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嘆息一聲:“唉,哥你的抱負太大了,我們可是自愧不如。我就是害怕官府裡的爾虞我詐,所以才拒絕了去當官,現在從你的身上,我倒是看到了一個官字的另一面,令人敬佩啊”
顧小嶽也感嘆道:“哥這樣纔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只是你也太累了,就像現在這樣,一有軍方的任務你就得無條件來執行,而九死一生的回去,又陷入了平常的文山會海里,真難爲你了”
徐凡『摸』着鼻子笑道:“嗯,累是累點,但是累得充實,累得開心,就算是累中作樂吧,哈哈哈”
“好樣的哥,哈哈哈”,一陣豪邁的笑聲震『蕩』山谷,迴響久久不散。
就在方芸爲不知道袁園行蹤着急的時候,市委組織部接到了調令,調袁園到中央黨校學習,工作另作安排。
方芸一下子心裡空了,她知道袁園是要拋下她們了,否則,以袁園的『性』格,絕對不會不辭而別。
燕京的依園,袁園失魂落魄地下了車,後面還跟了兩名保鏢,袁園和張萍打了個招呼,叫人抱起若媛和若凡上車離去了。
張萍見袁園進來,神『色』不對,正想關心袁園幾句,見袁園虛弱地叫了聲媽,然後抱起孩子就走了,嚇得張萍大聲叫了起來。
因爲上班時間,徐一鶴也在野外練功,家裡只剩下蘭嫣,蘭嫣聽到張萍的叫聲,趕忙跑下樓問什麼事,張萍哭着說:“袁園、袁園把孩子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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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嫣一聽說:“少『奶』『奶』回來了?她帶孩子去玩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媽你真是”。
張萍說:“不,她帶人回來的,神『色』也不對”。
蘭嫣一聽不好,會不會有人僞裝,馬上按動了警鈴。袁園的車還沒有開出依園,到門口就被攔了下來,袁園搖下車窗,瞪着警衛冷冷地說:“讓開”。
警衛也認識袁園,卻爲難地說:“少『奶』『奶』,你稍等一下,也許蘭總找你有事”。
蘭嫣的車從後面追了上來,蘭嫣跳下車,跑過來一看:“少『奶』『奶』,真的是你,你回來了?”
袁園威嚴地說:“叫他們讓開”。
蘭嫣從來沒有看到過袁園這樣的神情,眼睛裡『露』出深冷的寒意,一下子被嚇到了,後退了一步,警衛見蘭嫣不再阻止袁園,也讓開放他們過去了。
蘭嫣楞了好一會,回過神來,袁園的車已經走遠了,蘭嫣忙開車回去,給易彩依和王靜雅打電話。
王靜雅接到電話,立刻開車去袁家,可是到了門口,警衛攔下了她,已不讓她進去。
王靜雅回到依園,姐妹幾個全部回來了,正等她的消息,看到王靜雅,易彩依說:“我猜就是這樣的結果”。
王靜雅說:“問方芸啊,她一定知道少『奶』『奶』發生了什麼事”。
易彩依說:“已經問了,方芸只是哭,說什麼也不知道,只說姐姐已經調回燕京了”。
王靜雅說:“調回燕京,難道是少『奶』『奶』工作出了問題?”
易彩依說:“工作出問題幹嘛不要你進袁家啊?”
王靜雅說:“不管怎樣,現在都城不能沒人,安心和含煙明天就回去,一定要把事情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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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彩依想了想,搖搖頭說:“如果是『政府』的事,你們回去可能沒什麼作爲,我還是必須想辦法見姐姐一面”。說完易彩依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易彩依回到公司,來到袁穎的辦公室:“大姐,姐姐回來了你知道嗎?姐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袁穎說:“我知道,但我真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袁園什麼也不說,連我媽媽都不知道,全家都着急死了”。
易彩依說:“姐姐今天去依園把若媛和若凡接走了,看來事情一定很嚴重,大姐,你一定要幫幫我,我一定要見到姐姐問清楚”。
袁穎也正爲袁園擔心,想到也許易彩依真的會有辦法,所以答應帶她回家。
袁園回家已經3天了,除了第一天回來到父親書房說了一會話之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直到今天早上,才喝一碗粥,出去把若媛和若凡接了回來。方瑤只是從丈夫的口裡知道小兩口感情出了問題,別的也一無所知。
易彩依來的時候,方瑤正在客廳裡逗着兩個外孫,見易彩依進來,方瑤傷心地說:“彩依啊,你們姐妹感情好,你去好好勸勸小園,讓她有話說出來,別憋在心裡”。
易彩依安慰地點點頭,跟着袁穎上去了。易彩依示意自己一個人進去,袁穎就下了樓。
易彩依推開門,袁園的樣子嚇了易彩依一跳,纔多久不見,袁園瘦了一圈,以前紅潤的臉龐變得蒼白而憔悴,眼睛比以前更大了,可變得毫無生氣,袁園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易彩依眼眶溼潤,不敢大聲叫她,走到了袁園的背後,扶住她的肩膀小聲叫道:“姐”。
袁園轉過頭來,定定地看了一會易彩依,慢慢的靠在了易彩依的懷來,先是默默的流淚,變成小聲的抽泣,最後放聲大哭。
易彩依什麼話也沒有說,默默地摟着袁園,易彩依從袁穎口中知道袁園已經憋了好些天了,她需要痛哭,需要發泄,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
等袁園的哭聲慢慢停下來,易彩依扶着袁園坐到了沙發上,幫袁園擦乾淨臉上的淚水,靜靜地等着她說話。
過了好一會,袁園幽幽地說:“彩依,徐凡在外面有女人了”。
易彩依沒有說話,心裡倒是有一點奇怪,袁園不是一個小氣的女人,否則她們6個姐妹也進不了家門,難道這個女人不一樣,威脅到了袁園的地位?
袁園又說:“徐凡在外面養了一個女人,被人告到了紀委,現在全都城怕都知道了”。
易彩依一聽震驚了,憤怒在她心裡燃起,這還是她們爲之捨命跟隨的徐凡嗎?怎麼可以揹着他們做如此苟且之事,同時,易彩依也充分理解了袁園的痛苦,一個如此驕傲的公主,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屈辱。
易彩依說:“姐姐,究竟怎麼回事,你詳細給我說說”。
袁園說:“這個女人你認識,叫曲翠玉,他們在一起很久了,徐凡還給她買了房子和車子……”袁園把事情的經過給易彩依說了一遍。
易彩依憤怒了,嫉惡如仇的易家大小姐哪裡聽得這樣醜陋的東西,易彩依對袁園說:“姐姐,你決定怎麼做?徐凡這次太混蛋了,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站在你這邊,姐姐,你說吧,我都聽你的”。
袁園說:“我心裡『亂』得很,我不知道該不該原諒徐凡,甚至不知道該不該聽他解釋,我爲他爭取時間,是希望他能夠自己回去把事情解決,現在的關鍵是必須先於紀委拿到曲翠玉的口供,這個只有徐凡自己能夠做到,是生是死取決於他的態度,至於我和徐凡還有沒有以後,我現在還不想考慮,我想自己先靜一靜”。
易彩依明白了,袁園始終還是放不下徐凡,只是心裡這個坎,怕是很難逾越了,這也是徐凡活該受到教訓,讓他吃吃苦頭也是應該的。
易彩依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先冷靜一下是應該的,我陪你帶孩子出國去散散心好嗎?”
袁園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我已奉調到中央黨校學習,不會再回都城了,你放心吧,只是這事不許告訴徐凡”。
易彩依見袁園已經發泄夠了,又給自己交待了事情,又勸慰了幾句便走了。
易彩依走後,袁園下樓來,對方瑤說:“媽媽,我明天到中央黨校報到,徐凡回來只讓他看孩子,別的什麼也不要說”。
方瑤看到女兒憔悴的樣子,心想不知道徐凡那個臭小子做了什麼事情,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如此傷心,可袁園的脾氣方瑤也清楚,她不想說的你無論如何也問不出來的,所以點點頭,想着教訓一下徐凡也是應該的。
袁園想起了方芸,對於這個小妹,袁園心裡多一份感激和愧疚,如果不是因爲自己被綁架,現在方芸可能在特a幹得風生水起,可爲了保護自己,方芸放棄了特a前途來跟着自己,一直是自己得力的幫手,不能這樣把她一個人丟在都城,這樣太對不起她了。於是袁園撥通了方芸的電話。
“姐,你爲什麼一句話都沒有就走了,你不要芸芸了嗎?”方芸看到是袁園的電話就哭了起來。
袁園聽着方芸的哭訴,嘆口氣說:“小妹,我也是不得已,我打電話給你,是想問問你的態度…”
“姐,你不原諒徐凡,我也不會原諒他”,沒等袁園說完,方芸就表了決心,方芸不愧是軍人出身,眼裡『揉』不得一點沙子。
袁園一聽心裡一熱,說:“小妹,我是想問你,不管我和徐凡還有沒有將來,你是不是都願意跟着我?”
方芸說:“姐,我就是爲了保護你纔到你身邊的,不管你到哪裡,我都跟着你,哪怕是辭去公職”。方芸心裡也是想,如果姐真的和哥分手了,那姐更需要人保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