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蓉想了想的確是有這一條,但是不甘心的她看了一眼佟湘玉懷裡抱着的珠寶,眼珠一轉道:“可是這又不是小費!”
佟湘玉聽見這話,也看了一眼手裡的珠寶:“珠寶也不行!”
郭芙蓉看見佟湘玉還是不肯還她珠寶或是自由,馬上反駁道:“店規裡可沒這條啊。”
只見,佟湘玉一臉溫和笑容的道:“咋沒有?店規第一百三十四條明文規定,不許私收珠寶~?”
郭芙蓉聽到這裡,瞬間懵了:“店規有這條嗎?”
佟湘玉笑眯眯的道:“咋沒有?我剛規定的,要知道你現在還小,還沒有抵抗物質誘惑的能力,過早接觸這些東西,對你的身心健康發展不利。”
說到這裡,佟湘玉連忙轉移話題的轉頭對着一旁的老白喊道:“你還愣着幹啥呢?還不去招呼客人去!”
白展堂擡頭看了一眼漆黑的天色道:“這都什麼時辰了,哪還有什麼客人啊!!”
聽見老白的話,佟湘玉解開口說道:“怎麼沒有,客棧裡來了個急色鬼,我之前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帶他去客房了,那傢伙進客房之前,還一直盯着我的胸口看,看的人家怕怕的!!”
一旁的郭芙蓉看見掌櫃的這個樣子,嘴角一撇不屑的說道:“就你?”
佟湘玉聽見小郭這蘊含着不屑語氣的話語,直接一挺胸口:“我咋咧?我咋咧……我咋就不能讓人看咧?”
郭芙蓉看着掌櫃的激動的樣子,頓時笑了起來:“能,誰又沒說不能?別光看,您就一直這麼挺着,出去讓人家……”
說完,小郭還將手伸了出來,向着掌櫃的胸口摸了過去。
只見,佟湘玉一下子打掉了小郭伸來的手掌,沒好氣的道:“去去去,整天就沒個正形,跟誰學的?”
這時,由於掌櫃的剛纔挺着胸口的緣故,老白也好奇的看過去了一眼,結果就看見自己送給她的玉牌竟然被她掛在了胸口。
接着,就看見老白直接伸手將掌櫃的拉到了一旁,小聲的開口說道:“掌櫃的,你怎麼把我送你的玉牌掛在胸口拿出來了,我都說了這是讓你碰見小毛賊的時候在亮出來的,你知不知道這要是不小心讓六扇門的人看了去,咱們都要完了。”
接着,老白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早知道這樣,這玉牌我就不該給你。”
而掌櫃的看見老白說的這嚴重,也有些怕了:“怎麼會呢,咱們鎮上哪裡會來六扇門的人嘛,再說了這可是你之前舉辦那個什麼爭霸賽把我點住的補償,想要回去是絕對不可能的!!”
說完,掌櫃的連忙將胸口掛着的玉牌牢牢的護了起來。
看見佟掌櫃這個樣子,老白也不由的樂了一下道:“六扇門的人也許不會來,但是老邢呢,他是見過姬無命盜神的那塊牌子的,我們兩人的牌子都是一個款式的,這要是讓老邢看見了,他還不給你鬧個天翻地覆啊日!”
經過老白的提醒,佟湘玉這纔想起來,老邢曾經見過盜神的牌子。
於是,就看見佟湘玉連忙將牌子從脖子上拿了下來,一把塞進了自己的懷裡,接着又對着老白笑了笑,然後拿着從小郭那裡搶來的裝着珠寶的揹包,就趕忙似得向着自己的房間逃了回去。
而小郭委屈的看着掌櫃的跟老白嘀嘀咕咕之後就突然跑掉的背影,不忿的自言自語道:“什麼破規定嘛,掌櫃的,你這是搶劫,是迫害!”
接着,越想越不甘心的小郭,直接也擡腿去追趕起了掌櫃的,她打算磨也要把那些珠寶磨回來。
老白看見兩人的舉動,也不由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向着大堂內走了過去。
就當老白剛走到大堂的時候,正好看見李強將客棧的大門關了起來,而將大門關上的轉頭也看見了老白過來了。
見到老白過來了,關上了大門的李強,連忙上前說道:“白大哥,小郭姐拿的那些珠寶你看見了沒??
白展堂聽見的問話,隨口答道:“看見了啊,那些東西可是值不少錢呢,小郭從哪弄來的?”
聽見老白說他見過了,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說道:“剛纔來店裡的一個客人給的,白大哥你看那些東西,像不像是從墓裡挖出來的?”
聽見這麼說,老白想了想道:“哎,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些東西上面都有一股溼氣,我還以爲是前段時間下雨澆到的原因呢,怪不得那些首飾上的花紋跟現在首飾上的花紋不一樣呢,對了,那個客人呢?”
聽見老白的問話,也回答道:“在樓上呢,我看他一聲髒兮兮的,行蹤也有點怪異所以就留了個心眼。”
聽見雷老五就在樓上,就看見老白沉吟片刻道:“那好,我待會去探探他的底,你就在門口等着,要是有什麼問題,咱哥倆直接拿下他就是了。”
聽見老白的主意,也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正好那傢伙要洗澡,白大哥你可以在拿熱水上去的時候試探他一下。”
而聽見這話,老白也點了點頭轉身去準備熱水去了。
接着,在大堂等了一段時間,就看見老白手裡拎着一桶熱水從後院走了出來,同時還對看過來的李強使了一個眼色。
看見老白對自己使得眼色,也點了點頭跟在了老白的身後走上了樓。
等到兩人到了客房的門口時,老白敲了敲門道:“客官,您要的熱水燒好了,我給您拿進來了!!!”
老白的聲音剛落下沒多久,就聽客房內雷老五的聲音傳了出來:“好,拿進來吧!!”
聽見雷老五的迴應,老白和李強相互對視了一眼後,老白就推門走進了屋內,而李強則站在房外聚精會神的聽着屋裡的動靜。
而此時,老白走進了屋內看見了雷老五的樣子,第一時間就抽動了一下鼻子,然後像是聞到了什麼味道似得直接皺了皺眉頭。
接着,皺完眉的老白又打量了一下一旁雷老五的身體各處,最後眼睛突然一眯像是確定了什麼一樣。
然後,就看見老白將手裡拎着的熱水倒進了洗澡桶裡,摸了摸水溫後,對着雷老五道:“成,您可以洗了,有事兒喊我啊!”
說完,老白就要退出客房去。
而雷老五看見老白要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邊脫衣服邊開口說道:“等會兒!”
聽見雷老五的聲音,白展堂轉頭一看,見到雷老五正在拖衣服,連忙轉過頭去道:“對不起這位客官,我們沒有搓背業務。”
雷老五聽見這話,脫衣服的動作頓時停頓了一下,然後沒好氣的道:“誰叫你搓背了?我就想跟你打聽點事兒。”
白展堂聽見這話,還是有些不信的道:“那有啥事兒不能洗完了再說啊?”
而這時,雷老五也脫完了衣服,進了洗澡桶內:“噝……哎呀!”
背對着雷老五的白展堂聽見這聲音道:“額,客官你這是咋的啦?”
雷老五靠在桶邊,一臉舒適的表情道:“哎呀,舒服死我了,要老能這麼泡着,該有多好啊。”
只見,背對着雷老五的白展堂頓時一樂道:“您這是多久沒洗澡了?”
雷老五眯着眼睛看着客棧的屋頂,開始回憶着:“我算算啊,新皇上登基,離現在有幾年了?”
聽到這裡,白展堂伸出手指算了半天,最後臉色一紅轉頭說道:“不好意思客官,我那個……不太關心政治。”
看見白展堂轉過頭來了,雷老五從水裡掏了錠銀子,直接對着白展堂就扔了過去。
而白展堂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就伸手接了過來,接着在接到手之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扔了回去。
就看見,白展堂一臉尷尬之色的道:“不是,客官你這銀子……從哪兒掏出來的?”
雷老五看見白展堂將銀子扔了回來,正要在扔回去的時候,白展堂連忙擺了擺手道:“停停停,客官你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吧,我絕對如實回答,但這錢我是絕對不會收的.”
聽見老白說的這話,雷老五想了想也將手中的銀子收了回來,然後開口問道:“夥計,你們掌櫃的是哪兒人啊?”
白展堂看見雷老五將銀子收了回去後,也鬆了口氣,眼中一閃開口回答道:“陝西,漢中。”
“多大年紀了?”
“二十二三吧?也有可能是二十四。”
“平時都愛幹什麼?”
“哎喲,這我可說不準,我跟她也不是特熟。”
問到這裡,雷老五突然話鋒一轉道:“那她每天跑多少路?”
而白展堂聽見這個問題,頓時就是一楞:“跑路……跑什麼路?”
雷老五一副理所應當的語氣道:“練輕功的不跑路怎麼行?”
白展堂聽見雷老五說佟湘玉會輕功,瞬間就是一樂:“誰告你她有輕功啊?就她那兩下子……”
接着,還沒等老白說完話,雷老五直接打斷了他:“喔……也就是說,你並不知道她的底細嘍。”
“什麼底細,她到底是幹什麼的?”
看見雷老五打斷了自己說的話,老白也神色有些凝重了起來的問道。
而雷老五則看了一眼神色略微凝重的白展堂道:“你還是別知道的好,否則會有殺身之禍啊。”
見到雷老五這個樣子,白展堂眼珠一轉,開始試探起了他:“啊?哼,我早就看她不對勁了,她不會是六扇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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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老白說佟湘玉是六扇門的人,雷老五豁然從洗澡桶裡站起了身來:“不會吧?不行,我待趕緊走!!!”
而老白在雷老五站了起來的時候,也連忙轉過了身去。
接着,就當雷老五想要走出洗澡桶穿上衣服時,突然驚醒了過來:“呵呵,瞧我這腦子,老鼠它就是再厲害,它也變不成貓啊,你說是吧?”
說完,也沒管老白迴應沒回應就再次坐了下去:“噝……舒服!”
白展堂聽見這動靜,知道雷老五又坐下了,而基本上都試探完了的老白也打算撤走了,於是就看見老白回頭說道:“您老慢慢洗,我再去給您燒點水去!”
就看見,雷老五眯着眼睛神色舒爽的隨口問道:“不着急,最後一個問題……你們不是黑店吧!!”
而此時,門外的李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精神力上的量和凝實度都增加了的緣故,所以聽力特別的靈敏,兩人在屋內的談話都聽得是一清二楚。
就當聽見老白已經試探完打算撤回來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隻手掌拍了的肩膀一下。
而就是這一下,頓時就將精神力都集中在雷老五所住客房內的李強嚇了一跳。
只見,在肩膀被觸碰到的那一瞬間,直接反身就是一掌拍了過去,而突然出現在身後的那人,見到的動作也是瞬間閃過了一絲驚訝之色,然後也同樣就是一掌迎了上去。
接着,就聽見一聲沉悶的碰撞聲響起,李強和那突然出現的人都各自後退了幾步。
等到退了兩步,擡頭仔細看去的時候,發現這突然出現的人竟然是陳幕闡。
而陳幕闡也退了兩三步,將目光看向了李強,然後略微震驚的笑着開口說道:“呵呵,沒想到兄弟的武功竟然這般厲害,小小年紀就修煉到了這種地步,真是讓老夫感覺羞愧難當啊!!”
聽見陳幕闡的誇獎,先是放下了警惕,然後略微尷尬的迴應道:“是陳大夫啊,您這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真是嚇死我了!!!”
看見答非所問,陳幕闡也瞭然的明白了李強是不想多說什麼,於是也開口說道:“兄弟誤會了,老夫只是有些肚子餓了,所以想要問問你們客棧是否能做夜宵,這不剛出來就看見兄弟站在了那裡,所以就想要上前詢問一番而已。”
聽見這話,先是楞了一下,然後躬了躬身子迴應道:“哦,實在是不好意思了陳大夫,剛纔我純粹就是條件反射而已,不知道您想吃點什麼,我這就去讓廚子給您做去。”
看見道歉的舉動,陳幕闡也笑了笑:“無妨,無妨,至於吃什麼,就隨便給我做兩個菜,然後拿幾個饅頭上來好了。”
聽着陳幕闡的要求,李強也記了下來,然後兩人有交談了幾句,就目送陳幕闡回到了房間。
看見陳幕闡進了客房,眯了眯眼睛思考了一下,接着,就當他轉頭要繼續偷聽老白和雷老五對話的時候,白展堂拎着水桶正好開門走了出來。
而出了門的老白,一眼就看見了門外的李強,於是馬上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匆匆的便來到了樓下。
然後,到了樓下之後,老白去將水桶放了回去,而李強也將大嘴叫了起來給陳幕闡做了點吃的。
等到一切都忙完了,和老白坐在大堂的長桌旁,桌上放着一壺酒和幾道小菜,兩人就邊吃邊坐在大堂小聲的交談了起來。
就看見,老白喝了一口酒對着說道:“我已經試探過了,那人應該是個盜墓賊,我剛進去的時候,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屬於盜墓賊的那種屍臭味,還有他那身材估計應該是練縮骨功練得,身體的骨骼也有些不對稱,像他們這種盜墓賊專門摸人祖墳,估計小郭收的那包東西,也是他剛從哪個墓裡給摸出來的。”
聽到這裡,不由的開口問道:“那白大哥咱們怎麼辦?”
老白沉吟了一下,看着道:“我覺得,要是他沒犯到咱們頭上,最好還是不要動手的好,畢竟他也屬於黑道上的,現在咱們客棧的麻煩夠多了,沒有必要還是不要管他了。”
說到這裡,老白停頓了一下,吃了口菜繼續說道:“但是也不能不做防備,現在我們只需要先盯着他就好,如果他敢做出什麼損害客棧的事情,到時咱們再收拾他,像他們這種盜墓賊武功都不算太好,不過勘察地質和解決機關到是有一手,所以咱們也不需要擔心。”
聽見老白的提議,李強也笑着讚歎道:“不愧是老江湖,經驗果然豐富,就按白大哥你說的辦。”
剛說完這話,李強突然想起了陳幕闡的事情,於是連忙開口說道:“對了白大哥,我剛纔跟那個要在咱們客棧對面開醫館的陳幕闡交了一手,那人的武功的確很高,以我先天初期的修爲在加上內力的特性,估計也只有四成的機率能跟他打成平手。
老白聽見李強說的話,頓時就是一驚:“什麼?那老頭的武功那麼高嗎!!!”
只見,老白放下了手裡的酒杯轉頭看了一眼樓上,想了片刻道:“沒事,實在不行咱們兩個一起出手,足以打敗他了!!”
李強看着老白那有些擔憂的神色,突然笑着說道:“嘿嘿,我還沒說完呢,其實根本不用白大哥你出手,只要我拿着我那柄神兵,是足以打敗他的!!”
聽見話鋒一轉突然說他能打敗陳幕闡,老白頓時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開口說道:“行了,知道你厲害了,喝酒,喝酒!!”
說完,就跟李強碰了一杯開始喝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佟湘玉迷迷糊糊的醒來,翻了個身下牀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哎呀,爽得很!”
接着,佟湘玉起牀剛走了兩步,迷迷糊糊的一摸胸口,結果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只見,佟湘玉馬上轉身向着牀邊走去,到了牀邊一邊睜大了眼睛到處找着玉牌,一邊焦急的喊着:“牌子呢?我的牌子呢?”
在翻找了一會兒後,佟湘玉的房間此時已經一片狼籍了,就看見佟湘玉癱坐在地上自言自語道:“我的牌子呢?這要讓展堂知道了,我可咋向他交代啊?展堂,我一不小心,把你最寶貴的東西給弄丟了,啊……啪……”
此時,佟湘玉想象着自己告訴老白之後,老白一巴掌就將她扇倒在地了的樣子,然後自己在哭着喊着求他回來……
想到這裡,佟湘玉連忙搖了搖頭道:“不行不行,無論如何也得把這件事遮過去!!!”
接着,就看見佟湘玉馬上從地上站了起來,開始翻起了自己的首飾盒,一邊挑挑揀揀一邊說道:“這個不行,這個……也不行,這個……要是再大點就好了。”
最後找了半天,佟湘玉一把將首飾盒掃到地上:“煩死人了!”
埋怨完之後,佟湘玉看着地上的首飾,馬上就捨不得的蹲到=了地上開始撿起了首飾,就當她伸手到化妝櫃後面掏着滾落在那裡的首飾時,掏着掏着佟湘玉的神情突然疑惑了起來。
然後,就看見佟湘玉站起了身來,費勁巴拉的把化妝臺搬到了一邊,結果看見化妝臺後面的景象,佟湘玉立馬大喊了起來:“來人吶!展堂!!快來人啊!!!”
化妝臺後,牆上被人挖了一個整齊的圓洞。
白展堂摸了一下那個洞口的邊緣,然後擡頭對着身邊的李強說道:“高手,絕頂高手。”
而他身後的郭芙蓉聽見這話,不由的好奇問道:“比你和李強還高?”
白展堂頭也不回的答道:“那得分是什麼情況了,要是打洞的話,我跟李強加起來也不如他,這應該是個盜墓賊乾的。”
而一旁的佟湘玉,聽見老白說這是盜墓賊乾的,連忙問道:“爲啥說是盜墓賊?”
白展堂指着那個洞口對着佟湘玉說道:“這麼小的洞,一般人能鑽得過去嗎”
郭芙蓉看見老白自信滿滿的樣子,又看了看那個洞口,直接好奇的站了出來道:“我試試!!!”
說完,郭芙蓉就上前將腦袋向着那洞口伸了過去,結果就聽見:“哎呀我的頭啊!誰來幫幫忙……救命啊!”
折騰了一會兒,郭芙蓉在衆人的幫助下好不容易將頭拔了出來,喘着粗氣震驚的道:“這麼小的洞,他是怎麼鑽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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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郭芙蓉震驚的樣子,林寒笑着開口解釋着:“縮骨大法,盜墓的基本上從小都得練這個!應該就是昨天晚上來的那個客人乾的了!!”
而佟湘玉在聽見是雷老五乾的後,馬上就從櫃子裡將昨天的那些珠寶拿了出來,然後一臉驚訝的說道:“不得身上那麼髒,那這些東西,八成是他從古墓裡面偷出來的吧?”
白展堂看着佟湘玉手裡的珠寶道:“對,全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
聽見老白肯定了這些珠寶的來歷,佟湘玉連忙嫌棄的將其扔到了地上:“咦……真噁心!!!”
看見佟湘玉將那些珠寶扔在了地上,白展堂也沒說什麼,反而來到了洞口在次觀察了一番,然後對着佟湘玉問道:“你丟什麼東西沒有?”
“沒有,絕對沒有。”
佟湘玉一聽,心中頓時就是一慌,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慌亂,雖然馬上就被其遮掩了過去,但是一直觀察着佟湘玉表情的老白,還是注意到了這一點。
此時,一旁的郭芙蓉聽見佟湘玉說什麼都沒有丟,也好奇了起來:“什麼都沒丟?那你說他廢心巴力的掏洞,是爲了啥?難道……”
說到這裡,郭芙蓉像是想到了什麼,將目光瞬間轉移到了佟湘玉的身上。
“咦……變態!”
佟湘玉看着郭芙蓉望來的目光,和聽見她口中說的話,頓時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看見,佟湘玉臉色瞬間就難看了起來,但是想起玉牌丟了,佟湘玉也只好強裝鎮定的道:“變就變唄,反正啥都沒丟,就這麼算了吧。”
白展堂看着佟湘玉變化的神色,表情嚴肅的道:“掌櫃的?”
“真的,東西全都在呢,你的玉牌也在,沒丟,沒丟。”
看見老白那嚴肅的樣子,佟湘玉也有些心虛的拿出手中的贗品玉牌,快速的在老白的眼前晃了一下。
一旁的李強看着掌櫃的這多餘的舉動,情不自禁的摸了摸額頭一副不忍直視的表情。
而接下來也的確如想的一樣,白展堂看見佟湘玉這多餘的舉動,立馬就懷疑了起來:“等一下,玉牌拿來我看看!”
佟湘玉見到老白要玉牌,連忙開口拒絕道:“這麼貴重的東西,看壞了算誰的?”
只見,白展堂瞬間出手一把就將其搶了過來:“拿來吧你給我……這是我的玉牌?”
佟湘玉看見事情露餡了,口風立馬一變:“呃……你們都餓了吧?想吃點啥?我叫大嘴去做……”
說完,就想邁步向外溜去了。
而看見佟湘玉想要跑路,白展堂直接怒吼了一聲:“佟湘玉!”
就看見,已經走出了房外的佟湘玉,聽見老白的喊聲馬上轉身回來道:“對不起,我也沒想到……”
白展堂憤怒的看着返回來的佟湘玉,開口說道:“那可是我最寶貴的東西!”
一旁的郭芙蓉聽見這話,瞬間起鬨了起來:“喔……哈哈!”
只見,聽見郭芙蓉笑聲的白展堂,轉頭就對其訓斥道:“笑啥玩藝兒啊?你也是,啥樣人都往店裡領。”
郭芙蓉聽見這話,也委屈的說道:“那是我領進來的嗎?再說了,你不老號稱自己是賊祖宗嗎?賊祖宗還怕賊偷啊?”
白展堂看見郭芙蓉還敢反駁自己,立馬瞪了她一眼:“再說不是你領進來的,小寒都跟我說了,而且就算我是盜聖,那不怕賊偷還不怕賊惦記嘛,我那麼多同行哪個不想把盜聖的名頭奪過去。”
說完郭芙蓉,老白又轉頭訓斥起了佟湘玉:“還有你,你說你也是,沒事兒戴着牌子瞎得瑟啥呀?叫賊偷了也就算了,萬一叫邢捕頭看見怎麼辦?殺只雞都能查得人仰馬翻,這一個牌子,還不叫你滿門抄斬啊?”
佟湘玉聽着老白的訓斥,也委屈的說道:“不要說了……我丟的東西,我負責找回來。”
聽到這裡,李強插了一嘴道:“掌櫃的,那人今天一早好像就走了,你上哪兒找去啊?”
佟湘玉聽見這話,神色瞬間低沉了下去,但是轉眼間又升起了鬥志:“這就不用你們管了,我們龍門鏢局的名聲,可不是討飯討回來的!”
聽着佟湘玉的話,和老白相互對視了一眼,什麼話都沒說就走出了房門外。
而到了門外,對着老白問道:“白大哥,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只見,剛纔還表情嚴肅的白展堂,頓時臉色一變笑着說道:“還能怎麼辦,丟了就丟了被!!”
“啊?”
看見老白這個樣子,也有些疑惑了起來。
見到林寒不明白,老白也對其解釋了起來:“其實那玉牌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丟了就丟了吧,至於剛纔我那個樣子,就是爲了教育教育掌櫃的,讓她收斂一點那愛嘚瑟的性格,你說我都退出了江湖了,那一個牌子對我來說又有什麼用!!!”
聽完老白的解釋,李強也明白了過來,不過緊接着就看見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臉色神秘的笑了笑道:“白大哥,依我看啊,那盜墓賊偷完你的玉牌絕對還會回來找你的!!”
“嗯?這是爲什麼啊!!!”
聽見李強說雷老五還會回來找自己,老白也疑惑了。
就看見,笑着說道:“嘿嘿,天機不可泄露!!!”
說完,也不管老白聽完這個解釋是什麼表情,就轉身向着大堂走了下去。
來到了大堂的李強,看着由於臭味的原因一個人都沒有的客棧,想了想便向着對面已經快要裝修完的醫館走了過去。
剛走進醫館,就看見朱一品正指揮着那些裝修的工人四處的忙活着,而陳安安也纏着朱一品不停的說着話,至於趙布祝和陳幕闡夫婦卻沒有看見人影。
就在觀察着這裡的裝修時,被纏着的朱一品不經意間看到了的身影,而此時被陳安安纏的已經不勝其煩的他,馬上就雙眼一亮掙脫了旁邊的陳安安向着李強走了過去。
就在他走向李強的同時,口中還說道:“你怎麼有空過來啊!!!”
而此時,正四處觀看着裝修的李強,聽見朱一品的聲音後,也轉頭看着他笑着開口說道:“還不是翠微三塌方弄得,現在鎮子上到處都是惡臭,客棧內連點生意都沒有,我也只能四處走走了。”
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繼續誇獎道:“不過朱哥你們這醫館真不錯啊,進來只有一股股的藥味,一點臭味都聞不到,而且我看你們佈置的也差不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正式開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