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夏輕歌小姐,這件事我們已經交給了警方,我們必須協助警方辦理此案。有什麼話請到了新區公安分局再說。”林若雪淡淡的說道。
夏輕歌大急,既然林若雪這麼說了,自然知道再說下去也是無用,只好取出手機和自己父親聯繫,看有什麼關係能幫的上忙。
林若雪有些同情的看了她一眼,現在還不能告訴她真相,只好讓這個可憐的女人再多擔心一會兒了。
全場唯一最不擔心的,恐怕就是凌風了,看他的樣子,好像他根本就是一個局外人,現在發生的一切都與他毫無關係。
果如林若雪所說,沒過多大會兒,新區分局的人便到了,甚至連新區分局的局長都親自前來。
兩個如狼似虎的警察一下車,便給凌風帶上了手銬。這下,連夏輕歌也不好說什麼了。林若雪是指控他非禮,證據確鑿,如此一來,她用來訓斥那高級警司的一套說辭便完全派不上用場。
那兩個警察銬上凌風,便押着他上了警車。夏輕歌怕凌風吃虧,也跟着一併上了警車。只留下一地被打斷腿的流氓和傷亡慘重的羊城四公子,還有站在那裡發呆的一羣警察。
……
“你們可以走了!”
到了新區公安分局之後,幾個警察給凌風簡單做了下登記,那分局局長便親自打開了凌風的手銬,說道。
“什麼?”夏輕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本來以爲必須經過一番艱苦的鬥爭才能爲凌風爭得自由呢,想不到他們竟然這麼簡單就把凌風給放了。
“他說你們可以走了,怎麼?還想留下吃飯啊?”林若雪走了進來,一臉笑嘻嘻的說道。
林若寒也走了進來,意味深長的看着凌風和夏輕歌兩人。
“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做?”夏輕歌一臉疑惑的看着兩人,現在她也能看出來了,林家姐妹之所以把新區分局的警察叫來,不是爲了抓人,而是爲了幫自己和凌風。
“當然是爲了讓你們欠我們一個人情!”林若雪笑嘻嘻的說道:“我們算計過你們,你們也報復了我們,那件事咱們算扯平了。可是這次我們卻是真真正正的給你們幫了忙,所以,你們欠我們一個人情。呵呵,能讓夏輕歌欠人情的時候可不多,這種穩賺不賠的生意,我們幹嘛不做?”
夏輕歌暗歎,人言林家姐妹做事出人意表,果不其然。但還是說道:“即如此,那輕歌就先行道謝了,如果日後有什麼需要輕歌做的,絕不推辭。”
林若寒對夏輕歌微微頷首一笑,對凌風卻選擇了視而不見,好像根本沒有看到這個人似的。
夏輕歌自然知道什麼原因,也只好當沒看見。
林若雪卻是唯恐天下不亂,見自己姐姐眼神有異,一臉戲謔的繞着凌風轉了兩圈,忽然在凌風的耳邊輕聲嬌笑道:“你說的是對的,那真是我姐姐的初吻,感覺怎麼樣?”
凌風一臉回味的說道:“嗯,還不錯!就是她太緊張了點兒,嘴巴閉的太緊,不過,多加鍛鍊的話大概就嫺熟多了。”
林若寒的臉色變了變,卻終於忍住什麼也沒說。
林若雪爆出一陣很放肆的大笑,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忽又似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你從頭到尾都沒有反抗,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料到我們不會對付你?”
凌風笑笑,“當然。那個時候警察已經到了,如果你們只是爲了對付我們,那麼大可以和什麼四公子聯起手來,沒必要這麼麻煩。可是我卻聽說林家和四大家族的關係並不怎麼樣,甚至還有一點兒敵對,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相對於家族的利益,我們之間發生的那一點兒不愉快,實在算不了什麼。所以你在那種情況下出現,肯定不會是爲了對付我。既然不是對付我,那我爲什麼要反抗?”
“所以,你才任由我們帶到這裡來?”
“正解!”
“哼!想不到你一臉忠厚老實,也是個奸詐似鬼的傢伙。”
“過獎過獎!”
“呵呵,不過你要記得,不管怎麼說,我們也算是替你解了圍,你也算欠我們一個人情!”
凌風想了想,道:“我不喜歡欠別人的情。不過我聽說,人情債,其實可以肉償的,不知道兩位小姐有沒有興趣?你看,我長的也蠻帥的,而且……還是處男!”
在你們身上是處男,凌風在心裡加了一句!
林若雪臉紅了,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這麼無恥,輕聲罵道:“呸!男人果然沒有什麼好東西!”
林若寒有些奇怪的看了自己妹妹一眼,這丫頭怎麼回事?被人這麼調戲竟然沒有勃然大怒?
夏輕歌卻被雷了個外焦裡嫩,這貨怎麼這麼說話?連忙和林若寒道了聲再見,一把拉起凌風就往外走,心裡暗暗發誓再不和這個傢伙一起出門了,丟不起那人啊!
……
夏輕歌的車也被拖到了新區分局,這樣一來,凌風和夏輕歌倒是不用打車了。
“屁股摔疼了吧?”凌風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凌風,你當時是故意把我推開的,對嗎?”夏輕歌道:“你這麼做,就是想把責任全都攬到自己身上,讓我與這件事撇清關係,爲了不讓我在家裡爲難?”
凌風笑了笑,“你總算還不是太笨!不過當時你摟的太緊,我不得不用了點兒力氣,腳好像崴到了?把腿伸過來,我給你揉揉!”
“不要了,你開車呢!”夏輕歌臉上一紅。
“沒關係,相信我的技術就好!”凌風不由分說,一伸手,便把夏輕歌豐腴修長的攬了過來,一隻手輕輕的在她腳踝上輕輕的揉着。
夏輕歌粉面通紅,她幾時和男人這麼親密過?腿在凌風的大腿上,雙手不得不摁住裙子以防春光外泄,姿勢相當曖昧,腳上麻酥酥的感覺傳來,全身都好像有了一絲異樣,不過,看凌風專注的樣子,卻也忍心把腿縮回來,只好拼命的忍耐。
凌風似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夏輕歌的變化,繼續說道:“而且,你沒看出來嗎?我是故意把事情搞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