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笑道:“我是醫生,醫生你懂嗎?醫生是救死扶傷的。什麼叫救死扶傷你懂嗎?他們這些混混,動不動就能出手打人。我廢掉他們,那是爲人民除害。你想想,他們廢了,以後有多少無辜的人不會再受到傷害?我知道這有點不符合國家法律。但這做法卻和國家法律差不多啊!爲什麼國家要槍斃一些犯人?爲什麼國家要抓犯人,不就是那些人經常惹是生非,只有這樣才能制住嗎?所謂以暴制暴,我這做法雖然不能算是迎合法律,但做的卻和法律做的大相徑庭,不是嗎?”
這女警倒是沒想到這傢伙如此會說話,說來說去,他倒是成爲一個英雄了。不由搖頭苦笑。一時間剛纔看劉振的不爽,完全被拋到了九霄雲外,笑道:“是嗎,照你這麼說,你還是幫助我們警方解決了很多事情了?要不要我感謝你啊?”
劉振一派正義言辭的笑道:“不客氣,你知道我這一生中救過多少病人嗎?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免費救治,甚至都不知道我是誰的病人,沒有三百也有二百了吧?但我都不喜歡別人感謝我。我師父教過我,醫者父母心,做事不留名。只管該做不該做,不管做了能的多少好處,你明白的!”
這女警奇怪的看了看劉振,倒是沒有想到這傢伙能說出這樣一番言辭。從這些話中,完全無法把劉振和那些混黑社會的聯繫到一起嘛。這樣的人,完全就是一個專門爲人類做貢獻的人嘛!
“你爲什麼要和我說這些,是爲了洗脫你今晚上犯下的事情嗎?”女警開口問道。
“是你問我,我才說的啊。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規矩。我們的做醫生的有我們做醫生的規矩。你們做警察的也有你們做警察的規矩。到了醫院就要按照我們的規矩來。到了警局就要按照你們的規矩來。你們的規矩不就是要配合警方嗎?難道我還要反抗?”劉振很輕鬆的回答道。
“況且就今晚上的這點事,首先就不說怪不怪我,就算是怪我,我要是想洗脫罪名,那也是很簡單的事情。你覺得我像是那種隨便就能被制住的人嗎?”
女警深深的呼吸了一聲,道:“好,今晚上的事情就算不怪你。那昨晚呢?昨晚你把人打得只剩下半條命,竟然還拘捕,這怎麼算?”
劉振聳了聳肩,道:“這更加怪不得我了。首先是那傢伙糾纏我老婆,還指着我鼻子罵我?哪個男人沒一點火氣,我打他那完全是人之常情嘛!法律還不能剝奪人的情感呢,何況是警局!而且打了人之後,我是被我老婆拉着跑的,不是我想跑的,這也怪不着我啊!”
見劉振一句一句的,說的他完全佔據了所有道理,這女警一時間倒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搖了搖頭,道:“好,都是你有理。但再有理,打人也是不對的,你就在拘留所待上幾天吧。這也是我們這裡的規矩,你不會破壞吧?”
劉振愕然,笑道:“自然自然,別說待上幾天,只要能看到你,就算待上幾年也沒關係!”
這女警白了一眼,收起東西就要離開。
劉振見識,笑道:“慢着,你剛纔問了我這麼多問題,我可是很配合的都回答了。下面我能提個要求,問一個問題嗎?”
一開始見到劉振的時候,這女警對劉振的確感覺到厭惡。但一番審訊之後,她心中卻不禁對劉振有了一片好感。聞言也沒有拒絕,笑道:“你問!”
劉振笑道:“我的問題很簡單,你叫什麼名字?”
這女警微微一愣,還以爲劉振想問什麼呢,倒是沒想到這傢伙說了半天就爲了問自己的名字,當下笑道:“上官飛燕!”
劉振又道:“多大了?”
上官飛燕笑道:“不是說一個問題嗎?都兩個了啊。二十一歲!”
劉振又笑道:“再多問一個,結婚了沒有?”
上官飛燕愕然,不由看向了劉振。見這傢伙至始至終那雙眼睛就沒離開過自己。頓時就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眼睛一瞪,重重的哼了一聲:“花心大蘿蔔,無聊的流氓!”
說完,轉身直接離去。
原本還以爲這傢伙一身正派,原來竟然是一直都不壞好意!
見她離去,劉振也不由的呵呵笑了起來。然後被門外進來的警員帶進了拘留所。
劉振所在的是一間單獨的拘留所,還算乾淨,沒什麼怪味。在周圍,也算是比較安靜,至少沒有吵吵鬧鬧的聲音。
走進了拘留所,劉振四處打量了一下。倒是很好奇這牢房是什麼樣子的。
有人說過,不進牢房非好漢。今日劉振感覺自己也算是一條好漢了。
在仔細的打量了周圍一遍後,笑了笑,劉振來到了牀上,仔細的思考了半響,忽然盤膝而坐,開始靜心。待得心態完全平靜,他再次融入了心念之中,開始改變那部功法!
隨着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劉振的心念不斷的運轉着。終於,在午夜時分,那部功法終於算是完成了改變!
劉振雙眼猛然睜開,頓時精光四射,顯得一片活力非常。沒有絲毫猶豫,立即就開始用改變過,專門爲自己量身打造的這不金針渡厄開始修煉!
金針渡厄,這不是一部提升功力的心法,而是一部殺人與救人的功法。
在安靜的拘留所裡面,劉振就這樣盤膝坐在牀上,開始緩緩的調動體內真氣,按照自己親自創造的這一套運行功法軌道開始運轉。
金針渡厄,在於的是渡厄二字,而不是在於功法的運轉。功法的運轉,每個人都必須自己領悟一套。但只要有渡厄之真意,就能達到那起死回生的效果。
隨着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劉振體內的真氣開始打通那些封閉的經脈。一套完善的功法運轉,也開始緩緩的運轉了起來。
且不說劉振這邊,就說此時,在南漳縣的一處別墅區裡面,一棟別墅之中,一道爆喝聲傳來:“什麼,廢物,一羣廢物!”
在沙發上,一箇中年男子,下顎處帶着一道刀疤,嘴上兩撇鬍須,倒是給人一種兇悍的感覺。此時卻是皺着眉頭,對着電話不斷咆哮。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被劉振暴走一頓的蘇洋之父,蘇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