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響，女鬼才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覆。
但卻不是蘇陽所猜測的那樣，女鬼沒點頭，而是在搖頭。
點頭還好說，仇人嘛，幫她報仇，再幫她找回玉身，就萬事大吉，可以結案了。
可搖頭......
這特麼接下來還怎麼玩？
難不成把女鬼吃到肚子裡，看她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無奈，蘇陽只好又問，“那你能寫字......呃，好吧！”
話到嘴邊，蘇陽就立馬閉上了，因爲他這時才發現女鬼沒有手掌，就兩個光禿禿的手杆兒。
這一刻，他心中莫名有些酸楚，暗罵那個殺女鬼的混蛋，殺人就殺人嘛，幹嘛這麼殘忍，簡直就是變態狂魔。
不能說，不能寫，蘇陽就只能用笨辦法，靠答題遊戲的方式來讓女鬼給他答案了。
“他是你親人？”
女鬼搖頭。
“他是你愛人.....呃，看着不像，他好像有點老，你們是朋友？”
女鬼點頭，又搖頭，又點頭......
見狀，蘇陽暗道有門，大喜，忙問，“你們曾經是戀愛關係？”
女鬼急忙點頭。
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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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陽心裡這麼想，忙又問，“你是被人殘忍的虐待殺害後又被扔到河裡的嗎？”
話音剛落，女鬼就渾身一顫，好像是想到了她被殺害時的恐怖場景一樣，瑟瑟發抖，但還是堅持點了點頭。
“那你看見他的靈魂了嗎？”蘇陽再問。
女鬼搖頭。
“另外六個軍警是你殺的嗎？”
女鬼搖頭。
“殺你的人是男是女？男的點一下，女的點兩下。”
女鬼點了一下頭。
“殺你的人是不是在軍區裡？”
女鬼點頭。
“殺你的人是不是聯*/邦軍人？”
女鬼點頭。
啪！
蘇陽一拍手，當即大喜，他用腳趾頭都能猜到，女鬼和死者出現在軍區指揮部，絕對不是偶然，兇手就在指揮部行營裡。
於是繼續問話，“殺你人是士兵？”
女鬼搖頭。
“士官？”
女鬼點頭。
“死者是不是可以看見你的鬼魂？”
女鬼點頭。
“死者表明是去協調指揮本部遷移駐防營建設的工作，按地下是不是在調查殺你的人？”
女鬼點頭。
“他發現了兇手，還沒來及揭發兇手，就被殺害是不是？”
女鬼點頭。
呼......
問完後，蘇陽如釋重負的長鬆了一口氣。
雖然女鬼不能說話，也不能寫字，但從剛纔的問答中，蘇陽已經理清楚了這件案子的枝枝葉葉。
女鬼和死者曾經是戀愛關係，但從現在死者的年齡來說，這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由此可以推斷，兇手現在的年紀應該和死者差不了太多，也在四十多歲左右。
一個四十多歲還是士官的人，就算不是總士官長，那也是高級士官，整個聯*/邦都不多見，西南軍區指揮部裡能找出十個都是稀奇事。
兇手範圍再一次縮小。
死者身爲霧都郡政*/府官員，負責協調西南軍區指揮本部遷移駐防營建設的工作，能活動的範圍很小，和他接洽的多是管理後勤的軍人，那麼兇手有沒有可能隱藏在其中呢？
蘇陽相信，有了這些信息，警方要想找到殺害死者和女鬼的那個兇手，應該不難。
只是，現在最讓他犯難的是，到底有是誰殺了去偵破這件案子的六名軍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