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哪怕是隻要有百分之一的機會,讓回春堂堂正正的造福世界,我就值得一試。”程天下了決定。
第二天,當公司員工趕到公司的時候,只看見一個信封,指明是留給孫曉琳的。
孫曉琳皺着眉頭拆開信封,程天熟悉的字體出現在眼前:“抱歉了,本來應該打電話親口告訴你我的決定的。不過我實在是等不及了,又不好意思大半夜的把你叫起來,我已經回了趟家取了護照,買好了當晚的機票飛日本。李俊這個混蛋只想着玩兒,一聽我要去日本,非說要跟我一起去,還要去求蒼老師的簽名和香吻。這傻缺,誰不知道蒼老師這些年在中國呆的時間比在日本還長啊。
好了,言歸正傳,我收到了一封郵件,郵件內容已經被我錄入了電腦,就在我跟你越好的那個磁盤裡,密碼就是當天我們和文琥打賭的時候,你那臺破電腦的硬件序列號的後八位。打開之後,你就明白了。程天留字。”
孫曉琳罵罵咧咧的走進程天的辦公室,打開那份郵件,終於知道了事情原委,擡手看看手錶,飛日本的航班貌似剛剛起飛一個多小時,這會兒恐怕還在天上飛着,程天的手機肯定是打不通了。
一個小時後,飛機在韓國首爾機場做臨時降落,程天和李俊甩着膀子走在航站樓裡,左顧右盼。
“我去你看,那個小妞兒挺靚啊,是不是整容整的了,都說韓國美女全市做出來的呢。”李俊一臉YIN邪。
程天以便嚼着薯條,一邊評判:“不行吧,你看她臉型雖然好看,但是鼻子不夠挺,哪兒有整容不整鼻子只整臉型的,恐怕是天然的,就是長得不行而已。”
被兩個人評判來評判去的女孩猛然回頭,一臉怒容:“就你長得好!”
說完托起行李箱離開,程天和李俊面面相覷:“我靠是老鄉啊。”
兩個人在航站樓裡瞎鬧騰了一會兒,眼看着廣播提醒旅客登機,趕忙收拾一下回到飛機上,緊接着幾個
小時的飛行之後,飛機降落在東京成田機場。
推着行李車走出機場,陽光已經照了下來,程天擡起手錶:“這不是才四點嗎?”
李俊切一聲:“日本在中國東邊,比我們早兩個時區,現在這裡已經六點多了。太陽升起來也不奇怪啊。”
程天呃一聲,身手攔下一輛出租車:“我們,大大地,去,HKR會社,你地,明白?”
司機擺擺手,猛烈的搖頭。
無奈之下,程天只好在紙上寫下一行漢字,遞給司機,這時司機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露出笑容示意程天和李俊請上車。
坐在車上,李俊試探性的問了問:“師傅,你們東京的的哥一個月交多少份兒錢?”
司機尷尬的微微扭頭,客人在問話,不回答不禮貌,然而如果轉過頭去,那可就是工作不負責了。
程天拍拍司機:“你好好開車,yougooddriveyourcar,明白?”
李俊一臉黑線的聽着程天的重視英文,真心替這個日本的哥着急,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車子停在東京城郊的一座小山下。
“我去,把公司開在這種地方,跟咱們天成科技還真有幾分相像呢!”李俊以便嚼着從機場便利店買來的章魚乾一邊說:“愣着幹什麼,別看我,給錢啊,我也沒有日元。”
程天尷尬的掏出錢包,指着計價器:“多少錢?”
司機也直至計價器,沒有說話,意思是上面顯示多少你就給多少就行了。
程天頭大了,車子上的計價器顯示三萬日元,自己以前從動畫片和電影裡看到的印象,日元貌似很不值錢,三萬日元應該也不算貴,然而拿出手機計算了一下匯率直接給驚呆了:“我去一千八百人民幣,你特麼搶錢啊。”程天怒道。
司機依舊是一臉賠笑:“%……&*”
程天撓着頭:“你們,當年侵略我們,戰爭賠款的,沒給。今天我給你二百塊,剩下
的就當是戰爭賠款了,OK?”
司機莫名其妙的搖搖頭,似乎根本就沒有聽懂。
“行了行了,別丟咱們中國人的臉了,人家最近起碼一沒拒載二沒繞路,而且還是老老實實的打表按照計價器付款,你就別耍雞賊了。”李俊說着,身手搶過程天的錢包,數了一千八出來:“這個,人民的幣,大大的值錢,一張他媽頂你們日元好幾張,你的,收好,古德拜。”
兩個人走下車,留下司機一個人坐在車裡,一邊數錢一邊撓着頭算匯率。
“按照地圖,他們的公司好像是在半山腰上。”程天攤開地圖,看着面前這條蜿蜒而上的山路說道。
李俊哭喪着臉:“不會吧你,大清早的飯都沒吃就讓人爬山。”
程天哼一聲:“你還有臉說你沒吃,你自從上了飛機嘴就沒閒着,飛機餐要了兩份,到了韓國買了一堆壽司,來到日本又是一堆零食,我特麼怎麼以前沒發現你嘴這麼饞。”
說歸說,程天此時也感到腹中飢餓,走了兩步就有點頭暈眼花,好在路邊出現了一個小屋,看樣子似乎是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居酒屋。
兩個人走進居酒屋,發現裡面沒什麼人,只有一個頭上幫着一條布條的中年男人,正在捧着一本漫畫書看得出神。
“哎呦我去,火影哎,你跟他有共同語言。”李俊奸笑着推推程天:“去跟他說給爺們兒好酒好肉的招呼。”
程天硬着頭皮,努力搜索着自己從某些動作片裡學到的簡單日語:“私眯馬三,奧哈伊奧。”
中年男人擡起頭,客客氣氣的點點頭:“奧哈伊奧。”
程天咬着牙:“瓦塔西瓦求奧庫今得死。”
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們是中國人,程天本來還想說我們不會說日語,結果後半句該怎麼說死活也想不起來,只能尷尬的和中年男人大眼瞪小眼。
“中國人?”中年男人問道:“我……會一點點,中國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