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說我身材不錯?”刁蟬貼在了我的背上膩着聲音說。
“額...我說過嗎?”我裝傻的問。
渾身上下全是白毛的耗子坐在了鼠標上說:“好像說過!”
“你再說一遍?”我挑着眉毛威脅說。
耗子聳了聳,說了一句:“不說就不說!”
刁蟬在我的耳邊說:“知道我身材好,怎麼不碰我?”說完還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耳朵,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啊!
我縮了縮耳朵說:“親愛的,你看着只耗子,漂亮不?”說着我就伸手去抓那隻耗子,可是成了精的耗子就是不一樣!一個滑步躲開了....我抓!我再抓!我抓~抓~抓!
靈巧躲避着的耗子衝我呲着大板牙說:“你的動作不行哦!這麼慢!~”
刁蟬在我身後冷冷的掃了耗子一眼,伸手說“過來!”
白毛的小耗子刷的就躥上了刁蟬的手心兒,我奇怪的問:“它怎麼聽你的話?”
刁蟬隨意的把手裡的耗子遞給了我,說:“因爲它想泡我。”
我:“........”
真沒瞧出來,這耗子品味還挺高的!
我抓着它說:“看上我媳婦兒了?”
耗子搖頭,一副死不承認的摸樣。
我走到窗戶邊,打開了窗戶問:“看沒看上?”
耗子堅定的點頭說:“看山了。”
“那你想怎麼辦?”我好奇的問。
“等你不泡了,我接着泡貝!”耗子理所當然的說。
我一瞧,呦!又是一個倔脾氣的主。
“有前途!有志氣!我挺你!記得你泡的時候告訴我,我一定觀摩下。”我對耗子伸出了大拇指說,話一落也沒等它表態,就把它“刷”的扔出了窗外。
刁蟬懶散的趴在牀上問我:“怎麼扔了?”
我說:“多個人飯不夠吃,等吃完了它也爬回來了。”
刁蟬:“.........”
過了會兒,門被敲響了起來,發出“碰~碰”的聲音,還挺有節奏感的。
我一開門,發現沒人,一低頭纔看到一個年紀不到十歲的小男孩,他衝我傻傻的笑了笑,就把抱着的三分外賣地給了我說:“一共三十二塊五!我娘說,五毛不要了,給三十二就行。”
我摸了摸兜裡發現沒錢,我扭頭衝着房裡的刁蟬喊:“你身上有錢嗎?”
“只有信用卡!~”刁蟬懶散的回答。
我一瞧果不其然,刁蟬她是出門不帶錢,就帶着張信用卡滿天下跑。
這下我沒轍了,我問小男孩:“你瞧我也沒錢了,能退貨不?”
“我娘說,不給錢就報警。”小男孩虎頭虎腦的說。
我無語的想:“這年頭小孩子是不是都這麼鬼啊!”
“那你看我沒錢付賬,怎麼辦?”我蹲下來,看着小男孩問。
小男孩露出了一個思考的表情,過了能有一分鐘他說:“有辦法!”
“什麼辦法?”我好奇的問。
其實,我都打定主意了,等會兒就用刁蟬的信用卡去取點錢出來。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想逗逗這個小男孩。
“你跟我道歉,我就免費給你吃。”男孩憨笑着說。
我一挑眉毛,問:“道什麼歉?”
“你剛纔把窗戶扔下去了。”小男孩露出了一個惋惜的表情。
“..........”我這才知道,耗子又上身了....
吃飯的時候,坐在飯盒裡吃飯的耗子跟我吹牛說:“我在少林寺學過功夫!三五個人都近不了我的身。”
“你不是看電影《少林寺》看多了吧?”我一邊吃飯一邊說。
耗子衝我瞪着眼睛,問:“你知道電影《少林寺》?”
我有點愣的說:“啊!知道啊。”
“那你看了成龍大哥最近演的《新少林寺》了嗎?”耗子停下了用爪子往嘴裡扒飯說。
“還有劉德華吧?”我夾了根豆角放進了嘴裡說。
一旁正吃着的刁蟬也湊過來說:“還有謝霆鋒!”
耗子連忙補充道:“還有李冰冰!!”
我就無語了,我們兩個大活人跟一隻耗子在這討論電影,我怎麼感覺這麼怪那!
“吃飯!”我夾了一塊土豆放在了刁蟬的碗裡。
刁蟬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衝着耗子問:“最後什麼結局?謝霆鋒死了,還是活了?”
“有成龍哥,你說他還能活嗎?”耗子跑到盤子裡抱了一根豆角出來說。
我奇怪的問:“我記得成龍在這片裡是跑龍套的啊!”
耗子啃着豆角白了我一眼說:“那是友情出演!”
“最後到底怎麼回事,跟我講講!!”刁蟬小口的吃着飯,對着耗子興高采烈的問。
我一瞧這兩人....不!是一人一鼠還有共同語言了啊!!我吃了一口飯,就趁着他們倆聊的正歡的時候跑到浴室裡洗了一個涼水澡。
涼水衝在臉上冷冰冰的,感覺頭腦清醒了許多,我知道現在擺在我的面前有很的問題,但是我現在根本就無力去解決。所以,只能儘量提升自己的能力等級,爲以後做準備,做充足的準備!
不管是爲了我自己,還是爲了我身邊的夥伴們,或者是她們,我都要肩負起自己的責任。特別,是在我和死亡談了一席話之後,我發覺他的話語透着一股悲傷,似乎好像曾經發生了什麼並不愉快的事,而且還是我有關,當然不是現在的我,而是“上輩子”。
我先後接觸到了,“死亡”,“恐懼”,“毀滅”,還有“善良”。其中最容易交談的是“善良”,因爲他真的很善良。其次是“死亡”,我從他的眼神裡感覺出了一種東西,也許是我感覺錯了,但是我真的感覺他面對我時,眼神裡有種歉意的成分在裡面。至於“恐懼”,雖然他並沒有對我表現出很多的敵意,但是我能感覺到他並不喜歡我,甚至有種極其討厭的感覺。剩下的“毀滅”,就不用說了,每次見到我都是想殺死我而後快。
“死亡”曾經說過,跟我最好的是小十,也就是說,我的這些“兄弟”至少有9個!而目前我見了4個,還剩下5個。
真無法想象剩下的五個人會是什麼樣子,還有他們的名字會是什麼?
他們每個人都代表着一種元素,一種人性裡所擁有的感情,甚至,我懷疑他們是主宰着這些感情的神!是否我們身上所存在的這些感情都是來源於他們?不過看起來也不像,因爲他們並沒有表現出這種單一的感情要素,而每一個都表現出了極爲人性化的一面,雖然有的時候會很神經質。
我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想明白他們的存在。不過,要是想得通,他們就不再神秘了,而我也就知道了自己爲什麼會很重要的原因。
我伸手把額前垂下的頭髮縷到了腦後,擡頭迎着噴頭噴下來的冷水,眼皮在這個時候跳了跳,我便回頭看到一個躡手躡腳溜進來的傢伙。
“我只是路過!!”耗子馬上表明瞭自己的態度,說。
我見他往外走,就叫住了它,我說:“我想和你談談。”
“談什麼?”它的爪子放在了玻璃門上,身上沾了油的白毛變成了黃色,但是還裝出一副我很白的摸樣。
“你應該知道怎樣提升自己能力的等級吧?”我問着,手關了往下流水的噴頭。
“怎麼?你要殺我?”它突然問。
我露出了一個笑容說:“假如我說是,你會怎麼辦?”
耗子聳肩舉起爪子做了一個“無奈”的動作,說:“被你幹掉貝!還能怎麼辦?”
我伸手拿過一條幹淨的白毛巾擦着溼淋淋的頭髮,說:“別打刁蟬的注意,我答應你,會給你找一具合適的身體。”
耗子眯着眼睛問:“爲什麼我要信你?”
我說:“因爲,我是唯一一個不會殺你的人!你也明白自己的處境,一旦離開我,你一定會被殺死。”
“那說說爲什麼要幫我?”耗子看着我說。
“很簡單,我要你幫我提升實力,提升足夠強大的實力。”我擦着頭髮,看着這隻小巧的老鼠說。
“你是個聰明人。”耗子看着我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來。
說完就欲推門出去,可是推了半響,門沒動,它無語的回頭看着我說:“上一把手行嗎?哥們。”
我拿了一個水杯走了過去,抓起黃毛的耗子扔在了杯子裡,又在水龍頭下面接了點水,說:“好好洗洗吧!”
我又扯了一條毛巾,圍在了腰上才端着杯子走了出去。
一出浴室,我就看到刁蟬側躺在牀上露着**的摸樣,我吞了一口口水,低頭髮現耗子也吞了一口口水,它衝着我呲着大門牙說:“咱媳婦兒身材真不錯!”
我說:“咱媳婦兒?”
“不好意思,說順嘴了。”耗子搔了搔頭說。
我無語的把杯子放在了電腦桌上,過去坐在牀邊,問刁蟬:“想什麼那?”
刁蟬的手兒揉着自己光滑的小肚子說:“我肚子不舒服。”
“吃壞肚子了?”我問。
“沒有,好像...好像那個來了......”她臉上一紅,說。
“哪個?”我奇怪的問。
“就是...那個啦!”刁蟬趴過來,躺在了我的腿上說。
“奧。”我明白了,是月經。
這事對於女人來講,就跟男人和女人說:“咱做那事唄?”女人問:“哪事?”男人回答說:“那事!”
我尋思了一下問:“那我該怎麼辦?”
刁蟬說:“給我買衛生巾去!”
我露出了一個極其錯愕的表情,我連忙說:“這樣不好吧?我又不知道你喜歡用什麼牌子的。”
刁蟬狡猾的說:“你買什麼牌子的,我都喜歡用。”
“我怕你用着不舒服啊!”我解釋說。
“你買的,我用着就舒服!”刁蟬斬釘截鐵的說。
我想了想說:“你會後悔的。”
結果十多分鐘之後,刁蟬露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我,說:“這是嬰兒尿布....不是衛生巾。”
我回答說:“你不是說我買什麼,就用什麼嗎?”
刁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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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了澡的耗子正趴在窗臺曬太陽,一副懶洋洋的摸樣,我衝着它勾了勾手指頭,結果,它衝我搖了搖頭。
我做了一個呲牙的動作,它馬上領悟的回了一個大板牙給我.....
刁蟬衝着白毛的耗子說:“去跟我老公去買衛生巾,你知道牌子的。”
我奇怪的問:“它怎麼知道牌子?”
刁蟬跟我說:“它是雌的!你不知道啊!”
一路上,我就尋思刁蟬的這句話跟它知道衛生巾的牌子到底有什麼關係,最後我沒想明白。
我問耗子:“你怎麼知道她喜歡用哪個牌子的衛生巾的?”
耗子坐在我的肩上,摸着小巴說:“因爲,我是雌的!”
我頓時迷糊了,雌的就該知道唄?這意思。
見我迷惑的樣子,耗子站起來在我的耳旁說:“我上過她的身,當然知道。”
我露出了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又恍然大悟的說:“是這樣啊!”
耗子得意的又坐了下來。
我摸着下巴想:看樣子在我跟“死亡”聊天的那段時間,它跟刁蟬沒少溝通衛生巾的事啊!
逛了一遍超市,買好了衛生巾,在付錢的時候,耗子跟收錢的女服務生起了一點矛盾。因爲,那女服務生指着耗子就喊它的名字,耗子急眼了,回了一嘴:“知道我是耗子還喊!”
當場女服務生昏倒,我連忙說:“是我開玩笑!剛纔的是腹語。”
在其他顧客的強烈要求下,我跟耗子扮了幾回“雙簧”,才終於走出了超市的門。
“下次注意點,別在大庭廣衆之下說話,成不?”我說。
耗子抱肩說:“給我兩盒巧克力!萬事OK!”
“你怎麼知道我買巧克力了?”我問。
耗子白了我一眼說:“因爲,我也往框裡扔了兩盒。”
我:“.........”
不得不承認,在我面對一隻會說話,會狂侃的耗子時,我的智商下降了許多。
我想着的時候,耗子突然拉了拉我的衣領說:“有人跟蹤我們!”
我說:“是跟蹤我好不好?”
耗子:“.........”
我心想:終於扳回了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