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昕說着,便坐到了阮十七的牀邊,身體往前一靠,與之靠的很近!
“不,不要這樣!人家還是第一次……”阮十七心中大喜,不過不能太直接,要不顯得自己太放蕩,咱要來個欲拒還迎,這樣的話,被上了後,讓人家負責的底氣也會足一點。
在這一點上,阮十七做的很到位,充分的顯示出他那全國男士悶sao代表的本色!
“哦!那就算了……”貝昕冷冷的說了一聲,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變,站起來就走。
阮十七一愣,一顆熱血之心從天堂瞬間落到了地獄,他哪想的到,剛剛還勾引自己的貝昕會說走就走,這種殘酷的事實,他不能接受,決不能……
“不要啊……你留下吧!我不是第一次,你來吧,來吧,蹂躪吧……”阮十七絕望道。
“……”貝昕看到這廝的德行,差點笑出聲來,暗罵一聲下賤!
可是臉上卻重新出現風情萬種的神情,再次來到阮十七的身邊坐下!
“你想嗎?”貝昕勾住阮十七的下巴,勾引道。
“想想想……”阮十七連忙點頭,此刻的他,褲襠不設防!
“那要乖乖聽話哦!”貝昕柔聲道。
“聽聽聽,我最聽話了。”阮十七完全沒了底線,不過,別說是意志力薄弱的他,以貝昕這樣的極品,又有哪個男人能抵得住誘惑呢!
“真乖!姐姐疼你……!來,只要你告訴我,他們有沒有找你,交代一切,那我就滿足你的要求哦……”貝昕吹氣勝蘭,令阮十七差點翩翩起舞。
“真的嗎?”阮十七咧着yin褻的嘴,開心道。
“當然是真的!”貝昕往阮十七的臉上吹了一口氣道。
“嗯!我告訴你,他們沒來找我!交代完畢,快滿足我吧,來吧,eon……”阮十七已經迫不及待。
“騙人!”貝昕不相信。
“真的沒騙你,我對着燈火發誓……”阮十七開始動手動腳!
“滾!大白天的,哪裡有燈火?”
“那我對着聖山發誓!”
“也沒山!”
“有……兩座……”阮十七指了指貝昕的胸前,弱弱道。
“下流!”貝昕嫩臉一紅,一個巴掌甩過去!
阮十七格擋,貝昕左勾拳,阮十七再擋,貝昕連環拳,阮十七連環擋,兩人就這樣在牀上扭打在了一起!
很快的,兩人就變成了曖昧的姿勢,四目相接,彼此間的鼻息清晰而急促,時間彷彿定格在了這一刻!
良久!
“放開我!”貝昕無力的掙扎道,臉上已經紅的不成樣子。
“是不是想念我的吻?”溫香軟玉在懷,阮十七哪還受的了,堅硬如鐵正好頂在了貝昕的肚皮上。
“你……”
貝昕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的嘴就這樣被賭上,一股淡淡的菸草味道侵襲而來,說不出的味道,只是感覺大腦陷入一片空白。
很快的,貝昕感覺到,有一根軟軟的東西撬開自己的牙關,伸進了自己的嘴裡,不停的撥弄!
貝昕眼睛張到最大,使出僅剩的力氣,一把將阮十七推開!
“不要這樣,你……你已經有女朋友了!”貝昕掙脫了阮十七的懷抱,站起身來。
“廢話,沒女朋友怎麼包小二!”阮十七理所當然道。
他此話一出,貝昕怒哼一聲,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可是她還沒邁出幾步,阮十七的聲音響起。
“死神團希望我能加入他們,如果我不同意的話……你們能保證我的安全嗎?”阮十七的話有些嚴肅。
貝昕止住了腳步,她沒有回答,可能是不知道說些什麼吧,或者說她的內心有些掙扎,坦白?還是欺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沉默了許久的貝昕說話了。
“不能!死神團要殺的人,很少有人能逃過一死!上次要不是你救了我的話……”
“哦?那我知道了!”
阮十七小小的房間,很快的再次充滿了孤寂的味道,一個人躺在牀上,很是無聊,被貝昕弄的荷爾蒙一高一低很是折磨人!他發現,被這樣一個女人纏住真的很不方便,原本還可以讓宋晴姿來陪陪自己,現在卻不能了!
所以他決定,再次甩掉這個女人,去找多日不見的宋晴姿約會約會,太久沒跟她溫柔,還真挺想她的,而且她也應該挺想自己的。
想到宋晴姿那美麗的臉龐,阮十七噌!的一聲從牀上蹦了起來,快速穿好衣褲,刷牙洗臉,很快便來到窗邊!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意外的發生嚇了阮十七一跳。
嗖!
突然間,窗外竟竄起一個人影,如猴子般跳到了窗臺上,與他差點碰了個正着。
“嗨……少年!”竄上來的人,小麥色皮膚,戴個白色棒球帽,正是狂野。
“你,你怎麼來了?”阮十七驚訝道,心中暗罵這些保安幹什麼吃的?大白天有人爬窗戶難道沒看見嗎?
“我來看看未來的後備戰友呀!”狂野戲謔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快點說吧!我不習慣應酬男人!”阮十七毫不客氣道。
“哈哈!少年真囂張!難道你就用這種態度對你的伯樂嗎?”狂野道。
“伯樂?鳥樂吧!沒空應酬你……”阮十七對這傢伙確實沒什麼好感,對那個神秘阻擊手更是充滿了仇恨。
“靠!真想揍你!雖然我們團規定成員不能互相殘殺,可是揍你卻不會礙了規矩!再這麼無禮,小心以後我每天揍你一頓!”狂野威脅道。
“……?真以爲我打不過你啊!”
“那到時候試試!”
“再說吧!我不一定會加入你們死神團!”阮十七試探道。
“哦?呵呵……如果你真的對自己的生命如此不負責的話,倒可以試試!”
“……”
“寧仲軒找你做什麼?”狂野突然問道。
阮十七神情一滯,不過只是很短的時間,他沒想到這個死神團的消息這麼靈通,連自己見寧仲軒的事情也知道。
難道他們一直在監視着自己?或者說他們一直在監視着寧仲軒?當然,事情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沒什麼,只不過將他兒子揍了,去道個歉而已!”阮十七從容道。
“道歉?”狂野的眉頭微微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