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擒拿的手法,玄妙無雙。 一抓一扯,鬼神難測。只是突然之間,意外的情況發生了。天沐教主橫移了一尺,陳凌一抓落了個空。
這其的變化,並不是度的問題。而是陳凌心意一動,剛有這個想法。但天沐教主便已經知道,提前閃開了。
我剛想打他的腦袋,他便已縮了腦袋。
陳凌吃了一驚,立刻明白過來。這個天沐教主有古怪,他似乎在臨戰時,有種未卜先知的能力。
這是一種奇異的心靈感應。
這一下,只怕難了。這個天沐教主體力強悍,又可未卜先知。自己縱使打法通玄,也只怕很難殺了他。
天沐教主眼神平靜。
便也在這時,八大高僧開始念起佛語來。
“諸惡莫做,諸善奉行,心無增減,亦不顛倒,是諸佛教!”唸的是日,卻自然有一種祥和的韻味在其。八大高僧一起念出來,聲聲厚重,就如到了西方靈山的佛祖講座地方。那萬千和尚一起唸經,天地之間只剩下佛語,心也只剩下朝佛之心。
又是一個無形的領域。這種祥和瞬間壓制住了陳凌所有的暴戾,感動以及大勢。這種領域,比那松濤館裡的一衆人還要厲害。
松濤館裡的慷慨悲歌不能持久,一被打斷就斷了。那是一股氣勢如虹的情緒。可是千破萬破,祥和不破。
這萬千和尚的佛經如何能破?
陳凌心下之間,立時冷汗涔涔。
這一趟日本之行,還真沒想象的那麼簡單,處處充滿了危機。自己在進步,敵人也在進步。
眼下更可怕的是,天沐教主卻不會被祥和壓制。他是純粹修煉心意的主。也是在這時,天沐教主朝陳凌進攻而來。
他一撲而來,如大鷹籠罩。陳凌只覺眼前一黑,接着,天沐教主一拳壓下,大如皇天,重如厚土。
沒有什麼氣勢感動,但卻強大無比。
陳凌斜步踏出,堪堪躲開。天沐教主立刻搶攻而上。
這層祥和倒是很快就讓陳凌進入空靈狀態,天沐教主連續三下攻擊,都被陳凌以精巧手法化解。
天沐教主雖然拳力兇猛,但是打法確實不怎麼樣。
場人影翻飛,地面磚瓦碎裂。陳凌又陷入了無窮危機之。
但這次不同於昨天,昨天陳凌是蓄勢待發。而今天,陳凌是真的沒有辦法來破解這萬千和尚所營造出來的祥和,就像是被剝奪了神格一般。天沐教主越打越是兇悍,陳凌疲於應付。
天沐教主連續炮拳轟擊,以一力破十巧。陳凌連接三拳,立刻口鼻流血,退後數步。若不是天沐教主打法不佳,陳凌早該死在天沐教主手上了。凡事有利有弊,天沐教主注重修煉心意,便註定打法不佳。
陳凌氣血翻涌,空靈狀態也快保持不住。若再持續下去,便有可能被天沐教主這般轟炸而死!
陳凌如何能甘心,這時候,風雅和譚飛還以爲陳凌能應付。小傾也是如此認爲,他們不會以爲陳凌應付不了。
因爲陳凌是那樣的強悍。
日本這邊也不敢歡喜,因爲昨天陳凌也是這般,最後卻打死了葉神。
天沐教主攻擊越發兇猛,拳影漫天,空氣撕扯出火浪來。殘影連連,轟轟轟……
爆爆爆~……
砰!
陳凌硬接一拳,立刻飛了出去,摔在地上。這位似魔神的人物轟然吐出一口鮮血來。
天沐教主接着兇猛撲擊向陳凌,便要一拳爆死陳凌。
便也在這時,小傾終於發現不對。刷,刀光一閃!
只可惜,天沐教主卻已提前預知,腦袋一縮便躲開了小傾驚天動地的一刀。那飛刀飛出,直接斬射在那出雲大師的佛像之上,而且斬入進去,再也看不見。
天沐教主來到陳凌身前,陳凌立刻拼起殘餘力氣,就地懶驢打滾滾出。經歷過這麼多風風雨雨,如何肯就這樣死去,絕對的不甘啊!
天沐教主連連腳如馬蹄踐踏,不給陳凌喘息機會。陳凌眼看躲不開,突然起身一竄,從天沐教主的兩腳縫隙之間穿了過去。這一招險之又險,若對手不是天沐教主而是東方靜,這一下,陳凌早死了。
陳凌竄了出去,飛快踏出幾步,接着躍了起來,轉身凝重對待天沐教主。天沐教主一腳落空,也立刻回身,轟!如閃電一般攻擊向陳凌。
這幾米的距離,根本沒有時間的縫隙。大殿裡,地面已經被踐踏的不成樣子,碎屑橫飛。
便也在這時,狼狽的陳凌怒吼一聲,所有氣勢爆發出來。凌雲大佛,龍魂氣勢涵蓋而出。砰!
一拳與天沐教主對砸。
轟!
陳凌連退三步,天沐教主卻是一步不退。
即使是攜帶所有的怒氣和大勢,這時候陳凌也發現自己心裡始終被祥和壓制。找不出那種真正撼動天地的氣勢來。
就跟寫章,始終找不到那層真正的感動來,這是最要命的。
更要命的是,天沐教主繼續連番攻擊。在這種祥和的情況下,事實上,除了小傾不受影響之外。其餘的人的氣血運行都受到了影響。不過天沐教主也是個不受影響的怪胎。
陳凌的氣勢立刻又弱了下去,他連番躲閃,狼狽不堪。很久很久沒有這種狼狽的感覺了。
天沐教主今天能把陳凌逼到這個地步,也算是天沐教主的造化了。小傾的飛刀也始終找不到機會出手,這個分子,她串聯不到。因爲天沐教主的未卜先知,她根本沒有機會。
到了這個層面的決鬥,陳凌從來都不用暴龍真氣。因爲打混元層次以下的,他用不着暴龍真氣。打混元以上的,心力勃發都在千鈞一瞬。他根本不能分心用出暴龍真氣,那是會死人的。再則許多高手,如生命之源,琥珀真氣,血族的血元真氣,狼族的霸王血,都跟暴龍真氣屬於同宗,也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暴龍真氣到了今時今日,是真正的雞肋了。也只有等到將來陳凌人仙,兩者融合,會增強一些力量罷了。
沈默然一直想要煉化玄龍蠱,也不過是想要逃離首領的控制。
騰挪躲散,陳凌的情勢越發危險。日本的幾位宗師喜出望外,而風雅和譚飛以及方的工作人員全部都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小傾眼寒光閃過,幾乎要出手去相救。
小傾始終沒有跳出來,一來是飛刀在等待機會。二來,跳出來只怕也幫助不大。三來,這種公平比試,剛纔自己發射飛刀已是不該。眼下再出手,其實是在侮辱凌哥哥。
種種因素,小傾沒有出手。、
陳凌被逼的更加狼狽,幾乎真有種逃不開的感覺。
難道今天我真要死在這個狗屁天沐教主的手上?
陳凌自然是不甘心的。他還有那麼多大事要去做,如何能死?
便也在這時,陳凌體內氣血翻涌的厲害。他跟天沐教主對了一拳,一下猛退出十米開外,躲到了出雲大師的佛像後面。
現在已經是到了最危機的時候。天沐教主找來,一秒都不需要。不肯坐以待斃的陳凌要如何做?他一向有急智,這時候該如何破?
去殺了這幾名高僧?
殺是可以殺,但是一來落了下乘。二來,只怕殺一兩個高僧也改變不了局面,另外天沐教主會殺到。
三來,自己這場氣運格局只怕就是廢了。
說到底,什麼葉神,天沐教主都是這場氣運盛宴的小小魔障。自己若連這層小小的魔障都跳不開,還談什麼去對付沈默然這些高手。
那簡直就是笑話嘛!
在電光石火的瞬間,陳凌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了樂山大佛的佛像。
在那樂山,三江匯流間。樂山大佛是那般的寧靜,淡淡的看着天地,鎮壓着宇宙的一切。
那層靜氣,大氣並不是兇猛的凌雲大佛,龍魂氣勢。
而是宏大,無邊,一切狂暴到了樂山大佛這兒都是渺小。
便也在這時,陳凌的心態產生了變化。他變了,萬千和尚的祥和唸經不再壓制他的氣血,反而是在烘托。他是坐在宇宙央的凌雲大佛,這些和尚都是在爲他贈送念力。
他是宇宙央的至尊強者,全部都要膜拜。
這一刻,陳凌的大勢不再有暴戾的兇猛。只有無邊的碾壓,蓋亞,鎮壓。宏大,無邊無際!
四大高僧這時候不在壓制陳凌,反而成爲了陳凌的幫手。這是一個奇妙的變化。
陳凌的氣血運行暢通,這時候,天沐教主剛好趕到。他一掌朝陳凌打來,但很快,他就嗅到了危險氣息,快竄了回去。
陳凌也跟着走了出來。
他一身白衣,雖然樣子狼狽,可身上卻透出一種宏大無邊的佛法靜氣。
天沐教主眼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陳凌眼淡淡佛光閃過,隨後,出手了。
一招須彌印轟然壓下。
陳凌的度快到了極點,須彌印壓下,就像是真的須彌大山被搬了過來,
鎮壓向天沐教主。天沐教主斜身閃開,他始終快了一步,預料到陳凌的招式。又立刻閃電攻擊陳凌,雙指如利鉤,鉤向陳凌的腰腹。
陳凌前踏一步,倏然轉身,一巴掌如蒲扇拍向天沐教主。這輕輕一拍,便將天沐教主逼退。這時候,陳凌成竹在胸,連連跟進,幾下便將天沐教主逼的險象環生。
場人影轉換,殘影連連,拳影漫天。風雅和譚飛還有小傾都是喜出望外。日本幾大宗師則臉色凝重,甚至是難看。幾大高僧佛法念的更高,想要幫助天沐教主。實際上,天沐教主卻有苦說不出,現在佛法念的越高,越是烘托陳凌這尊宇宙無邊的凌雲大佛。
陳凌幾下都沒有抓住天沐教主。,這天沐教主打法不行,但未卜先知,提前躲閃,讓陳凌覺得十分棘手。天沐教主的氣血畢竟已經到了巔峰,專業躲閃,很是難辦。
便也在這時,陳凌忽然停手了。
他閉上了眼睛,開始蓄勢。以宇宙最強佛,匯合所有高僧的佛法,這股氣勢蓄積蓄積再蓄積,接着又天庭運勁。
這時候,陳凌的身上爆發出一股滾滾天威的氣勢來。沒有暴戾毀滅,只有宏大和無邊的碾壓。
刷!
陳凌前踏一步,腳下頓時龜裂,第一步,搶到了天沐教主的身前,接着須彌印蓄勢。
天沐教主再退一步,陳凌更快跟進,轟!
須彌印壓下!
爆碾一切!
天沐教主眼閃過驚駭之色,砰!
他雙手格擋,但立刻跪了下去。雙膝流血破裂,陳凌一拳打爆他的格擋,再朝前雙指一插,便洞穿了天沐教主的咽喉。
天沐教主咽喉鮮血彪出,隨後倒了下去。
陳凌收手,長鬆一口氣。這一刻,他腦袋暈了一下,有些發昏。
剛纔殺天沐教主很簡單,那就是積聚所有氣勢,最強力量,加上天庭運勁。
就算你知道我要怎麼打你,但是你也躲不開我這力量。
隨着天沐教主的死亡,日本幾大宗師還有高僧們全部臉色慘敗下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凌一瞬間回覆心神,面對衆人,道:“還有沒有人想來挑戰?”
沒有人敢看陳凌的目光。
“我們走!”陳凌便也不再多說,帶領衆人離開。在陳凌的威嚴下,也沒人敢來計較小傾發射過一次飛刀。
隨着松濤館的失敗,天沐教主的死亡,日本武術界裡的愁雲慘霧已經無法言說。這是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
面對強敵,一整個民族居然找不出一個可以抗衡的人。這個打擊太可怕了。
而且這個強敵還沒有離開,還會繼續去挑戰日本一些有名的武術流派。
陳凌卻沒有管這些,他回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後,陳凌洗了一個澡,然後換上了一件黑色的襯衫,穿上了黑色的西褲。
接着,他赤腳溼發來到沙發上盤膝坐下。
今天這一戰,是他這麼久以來最狼狽的一戰。真正已經逼到了險之又險,差點就死掉的地步。
但也是因爲這一戰,讓他的氣勢更加的強盛。驅除了氣勢的那層暴戾山洪,而是真正的凌雲大佛的碾壓。
龍魂氣勢看起來是增加了凌雲大佛的強度,實際上是一層暴戾的殺伐。一不注意就容易被壓制住。這種心意的勃發,太靠不住了。
但現在,這層凌雲大佛的氣勢出來,悟出了其的偉大和宏大。將來只怕任何領域也再不能壓制住自己。因爲凌雲大佛的偉大和宏大,是任何情緒和氣勢都不能壓制的。
陳凌還悟出了一個道理,在敵人的領域之,如果破不開領域,便可以順勢而行。將自己的情緒和心意融入敵人的領域之。
就像是……順天而行。在領域之,領域就是天地,不能反抗,就順天而行。
這是個很玄妙的說法,但也是真實有效的。
人仙!
人仙的妙境,陳凌能感覺出來,在擊殺天沐教主時,最後融合八大高僧的佛法,加上天庭運勁。那一剎那,確實是有了人仙的感覺。
人之仙的那層玄妙實在是無法言說。
可惜,殺了天沐教主後,這層玄妙之感便也立刻消失了。
看來要到人仙,始終還是機緣不到。
陳凌倒也看的淡了,沒有刻意去強求。強求不來。
胸口有些悶疼,陳凌微微皺眉。他在內視,立刻感覺到了身體裡因爲和天沐教主的對戰,有了許多細小的損傷。這些損傷,在以肉眼可見的度恢復。
這是因爲自己的體質金剛不壞。如果沒有這層體質,這種傷想要好,只怕至少要修養三天才行。
便也在這時,有人敲門。陳凌聽聲音,知道來的是小傾。當下上前去開門,門一打開,穿着白色小西服,清冷絕美的小傾便俏生生的立在門前。
“凌哥哥。”小傾看見陳凌,神情一舒。陳凌也是一笑,將她拉進房間。
“凌哥哥,你沒事吧?”小傾關心的問。
陳凌雙手搭在她的香肩上,一笑,道:“傻丫頭,我能有什麼事?”
小傾聽見陳凌輕鬆的語調,便也放下心來。
陳凌讓小傾坐在沙發上,便又轉身拿了一杯奶茶放到微波爐里加熱。加熱之後,方纔遞給小傾。
小傾喝起奶茶來,她倒真不是個好奇的性格,也不多問。
陳凌卻是奇怪,坐在她身邊,幫她將一絲迷眼的髮絲捋到耳後,道:“小丫頭,爲什麼你能發出飛刀,那高僧唸的佛法沒有壓制你的殺意嗎?”
小傾搖頭,道:“沒有,什麼感覺都沒有。覺得他們唸的很吵……”
陳凌道:“……”
轉瞬之間,陳凌便也想明白了。小傾和軒正浩一樣是沒有任何感情的人。因此,任何情緒也不能波動他們。只不過小傾對自己和狼爸有感情罷了。這是她和軒正浩唯一的區別。
這段時間以來,安若素一直沒有再出現過。陳凌隱隱猜到這小丫頭是在修煉鬼仙的關口,所以幾乎不與外界有任何聯絡。
陳凌看着眼前的小傾,他想到了小妹,小傾,忽然就想,天煞守護星一共有五個。會不會安若素也是其一個?
當然,這個陳凌是無法肯定的,多想也是無益。他陪小傾待了一會兒後,風雅和譚飛前來。
小傾卻是不喜歡跟人相處,便先回房去了。
陳凌和風雅以及譚飛坐定。
譚飛先向陳凌道:“陳師傅,明天還是繼續拜訪流雲道場嗎?”
陳凌點點頭,道:“是的。”
譚飛眼閃過一絲興奮之色,他來了這麼久,一場都沒有打過,這是他的遺憾。
“風雅,你打了兩場,有什麼感悟嗎?”陳凌這時問風雅。
風雅看向陳凌,隨後道:“相信再給我一些時間,我能突破丹勁的檔口。”
陳凌點點頭。
在出雲寺裡,藤木一葉和幾位宗師,以及流雲道場,講道館的一些高手全部來了。天沐教主已死,最後的希望也宣告破滅。
日本的武術界真的已經凋零得不能再凋零了。
藤木一葉坐在最上首,天沐教主的遺體和宮城大藏的遺體都在間蓋了白色的布幔。
衆人神情凝重而悲傷。
“明天陳凌要拜訪流雲道場,但現在,流雲道場裡別說擋不住陳凌,就連他身後的兩個成員,只怕也是擋不住。”藤木一葉語音裡充滿了落寞和悲哀。
“武運已經遠離了我們大和民族,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藤木一葉道:“所以我提議,今晚正式向陳凌認輸,請他結束此處的訪問。”
衆人沉默下去,這是天大的恥辱啊!可是不認輸又能怎麼辦?又能怎麼辦?
這一次,一整個民族的精神,全部沒能擋住陳凌一個人的踐踏,日本民族,以後再也休談尚武二字。
在次日早晨七點,藤木一葉身穿白色和服前來,與大佐一起,正式請求陳凌結束此次訪問。並公開表示認輸。
既然已經認輸,陳凌也知道這次的目的達成了。於是答應了藤木一葉的請求,正式結束此次的訪問。
這個消息,很快便在日本媒體裡傳開。想不傳開也沒辦法,因爲各種小道消息也會傳出。勝就是勝,敗就是敗,無法去掩飾。
這個消息傳開,最大打擊的還是日本的武術界。
知道這個消息後,最失望的反而是譚飛。他是紮紮實實前來打了一次華麗無比的醬油。雖說如此,他觀看了陳凌和風雅的幾次戰鬥,其實也是受益不小的。
陳凌打算離開東京,先回北京。飛機是下午三點的。今天的東京,陽光明媚。所以陳凌反而想帶小傾和風雅以及譚飛去四處逛逛。
反正時間還很寬裕。
同時,遠在北京的趙老,單東陽也都知道了這個消息。趙老親自打電話給陳凌,恭賀陳凌。後來單東陽也打了電話過來。
相比陳凌這邊的歡樂,日本的武術界已經不必多說。藤木一葉這些宗師們再也沒臉開館授徒。日本的官員們也全部是憤怒不已。
正是在這個時候,松濤館內,有人求見藤木一葉。
藤木一葉暗自奇怪,這時候誰會來見他。他帶着好奇的心情接見了來人。
藤木一葉在松濤館的內室裡接見了來者。來者是一老一少,一對祖孫。
這兩人,老者鬚髮皆白,是個地道的美國人。而少年也是個白人少年,纖細秀美,似乎血管都要暴露出來。
少年看起來十八來歲。老者看起來六十來歲,老者穿了一身黑色的燕尾服,顯得風度翩翩。少年則是白色的燕尾服,一看就顯露出其強烈的貴族氣質。
“兩位是……”藤木一葉好奇極了。
老者微微一笑,用英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
日本人最熱愛的語言就是英,所以藤木一葉是會英的。
老者道:“我叫普魯士,這是我孫子,卡賓奇。”
“普魯士先生,您好。”藤木一葉依然疑惑道:“但我不知道您來找我,所爲何事?”
普魯士微微一笑,道:“藤木大師,目前貴國武術界發生的事情,我知道了。說起來,這陳凌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就連我們也看不下去了。所以今天來,是想幫助貴國的武術界。”
提到這件事情,藤木一葉心就是無限悲哀屈辱。他看向普魯士,卻沒看出他有什麼修爲,不禁狐疑道:“您想如何幫我們?”
普魯士道:“我還知道一件事情,那陳凌以前成在大阪犯下過累累血案。這樣一個狂徒來了貴國,實在應該給民衆一個交代。所以,不管他這次是不是官方的身份,如果一旦曝光他以前的惡行。即使貴國殺了他,國政府也是無話可說。”
藤木一葉不解的看向普魯士,道:“我不明白您到底想要表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