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劉振得意的再次鄙視其他人,讓所有人都無語。
而那一直憋着笑容的柳月兒,終於還是忍不住,抱着肚子咯咯的笑了起來。
而此時,在姜柔兒的身邊,上官飛燕也滿臉怪異的看着姜柔兒,忍不住又是一笑。
上官飛燕總算明白了,爲什麼剛纔在劉振彈奏那曲子的時候,姜柔兒的臉色會那麼的怪異。原來,這對姦夫淫婦竟然是這樣搭配到一起的。
“原來你是被一首山歌給勾引到手的啊?”上官飛燕怪笑着看着將柔兒,之前那一臉清冷而高傲的神色,完全消失不見。
姜柔兒簡直快沒臉見人了,心中早就已經把劉振渾身上下的問候了一個遍:“這混蛋,該死,你唱山歌已經丟人丟到家了,竟然還提我,你等着,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你!”
但是,聽到上官飛燕的嘲諷笑聲,姜柔兒卻是擡眼笑眯眯的看向了她,道:“你要嫉妒的話就說出來,你放心,他永遠不會爲你唱山歌的!”
實際上,自從抓捕劉振之後,上官飛燕的心中就對劉振有着一種莫名的感覺,後來經過時間的發展,還有一次次的接觸,直到那一次在醫院中,劉振耗費所有力氣救回了她,而且還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看了一個遍,她已經在心中賴上了劉振。
也是自那以後,之前本就對劉振糾纏不休的她,更是變本加厲,有機會就整劉振。沒機會,創造機會也要整劉振。
實際上,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想要引起劉振的注意而已。在她看來,劉振這樣的色狼,在她的容貌之下,只要注意到了她,遲早一天都會淪陷。
但是她錯了,原本劉振只要一見到她,立即就變得色眯眯,口花花的。但伴隨着不斷的接觸,她發現,劉振除了表現的有些色鬼之外。實際上,他的本性根本不是如此。別說只是引起他的注意了,就算要勾引他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這個時候,她就把目光轉移到了姜柔兒的身上。她發現,和姜柔兒在一起的時候,劉振非常膽小,甚至都不敢看其他的女人一眼。這時,她就覺得,劉振應該是一個妻管嚴。要想拿下劉振,那就必先打敗姜柔兒。
如此一來,她針對的可就不止是劉振一個人了,連帶着將柔兒也成爲敵人。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姜柔兒竟然如此敏感,一眼就看出了她隱藏在心中的秘密。一時間,在和姜柔兒的爭鬥中,竟然就此落入下風。
上官飛燕眸子微微一眯,反正已經被姜柔兒看穿了,她一咬牙,也不再繼續在姜柔兒的面前裝糊塗,冷笑道:“你確定嗎?”
姜柔兒忽然感覺一股危險涌來,她忽然覺得,原來這個女人並不是這麼好對付的。
本來上官飛燕要是繼續在她的面前遮遮掩掩的話,她根本就不會把姜柔兒放在眼裡,畢竟一個連說出來的勇氣都沒有的人,根本沒資格成爲她的對手。但此時,上官飛燕竟然如此磊落的承認,她忽然感覺,想要對付這小妮子,似乎有些困難了。在心中不由的就開始暗暗警惕了起來。
冷笑一聲,姜柔兒道:“某些事情不是你強行追求就有機會的,不信咱們可以走着瞧!”
上官飛燕也冷哼一聲,卻不再說話了。
而此時,在場中,楊髓卻是冷笑道:“譁衆取寵,你就真的覺得你這樣就能贏?”
在楊髓的身旁,駒陽和王霸同樣滿臉的冷笑,根本就不把劉振放在眼中。
劉振呵呵一笑,不屑的看了幾人,道:“虧你們還是商人,竟然連這種通俗都不懂,真不知道在生意場上,你們是如何存活下來的。”
說着,劉振看向了那些記者,笑道:“你們誰來說一下,我和他的這兩段視頻,要是傳到網上去,誰的收聽率會高一些!”
衆記者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少女記者走了出來,聲音清脆的說道:“容我說一句實話,要是在音律的較真上,劉先生和楊先生不相上下。因爲劉先生的樂曲雖然通俗,但確很一圓滿,沒有絲毫瑕疵。而楊先生彈奏的樂曲,雖然樂曲本身優美,卻並不能完美的表達出來。楊先生是站了曲子優美這一個優勢,而楊先生卻是真的談得很好,很完美!”
此話一出,楊髓的面色頓時一變。
其餘的人也開始回想剛纔的場景,剛纔楊髓彈奏的《天堂的階梯》曲子雖然好,楊髓的技術也不錯,但還是不足以如同曲子的原創那般完美的表達出來。
而劉振的山歌,配樂雖然通俗,有點譁衆取寵的意味在裡面,但具體的說來,的確彈得很好。
實際上,這可都是超級神醫輔助系統給予的技術,要是還能不好,那可就真是沒天理了。
想到這裡,所有人都同時點頭。剛纔還覺得劉振是譁衆取寵的他們,此時一個個的都不這麼覺得。
而這時,那記者又繼續說道:“劉先生的曲子雖然通俗,在手技藝上面,卻是頂尖的。再則,根據眼下的網絡的收視情況來看,其實很多美好的東西,永遠都得不到別人的讚賞。反而是那些通俗易懂的東西,卻往往能得到超乎想象的收益。”
頓了頓,那記者繼續說道:“畢竟這個時代,上網的幾乎都是一些普通人。可以這樣說吧,天下之大,人口之多,所謂名流,與那些普通俗人的數量對比,可說是千分之一,甚至萬分之一。因此,楊先生的一曲《天堂的階梯》雖然彈奏得不錯,但都是那些社會名流纔會欣賞的。而那些普通的俗人,根本就聽不懂。反而這首山歌,優美而婉轉,唱的當真很好。再加上一點宣傳,絕對能火爆。至於楊先生的《階梯的天堂》三天之內,能有三百個收聽率,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此言一出,衆人再次譁然。楊髓更是身體一晃,差點倒地。
之前,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鞋些。但此時聽這樣一個記者,竟然也能說的如此頭頭是道,他忽然感覺,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