的鈣,好喝的鈣。”滄嶽不知道怎麼的就冒出了一個很有青年的範兒的臺詞,隨後一仰頭將藍瓶一次性的全部喝完。
“好吧,你贏了。”嚴逸聳聳肩,隨後臉上帶着勝利者的笑容走出了超市。
“媽的,看老子回頭不弄死你。”看着嚴逸離去的背影,滄嶽心中閃過一絲兇戾和殺機,一閃而逝。
“咯……”打了個飽嗝,滄嶽將空餘的藍瓶給丟進垃圾桶,隨後在女收銀員詫異的眼神之中也走了出去,這個藥的效勁還是挺大的,剛喝下去,滄嶽都是有些感覺了,全身似乎充滿了力量,腦海之中浮現出無數旖旎的畫面,暫時的將嚴逸的事情給拋諸腦後了,心急如焚的朝着自己的房間趕去,要在劉倩的身上好好的發泄一下。
嚴逸回來提着塑料袋回到房間,許詩韻還待在浴室裡。
“已經買回了。”嚴逸走到浴室門前,“不過因爲我不知道你平時是用哪一種的,所以我就每一種都買了一包。你是用哪一種的?”
許詩韻在裡面也是等的心急如焚,這下真是出糗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大姨媽提前來了呢,弄得自己有些措手不及,最後竟然淪落到讓嚴逸去給自己買那種私人的東西,真是羞憤欲絕啊。
這段時間,許詩韻心中可是飽受煎熬啊。
聽着外面嚴逸的喊叫聲,許詩韻的俏臉唰的一下再次緋紅一片,這讓她如何回答啊。
回答的話,那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一個小秘密了嘛。
“你……你全部拿給我吧。”沉吟半響,許詩韻終於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全部要?一次要用這麼多嗎?”嚴逸疑惑問道。
“哎呀,我說給我就是了,你問那麼多幹嘛呀。”許詩韻被嚴逸問的額頭都是滲出了黑線,略微帶着一絲嗔怒的語氣說道,隨後微微打開了浴室的門的一條縫,一條嫩白的胳膊伸了出來:“給我吧。”
嚴逸無奈的搖搖頭,真是弄不懂這些女孩子的心思,還有這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隨後直接將手中的塑料袋給遞給許詩韻了,浴室門迅速的關上了,似乎是提防着嚴逸這頭“色狼”。
浴室之中,許詩韻打開塑料袋,看着裡面一大堆的各種牌子的衛生巾,面上閃過一絲羞澀和哭笑不得,這下自己是徹底丟人了。
眼神一掃,選中了其中的蘇菲,很是利索的扯開,隨後準備使用。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很是怪異的鈴聲,“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談戀愛談戀愛,兩隻都是公的,兩隻都是公的,真變態,真變態……”
受到着突如其來的驚嚇,許詩韻的纖手一抖,準備好的一片蘇菲衛生巾就直接掉到地面上了,地上有水有一灘水漬,瞬間就吸收了個乾乾淨淨。
看着地上的蘇菲衛生巾,許詩韻哭笑不得,只能再次重新拆開一片了。
蘇菲衛生巾,超強吸收,就是牛。
“喂。”客廳,嚴逸一臉黑線的接聽了電話,這下又在許詩韻面前丟人了。
“嚴逸,你在哪啊?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回來?”電話裡傳來王芬好聽的聲音。
“我啊,在一個賓館,今晚有事,就不能回去了,你們自己注意一下安全啊。”嚴逸走到沙發前走下。
“賓館?你一個人嗎?是哪個賓館?幹什麼?”王芬的聲音立即就變了,很是嚴肅而擠急迫。
“當然不是我一個人了。”
“什麼?還有別的人?”王芬說道:“是誰?”
“暈倒,你想到哪裡去了,我來參加一個同學聚會,大家都在呢,今晚玩的很晚,所以暫時回不去了,明天再回去吧。”嚴逸解釋道,不過隨後卻是嘻嘻一笑:“怎麼聽起來,你好像是吃醋了?”
“吃醋?我纔沒有呢。”王芬在那一頭心中鬆了口氣,這一下卻是不承認了。
“還沒有,看你剛纔緊張的樣子,不是吃醋是什麼?”嚴逸繼續調戲道。
“哼,不跟你說了,我要和姚姚去睡覺了,今晚我和姚姚一起睡哦,好怕。”王芬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更具誘惑性,真是不知道這個是誰教她的。
嚴逸腦海中不可遏制的浮現出了王芬和葛淑姚兩女同睡一張牀的美妙情景,一個詞就自己冒出了“大被同眠”!
說完,王芬就準備電話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浴室的門一下打開了,隨後許詩韻一手拿着塑料袋,一手撥弄着潮溼的頭髮,隨意的問道:“這麼晚了,誰的電話?”
這一下,嚴逸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電話那邊一陣短暫的寂靜,隨後便是王芬冷冰冰的聲音:“晚安,祝你玩得愉快。”
“我……”嚴逸心知不妙,還想說些什麼,可是電話那邊已經傳來忙音了。
“我是不是攪亂了你的好事?”許詩韻隱約感覺到自己闖禍了,有些楚楚可憐的說道。
嚴逸掃了許詩韻一眼,還準備說她幾句,可是這一看便是收不回眼神了。
許詩韻剛剛沐浴,身上只圍着一條賓館統一配備的白色浴巾,沐浴之後吹彈可破的肌膚呈現出一種白裡透紅的嬰兒態,大片大片裸露的肌膚乍泄出來,還有那溼潤的秀髮搭在雙肩之上,極具誘惑力,吸引着嚴逸的眼神。
“難道我也碰到了傳說中的美女出浴圖?”嚴逸心中狼嚎不已,看着此時的許詩韻,真是充滿了極致的誘惑啊。
許詩韻被嚴逸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面色羞紅,“你看什麼啊?”
“看你啊。”嚴逸順口說道。
這一下,又將許詩韻給弄了個大紅臉,直接低着腦袋躲進了被子裡,塑料袋則是被她放在牀頭的櫃子之中。
“你這就睡啦?”看着羞紅着連躲進被子裡的許詩韻,嚴逸有些無奈。
“嗯。”被子裡傳來嗡聲細語,“你怎麼辦?”
“不知道這張牀能不能擠兩個人?我試一下。”嚴逸說着就朝着牀邊走去。
“不行。”許詩韻唰的一下從被子裡鑽出來,對着嚴逸擺手,“牀太小,根本就擠不下兩個人,你還是……還是睡沙發吧。”
“唉,這麼冷的天,這麼長的夜,你忍心讓我一個人睡沙發?到時候得感冒了這麼辦?你負責端茶送水啊?”嚴逸裝出一副很是受傷的樣子。
“我……”許詩韻語塞,“可是這張牀真的擠不下啊,再說,我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跟你睡一張牀呢。”
“好吧,我懂了。”嚴逸回到沙發上,直接和衣躺倒在上面,“女孩子總是有點特權的,誰讓你是女孩子呢。”
許詩韻秀眉一凝,說出了一句讓嚴逸久久無語的話:“如果男人可以代替女人來大姨媽,痛經,懷孕,墮胎,流產,難產,剖腹產,大出血,餵奶,人工取奶,身材走樣,擔心背叛,那麼我很願意將這張牀讓給你。”
嚴逸瞬間膝蓋中箭,給許詩韻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