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都城至梅山的高速公路上,五輛黑『色』凱迪拉克和在一輛紅『色』卡宴的帶領下,正風馳電掣般的飛駛、、、。
都城市公安交警支隊的監控視頻中,顯示出了即時時速160公里!而紅『色』卡宴的車牌竟然是特0003,後面的五輛凱迪拉克的車牌也是武警的紅『色』車牌!
那些交警看着屏幕,眼裡滿是驚訝,一個年輕的警員說道:“我靠,太牛了吧”
旁邊的中年警官說道:“當然牛了,你知道這幾輛車是誰的嗎?”
幾個年輕的警員搖搖頭,看着中年警官求解,中年警官笑道:“這卡宴還不知道是誰的車,而後面五輛凱迪拉克是黑影的!”
幾個年輕警員聽了,一起哦了一聲就羨慕嫉妒恨的盯着屏幕,一個小夥子突然說道:“我想加入黑影!”
另外有兩個馬上附和:“我也想!”
坐在中年警官後面的一個漂亮女孩突然說:“我想加入金蟬”,幾個警員馬上掉過頭來鄙視:“想得美!”
那個中年警官馬上怒道:“都說什麼呢?當個交警就那麼委屈嗎?『亂』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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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漂亮女孩很大膽:“什麼『亂』彈琴,趙sir您說得大聲,您的寶貝女兒不就在金蟬嗎?”
另一個年輕警員說道:“是啊,聽說快要提拔爲部門副經理了呢,月薪不少於一萬吧?牛啊!”
那個趙sir臉一熱,立即說道:“胡扯!”就轉身倒水泡茶去了,而他出了門就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十分得意!
晚上十點半,顏紅舞身穿睡袍坐在家中的沙發上看電視,眼睛雖然盯着屏幕,但腦子卻走了神,她現在正在作着激烈的思想鬥爭!
她的丈夫付少康從書房走出來,看到夫人看那個賣『藥』廣告那麼入『迷』就笑道:“紅舞,你很喜歡這個治風溼的『藥』嗎?看得那麼入『迷』,呵呵”
顏紅舞一愕,便笑道:“噢,爸爸的風溼不是很嚴重嗎?我看看是不是真有那麼神呢”
她說的爸爸是公公,付少康的父親。付少康聽了爲之感動,走過來站在老婆身後,用手『揉』着她瘦小的肩膀說道:“夫人,爸爸的風溼是老『毛』病了,這些所謂的包治百病的神『藥』多數都是騙人的,千萬別信”
顏紅舞聽了不禁在心裡暗道慚愧,這只是一句遮掩的話老公竟然當真,她對這老實巴交的丈夫深感內疚,於是就伸手握住付少康幫她『揉』肩膀的手說道:“少康,最近我很忙,怠慢你了,你沒生氣吧?”
付少康對老婆突然轉變的關心和溫柔不禁既吃驚又感動!因爲老婆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
他們的婚姻是因爲顏紅舞的感激才嫁給他的!當時付少康是縣委辦公室一名普通的科員,而顏紅舞則已經是縣文工團的獨唱演員,因爲她長得極爲漂亮,歌也唱得好,很快就成爲了縣文工團的臺柱子,很有名氣了!
以這兩人的工作來看,本來是很難走到一塊的,問題是他們的父輩卻是好友,都是從部隊專業後分配到『政府』機關工作的。這兩家人就住在同一個縣『政府』家屬樓裡,孩子也自然是從小就認識。
就在顏紅舞當紅的時候,她的厄運來了!當時主管文教的副縣長就是現在的市長範剛,看了幾次顏紅舞的演出以後就『迷』上了她的美貌!經過幾次單獨約談,並且經過自己的秘書從中不斷的暗示,顏紅舞始終不肯就煩當他的情人,把他的所謂愛變成了恨!於是用財政緊張的藉口突然就斷了文工團的撥款!
這招太狠了,要知道當時的文藝團體沒有什麼商業演出,演出的任務大多都是『政府』舉辦的各種慶祝活動,或者是電視臺搞的晚會,這些演出是沒有額外收入的,文工團的人員工資都是靠財政撥款發的,這一停掉撥款那工資可就沒着落了!
這可把文工團團長急壞了,連忙的拿着禮物來範縣長家裡拜訪乞求,可範縣長也是唉聲嘆氣的訴說着不當家不知道到柴米貴,以財政沒錢拒絕之!團長沒辦法就去找範縣長的秘書,請他吃飯以求解決之道,幾杯下肚,那秘書神秘的告訴他一個辦法,那就是叫顏紅舞來找縣長,說不定能批!團長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連忙回去找到顏紅舞,首先給顏紅舞倒了一杯茶,接着坐在顏紅舞的對面,關切的問道:“紅舞呀,你的戶口問題馬上就可以解決了,高興吧?呵呵”
顏紅舞驚喜的問道:“真的?太好了,謝謝團長!等搞好了我請您吃飯,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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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苦笑了一下說道:“別說請吃飯了,這個月的工資能不能發還說不定呢,唉”
顏紅舞急忙問:“怎麼回事呢?以前不是每個月都有得發的嗎?”
團長搖搖頭:“這個月財政局沒有給撥款,我找到範縣長去問,範縣長說是今年的財政緊張,恐怕要等幾個月才行!你說想我們只靠一點死工資的單位,一旦停了撥款不得喝西北風去啊,唉,難吶”
顏紅舞也嘆息一聲說道:“唉、、、那就麻煩了,咱們團大大小小几十號人,可得餓肚子了啊”
團長想了想就小心的看着顏紅舞說道:“紅舞呀,其實這件事並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的,辦得好說不定還能爭取到撥款的”
顏紅舞聽了一喜:“還有什麼辦法呢?是不是讓我們去演出?那沒問題啊”
團長搖搖頭:“不是,是和你有關係,要看你的表現!”
“什麼?團長,我有啥能耐啊,怎麼和我有關係呢?”顏紅舞不解了,瞪着美目看着團長。
團長沉『吟』半響就說道:“剛纔我請範縣長的秘書吃飯,問及這事,那個秘書暗示說只要你親自去找範縣長說一下,就可能獲批,原因是範縣長很看好你,呵呵”
顏紅舞呆住了,她絕沒想到這關係着劇團幾十號人的工資,竟然和自己掛上了鉤!而且自己被拿做了籌碼,這一套她早就聽人說過,但絕對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接着她憤怒了!這些披着人皮的禽獸,看見漂亮的女人就想佔有,得不到就用權力壓人!甚至連扣發一個單位的工資這樣的事都做得出來!真是連禽獸都不如!
想到這她突然就站起來對團長說道:“團長,對不起,這個事我做不了”
團長想想這也太過份了,見顏紅舞不答應也就不再勸,就說道:“我理解的,那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顏紅舞回到家後,卻是心頭沉重,輾轉難眠!睡到半夜,她覺得應該找個機會去見見這個範縣長,說不定低聲下氣的求幾句也許他就批准撥款了呢。
於是第二天,她在下午上班以後就來到縣『政府』,因爲她經常來『政府』辦事,所以範縣長的辦公室倒是很熟。來到門口,見到秘書就問範縣長在不在,秘書一看是顏紅舞十分高興,急忙說縣長在,請她自己進去。
進去以後,範剛高興的站起來走出辦公桌來迎接她,而且抓住她的小手,用另一隻手蓋住不停的撫『摸』,那雙『色』眼卻不停的在顏紅舞身上瞄來瞄去,嘴上說着歡迎的話,顏紅舞被『摸』的全身都起雞皮,急忙掙脫以後坐到沙發上,看着範剛油光光的難看的臉說道:“範縣長,我聽我們團長說這個月的經費縣裡還沒有撥下來,所以我想來問問縣長可不可以先把全體職工的工資部分先撥下來呢,要知道大多數職工的生活都挺困難的”
範剛笑道:“這個問題呀確實有點難辦,因爲現在縣裡欠教師和事業單位的工資都好幾個月了,再不發可就要造反了,所以,這次先把這些欠了幾個月的補發,等下個月我再給你們補上,這應該問題不大吧,呵呵”
顏紅舞看着範剛撒謊不臉紅的嘴臉也不好直接反駁,只好順着說道:“哦,原來縣裡有這麼大的困難,那我就不說了,先走了,單位還有一個排練呢”
範剛一聽哪能這麼快就放她走呢,於是急忙說道:“哎呀,小顏你急什麼呢?這個事也不是說沒有辦法解決的”
顏紅舞一聽還有希望急忙問道:“那還有啥辦法呢,範縣長您說吧,只要我們做得到的我們肯定努力去做”
範剛邊想邊說:“這個事有點複雜,我馬上就要開會了,你看這樣好不好,晚上下班後我們一起吃個飯,到時候我再詳細的和你說,如果你們能完成這個任務,不但這個月工資沒問題,以後絕對也沒有問題的!”
顏紅舞想了一會艱難的答應了:“那好吧,我就不耽誤縣長您開會,先回去了”
範剛看到顏紅舞答應不禁喜出望外,就熱情的把她送到門口說道:“那你下班就等我電話,我派車去接你”
顏紅舞不置可否的走了。
晚上八點,梅山大酒店三樓的一個包間裡,範剛和顏紅舞在用餐,兩人有一句無一句的聊着,但顏紅舞就是等不到範剛的正題,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