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再次點頭,隨後又是低笑道:
“你不覺得眼熟嗎?”
柳若馨一怔,又是盯着看了幾眼,突然低聲驚呼道:“這不是雲蘿郡主跟她身邊的侍女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林寒搖頭,不過心裡卻是再次微微感嘆,毫無疑問,成是非已經如同原本劇情裡那般,和雲羅郡主認識了。
想了想,林寒拉了一下柳若馨,兩人帶着童童就走到了旁邊的一處小巷,繼續看着這邊的事情。
很顯然,林寒是不願意出手去管這些事情了。
而這邊的賭坊之中,已經再次衝出了一大羣的人馬,圍着成是非不斷的攻擊。
只不過現在的成是非已經是施展了金剛不壞神功,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那賭坊之中的打手之中雖然有幾個好手,可是面對這樣的事情,又哪裡能夠打的過?
一時間裡,幾十個打手先後被成是非打到在地,遍地哀嚎。
只不過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有一隊人馬衝了過來。
“錦衣衛辦事,都給我閃開!”
一聲聲的怒喝之中,幾十個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番子出現在大街上。
一時間,周圍的百姓都是急忙的閃避。
看到來人,林寒就忍不住的有些驚訝道:“這些錦衣衛怎麼這麼快?”
旁邊的柳若馨卻見怪不怪道:“這裡有着錦衣衛一個駐地,而且這個賭坊,應該是和錦衣衛有着聯繫的,否則的話,又怎麼會這麼快!”
林寒點了點頭,如錦衣衛和西廠這樣的部門,多數都是和各種灰色產業有着密切聯繫的,而這種地方,也多數都能獲得極爲豐厚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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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此刻,這一隊錦衣衛分開周邊的百姓,卻都是恭敬的站在一邊。
與此同時,一道尖利刺耳的聲音忽然響起。
“來人吶,把這幾個鬧事的狂徒給我抓起來!”
此刻說話的,是一個黑髮白眉的太監,此刻正神情倨傲的看着場中的成是非幾人。
只不過在看到男扮女裝的雲蘿公主的時候,他的神情卻明顯的一愣。
看到這個太監,林寒也有些疑惑。
倒是旁邊的柳若馨開口介紹道:“這是曹仁超,是皇帝的貼身太監之一,一身功力極爲了得,已經到了宗師境!”
聽到曹仁超這個名字,林寒纔是恍然大悟,當初他在看到大內密探零零狗等人的時候,就好奇對方的死對頭曹仁超爲何沒有出現,卻沒想到現在竟然在這裡遇到了對方。
正想着,旁邊的柳若馨已經再次開口道:“這曹仁超的烈火退和寒冰掌極爲詭異,而且他和曹正淳極爲親近,據說兩人1.4相遇的時候,都是以兄弟互相稱呼的!”
“曹正淳一把年紀了,這曹仁超看起來也不過三四十歲,他還真是能夠拉下臉來?”
林寒感到有些好笑,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柳若馨聞言則是搖頭笑道:“你也知道皇帝身邊的保龍一族和十二生肖密探,曹正淳一直都看不起那些大內密探,而在宮裡,這個曹仁超和大內密探之間也多有摩.擦,兩邊的關係還是挺複雜的!”
林寒點了點頭,這皇帝看來是喜歡平衡之術,若非如此,這六大部門也不會相互制肘,如今看來就連貼身保護他的大內密探和這曹仁超,也同樣是如此。
這邊林寒和柳若馨還在說着,另一邊的錦衣衛已經衝了出去,看樣子是準備把成是非幾人抓起來。
只不過纔剛剛有所動作,成是非身邊的雲羅郡主就已經開口嬌聲喝道:“曹仁超,你敢抓我?”
“哎呦我的郡主喲,您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您知不知道,皇上知道您私自出宮的消息是多震怒,也幸虧奴才跑到這裡來了,要不然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您還讓我們這些做奴才的怎麼活啊!”
一看到雲羅郡主發飆,曹仁超的臉上瞬間就堆滿了笑容,急急忙忙的跑到雲蘿郡主的身邊,滿臉的諂媚。
看到曹仁超的臉,雲蘿郡主就嫌棄的別過頭去,開口冷聲道:“我能出什麼事情,倒是你們,不分青紅皁白就要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郡主息怒,郡主息怒!”
曹仁超急忙伸手朝着自己的臉上輕輕的拍了幾下,開口12道:“瞧瞧奴才這張嘴喲,郡主啊,您還是快點回去吧!”
雲蘿郡主見狀哼了一聲,又是回頭看着賭坊的一羣人,開口道;“他們想要抓我,你就這樣不管嗎?”
曹仁超一愣,隨後又是回頭對着一羣錦衣衛,開口厲聲喝道:“你們這羣廢物還愣着幹嘛?快去把這羣刁民給我抓起來!”
一羣錦衣衛聞言都是急忙衝過來,沒多久,就押着哭天喊地的賭坊老闆走了出來,甚至連那些被成是非打倒在地的人,也都是全都被抓了起來。
看到這些,雲蘿郡主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是回頭看着還在金剛不壞之體狀態中的成是非,開口道:“哼,你看到沒,本郡主根本就不用你來救!”
成是非一陣無語,不過口中卻是忍不住的嘲笑道:“如果不是我救你出來,你覺得你能撐到現在?那些人可不會管你是什麼郡主!”
一席話,說的雲蘿郡主啞口無言。
而成是非在說完之後,卻也是不再多說,轉身就逃離這裡,任憑雲蘿公主怎麼去看,都不肯回頭。
另一邊的曹仁超倒是想要出手,只不過在雲蘿郡主的訓斥下,卻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待着,根本不敢有任何異動。
等到成是非離開雲蘿郡主才忍不住的跺腳道:“這個混蛋師傅,還說要教我武功,就這麼就走了?”
·旁邊的曹仁超見狀急忙接話道:“公主啊,您是金枝玉葉,幹嘛要練什麼功夫,您要是想學,奴才現在就去把那個人給您抓回來……”
雲羅郡主卻一跺腳,恨恨的開口道:“去抓那個叫成是非的人,一定要抓到他!”
纔剛剛開口,就看到不遠處又是走來了一個人,正是成是非。
只不過此刻的成是非,正一臉壞笑的看着雲蘿郡主,開口叫道;“喂,好歹我也是你的師兄,你就這樣對師兄的嗎?”
雲羅郡主輕哼一聲,卻是瞪了眼成是非,纔開口道;“你馬上跟我回皇宮去,我找你有事!”
成是非聞言則是搖頭笑道:“你讓我回我就回?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看到成是非如此的胡攪蠻纏,雲蘿公主也是一陣氣餒,只能上前幾步,拉着成是非開口道:“我母后丟了,你幫我找回來好不好?”
“那是你們家的事情,關我什麼事?”
成是非大搖其頭。
只不過雲羅郡主看見成是非這個樣子,則是從荷包裡取出一疊銀票,開口誘惑道:“你要是找到了,到時候這三十萬兩銀子就都是你的了!”
看到雲蘿拿出銀票,成是非瞬間雙眼放光的看着其手中的銀票,整個人也瞬間換了一副面孔,屁顛屁顛的跟在雲羅郡主的身後,口中更是開口獻媚笑道:“那個,能不能先支付一點?我四處查案,總是要有點花銷的!”
雲蘿郡主則是哼了一聲,揹着手瞪着曹仁超開口道:“看什麼看,回去!”
“好嘞!好嘞!”
曹仁超聽見雲蘿的話,急忙命人護住雲蘿郡主的周圍,只不過在看到成是非的時候,眼中卻閃過了幾分的光芒。
略微停頓了一會,曹仁超纔是看着成是非開口問道:“不知道這位是?”
雲蘿郡主眼睛一瞪,看着曹仁超開口問道:“要你管?他是我師兄,怎麼了?”
曹仁超急忙垂頭,低聲開口道:“不敢不敢,郡主的事情,奴才怎麼敢插手!”
雲蘿郡主看到曹仁超服軟了,這纔是哼了一聲,起身朝着前面走去,而另一邊的曹仁超和成是非則都是急忙跟上。
還有463剩餘的錦衣衛,也都是押着那賭坊裡的人直接離開。
一直等到這些人全都離開,柳若馨纔是疑惑道:“古三通的兒子,怎麼會和雲蘿郡主跑到一塊去了?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很熟?”
林寒搖了搖頭,他當然知道是爲了什麼,不過這些事情,林寒是沒辦法解釋的,只能開口嘆道:“有許多事情都是妙不可言的,你看那雲蘿郡主的樣子,就知道了!”
柳若馨一怔,隨後也同樣是低笑了兩聲,片刻後,才低聲道;“還真是妙不可言!”
看到柳若馨的美目流轉,目光也落在自己的身上,林寒也同樣是心中一動,直接伸.出手來,一手拉着柳若馨,一手拉着童童,臉上浮起了幾分的微笑。
就這樣,兩人一個小孩,慢慢的走在大街上,宛如一個家庭一般,簡單卻又溫馨。
林寒這邊在閒逛,而另一邊在皇宮之中,皇帝正在御書房之中,看着眼前的曹正淳和朱無視。
這兩人,一個是東廠的督工,一個是護龍山莊的執掌者,更是皇帝的皇叔,當今王爺。
就看到,此刻的曹正淳,雖然看似躬着身子恭敬無比的站在皇帝面前,但是一雙眼睛卻在滴溜溜的轉着,思索着該如何給朱無視下絆子。
而另一邊,朱無視則是氣宇軒昂傲然而立,甚至還有空去打量皇帝御書房牆上的字畫。
而皇帝,此刻則是臉色鐵青的看着各大部門送上來的情報。
只是匆匆的掃了幾眼,皇帝就啪的一聲把所有的文件都排在拍在桌子上,口中更是怒道:“廢物!廢物!全都是廢物!已經五天了,到現在還是沒有太后的消息,我倒是想要問問,朕養你們這麼多人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口中說着,皇帝也是焦慮的起身不斷的來回走動着。
看到皇帝如此,曹正淳的頭就垂的更低了,似乎是想要極力的縮在一起,好讓皇帝不注意到他。
而另一邊,朱無視也是微微動容,目光從周圍的名貴字畫上挪了下來,沉吟片刻,纔是再次開口低聲道:“皇上不用擔心,那羣賊人雖然擄走了太后,但是卻並沒有什麼惡意,現在始終沒有動靜,也不過是故意吊人胃口而已!”
纔剛剛說到這裡,曹正淳就忍不住的開口譏諷道:“王爺真是好氣魄,太后現在生死未卜,王爺還如此淡然,莫非王爺早就知道太后沒事?”
朱無視冷哼一聲,又是看着曹正淳開口道:“曹公公何出此言?本王只是按照自己的推斷來分析,莫非曹公公這麼盼着太后出事?”
“你……你血口噴人!”
曹正淳一看朱無視張口就給自己扣了一頂大帽子,當即便是臉色一變,又是急忙跪在皇帝面前,開口嚎道:“皇上,老奴的忠心可是日月可鑑,請皇上明察……”
皇帝原本就是心煩意亂,此刻看到曹正淳和朱無視兩人又是彼此看不順眼,只覺得更加煩人,當即便是開口怒道:“曹正淳,林寒那邊可有消息了嗎?他可是和朕約定了七天,朕讓你派人去跟着……”
皇帝還沒有說完,另一邊的曹正淳就是臉色一喜,急忙開口道:“皇上,老奴政要稟告此事,林寒每天帶着西廠的柳若馨,還有一個不明來歷得女童,整日裡遊手好閒,到處亂逛,根本就沒有去偵查太后的行蹤……”
說到這裡,曹正淳就忍不住的再次開口道:“依老奴看來,這個林寒肯定是知道自己無法完成任務,所以纔到處花天酒地,虧皇上還如此信任他,他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一句話,讓皇帝的臉色也是猛的一變,忍不住的開口怒道:“林寒竟然敢如此?”
聽到皇帝的話,曹正淳的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之色,口中再次開口道:“皇上,林寒此人雖然功夫不錯,但是畢竟是年少無知,老奴猜測,這個林寒呀,根本就沒有把太后的事情放在眼裡!”
微微停頓片刻,曹正淳又是低聲補充了兩句:“在者說,皇上您把他看的那麼重,不管是誰,恐怕都會恃寵而驕!林寒的年紀本來就不大,這麼做也是有情可原的……”
這簡短的幾句話,雖然聽起來是輕描淡寫,也像是曹正淳替林寒解脫,可是任誰都知道,曹正淳壓根就是想要害死林寒。
此刻皇帝在聽到曹正淳的話,也是被氣的七竅生煙,臉色也是紅一陣青一陣,忍不住的咬牙切齒道:“朕還滿心的以爲只有他林寒才能夠找到太后,現在看來……”
剛剛說到這裡,曹正淳就再次開口道:“皇上不要動怒,林寒剛開始破案也許只是運氣使然,這一個人的運氣用光了,現在可不就原形畢露了嗎!”
“哼!這個林寒,朕早晚要跟他算賬!”
皇帝目光閃爍,臉上已經是佈滿了怒氣。
只不過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一直守衛在皇帝身邊的保龍一族的零零恭、零零喜、零零財三人都是對視了一眼。
對於林寒,這三人也算是有着幾分的瞭解,也知道林寒是有着真本事的人,並非是曹正淳說的那麼不堪。
到了此刻聽到曹正淳顛倒黑白,在皇帝面前誣陷林寒,零零恭就忍不住的開口道:“皇上,屬下自負對林寒有着幾分瞭解,他行事雖然不拘一格,但是卻往往能夠發現其他人所無法注意到的細節,屬下私自猜測,林寒看起來遊山玩水,但是必然是有所圖謀!”
另一邊的曹正淳則是嘿嘿一笑,看着零零恭拆自己的臺,當即便是冷哼道:“保龍一族負責皇上的安危,什麼時候對查案和宮外的人這麼熟悉了?莫非零零恭大人和那林寒有交情?”
一句話,可是明裡暗裡說零零恭勾結宮外的人,這可是一頂大帽子,若真是讓皇帝起了疑心,恐怕保龍一族以後就要失寵了!
而此刻聽到曹正淳的話,零零恭就忍不住的開口哼道:“保龍一族行事,還用不着曹公公來指責,在下只是就事論事,曹公公可別忘了,當初陛下和林寒約定的是七日之內找到太后,現在時間還沒到,萬一耽誤了林寒尋找太后,到時候這個罪名誰來承擔?你們東廠嗎?”
一番話,說的可謂是有理有據,就連旁邊的皇帝,也是聽的連連點頭,略作思索,皇帝纔是開口道:“阿恭說的對,現在七日之期限還沒有到,如果到時候他林寒沒有找到太后,到時候朕就絕對不會輕饒!”
零零恭聽到皇帝改口,心裡也是微微嘆息一聲,隨後纔是再次開口道:“皇上英明,微臣倒是覺得,這一次若是能夠找到太后,恐怕非林寒莫屬!”
皇帝點了點頭,不過臉上卻也沒有了剛開始的那些怒氣。
而另一邊,曹正淳看到自己好不容易說的皇帝對林寒起了幾分疑心,現在卻被零零恭三言兩語給拆了臺,心裡也是忍不住的生起幾分的怒意。
不過曹正淳也同樣清楚,現在皇帝已經做出了選擇,他若是繼續說,恐怕到時候就要惹人生厭了。
故而此刻曹正淳話鋒一轉,便是再次開口道:“皇上,還有一件喜事,奴才想要告訴皇上!”
皇帝一愣,看着曹正淳開口驚訝道:“可是母后的消息?”
曹正淳則是微微一頓,又是搖頭道:“上一次皇上遇襲,老奴心裡也是倍感痛苦,所以最近倍加努力,以我五十年的童子功,已經修煉出金剛之體,日後若是再有刺客,老奴就可以作爲皇上的護盾,任誰都休想傷到皇上一根寒毛!”
皇帝的臉上似乎是露出幾分的笑意和滿意,只不過眼中卻始終是沒有任何的閃爍,只是開口隨口道:“很好!很好!曹公公的忠心,朕也看到了!你放心,朕不會虧待你!”
“老奴357只是想爲皇上盡忠而已!”曹正淳面帶笑意,微微躬身。
只不過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旁邊的零零恭卻冷哼一聲,開口低聲道:“曹公公不必多慮,在下練的就是鐵布衫,也是刀槍不入,有我零零恭在,就算是千軍萬馬,在下也可以護得皇上的周全,就不勞曹公公費心了!”
保龍一族乃是皇帝的貼身侍衛,這擋槍擋刀的活,原本就是他們的。
而曹正淳方纔的話,顯然已經是在搶他們保龍一族的飯碗了。
也正是因此,此刻保龍一族的三人,都是極爲不滿的瞪着曹正淳,零零恭更是直接開口擠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