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園的『性』子易彩依瞭解,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肯定電話就說了,如此謹慎,肯定是大事。所以交待好梅園的事情,彩依急急趕回了都城。
易彩依回來後,袁園又是把她一個人叫進了書房。
少『奶』『奶』已經是第二次這樣反常了,第一次是叫少爺上去,然後一晚都沒有出來,這次又把二『奶』『奶』一個人叫進去,還是不讓她們知道,五個狐狸真是着急了。
蘭嫣說:“要不我叫黑影派人過來,帶上儀器”。
安心嘆息說:“唉,要是沒有懷孩子,我自己去就簡單多了”。
柳含煙說:“我也去,現在也沒問題的”。
方芸罵道:“你找死啊?少『奶』『奶』知道還不扒了你的皮”。
靜雅說:“好了,消停點。安心,還不是怪你,楚楚一點消息也沒問到”。
安心委屈地說:“這也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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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雅說:“不怪你怪誰?你要她去問也不教教她怎麼問,能問出什麼?”
安心委屈地撅起了嘴。楚楚來電話說龍在東什麼也不告訴她,說沒事,她們知道後已經取笑過安心一次了,現在是舊事重提,是真急了。
袁園向易彩依詳細地講述了事情的原委,易彩依着急了:“事情不會這樣嚴重的,何況這些年不也相安無事嗎。是不是自己嚇自己啊”。
袁園說:“這事如果是別人說我不會理會的,而從龍少口裡說出,說明他在意這件事,而且龍少這人我瞭解,嚴於律己,絕不沾染女『色』,要不也不會到現在還沒有結婚。或許他是不認同我們的生活方式,如果這樣還好辦,如果是他覺得這樣會影響老公的前程,進而動搖龍家的根基,這就麻煩了。老公現在在龍頭山的作爲已經得到龍家的讚許,我們走到現在這步不容易,切不可因爲這些小事影響老公的發展。因此我們必須有動作,起碼讓龍少感覺到我們的態度,說明我們重視這件事,並在積極想辦法解決。當然如果不出事,我們大不了損失點錢,可一旦真的有事,這也是保全老公的最好辦法”。
易彩依聽明白了,說:“姐,你分析得沒錯,防患於未然,那是不是把姐妹們和孩子都轉移走”。
袁園說:“大方向是這樣,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一是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們不能自『亂』陣腳,二來老公捨不得,一下子都轉移走,我怕他連工作都做不了了,再說公司要運作也離不了人,所以我們可以慢慢籌劃”。
易彩依說:“姐你是不是已經考慮清楚了,你告訴我要什麼,我馬上去辦”。
袁園說:“我就是來找你商量,看你也這麼沉不住氣。我的意思是先辦投資移民,……”。袁園把她想的辦法詳細告訴了彩依。
易彩依聽得頻頻點頭,連聲說:“好主意,好主意。但是姐,我不走”。
袁園說:“不行,除了我和徐凡,全部辦,包括爺爺和爸媽,我和徐凡是辦不了,我們出國是有限制的,要審查,爺爺和爸爸媽媽到時候肯定會捨不得孫子孫女,需要一起出去,再說我也想讓爺爺教教孩子們的武功”。
易彩依堅決地說:“我就是不走,我現在還沒有孩子,再說易家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沒人輕易能把我怎樣,我就是要陪着你們”。
袁園說:“如果真有事,我就是怕你這個樣子,他們是不能把你怎麼樣,可他們是對你老公下手。你就不能把你經商的頭腦拿出來考慮問題嗎?又不是現在要走,但手續必須辦,沒商量”。
袁園的決絕,使易彩依明白了,袁園是在保護她們,也是在保護這個家,更是在保護她們共同深愛着的那個男人,於是沒再反駁。
袁園見易彩依沉默,知道她已經想明白了:“我知道你識大體,所以單獨找你商量,很多事情還需要你出面辦,如果你需要幫手,可以找靜雅,但只可以部分透『露』一點給她,而且叫她必須保密。她們有孩子,關心則『亂』,現在可千萬不能生事,尤其在今年中秋節前”。
易彩依說:“姐,辛苦你了,難爲你想得這麼周到,該怎麼做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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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園說:“嗯,先以公司尋求海外發展爲由,放風出去,然後以公司高管的名義辦理投資移民,可以適當擴大範圍,挑一些忠誠、信得過的、能幹的人一起辦,反正以後還用得着,這樣也不會引起別人注意。要做到隨時能走,而且保證走得了”。
易彩依說:“這個沒問題,我有這方面的人脈,辦起來不難”。
袁園說:“這就好,但這麼多人辦理投資移民,需要的資金量你考慮過嗎?一下子拿出這麼多會不會有困難?”
易彩依笑了,說:“姐,你不當家可以,但不能不清楚自己的身家啊,不要說這點人,就是再來10個也不在話下”。
袁園瞪圓了眼睛:“乖乖,我的小富婆啊,我纔多久沒問公司的事情啊,你就賺了這麼多?”
易彩依得意的說:“那是,要不是有事,你還不管呢。不過也不用花這麼多冤枉錢,像我和靜雅這樣的學歷是可以通過正常渠道申請移民的。反正這事交給我,你放心”。
袁園說:“好,那接下來就是孩子的事,如果被查到老公有這麼多的孩子,就算不追究他什麼責任,他的形象也毀了,所以我們必須防範。去找一些福利院,捐一些錢,再做一些認養孩子的檔案,這樣如果沒事不會影響任何人,也不會影響福利院,但一旦有事,這就是能救我們老公的擋箭牌”。
易彩依點頭說:“這個也不難,就讓我兩個哥哥去做吧,哥哥現在已經被老公收拾得有模有樣了,還拜了慧明大師爲師學了功夫,怕現在還在龍頭山呢。再說以易家的人脈,做善事還不容易,我叫他們去西北西南去找”。
袁園說:“是嗎?老公都沒有告訴我呢。這樣最好,自己人也放心。最後一件事,把公司開到西南去。現在正在提倡發展西部,西部的中草『藥』資源也相當豐富,對內對外都說得過去。但最重要的,是要讓姐妹們帶着孩子過去,讓孩子有一個良好的生長環境。雖然我一直考慮要送孩子出國唸書,但還是想大一點再出去。分開了,對孩子,對小凡的影響都會降到最低,只是苦了妹妹們了,好在現在交通方便,來去都容易,再說這邊的公司也不能丟,還是會常常過來的”。
易彩依說:“不行,我們要是都走了,你的安全怎麼辦?你不會武功,誰來保護你?”
袁園說:“先把方芸留下,她是公務員,還是組織部的,現在還需要她在那裡幫助老公”。
易彩依說:“姐,你已經想得很周到了,我們都愛老公,一切都會以他的利益爲考量,我想就算以後姐妹們知道了,也會理解的”。
袁園抱着了易彩依,喃喃地說:“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謝謝你,彩依”。
易彩依也抱着袁園,她知道袁園心裡的壓力,現在說出來,心裡已經輕鬆了很多:“姐,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姐妹們的”。
徐凡和沈山帶着警察和設計院的工程師,一大早就趕往青龍鎮。在鎮『政府』沒有休息,帶上鎮『政府』的領導去醫院看了楚林和受傷的鄉親。
楚林看到徐凡,想起身說:“徐書記,對不起,我沒把事情辦好”。
鎮委書記喬小蘭說:“多虧了楚鎮長,要不是他在極力勸阻,事態還不知道會怎麼發展”。
受傷的老鄉聽說市委書記來了,趕忙跑過來,一下子跪在徐凡的面前說:“徐書記啊,你可要爲我們做主啊,那是我們的祖墳,千萬不能動啊,動了要遭雷劈,會禍及子孫啊”。
徐凡趕忙要攙起跪在地上的老鄉說:“鄉親們快起來,有什麼話慢慢說”。
老鄉就是不起來,徐凡忙問喬小蘭:“究竟怎麼回事”。
喬小蘭說:“他們是青龍鎮唐家村的,唐家是那裡的大姓,公路要從他們唐家祖墳穿過,已經談了半個多月了,就是談不下來,已經影響到工程進度了。唐家有位老人,70多了,聽說要遷墳就搬到墳地去住了,那天就是施工隊的人準備把老人扶下來,老人不肯,村民情緒激動,說施工隊打人,所以雙方動起手來了”。
徐凡對地上跪着的人說:“老鄉,你們這樣跪着我們也沒辦法談啊,要不我也跪下?我們還是去鎮『政府』吧,我們坐下來談,我就是來解決問題的,這個問題不解決,我是不會離開青龍鎮的。先起來好不好,去把那位老人也請來吧,我想聽聽你們的想法”。
老鄉這纔起來,趕忙叫人回去通知人,來鎮『政府』開會。
聽說市委徐書記親自來解決徵地拆遷的問題,唐家村和附近的村民、施工單位很快來到了鎮『政府』,唐家村村長唐大鵬扶着那位住在墳山的唐大爺也來到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