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個劫匪的話,方澤有點想笑,於是就問道,“怎麼,上面有人啊?”
那個劫匪手指着方澤,憤恨的說道,“搞你還用的着上面有人,你懂不懂法律,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故意傷害,不賠個幾百萬,你別想讓老子從醫院出來。”
可以的,不怕流.氓武力高,就怕流.氓懂法律。
方澤走過去,擡腳將那人的手壓.在了自己的腳下,緊緊貼着地面。
“你,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這附近可有人錄像呢!”劫匪本來下半身被摩托車砸的骨折,手腕又被方澤踩住,立刻就慌了神了。
方澤拿出電話,給焦雅打過去,說明了一下情況。
“你惹麻煩的速度能慢一點嗎?”
“不是,我無辜的,都是別人找上門來的。”方澤言語誠懇的說道,“我這人一般都不惹事的,不信你們去調查我以前唸書的時候,打架都沒有的。”
“你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把你們小區的一個孩子,推進了土廁所,初中二年級的時候,把你們學校的一個同學,打飛了兩顆牙,高中三年級的時候,把隔壁學校的一個少數民族同學用漁網捆起來吊在學校後山的小樹林一.夜。你別說這些都不是你做的。”
焦雅的話讓方澤楞了一下,然後隨即想起來,這些事情好像都是自己乾的,於是嬉皮笑臉的開口反駁道,“平均三年纔出一次事情,這頻率也夠低的了吧,再說,我把你們國安但保姆,不是,當兄弟,你們居然暗地裡調查我,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我只是在提醒你,以後能不搞事儘量就不要搞事情,我們國安處理這些事情也非常不方便。你先在原地待着吧,我馬上聯繫當地的警局。”
“好的。”方澤微笑的掛掉了電話,然後看着一臉驚恐的劫匪,在假裝去攙扶他的時候,三倍於正常人的爆發力量集中在腳掌,狠狠的向下一碾,隨着劫匪的慘叫,他的整個手腕徹底變成了粉碎性骨折。
而方澤趕緊擡腳,然後裝作是救人一樣,將劫匪從馬路上拖到了人行道上。
方澤纔不怕這一幕被人看出來呢,就算有人拍下視頻發到網上,估計也會被秒刪。
方澤看着已經疼的幾近昏厥的劫匪,小聲說了一句,“真不好意思,我不懂法律,但我上面有人。”
幾分鐘後,圍觀羣衆越來越多,這讓燕忘情感覺有點不適應,畢竟雁門關可沒有這麼密集的人羣。這個時候,四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開了過來,三個警察下來,先讓醫護人員把兩個半死劫匪擡到了救護車上,然後一箇中年警察湊過來,示意方澤和燕忘情上警車。而之前被搶了包的那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默默走了,幾個警察拒絕了好多願意自願給方澤和燕忘情做證的圍觀羣衆一起上車,只是讓大家趕緊全部散了,別妨礙交通。
方澤拉着燕忘情,兩人上了警車,那個中年警察也跟了進來。中年警察上警車之後,從口袋裡拿出一支菸遞給方澤,“兄弟,不好意思,怕是還得麻煩你到局裡走個程序。”
方澤知道這幾個警察已經打過招呼了,於是接過煙,但是沒抽,只是夾在手裡說道,“沒事兒沒事,這是應該的,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
“麻煩到沒有,搶劫還傷人,最少能判五六年,這兩人進去待幾年就老實了,出不來了大問題的,不過完了口供得改一改,就說是你們自己的包被搶了。”
中年警察笑着說道,“正好那個被搶包的女人也走了,也能省不少麻煩。”
中年警察說完話,又看向了燕忘情,說道,“沒想到我們的女特種兵這麼厲害,一腳就踢翻了一輛摩托車,巾幗不讓鬚眉!”
中年警察給燕忘情豎了一根大拇指。燕忘情雖然聽不懂中年警察說了什麼,但是也感覺到了善意,正想是不是要抱個拳迴應一下,方澤拍了拍燕忘情的手背,示意她不要說話,裝酷就行了。
中年警察見燕忘情沒有說話,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悅,方澤趁機解釋道,“她在軍營裡待得時間長了,不太適應和別人交流。”
別說,燕忘情出身蒼雲軍,本身就和部隊的風格有點想象,現在正襟危坐,滿滿的鏗鏘玫瑰的風采。
中年警察表示理解,並且說了一大堆誇讚特種兵的話,方澤也陪着應付了幾句,等到了警局,幾個警察問了事情大概的經過之後,商量了一下,擬出了一份筆錄,然後叫方澤和燕忘情簽字。
方澤以燕忘情的筆跡不能泄露爲理由,替燕忘情簽了字,前後不到一個小時,方澤就和燕忘情拒絕了中年警察開車送他們回家,救出了警局。
“你們的國家法制很嚴格,捕快也很平易近人。”燕忘情大概猜出了剛纔那一些列的過程都是爲了做什麼,誇讚了一下華夏的警方。
“還好吧。”方澤摸了摸鼻子,略心虛的回了燕忘情的話。
因爲之前那輛吉普被停在出事兒的那條街上了,方澤就打電話讓焦雅派人自己去找車,然後方澤叫了個快車,帶着燕忘情回了家。
下車走進小區,方澤指了指自己出租屋所在的大樓,說道,“前面就是我家了。”
燕忘情擡頭看了一下二十幾層的高樓,然後轉過頭來疑惑的看着方澤我問道,“你爲什麼要把你家的房子修的這麼高呢?”
方澤摸了摸後腦勺,跟燕忘情解釋道,“這樓不是我的,我只有這大樓裡面的一個房間。”方澤跟燕忘情打了個比喻,“這棟大樓就好比是蒼雲堡,我只是這裡面的一個住客,這棟大樓並不屬於我。”
“明白。”燕忘情點頭。兩人坐着電梯上樓,燕忘情倒是沒有對電梯有什麼好奇,在她看來電梯應該和吊籃是差不多一樣的。
開了房門,邀請燕忘情進家,燕忘情參觀了一下方澤只有一個臥室的出租屋,然後認真對方澤說道,“你是一個很節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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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書友楚卿兮,陣亡元首之劍,不是是不是,140803161920648。名字不易改,塵埃之光,去吃666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