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的時候時間過得總是特別的快,就在衆人都是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時間都是不知不覺之中流逝了,很快就到了半夜了。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遊戲,每個人雖然都是很興奮和激動,但是或多或少的臉上都是有了一絲疲倦,更有甚者都是哈切連連,一副想睡而又不敢睡的樣子。
“好了,看大家似乎都很是疲憊的樣子,今天就暫且到這裡爲止吧,大家各自回房間休息吧,這裡已經被我包下來了,每兩人一間房,待會兒派出一個人跟着服務員去拿鑰匙就可以了。”劉倩作爲今晚的東道主,環顧四周,將衆人的情況都是盡收眼底。
“啊,終於是可以解脫一下了,剛剛我可是被懲罰的很慘啊。”
“好累啊,不過還是很開心。”
“很晚了嗎?我怎麼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壞了,我答應了我媽,晚上要回去的,這下怎麼辦?今晚就在這裡住宿了嘛?”
“是啊,那你快點給你媽打個電話說明一下,出門在外,不要讓家裡人擔心。”
當下,很多的女生都是開始給家裡打電話報平安,許詩韻也是打了一個。
嚴逸在一旁看着,其實他是開車來的,從這裡回去的話,也不過一個小時的車程,不過既然別人都已經安排好了,總不能掃了別人的面子,不就是住宿一夜嘛,反正都有人買單,不住白不住。
衆人之前一直是在酒店大廳之中娛樂的,周圍除了幾位服務人員,其他一切閒雜人等都是退下去了,因爲劉倩已經將這裡給包下來了,可是就在此時,一位喝得醉醺醺的走路都是東倒西歪必須依靠旁邊人攙扶的年輕人走了進來,看到大廳裡聚集着這麼多的人先是一愣,隨後破口大罵道。
“我操,王銀龍那個龜兒子,老子不就是無意中上了他的女人嘛,竟然說要派人整死老子。怎麼,你們都是王銀龍那龜兒子派來的?”年輕人顯然是喝醉了,在身邊兩位黑衣保鏢之類人物的攙扶下勉強沒有倒下去,一雙手對着衆人指指點點,“媽的,有種就上來,老子就站在這裡,來呀,來弄死我啊。”
“少爺。”旁邊那位黑衣保鏢苦着一張臉,對於喝醉的少爺,真是有些無奈。
劉倩眉頭微皺,招來一位服務員,略帶職責似的說道:“我不是已經包場了嘛,怎麼還有人闖進來,給我趕出去。”
服務員面色有些爲難,瞥了醉酒的男子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道:“不好意思,這位是我們的老闆的公子,我……我不敢啊。”
“什麼?你們老闆的公子?”劉倩還真是沒有想到,眼前這位醉態百出的年輕男子就是潛山酒店的小老闆,當下也是不再說什麼,直接招呼衆人準備回房間。
“你們幹什麼?想跑?不是來殺我的嘛,怎麼不上來呢?真是一羣蠢蛋,懦夫。”年輕男子見到眼前一大班人竟然準備離去,突然眼前一亮,瞥見了人羣之中的許詩韻,不知道是酒勁上來了精,蟲上腦了,雙眼之中激射出一絲神光,大聲說道:“那個小妞,陪本少爺上牀,將本少爺伺候好了,本少爺重重有賞。”
說完,年輕男子就掙脫黑衣保鏢的攙扶,朝着許詩韻趔趄的走來,黑衣保鏢連忙跟了上來,亦步亦趨的守護在他的旁邊,防止他摔倒。
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年輕男子就來到許詩韻的面前,一臉淫笑的伸出那雙鹹豬手,朝着許詩韻臉蛋撫摸而去。
不過,註定他的這個舉動是成功不了的。
嚴逸一把拽住男子的手腕,隨後輕輕的一甩,男子身子不穩,朝後跌倒而去,不過好在一直守護在一旁的黑衣保鏢見狀連忙攙扶住。
“媽的,你小子是混哪裡的?竟然敢管老子的閒事,阿大阿二,給我廢了他。”年輕男子甩甩頭,似乎清醒了一些,看着嚴逸的眼神中充斥着怒火,隨後擺擺手,很是威風的說道。
兩位黑衣保鏢完全遵從他們少爺的命令,當下一位留下照顧少爺,另外一位則是虎着臉對着嚴逸衝了上去。
周圍衆人都是有些擔心,這些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怎麼莫名其妙的就和他們幹上了,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一些人爲嚴逸擔憂,不過還有些人則是幸災樂禍,誰讓那小子泡走了最漂亮的班花,不給他吃點苦頭是不行的。
滄嶽看着嚴逸和男子之間的衝突,心中都快樂出花來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剛剛他還在想着該怎麼報復嚴逸呢,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有人替自己出頭了。
“揍他,狠狠的教訓他,打得他連他媽都認不出來。”滄嶽在心中咆哮着。
在衆目睽睽之下,黑衣保鏢氣勢洶涌的衝到嚴逸近前,沙包大的拳頭呼嘯而出,對着嚴逸的胸膛狠狠的砸去。
這一拳頭如果砸中的話,那麼嚴逸絕對成軟蝦。
“不自量力。”嚴逸輕蔑的說道,隨後一隻手就那樣很是隨便的探出,將黑衣保鏢勢在必得的一拳給攔下。
“嗯?”黑衣保鏢有些詫異,不過隨後左手再次一記重拳出擊,這一次竟然是對着嚴逸的面門而去。
嚴逸神色不變,右手微微用力,黑衣保鏢瞬間就感覺到自己的右手腕之上傳來一股巨力,就好像是火鉗一樣,不過他已經來不及去理會了,左手繼續出擊。
不過下一刻,他的身子就重重的拋飛而起,落回到年輕男子面前,重重的砸在地面。
衆人大驚,都是沒有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突然黑衣保鏢就莫名其妙的飛起來了呢?看那樣子,似乎不是他自己願意的。
“原來是真人不露相啊。”另外一名黑衣保鏢看向嚴逸的眼神都是變了。
“阿二,你給我站起來,媽的,真是給我丟人。”年輕男子對着地上的阿二罵罵咧咧,隨後對身邊的阿大擺擺手,“你上,給本少爺擺平他。”
阿大將阿二攙扶起來,隨後讓他保護少爺,自己走了出來,對着嚴逸衝了上去。
不過,卻是以更快的速度退了回來,雙腿都是打顫不已。
“你怎麼回來了?給我幹掉他啊。”年輕男子咆哮道,“將那個小妞給我弄到牀上去。這是命令。”
“少爺,敵人太強,不是對手。”阿大面色凝重,看向嚴逸的眼神中充斥着敬畏和恐懼,剛剛那一瞬間,他甚至於感覺到了死亡的逼近,可想而知嚴逸的恐怖,如果不是嚴逸在關鍵時刻收束了力道,或許他已經變成一具死屍了。
“什麼?你們竟然幹不掉一個毛頭小子,老子親自來。”年輕男子盛怒不已,當下掙脫開阿二的攙扶,嘴裡不斷的怒罵着朝着嚴逸衝了過去,“我草尼瑪。”
“不知死活。”嚴逸本來還想息事寧人,可是聽到男子的怒罵之後,眉頭微微一擰,準備給他一個教訓,當下靜靜的站在那裡,一臉的不屑。
“少爺,不可。”阿大可是知道嚴逸的恐怖啊,連忙阻止。
“去死吧。”年輕男子獰笑着,衝到嚴逸面前,雙手胡亂的揮舞着,一點章法都沒有,對着嚴逸亂打一通。
“住手。”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嚴逸就欲出手,可是年輕男子卻是突然停了下來,隨後一臉懼怕的看着走過來的人影。
這是一位年紀在四十左右的中年人,眉宇之間和年輕男子有三分相似之處,身上隱隱有一種成功商人的氣息,很顯然,這位應該就是潛山酒店的老闆,也就是年輕男子的老爸。
“不好意思,犬子胡鬧,打擾了,還望海涵。”中年人走了過來,一臉的歉意說道。
嚴逸收回右手,淡淡的說道:“沒什麼。”
中年人轉過身來,對着差不多酒醒的年輕男子就是一頓呵斥,“你這個混小子,成天就知道在外面給我惹是生非,還不給我滾進去。”
年輕男子萎縮着脖子,不敢有半句的怨言,當下直接灰溜溜的離開了。
“今天這事多有得罪,還請見諒,今晚的開銷就全部算我的。”中年人臉上堆着親切的笑容,說道。
“徐老闆,那怎麼好意思呢。”劉倩走了上去,顯然是認識這位徐老闆的。
“呵呵,就當是賠罪吧。”徐老闆笑着說道。
“好了,大家都去找自己的房間吧,徐老闆說了,如果房間不夠的話,頂樓還有總統套間。”劉倩嬉笑着說道。
衆人乾笑幾聲,隨後便都是做鳥獸散。
衆人全部走後,徐老闆看着嚴逸離去的背影,眼神中閃爍着莫名的光芒,“這個人很不簡單,不知道是敵是友。”
隨後,也是離開了。
嚴逸拿到的房間號是2315號,因爲他是許詩韻的男朋友,所以是將兩人分配在一間房間的。
整個房間的佈局還算是不錯,環境也不錯,不過卻只有一張牀。
看着這張只能睡一個人的單人牀,嚴逸心中閃過一絲竊喜,而許詩韻則是俏臉緋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