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悍馬裡的採三才一臉羨慕的看着向自己這邊走來的兩人,眼中盡是欽佩之色:“這小子行啊!已經有那個三水妹了,現在又勾搭上這麼個極品學生妹,真有一套!”採三才自言自語着,隨即又忽然觸景傷情感嘆了起來:“‘懂你小甜心’你究竟在何方!”
搭上採三才的悍馬,在方欣柔驚奇的眼神中,就近找了一間規模不大的KTV。
阮十七出於禮貌性的邀請採三才一起上去吼吼,好在採三才也算明白事理,沒有做這個電燈泡,將他們送到後,藉口有事離開了!
阮十七當然不會挽留,暗歎這老小子真懂事,知道進退!
與方欣柔要了個小包廂,故意點了幾瓶啤酒,試圖來個酒後亂性啥的!
剛剛坐下,阮十七便揚起話筒,含情脈脈的唱了一首情歌——求求你給我個機會,不要再對愛說無所謂,如果相愛要親嘴,就讓我們用真心去
唱到情至深處,阮十七差點聲淚俱下,從五音不全進化到了沒有音調,瞬間讓方欣柔對自己的提議,感到了深深的後悔!
這個下午,阮十七的奸計沒有得逞,方欣柔不喝酒,所以他只能一個人喝着悶酒,不知道是不是豆腐沒吃到,心情鬱悶的原因,幾瓶下肚,竟然有了幾分醉意!
黃昏到來,這個摻雜着天籟之音與鬼哭狼嚎包廂內的K歌比賽也進入了尾聲。
阮十七對方欣柔的固執頗有微詞,當然,也只是嘮叨幾句而已,說什麼自古多情空於恨,此恨綿綿
方欣柔華麗的將他無視,所以,在買完單後,阮十七鬱悶的站起身來,準備與她離開!
可是,在臨近出門前,方欣柔喊住了他。
暮然回首,香脣近在眼前處
方欣柔豐潤的香脣緊緊的貼上了自己的嘴脣,一股好聞的難以形容的香氣鑽進了鼻孔!
阮十七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緊接着便是瘋狂地迎合!
雙手緊緊抱住方欣柔凹凸有致的身體,與自己貼到了一起,攻入她得口中,肆無忌憚的吸允那一抹香丁。
不能否認,方欣柔無論是外表還是她的味道絕對是極品,能讓男人崩潰到失去理智的極品,就阮十七這點小小免疫力,哪能受得了這種挑撥!
魔爪毫不猶豫的探入方欣柔的美背,肆意的撫摸了起來。
此刻的阮十七哪還顧在什麼地方,他現在想要做的就是將方欣柔推倒,扯掉她的衣服褲子,將自己化作脫繮的野馬,在她身上肆意馳騁!(什麼?有人想圍觀?記得買票入席!)方欣柔感覺到他的yu望,緊閉的美眸突然睜開,用力的推開了被雄性激素佔領大腦的阮十七,羞澀的低下了頭!
同時,阮十七的心兒也冰冷到了極點,因爲他知道,應該沒戲了!
“十七同學,這是我們的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方欣柔情緒有些低落道。
“爲什麼?”阮十七那個不甘啊!
“我不想做第三者”
又是這個理由,阮十七這一刻恨透了創造‘第三者’這個詞的人,如果這個人出現在他的眼前,他非得一腳將他踢成太監不可!
無奈,阮十七帶着深深的無奈,離開了這個叫做什麼天籟的KTV!
兩人就近找了家飯店吃完飯後,方欣柔便提出要回家,說什麼兩人一起呆久了,怕自己會胡思亂想什麼的。
阮十七那叫一個苦啊,胡思亂想?這應該是自己吧!面對尤物,特別還是喜歡自己的尤物,哪個男人不想撲過去啊!
不過一下午都忍過來了,阮十七也不在乎多忍些時候,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忍着忍着,就習慣了!
阮十七勸方欣柔今晚不要回家,臉上的紅腫還沒消退,回家對家人應該沒辦法解釋,所以今晚先去其他地方住,用雞蛋敷敷臉什麼的,等紅腫消退了再回家。
還拍着胸脯發誓,不會將她帶進狼窩,不會對她作出不軌的事情,願意用自己誠實可靠小郎君的名聲作保證。
方欣柔想想也對,這個樣子回家,家人肯定會問長問短的,所以她最後只能答應這個看起來一點都不可靠,自己卻喜歡的男人。
繁華大街上
“欣柔!”
“嗯?”
“我發覺跟你走在一起,我的自制能力就特別差!”
“什麼?”方欣柔疑惑的轉首看去,只見阮十七的yin蕩目光緊緊的盯着自己的胸前,嘴角似乎掛着一縷晶瑩!
“你下流!”方欣柔羞澀的嬌嗔一聲,一頓粉拳席捲而去。
“你好大!”阮笑一聲,向前跑去
上浦村週轉房內。
飛鳥坐在邋遢的牀上,手拿這酒瓶,21寸的電視屏幕在閃爍,可是他的注意力卻沒有在電視上,臉上有着焦急之色的他,時不時的看着手錶。
那個十七少說今天會放了鐵南哥,爲什麼現在還沒有消息,自己是不是不應該相信這個道上傳聞心狠手辣的傢伙,是不是被耍了?
飛鳥不斷的問自己,不過轉念一想,不應該啊,既然這傢伙放了自己三人,又提出要求讓自己做他的三年僕人,應該不會出爾反爾,多此一舉來耍弄自己!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飛鳥的心情越來越焦急!
對了,他不是給自己留了個電話號碼嗎?還是打過去問問好了,這樣等也不是辦法!
最後,飛鳥終於決定,打電話給這個十七少問個清楚,看他到底想怎麼樣!
然而,就在他拿起電話的時候,他的手機卻正好響起,一看來電顯示,是喬胖子!
接起電話,對面傳來喬胖子慌慌張張的聲音:“飛鳥,快來忠義堂,出事了!”
飛鳥還沒來得及問什麼事,電話那頭便傳來一陣忙音,喬胖子掛電話了,飛鳥忍不住罵了一聲,不過,想起喬胖子那慌慌張張的聲音,一種不好的預感在他的心中蔓延開來。
慌忙穿上鞋子,飛速下了樓,向忠義堂直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