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命?俺賤命一條,沒啥子關係,再說咧,剛剛俺已經嘗過小芳表~妹的滋味咧,死而無憾咧。”蘭博開心道。
“你已經嘗過一遍咧?時間不夠長啊,老鄉……”阮十七搖頭鄙夷的說道。
“纔不是咧!俺剛剛已經嚐了三遍咧……”
“三遍?不是吧?快槍手?”
“不是!是機槍手……”
“……”阮十七無語,蘭博連機槍手這個詞語都用上了,他不佩服不行。
“對了,老鄉,你叫啥名字咧?”
“十七!你以後就叫俺十七少吧!”
“哦!俺知道咧,十七少,你的嘴巴咋地回事呀?”
“啊……”
直到此刻,阮十七纔想起自己那受傷的嘴巴,連忙將車停在了路邊,拉下車內化妝鏡,用紙巾將血跡拭擦乾淨,對着嘴巴照了照。
“我勒個去,這個女優太狠了!這讓老子以後可怎麼見人啊!”阮十七慘叫一聲,心中那個苦楚啊!
阮十七現在的模樣甚是滑稽,令人啼笑皆非,嘴巴的上下邊緣有着兩排深深血色牙印,可見咬他之人絕對沒有留口的意思,牙印非常整齊,一看就是小姑娘的傑作。
“嗚……俺毀容咧……俺不活咧……”阮十七流出了委屈的鼻水!
黯然傷心1分35秒,阮十七的抱怨聲戛然而止,委屈之情頃刻間煙消雲散。
“咦……老鄉,俺剛纔是咋地啦?”
“……”
小奧拓繼續在寬敞的小路上悠悠的行駛着,兩邊光禿禿的樹木,與之一一擦肩而過,顯得奧拓是那樣的低調,那樣的不引人注目。
“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長的好看又善良……”奧拓車內傳出深長而優美的歌聲,聲音出自阮十七!
當天下午,阮十七的首要任務自然是爲自己買上一個卡通口罩,裝一下可愛的童貞,顯示一下純潔的心靈!
然後爲蘭博重新安排了住宿,爲他添置了一些日常用品,一直忙到傍晚,纔開車匆忙離開了。
原本蘭博是讓阮十七晚上跟他一起去喝幾杯,聯絡聯絡兩人之間的感情和偉大友誼,可是阮十七是死活不肯。
心中暗罵蘭博不厚道,他今天是嚐了三遍好滋味,現在卻想賴着自己,讓自己心中的那把火,延續不滅!這是何等的陰險狡詐!
阮十七自然不會讓他的奸計得逞,耽誤自己寶貴的時間,上了奧拓,加大油門,目的……嘿嘿,瑤池別墅羣。
凌晨時分。
阮十七全身痠痛,四肢……不,五肢無力的癱倒在牀上,有沒有口吐白沫就不得而知了,因爲這廝戴着卡通口罩,上面有一隻小白兔,啃着胡蘿蔔……
阮十七的懷中躺着香汗淋漓的秦若寒,以前一直冷酷至極的她,此時已然多了幾分女人應有的嫵媚,吹彈可破的臉蛋上除了一絲倦意外,還有着滿足之色。
“今晚到此爲止,不要再折騰我了,我真的好累,好累……”躺在阮十七的懷裡,秦若寒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也不想再折騰你,可是我們這樣一絲不掛的摟着,我,我脹的慌啊……”阮十七慘叫一聲。
“再脹也給我忍着!”秦若寒毫無憐憫的說道,絕美的臉龐上卻揚起了幸福的微笑。
“你殘忍,真殘忍……”阮十七苦着臉道!
“你才殘忍呢,藉口說自己感冒,還說感冒藥有副作用,不吃感冒藥,出一身汗就好了,可是你看,這麼久了,盡是人家出汗,你卻一滴汗都沒!”秦若寒緋紅着臉說道。
“咱這不是體力好嘛!呵呵……”阮十七傻傻一笑,想起剛剛大戰之前的藉口,也確實有些牽強。
當時秦若寒問他爲什麼戴着口罩,這廝以感冒了不想傳染給自己心愛的人爲藉口,打死也不摘口罩。
秦若寒再問他,吃感冒藥了沒!這廝竟厚顏無恥的以感冒藥有副作用,是藥三分毒爲藉口,還說治療感冒最好的方法就是出一身汗,而且是心甘情願的汗!
這不,來到房間二話不說,就將秦若寒推到了,而後辛辛苦苦的耕耘了起來。
說來奇怪,這廝今天是怎麼耕耘都出不了汗,最多隻是五肢發軟,差點腿抽筋而已。
“你真不要臉!”秦若寒嗔怒道,說話的語氣有些無力。
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臉的倦意,阮十七心中一疼,也沒再忍心折騰她,輕輕的撫摸着她那瀑布的順發,眼中滿是柔情。
“好了,若寒,其實單單摟着你睡覺,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安心的睡吧!公司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的,我會讓你知道,你男人的肩膀,是多麼的可靠……”
“嗯……”秦若寒輕輕的迴應道,由於太疲勞的原因,就這麼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晨的精力總是充沛的,阮十七戴着口罩,與秦若寒來了一次翻雲覆雨,將房內的空氣渲染成了曖昧的氣味。
人生大事完畢!
正在阮十七肆意呼吸着房間內的氣味時,秦若寒已經梳洗完畢,穿上一套職業女性的服飾,在他的臉上蜻蜓點水的來了一下,一揮手,與之告別,去了巨人集團!
沒有了秦若寒的別墅,阮十七也不想再繼續呆下去!
梳洗一番,穿上衣服,出了房門下了樓,看着金碧輝煌的大廳,不禁感慨萬千,曾經的老爺子,已經不在,那些傭人也被秦若寒遣散,整棟別墅除了冷冰冰的金屬,已然沒有一點的人氣。
門口的泳池,也少了游泳的人兒,回憶起第一次見老爺子的時候,老爺子還在這裡悠閒的曬這日光浴,一臉和善的對着自己說着話。
不知爲什麼,他此刻的心裡有些不好受。
直徑去了車庫,用秦若寒給自己的卡,打開車庫大門,開着自己心愛的小奧拓,緩緩駛出了瑤池別墅羣的大門。
然而。
就當阮十七剛剛駛出別墅羣沒多遠的時候,一直停在路邊的一輛奧迪A6往路中間一橫,擋住了他的去路。
“不是吧?難道又是寧家小子找自己報復?”阮十七嘀咕一聲,臉上揚起不悅之色。
不過這一次車上下來的人,看樣子不像是來找茬的,而是一名和善的中年人,好像對自己有什麼不軌企圖似的。
“您好!您是阮先生嗎?”中年人彬彬有禮道。
“嗯!你是……?”阮十七還是提高了些警惕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要見你……”
“見我?”阮十七疑惑道,他不知道是誰要見自己,還搞的如此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