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韓森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讓自己的頭腦稍微清醒了一些,看着寧月和二爺問道。
這畢竟只是一個假設,也只是其中的一個可能性,韓森沒有讓自己爲這種假設而苦惱。
這次寧月沒有說話,二爺看着韓森說道:“不要懷疑,韓敬之是絕對能夠做出這種事的人,雖然這並不一定是事實,不過至少讓我們確定了一件事,無論你是不是韓敬之的後代,現在你都已經是那個最誘人的魚餌,所有人都想要吞下你,特別是新流社的那位社長。我不知道爲什麼新流社直到現在還沒有對你下手,可是相信最多再過兩年,一但新流社長徹底恢復過來,每一個目標肯定就是你。”
“二爺您認識新流社長?他到底是什麼人?”韓森對於新流社也有太多的疑問,希望能夠得到答案,看起來二爺好像確實知道一些什麼。
而且確實如二爺所說,新流社早已經對他下手,只是被他給化解了,否則他們早就落在了新流社手中。
“你應該聽說過第七行動小組的事情吧?”二爺嘆氣道。
韓森心中微微有些激動,點頭道:“我聽說過一點,只知道你們好像在第一次進入庇護所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自稱是神的人,而且那個神給了你們每人一個願望,只有二爺您和一個女人沒有許願。”
二爺點頭道:“事實和你知道的大概差不多,我們進入了那個神秘的空間,並且遇到了一個自稱是神的傢伙,除了我和一個叫顧傾城的女人沒有許願之外,所有人都許下了自己的願望,並且接受了神的考驗。”
韓森豎起了耳朵,生怕錯過一個字,他知道接下去二爺所說的,應該就是重點了,他一直不知道的那一部分。
二爺倒了一杯茶,呡了一小口,又慢慢說道:“韓敬之告訴我,那不是神,而是一個與我們類似的生物而已,所以他讓我不要許願,當時我確實沒有許願,可是最後我並沒有聽從他的建議,還是許下了願望。”
“什麼,你許願了?”韓森瞪大了眼睛,震驚的連尊稱也沒有再用了。
在他聽說過的版本里面,寧老二都是沒有許願的,可是現在二爺卻自己告訴韓森,他也許了願。
二爺嘆息一聲:“我也希望自己當初聽了韓敬之的話沒有許願,可惜最後我還是沒有能夠經受住誘惑,在他們走後許下了願望。”
韓森此時心中複雜無比,想要問些什麼可是又不知道從何問起,只是看着二爺,等他繼續說下去。
如果說二爺許了願,那他爲什麼看起來一點事也沒有,即沒有像黃昏那般被困,也沒有像蟲爺一樣痛苦,看起來他好像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你知道我許下了什麼願望嗎?”二爺笑着問道,只是那笑容有些古怪。
“什麼願望?”韓森沒有去猜測,現在他只想知道答案,而不是去猜答案,他已經猜過太多次,已經早已經猜的累了。
二爺顯然也沒有真的想要讓他去猜,笑着直接說道:“因爲我是最貪心的那個人,所以我許下的願望是,還可以擁有更多的願望。”
韓森怔怔的看着二爺,二爺的這個願望,看起來有些兒戲,更像是小孩子的癡心妄想,可是仔細想想,似乎又有那麼一點道理。
深吸了一口氣,二爺又繼續說道:“而且當時我對於韓敬之的話還有些懷疑,畢竟他自己也許了願,如果那真的不是神,爲什麼他也會許願呢?所以最終我還是許下了這個願望。”
“結果呢?二爺您的願望實現了嗎?”韓森連忙問道。
“實現了。”二爺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現在我可以有很多的願望,可前提是我必須完成他的任務,而且那些願望還不是我想要的,可是我如果不去完成任務,等待我的就會是死亡。”
韓森明白了二爺話中的意思,二爺他被那個神奴役了,同樣也被神給坑了,而且坑的更徹底,連人都被神給奴役了。
“那個神到底是什麼東西?”韓森咬牙問道。
二爺搖搖頭:“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你應該也想過,他可能是第五庇護所的生物,這有可能,但也可能不是,因爲他的影響力不僅僅侷限於庇護所之內,這是庇護所生物所無法做到的。還有一點,新流社和那個神有着某種關聯,我曾經被迫完成的任務當中,很多都與新流會有關,而且都對新流社產生了巨大好處。”
“新流社的社長可能是那個神嗎?”韓森有些震驚的問道。
二爺微微搖頭,顯然沒有辦法回答韓森的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爲什麼新流社沒有對你下手,以我對於新流社的觀察,他們比任何人都想要找到韓敬之,可是他們卻偏偏沒有對你下手,這讓我很疑惑,你能告訴我這是爲什麼嗎?”二爺看着韓森問道。
“也許是因爲他們沒有那樣的能力吧。”韓森說道。
二爺苦笑道:“新流社的勢力之大是你無法想象的,你雖然很強,可是以新流社的勢力,想要對付你總會有辦法。”
“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其它原因了。”韓森攤開手說道。
二爺沉吟了片刻說道:“新流社長的身體好像有點問題,根據我所掌握的情報,最多還有兩年,他的身體就會完全恢復,也許他想要等到那時候親手對付你吧。”
二爺自然想不到,新流社之所以沒有對韓森出手,確實是因爲他們現在沒有能力動韓森。
之前蒂娜偷帶出去的基因戰甲反被韓森所奪,而且韓森竟然還能夠使用基因戰甲,使得新流社陷入了非常被動的局面。
現在新流社也只能等待新流社長的身份完全恢復,然後才能再對付韓森。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與你合作,一起對抗新流社。”二爺看着韓森說道。
“二爺,這樣好嗎?”韓森不太確定受控於“神”的二爺,是不是真的能夠與新流社爲敵,不知道會不會對他有什麼危害。
“我都已經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早就已經活夠了,如果能夠做點事,讓寧家以後不被人所制,便是死了也值了。”二爺淡淡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一言爲定。對了二爺,你能不能告訴我,新流社的老巢到底在哪裡?”韓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