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冰道:“師姐,不管我們兩有什麼過節,我希望你能幫我一起合力抓住這名兇徒。
“幫你有你什麼好處”信子淡淡一笑,問。
“你想要什麼好處”念冰深吸一口氣,問。
“我想要什麼我想要當掌門,你讓麼”
“掌門的位置是師父決定,我沒有權力讓。”念冰眼神古怪起來。信子微微一笑,道:“是嗎但是自立門以來,掌門都是由聖女接任。只要你不再當聖女,這掌門之位不就是我的麼”
“師姐,你不是一直不喜歡待在門,說門苦悶無趣。你怎麼會突然對掌門之位有興趣難道你忘了門裡的規矩,掌門終生不可出聖島一步”
“你別問那麼多,你就說你肯不肯。你一向不是自認清高麼怎麼也執着這個位置了”失野信子冷冷一笑,道:“我的小師妹,你活的就是永遠都不灑脫。你想名利,不是醜事,但你偏偏喜歡裝得冰清玉潔,這個我做師姐的就有些看不慣了。”
面對師姐失野信子的逼迫,念冰並沒有猶豫很久,道“好,師姐,只要你能全心全意幫助我抓住兇徒,我回去後便向師父請辭。”她心的想法卻是,這個掌門本來對她就沒什麼可以留戀的。她喜歡的是四處的採訪,蒐集一路的珍貴和感動。那樣的生活才屬於她。再則,這次兇徒屠戮平民徹底激怒了她,只要能抓住兇徒,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失野信子面上露出動人笑容,道:“好,我們一言爲定。”
小野看兩人聊天完畢,這才送上兩杯咖啡過來。
夜色之,轉眼又到了凌晨一點。陳凌藏在一輛貨車的車廂裡,他知道又到了捕殺的時刻。這兩天殺警察接近兩百,但離目標還很遠。他要的就是讓日本政府徹底無奈,讓民衆反應更強烈一些。他在等一個時機,而現在,還需要靠更多的殺戮來完成這個時機。
悄然出了貨車,如狸貓一樣輕靈,迅無聲無息的閃進一條林蔭道。前方是主街道,路燈異常的明亮。各個主街道的路口都有警察把守。
陳凌手有新搶來的槍,但他一直不用槍,就是想試試自己在危險下,到底有多快。這些警察們現在非常警醒,有的經常帶了自爆的手榴彈,想跟他同歸於盡。
又是六名警察,陳凌悄然在建築後出現,二十米的距離。他弓着身子,將脊椎之力拉到最強,一蹦,一彈,一射。二十米的距離,兩個弓箭步,點兩次腳,閃電而至。撲時如狸貓,一旦到達攻擊範圍,人陡然頓住,如猛龍突顯,一掌對着那警察脖子一切,便收割一條人命。對面警察只覺看見人影,接着陳凌將所殺警察攥在手心,猛砸過去,跟炮彈一樣的猛重,勁風刺激得對面三名警察眼都睜不開。而陳凌一招黑虎掏心,殺死身邊一名,又一記鑽心腿點死一個。接着再一個弓箭步殺向對面三名。兩拳一腳,收割人命就是如此的簡單。
陳凌殺完後,眼神淡淡的看向一邊的攝像探頭,嘴角泛起冷酷的笑容,然後對着探頭豎起了指。
這一幕,看得小野他們目眥欲裂。念冰更是雙眼血紅,她是如此優雅的女子,現在被陳凌的血腥刺激到想殺戮一切。
小野迅下達命令,所有警察出動,圍追堵截,這次一定要這個殺人狂魔償命。
不止如此,小野也親自開車出動。信子和念冰坐在車後。小野將車開得飛快,道:“他不會就這麼罷手的,每天晚上,至少要殺足四十名。”
“這個畜生”念冰咬牙切齒。
信子則冷冷一笑,沒有說話。她內心其實對陳凌這樣的鐵血殺戮者感到一絲快意。她喜歡強者,甚至在想,如果能跟這個男子歡愛一場,一定會很淋漓盡致。想雖是如此想,嘴上卻漫不經心的道:“這個人看起來,勁力強猛,卻不圓潤。顯然只是個化勁巔峰。你們武術界,政府竟然讓一個區區化勁高手搞到如此地步,我實在是不敢置信。”
小野沒有說話,現在他只想快點抓到兇徒。
陳凌依然是一身飄逸的黑衫,呼吸契合日月,他迅閃入一條巷子,然後進行穿插。今夜真是月黑風高,海風陣陣,正好殺人。只是出了一條巷子後,卻發現戒嚴的警察沒了。
還來不及有多錯愕,這時兩邊,甚至四面八方都響起了警車警報轟鳴的聲音,這種包圍,若是普通人聽了定然會崩潰到不行。但陳凌自然不會,倒要看你們這次想玩什麼把戲。
“他在那裡”有警察透過喇叭興奮的喊。
“圍住他,圍住他”至少十輛警車前後包圍而來。陳凌冷笑一聲,復又進入巷子裡。接着翻過院牆,院牆後是一排大樓。一共十多戶人家。他隨便進入一棟樓裡,雖然有電梯,但他自然是不敢乘電梯的。在電梯裡了埋伏,插翅也難飛。迅的沿着樓梯往天台逃跑。夜色,陳凌比一隻老鼠還要靈活。這些居民,大樓是他最好的掩體。
雖然從頂樓跳到另一棟大樓,這個方法用過很多次。卻也是最讓小野頭疼的。這麼多大樓連着,根本就不知道他想從哪裡下去。而且警察沒他跑得快,趕上去經常捕捉個空。大樓裡隱藏的位置又多,每次進樓搜索的警察都求天照大神,保佑他們搜不到。因爲搜到的都死了。
有一次還被陳凌殺了警察換上警服,光明正大的從小野面前離開了。
陳凌這個計策,小野跟念冰和信子剛纔便已說了。此時小野的警車已至大樓下,念冰溫爾雅的氣勢變的凜冽狂猛起來,眼厲光綻放,道:“師姐,別忘了我們約定好的。絕不能讓他再逃掉”
“放心吧”信子說道。兩人同時下車,只一個縱身,雷霆電閃的進入巷子,翻入院牆。這身法,看得小野與一衆警察歎爲觀止。果然是高手啊
聖門有自己的一套武功體系,也算揉衆家之所長。念冰與信子的步法是融合了天罡禹步,八卦遊身步而來。在搏鬥時,勁力無形,進攻撤退都有神妙之用。在追殺和逃命時,更能將腳下勁力發揮到極限。她們的步法叫做麒麟步。
念冰與信子展開了麒麟步,快如電閃分別進入大樓,向上追去。這麼多大樓連着,要追到陳凌本就不容易。但這次也算是陳凌不走運,或則真是天照大神在起作用,保佑了日本人民。
陳凌縱身跳至一棟大樓的天台時,剛跳過去,就被黑衣和服,美豔絕倫的信子從樓階上衝出來,將他迎面堵住。接着,那邊念冰從另一棟大樓追了上來,見到這邊情況,毫不猶豫的展開麒麟步,一個縱身也跳了過來。兩位絕色聖女一前一後,將陳楚堵在了間。
一瞬間,陳凌汗溼衣背。不是不想在念冰跳躍而來的一剎堵殺她,要知道她騰空時,無論修爲多麼厲害,都受了限制,正是大好實際。但是面前的信子氣勢鎖定了他,讓他不敢妄動。
這兩個女人的氣息圓潤,不露混元丹勁天啦,怎麼會突然冒出兩個丹勁高手。即便只出現一個,他就很難對付。要殺丹勁高手,除非天庭運勁。但這裡是日本,還有那麼多警察,天庭運勁擊殺過後,肝臟的內傷,會導致行動不便。基本上也就是死路一條了。
何況現在是兩名丹勁高手,陳凌眼綻放出精光。樓下警察已經在轟然圍剿過來,不能再拖了。越逢危機,越發冷靜。陳凌香象渡河身法展開,直接朝信子奔襲過去。因爲信子堵住了樓梯口。
“滾開”陳凌語音冰冷。
信子氣極反笑,一個小小化勁高手竟然敢對她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來。只是陡然,一股猛烈的危機感已至。陳凌手雙槍出現,啪啪一連四槍。
信子猝不及防,但她麒麟步法了得,感應危機的能力敏捷。腳下一抓,身子奇異如滑冰一般,瞬間扭出五米之遠。雖如此,她的肩胛骨兩處還是彈。陳凌一下閃進樓梯間裡,一步也不停留。同時對着天台樓梯口開出三槍。這是爲了防止白衣女人追上來。
事實上,念冰真的不顧一切追上來了。但一瞬間也被危機刺激,連忙止住身形。這才躲過了三顆子彈的滅頂之災。
“師姐,你怎麼樣”念冰關切的道。
信子臉色很難看,她縱橫這麼多年,今天是頭一遭受傷,還是被一個小小的螻蟻所傷,對她而言,簡直就是天大的恥辱。
信子起身,肩膀抖動,肌肉擠壓,啪嗒兩聲,子彈被擠壓而出。她伸展了一下身子,眼閃過森寒殺意。道:“膽敢冒犯我的螻蟻,我要他碎屍萬段。”
念冰看了眼樓下匯聚在一起的無數警車,更有無數防暴警察在往大樓裡衝。
信子冷笑,道:“他現在插翅也難飛,我們守住這上面。”
陳凌也知道這樣逃下去肯定要被警察堵住,那麼多槍,武功再高也會被打成篩子,他的目光到了前面的大門處,這麼晚了,裡面肯定有人。算你們倒黴了。
念冰與信子守住上面時,念冰想到一個可能,臉色微變。道:“不好了”
便在這時,腳步聲傳來,顯然是對方發現無路可走,去而復返。天台的門很窄,半掩了一扇門,只能容一人進出。念冰一聽到腳步聲,便與信子打個眼色,守在大門兩邊。陳凌槍法再好,也無法在這個角度同時擊殺兩名陸地真仙。
時間對於兇徒來說,肯定已經很緊張。下面的防暴警察全部荷槍實彈,上面有兩名丹勁高手把守。一旦雙方匯合,將這兇徒包成餃子,他就是如來佛祖,也要死在這裡。
便在這時,一物從門內飛出。念冰看清時大吃一驚,那竟是一個八歲的小男孩。小男孩疾飛如電,眼看不接住,就要墜樓而亡。
念冰下意識的動作,麒麟步施展而出,腳在地下一抓,閃電撲擊。飛快的縱身而上,以柔勁將小男孩接住。
這個瞬間,裡面的陳凌動了,信子心狠手辣,鷹爪如刀鋒,狠戾抓向正要出來的陳凌。怎知陳凌手還有一個被打死的男子。信子一爪將這名男子腦門抓住,鮮血狂噴,卻沒有慘叫。信子便明白了對方的用意,殺了這兩個人,讓他們沒有氣息。這樣才讓自己這樣的高手感應不到他帶了兩個人上來。而這般出其不意,就是要打破自己兩人的防守。
這個兇徒的心智太可怕了,短短一瞬間,就想出這條毒計。信子知道男子已死後,心便叫糟。果不其然,陳凌迎面向她點射三槍。信子覺察出前所未有的危機,大步一蹭,疾退間懶驢打滾,狼狽逃避。饒是如此,還是有一槍點射她的前胸。頓時鮮血汩汩,劇痛入骨,信子氣的七竅生煙。卻也不敢妄上,陳凌手的槍實在是太可怕了。她根本沒有把握躲過去。
而念冰知曉男孩已死的瞬間,便預感不妙,這時陳凌一個弓箭步撲擊而來。最後一顆子彈點射向念冰頭顱,念冰敏感驚人,偏頭躲過。她從接孩子,躲子彈都在一瞬,一口氣終於用完。換氣的剎那,陳凌一個弓箭步已經趕至,須彌印這一招須彌印厲害雖厲害,但沒有配合凌雲大佛的氣勢,沒有天庭運勁,所以威力小了很多。
但對上猝不及防的念冰,已經夠了。蓬,危機念冰感覺眼前一黑,憑着超高的本能,雙手一格。
氣血不足下,念冰無法抵禦來自須彌印上的狂猛電流和力道。雙腿一屈,被壓跪而下,渾身肌肉出現短暫的麻痹。這個空當,陳凌毫不戀戰,沒有了槍,就失去了跟兩位高手叫板的資格。毫不猶豫的大沖步而上,一躍便到了另一層樓的天台之上。接着繼續縱騰,瞬間消失不見。
念冰吐出一口鮮血來,身體內經脈痛如刀絞。兇徒這一印,直接傷到了她的五臟六腑,她都感覺五臟六腑在出血,似乎已經移位了,必須配合藥好生調養一個月。身體上的傷倒也罷了,念冰看着慘死的小男孩和那名男子。想到這兇徒又在自己眼前行兇,竟然沒能阻止,她就覺得怒不可遏。一怒之下,傷勢加重,再度吐出一口鮮血來。
小野等一衆警察趕來時,目睹兩位聖女的狀況,不由目瞪口呆。
信子的傷倒不重,就是要命的ru房被槍打,需要進行手術取彈。以她氣血的強大,痊癒是幾天的事情。而念冰則需要進醫院調養。
服部市長與田知事在聽說兇徒殺人後,再度逃離,還傷了兩名聖女後,幾乎絕望了。
在第二天早上,知事田下徹在高級病房單獨會見了信子。
信子穿了寬鬆的藍色病服。
田下徹顯得筆挺英俊,氣度不凡,先是對信子表示了關切和問候。並道:“信子小姐,您所提的意見,我向首相先生正式提出議案,相信很快就會有回覆。而且我也相信,首相先生,一定會很樂意促成這一樁事情。”
信子眼閃過一絲喜悅。
田下徹隨即道:“但是信子小姐,如今這名兇徒的事情搞得大阪風聲鶴唳,如果您連兇徒都無法抓住,那會減弱您的提案的說服力,您說是麼”
提到這名兇徒,信子就怒火上涌,道:“這名兇徒功夫不怎麼樣,但是槍法太好了。我們修爲再高,畢竟還不是真的神仙。遇到高手用槍,我們只有捱打的份。”
田下徹知道信子說的是真實情況,那名兇徒瞬間擊斃九名忍者高手已經證實了一切。想來信子和念冰能活下來,都算是她們好本事了。
“信子小姐,那您有什麼好提議”
“找十名神槍手安排給我,只要能牽制住他,耗光他的子彈,或則讓我靠近他,我就讓他死無葬生之地。”“十名”田下徹沉吟道:“我們部隊,槍法好的很多,但要說很神,恐怕短時間內無法湊出這麼多來。”
“那你就找十名最好的槍手給我。”
“好的。”
待田下徹走後,失野信子眼裡綻放出寒芒。想到兇徒所帶給她的侮辱,她就覺得胸憤怒火焰燃燒到不可遏制。
不過隨即,她想到了念冰身受重傷,眼裡又閃過一絲陰毒的笑容來。
夜晚又已至,這次兇徒潛伏起來,並沒有再禍害。但是大阪市的警察還是不敢有絲毫鬆懈。
念冰與信子所待的醫院是大阪聖安醫院。
白天的時候,信子找服部要了一輛甲殼蟲代步。她人出去了一天,晚上纔回,也沒人知道她在忙碌什麼。
田下徹找的十名鐵血神槍手在醫院大樓裡等待了她足足三個小時。信子對這十人沒什麼好臉色,冷傲十足,道:“你們就在這裡待命,一有兇徒消息,我們立即行動”
“是,長官”十名警察行軍禮,轟然應是。
信子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念冰的傷勢,是特意請了華夏的留學生來熬製藥。聖安醫院有專門的藥房。
夜間十二點,信子朝藥房走去。她知道這個時候,念冰要喝第三次藥。那名華夏留學生是個二十二歲的女孩,正在小火煎熬,到了收汁的地步。
信子款步上前,手多出一包藥散。裡面是白色的粉末,有很強烈的刺激味道。
信子當着女孩的面便要將粉末倒進藥碗裡。
女孩大驚失色,連忙伸手去攔,並張嘴準備喝止。但這時,女孩只覺眼前一閃,接着刀鋒森寒,便看見信子的匕首已經貼住了她的咽喉。她頓時不敢發出一句話來,眼滿是驚恐畏懼。她只能眼睜睜看着信子將粉末放進藥湯裡。
“不要喊,明白嗎”信子眼神柔和,對女孩微微一笑。笑的親切,但在女孩眼裡,卻有如魔鬼一般。
女孩驚懼的點頭。她來日本留學,自然是懂日語的。
“這樣就乖了。”信子笑的甜蜜,道:“把這碗藥端去給那個女人喝,事成之後,我給你三千萬日圓。”
女孩啊了一下,三千萬日圓摺合人民幣也有兩百多萬,不算小數目了。但她卻也沒有被誘惑住,道:“如果她死了,我肯定回不去,更別說拿你的錢。”
“這個是烈情的春藥。你可以聞一聞。會煎藥,總該有些醫學常識吧我要殺人,何須下藥這麼麻煩”
女孩接過那包藥散,放在鼻端聞。她是醫科專業,馬上知道這種辛辣的藥草,果真就是一種烈情的春藥。
“乖乖去做吧,露了馬腳,我會讓你求死不能。做得好,你以後就不用打工了。”
面對匕首的威脅,和錢財的誘惑。女孩終於選擇了妥協,屈服。
高級病房裡,念冰正在運用聖門獨特的洗髓法,洗伐身子。她周遭因爲她的運氣,熱量被揮發出來,蒸氣蒸騰,這幅景象讓送藥的女孩看了,猶如到了九天仙境一般。讓她看得目瞪口呆,將藥放下,弱弱的道:“小姐,您的藥熬好了。”
“好,端過來吧。”念冰迫切的想要快點恢復身子,這樣纔好抓住作惡的兇徒。運功到這個地步,一碗熱騰騰的藥入腹,再經過運功,就能將藥力發揮至極限。
女孩端過藥去,看着念冰將藥喝下後,心恐慌不能自己。轉身便跑,念冰覺得這女孩有些詭異奇怪,卻也沒有多想。女孩快步跑到了藥房裡,對着還在等她的信子道:“小姐,她她全喝了。”
“你親眼看着她喝的”
“是,我親眼看着她喝的。”
“很好”信子微微一笑。女孩天真的問道:“那小姐,你答應我的錢呢”
信子嫣然一笑,手搭在女孩肩膀上,問道:“你聽說最近的連環血案了嗎”
“聽聽說了。”女孩感覺到信子話裡的寒意,頓感不妙,忙道:“我不要錢了。”便想開溜。信子一把拽住她的頭髮,另一隻手,寒光閃閃的匕首貼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燦爛的一笑,道:“那你也應該聽說了,殺我們日本同胞的,全是你們華夏人,對不對”
“我小姐,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無辜的。”
女孩驚恐欲絕的道。
“無辜”信子冷笑道:“我們那些平民百姓也是無辜的。所以,你償命吧”匕首鋒寒,血光一閃。這名可憐的華夏女孩兒永遠的沒有了呼吸。
信子殺了華夏女孩兒後,收了匕首,光明正大的朝念冰的病房走了去。念冰運功消化藥力,這樣會極大的發揮藥力,也是極快的發揮藥力。但是一會後,她感覺到了不對勁。胸內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下身奇癢無比。臉色紅潮起來,迫切的想要有什麼東西來填滿。
若她沒有受傷,完全可以靠丹勁的修爲,搬運氣血來鎮壓這藥性。但此刻,她傷勢未愈,又那有這個能力。念冰驚駭欲絕,看到那碗藥時馬上明白了藥裡有問題。
但是,那個華夏女孩沒有動機啊她百思不得其解時,突然想到一天沒有看到師姐。難道是她
便在這時,信子推門而入。石川念冰看到信子的冷酷笑容時,如墜冰窖,她已經肯定。一切都是師姐所爲。
“爲什麼要這樣做”念冰忍耐着心的巨大酥癢和空虛,痛苦的問。
“哈哈”失野信子笑了出來,道:“師妹,你莫要急躁,師姐這就給你找男人去。”說着上前,在念冰脖子一摁,念冰便即昏死過去。
但藥力依然在發揮,她身上的肌膚開始越來越紅。
失野信子背起念冰,走進醫院的走廊。來往醫生護士見了失野信子的冷傲氣勢,都是不敢過問,但也有人立即向負責人彙報。逐步上報,很快便傳到了田下徹那兒。
田下徹打電話過來時,失野信子已經開着車,載着念冰,馳騁在開向迷失林的方向而去。
“信子小姐,你到底在做什麼還有,那個華夏女人是不是你殺的”
“沒錯,是我殺的。至於我師妹,她當然要死,她不死,我如何接任掌門。這些不都是我們談好的麼”
“兇徒沒有抓到,你這麼快害死念冰小姐,不覺得太不保險了嗎”
“她的傷勢如果要痊癒,至少要一個月。難道你認爲我們還可以任由兇徒囂張一個月你放心,有了十名槍手幫助。我一個人對付兇徒足矣,況且,念冰死了,我們可以賴在兇徒手上。到時我師父自會派其他師兄弟過來協助。”
掛了田下徹的電話後,失野信子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一切都在掌控之。
迷失林是一片陵園,到了晚上萬籟俱寂,沒一個人敢進去。失野信子選迷失林,就是看了它的這個隱蔽性。只花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她靠着超高的車技,旋風般開至迷失林外。然後將念冰抱下車來,腳在地上一蹬,一米半的院牆,對信子來說幾乎就是擺設。
進了迷失林,走進一片茂密的園林。園林外有銀白色的月光和混合的路燈光芒。草地上,露水很重。信子將念冰平放到草地上,冷冷喊道:“你們出來吧”
話一落音,便出來兩名日本壯漢。他們只穿着汗衫,肌肉精壯黝黑,偏矮,如大猩猩一般。他們滿口黃牙,臉型說不出的醜陋。不得不佩服失野信子,這是擱那找的這麼極品男啊
兩名日本壯漢搓着手,賤笑間,對信子卻很是恭敬。
這時念冰難受的醒了過來,臉蛋潮紅嬌媚,雙眼血紅。
她看着信子,痛苦質問,道:“師姐,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們縱使關係不和,但我從未想過對你不敬,對你逾越。”頓了頓,忍受着那種非人的折磨,喘息道:“你就真這麼恨我,真這麼恨我,要這樣的來侮辱我”
信子含笑,聞言後突然臉色變厲,美麗的臉蛋顯得有些猙獰,道:“沒錯,我就是這麼的恨你,恨不得用盡全世最殘酷的法子折磨死你。”
“爲什麼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啊,難道你真一點情分都沒有”念冰震驚住了。她用手去揉自己的胸,揉了一下,又想去填滿自己的下面,她強自用最大的定力忍住,看向信子。
“爲什麼需要爲什麼嗎”信子冷笑道:“從小到大我就討厭你,討厭你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你裝給誰看呢偏偏師父那個老不死,還最看重你。你那點能跟我比,論武功修爲,你才入丹勁,我入丹勁早你足足三年,論打法,我甩你八條大街。我什麼都比你強,就因爲你這副假清高讓大家都喜歡你。告訴你,我很早就想撕下你這副假面具。”
信子繼續道:“等你死了,我就告訴師父,你是死在那個兇徒手上。從此以後,我就是唯一的聖門掌門。你不是很好奇我爲什麼對這個掌門位置感興趣麼我的好師妹,今天你都要死了,我不妨都告訴你。我已經跟首相商議好了,只等我當了掌門,就將聖門對外開放,讓我們的成員進入大阪,東京,神戶。我會把聖門打造成最大的保安公司,而我,會擁有無數的財富權勢。別提什麼聖門規矩,我是掌門,我就有權利改變規矩。況且,師父太迂腐了,聖門的兒郎,那個不向往外面的繁華。只要我改變這個規矩,他們全部都會對我感恩戴德。”
“可是,我已經答應辭去聖女的位置了,你”念冰感覺身子熱的都快要爆炸了,斷斷續續的道。
“你少拿這套來糊弄我,你以爲我不瞭解師父那個老不死的脾氣麼,你一請辭,她肯定會認定是我在搞鬼。反而會更加堅定讓你做掌門。”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哈哈”信子大笑,道:“你想死,沒那麼容易。”
兩個男人聞言,頓時如逢大赦,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的上前圍住念冰。“走開”念冰無力的喊,這聲音充滿了誘惑,像是在催促他們快進入。
兩個男人淫笑不已,只是在他們手剛伸出時,蓬蓬兩聲槍響。急促,短暫,兩個男人全部是從腦後門被子彈射,慘哼都哼不出來,當場死亡。
失野信子臉色急變,強猛的危機感突然而至,肌膚生寒。她立刻一縱身便藏入樹林裡面。
開槍的人自然就是陳凌,他不由佩服信子這個女人,還剛有這個殺她的念頭,她就躲開了。
陳凌突然出現在這裡,自然是有原因的。他逃出去後,仔細回想白衣女子的面容,覺得很熟悉。最後終於想起來,白衣女子就是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戰地記者冰彤。沒想到她竟然是個高手。
對於冰彤,陳凌當初一直很仰慕。即使知道她是日本人,也並不影響陳凌對她的敬仰。因爲冰彤正直,是一個敢於說真話的戰地記者。她的每份資料,記錄都是從戰火紛飛的戰場親自提取出來。而且對非洲艾滋病者做了專門的採訪記錄,讓世界的人認識他們,爲他們捐款,給與他們很大的關懷。
可以說,認識冰彤的人,都會敬仰她。她的狂熱粉絲分佈在全世界,這些粉絲有很多都是各國的軍人,剛好陳凌也是軍人,曾經在一次任務,很有幸的跟她認識,並且一起吃過飯,合過影。
當然,陳凌今天來肯定不是找冰彤敘舊的。被動防守不是陳凌的性格,趁着冰彤受傷,這個時候是最好的下手時機。於是他潛入醫院準備殺掉信子。殺了信子,再挾持受傷的冰彤。解決了這兩個高手,日本政府肯定就徹底傻眼了。
時間對於陳凌並不多,東江還有葉傾城等他救。他搶來的槍有很多,取了滿彈的槍就往聖安醫院而去。在醫院外抓了一名倒黴的醫生,殺了後,換上醫生的衣服,光明正大的進入。正愁不知道怎麼去找她們的病房,結果就看到了失野信子。
於是運用日月呼吸法,不露痕跡的跟上。便看到了信子挾持走冰彤的一幕。陳凌感到奇怪,便一路跟了上來。
也是他日月呼吸法神妙,纔會讓信子這樣的高手一直沒發現有人跟蹤。
此刻信子隱匿在黑暗之,悄無聲息。冰彤的聲望很高,陳凌還需要她幫忙,這時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死掉。他也知道,再拖延下去,冰彤就危在旦夕了。當下一咬牙,快步上前。
來到冰彤面前,冰彤臉蛋緋紅至極,眼睛媚的要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