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費了十五萬下品靈晶,再加“必定幫助劍會完成一個高階任務”的承諾。
蘇祁得到了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具體位置,就在巨靈劍會的後院中。
據說,這裡是巨靈劍會之前一個副會主的住所,那副會主是在一次任務中犧牲了,小院已經空置了一段時間了。
這小院比蘇祁原來在外門住的那間稍微小一些,大概只有四十多平米,勉強稱得上是個院子。
而這屋子卻又要大一些,除去牀等佔位置的傢俱,剩餘給蘇祁的活動面積,依舊有二十多平米左右。
先是在小院中暢快淋漓的打了一套拳法,蘇祁便是回屋中開始閉目修行了。
聽到竇封塵說內門有三千個弟子都是凡境十二段,蘇祁心中頓時覺得壓力山大,要好好努力一番才行,要不然,自己豈不是成爲內門吊車尾了。
至於什麼名劍譜、火煉堂、草堂帖榜上有名,蘇祁暫時還沒有什麼想法。
裝比,雖然是每一個人的剛性需求,但是總歸得在更基礎的生存需求滿足了之後,纔有空去想如何解決剛性需求這回事兒。
另外,蘇祁還面臨了一個問題,便是靈丸只剩下六顆了。
雖然說,剩餘的靈丸,最差的是一個外門弟子當時六個月的苦修,甚至最好的是晉六的五年苦修,質量都是超級好。
但是,這並不能改變蘇祁的靈丸要告罄這一恐怖的事實。
已經習慣了嗑藥修煉的蘇祁,真是無法想象要是沒有靈丸以後,單憑自己,要如何進行修煉?那種慢的令人髮指的速度,恐怕不是人能夠承受的。
現今也不可能在內門搞事情,畢竟內門弟子的大型集會還是很少,而且,只有8%的掠奪機率,搞事成本或許有些大。總結一下,手黑不能怨社會啊!
蘇祁感受了一下,自己現在應該是凡境十段差不多中期的修爲,距離大成甚至圓滿,應該還有一定的距離。
而蘇祁這處住所靈氣濃郁,還真是比那地殿的高階靈氣房都要強上一些。
於是,蘇祁便先從最小的靈丸開始吞起。
……
修煉起來,日子便是過得飛快,轉眼家,夏去秋來,大青劍宗上,卻依舊是一派濃濃的青意,唯有一兩個山頭,似乎是染上了些許的淡黃。
荊羽明此時剛剛回到涼州,便又馬不停蹄地帶人趕往了大青劍宗。
他此次過來,有兩項任務,第一,將幽冥天蓮煉製的三顆丹藥帶給蘇祁,第二,將蘇通帶回涼州。
荊羽明胯下騎着一匹純黑色的馬,此馬名爲赤電火龍駒,原本乃是一匹赤電馬和一頭火蛟的後代。
此馬跟着荊羽明十多年,現在也已經成爲通境大獸,速度奇快,可日行十萬裡,夜行八萬裡。
在擎天山脈中穿過無數的層巒密林,荊羽明到了大青劍宗的山門外。
荊羽明自然明白如何拜訪,於是他拿出了一物,身上罡氣翻涌,那物轉眼間化爲一束光焰,在這大青劍宗護山大陣外炸響,閃耀。
不多時,便有兩名御劍的淺藍色劍袍男子出來,正是大青劍宗的內門弟子。
“不知閣下是何人?到我宗有何貴幹?”這兩個內門弟子看了眼荊羽明,發現居然看不出來荊羽明的深淺,尤其是荊羽明的那頭坐騎居然都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頓時態度十分恭敬。
荊羽明雙手略一抱拳,說道:“兩位,在下乃是涼州將軍,此次奉涼州牧之名,前來貴宗接走在昭法峰的州牧二公子!”
“另外,還有一物,在下需要轉交給州牧大公子!”
“昭法峰?”這兩個內門弟子微微一愣,隨後態度恭敬地說道,“敢問將軍有昭法峰的傳票麼?”
荊羽明從腰間的布囊中取出一物,似玉似石,看不出材質。
這兩個內門弟子一看,臉色凝重了些許,這才道:“還請將軍稍等片刻!”
這其中一個內門弟子手中頓時對這物連連打出幾道法訣,最後再雙手掐起一朵蓮花形狀,這似玉似石的物件便直接飛進了這護山大陣之中。
轉瞬間,這護山大陣雲海翻動,不過幾息時間,一個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便御劍飛了出來。
……
季節由夏入秋,蘇祁此時已經修行了整整兩個月,他的靈丸,正式只剩下了晉六的那一顆“‘《琉焰寶卷》’五年精純功力”。
而此時,蘇祁的修爲,也正式到了凡境十段的巔峰,可以說,距離突破到凡境十一段,僅僅只差一絲突破的契機。
這修爲每提高一些,果然就修煉難度更高。
“此時感覺這似乎是又有了些許的瓶頸,着急不來,所以,還是先修習一下秘術吧!”蘇祁靜心的修行了兩個月之後,卻是已經不怎麼着急了。
心態變得平和了一些,倒是成熟了一些。
在這空檔之間,“未命名(精神秘術)”蘇祁已經給它取名叫“煉神訣”,而“未命名(鍛體秘術)”蘇祁便直接取名叫“無相金身”。
先將煉神訣拿了出來,蘇祁在這期間也是翻頁幾次,雖然他現在悟性不錯,但是依舊是沒有很輕易的入門。
畢竟,這精神力,還真是玄之又玄,無從下手。
反倒是那“無相金身”,蘇祁倒是入門極快,此時已經是第一層入門了。
只要不是修煉狀態,蘇祁一般都還是會在小院中活動。
此時,蘇祁先是翻閱了一下《煉神訣》閉上眼睛感悟片刻,覺得依舊是毫無頭緒之後,這纔拿出了《無相金身》努力地修煉了起來。
無相金身的第一層,是從全身練起,要蘇祁以己身的魔武力,化之爲氣,隨後凝成巨錘,來努力地錘鍊打熬體魄。
現在蘇祁身上的皮膚上結出一層淡淡的、額外的皮膜,其已經可以簡單保護全身,增強一些己身防禦力。
此時,蘇祁掌控着自己的魔武力,開始漸漸地凝聚出一柄魔武力之錘,開始在自己的皮膚上敲打,這每一次敲打也是很有講究的,必須得按照功法中的情況,不可差之分毫,隨意敲打反而可能會破壞身體本來的韌性。
“咚”當第一錘砸在身上,蘇祁便覺得自己這皮膚處火辣辣的疼痛,彷彿自己的皮肉在不斷地分離而後又聚合,又癢又痛,十分難受。
正在蘇祁打算砸下第二錘的時候,自己的院門卻是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