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我錯了,我錯了。”
“啪啪啪!”
薛行直接跪在地上,一邊扇着自己的耳光,一邊大聲的道歉。
“薛家的人嗎?哼……薛家難道不想在天武城立足了?居然敢肆意破壞天武學院的規則?”然而,天武洪波彷彿沒有看到一般,只在自顧自的喃喃說道。
“不!院長大人,跟我們薛家沒有半點關係,都是他,這個叛徒,是他想要破壞學院的規矩。”薛鷲臉色一變,直接一腳將薛行踢倒,急忙解釋起來。
“薛行,你最好想清楚再說,要不然,你的家人,你懂的!”於此同時,一道聲音也響徹在了薛行的腦海之中,讓本就驚慌失措的薛行差點奔潰。
“我這麼做,還不是爲了你薛家,可是現在,出事了,就將所有的一切都推到我一個人身上,好啊,好得很啊,哈哈哈……”薛行心裡悲慼,他很想說出一切,但是,他不敢,他有家人,他若是說了,他所有的遺孀,都要完蛋。
“院長,我錯了,我不該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求院長能夠繞我一命!”薛行跪在地上,哀求起來,現在,他只能求天武洪波了,他不想死,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哼……叛徒,公認破壞學院的規則,你該死!”然而,薛鷲則在一旁煽風點火,就算院長饒了薛行,那麼他們薛家也不會放過薛行,畢竟,只有死人,才能夠保守秘密。
“確實該死,既然是你薛家的叛徒,那你自己動手吧!”天武洪波老眼閃爍,良久,纔開口說道。
“是!”薛鷲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全部的力量爆發出來,狠狠的向着薛行的腦袋轟去,然而,薛行卻不閃不避,眼中帶着絕望的神色,他知道,今天,他必死無疑,如果他不死,那麼,他的家人就會死。
他不想死,但是,他更不希望他的家人死,所以,他沒有閃躲,任由薛鷲的大手轟來,甚至還主動放開了一切力量防禦。
“砰!”薛鷲的大手,直接轟擊在了薛行的腦袋上,薛行的腦袋猶如西瓜一般爆裂開來,一代武宗強者,就此隕落,死在了自己剛剛纔幫助過的自家少爺手上。
“呵……”洪天冷眼看着這一切,眼中泛起一抹嘲諷,這就是所謂的大家族,毫無人性的大家族啊。
“天武學院,是天武大帝創建的學院,以後,若是誰敢再破壞天武學院的規矩,無視學院的威壓,那麼,下場就和他一樣,哼……”天武洪波怒哼一聲,要不是洪天引起的動靜太大,那麼他是絕對不會發現的。
洪天,現在可是天武大陸的寶,天武洪波斷定,洪天的身份絕對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一個能夠牽動神界氣息的人,能簡單嗎?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洪天可能是對付蚩嗜的唯一人選。
蚩嗜是什麼人?那可是魔域之中衍生出來的強大魔獸,就連天武洪波,都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夠對付蚩嗜,現在蚩嗜已經潛伏進入了天武大陸,只不過現在還在重傷,沒有恢復,若是哪天恢復了,恐怕就要出來作亂了。
到時候,天武洪波自己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應對,就算加上另外幾大武帝強者,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因爲修煉到了他們這個境界,一絲絲的差距,就是天差地別,更何況,蚩嗜還會那恐怖的雷電法則。
“小子,好樣的,我在學院等你。”天武洪波的聲音在洪天的腦海中響起,接着,天空中的聲音漸漸淡去,最後消失無蹤。
龍門恢復,光華不再閃耀,禁制已經被天武洪波給解除,龍門之上,散發着古樸的氣息,就立在那裡,平凡無奇,不過,先前發生的一切,一定會被天武學院記錄在案,洪天的名字,也會流傳後世很久,很久。
洪天轉過頭,掃視了一遍人羣,那些所謂的天才,在接觸到了洪天的目光之後,全都低下了他們那高傲的頭顱,天才?他們和洪天比起來,簡直就是垃圾,什麼?你說你不是垃圾,那你牽引一個神界氣息看看啊?
“嗤!”當洪天的目光略過薛鷲時,嗤笑一句,眼中盡是嘲諷,但是,薛鷲卻不敢發作,腦袋低着,不敢看洪天的眼睛。
“該死,該死,該死!”雨青雲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心中對洪天的恨已經達到了極點,但是,他也同樣不敢發作,洪天的血脈覺醒了,那種獨屬於洪天血脈的高貴氣息,完全碾壓他們的血脈,他不得不低頭。
“老大,俺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嘿嘿……”金剛快速跑來,一臉憨傻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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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洪天會心一笑,金剛的表現,讓他感動無比,拍了拍金剛的肩膀。
“兩千人已經全部考覈,過關的,可以隨時進入學院,天武學院,沒有校規,那裡,是另外一個世界,通過考覈的,過來我這裡領取一塊令牌,有了令牌,你們才能在學院裡自由出入。”一箇中年老師開口說道,他是負責這次考覈的令牌發放。
天武令!
這是天武學院獨有的令牌,天武學院,完全自成一個世界一般,外面,直接被一個天然的強大陣法給包裹住,沒有令牌,那麼無論你有多強,就算是武帝,你都不可能進入天武學院之內,而洪天是被天武洪波攝取而去的,自然就沒有那麼多限制。
“這就是天武令,材質倒是不錯。”洪天握着一枚漆黑的令牌,令牌之上刻着一個天字,質地厚實,沉重無比,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打造的。
洪天轉頭掃了一眼,發現兩千人的隊伍變得稀疏起來,這跳龍門一關,居然直接淘汰了近一半人,現在只剩下一千多個。
“走!金剛,我們進去,哈哈……天武學院,小爺來了!”洪天長笑一聲,率先踏步向着門內走去,金剛不敢怠慢,緊隨其後。
“啵!”拿着令牌,走入大門,大門之上的禁制沒有做出任何反擊,兩人的眼前,景色一變,變得陌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