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納悶了!26萬對我們來說是筆鉅款,但對他伍良生這樣的人物來講,根本就連個屁都不是,他幹嘛非要湊這個熱鬧呢?閒着蛋疼嗎?”阿寶皺眉道。
“不管怎麼樣,事情既然出了,總得想辦法解決。”阮十七收拾一下凝重的心情說道。
說實話,這件事讓他感覺到有些棘手,他雖然在道上也混出了些名堂,但以前面對的都是些地霸、混混或者古惑仔之類,而這次的對手卻是真正意義上的黑道,這讓他心裡沒了底。
“我對十七哥有信心,十七哥從沒讓我失望過!”三水抱着阮十七的手臂,溫柔道。
胸前的軟綿綿蹭得阮十七有些意亂情迷,心中的一絲疑慮頓時煙消雲散,鼻子一涼,強忍鼻血的奪孔而出。
“切,還不是那些陰謀詭計!”看着妹妹對這廝的花癡樣,阿寶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就想不明白了,這張狗屁膏藥有什麼好的,自己的妹妹怎麼會這麼喜歡。
“三水妹,別……別……我快崩潰了!”阮十七強壓內心慾火,好不容易將手臂抽了回來,對三水正義凜然道:“小學老師教過我,yin賤不能移!”
“嘻嘻,應該是貧賤不能移吧?”三水嫣然一笑道。
“哦?反正……反正都一樣,我意志堅強,什麼都不能移!”阮十七正色道。
“你們兩個夠了吧?能不能別把話題扯遠了?”阿寶大爲不滿,本想罵一句狗男女,可對自己的妹妹實在罵不出口!
“扯遠了嗎?都怪十七哥,老是想着調戲人家!”三水竟溫柔的撒起嬌來。
“我……”阮十七心中苦啊,但自己確實把話題扯遠了,“其實,我一時也想不出好的解決辦法!”
阮十七知道,現在並不是想辦法對付伍良生的時候,因爲這件事應該不像表面上那樣簡單,現在首先要做是要了解到這件事的根源,伍良生親自過問這件事的真正用意!
“那怎麼辦?要是我們被找到了,可能就沒命了,我阿寶還有大好的前途,光明的未來等着我呢!。”阿寶陰陽怪氣道。
“還大好的前途呢!你的前途就是繼續嫖,以後成爲永勝區第一嫖,然後是翠花市第一嫖,最後衝出亞洲走向世界,達到嫖客界的巔峰,成爲嫖尊??這些你以前都說過了!”阮十七對阿寶的理想有些嗤之以鼻,他就不明白了,自己這種品格高尚的人,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沒志氣的兄弟。
“是啊!如果少了他,那這一帶的小姐,每月營業額起碼要下降50%以上!”三水揶揄道!
“你們夠了沒有,職業不分貴賤,你們再這樣侮辱我,我就……就……賴這裡不走,每天躺在這裡哭一會天,喊一會地……”
阿寶顯然將那種事當成了自己的職業,至於他的威脅對阮十七確實起到了些作用,但對三水卻毫無威懾力,因爲她原本就有這個打算。
“算我上輩子欠了你們的,這幾天你們就住在這裡吧!”
就這樣,阿寶兄妹倆暫時住進了阮十七的家,本來以阮十七的安排,讓老孃整理一下雜物房,讓三水住,雖然房間小了點,但牀還是有的,而阿寶則同自己睡一起。但三水死活同意,最後實在拗不過,阮十七和阿寶只能同意雜物房歸他們倆所有。
這天晚上,由於家裡多了兩人,所以阮十七的老媽特意添了幾個菜,他老媽李小梅雖然性格潑辣了點,但廚藝也確實屬於一流,吃得阿寶兄妹倆大聲叫好,只差對菜當歌,翩翩起舞,以此助興了!
“阿姨,您做的菜真好吃,每次吃得都讓我停不下嘴!”三水妹一邊吃一邊拍馬屁道。
“呵呵,好吃就經常過來,甚至天天過來都行,阿姨都做給你吃!”阮十七之母李小梅笑道,三水是她從小看着長大的,長得又好看,所以她打心裡喜歡。
“阿姨,這可是您說的,那我們就天天來噌飯了?”客氣兩字對阿寶來應該算是陌生詞!
阮十七聞言,頓時感到無語,經常說自己臉皮厚,其實阿寶兄比起自己也差不了多少,這廝三天兩頭的來噌飯,竟然還嫌不夠!
“你小子如果少惹點事,怎麼都行!”一直不語,表情嚴肅的阮十七老爹——阮八一說道,他與阿寶的父親屬於很好的朋友,所以平時也將這對兄妹當作了自己的子女看待。
阿寶聞言,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看得出他比較怕這位叔叔。
晚飯過後,三人閒來無事,便去樓下小賣部扛了一箱啤酒,偷偷上了阮十七家這棟樓的天台,當然,酒錢從阿寶口袋中硬扣出來的。
正所謂是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當然,他們不會真的去放聲高歌,雖然他們認爲自己在唱歌的天賦上與歌神張某某相差無幾,但無奈這裡的街坊鄰居卻缺少對藝術的欣賞水平,每次他們歌還沒唱幾句,足以讓大地都爲之顫抖的辱罵聲卻已經接踵而來!
“呼……秋天的夜晚,空氣是如此清新,讓人覺得無比愜意,令我阮十七心曠神怡!!啊……蒼天吶,啊……大地吶,是哪位神仙姐姐對我吹的這口氣呀……”
阮十七上了天台,喝了一口酒後,便覺得自己詩性大發,對着月空一陣精神抽搐後,心中暗暗欽佩自己,還挺能整詞兒!
“咦……阿寶兄怎麼倒下了?”阮十七整完詞兒,回頭一看,卻發現阿寶已經筆直的躺在地上,俊俏的臉上浮起了兩片紅雲。
“他一杯倒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可能是今天有家不能回讓他心情不好,所以剛剛一口氣喝了半瓶,喝多了,我看一時半會是起不來了!”三水無奈道。
看着地上的一杯倒兄,阮十七覺得有些納悶,爲什麼同樣是一個媽生的,兩兄妹酒量的差距怎麼會這麼大呢?哥哥酒量差到令人陶醉,妹妹酒量卻強道令人崩潰!
“別管他,我們倆喝,喝多了好辦事!”三水妹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阮十七聞言,頓時心跳加速,雙眸睜的滾圓,目光落在三水妹的身上,此刻他發覺三水妹在月光的襯托下是如此的美麗,宛若黑夜中的女神般,美得使自己有些無法呼吸。
“辦……辦什麼事?我可是黃花閨男,你可不能亂來!”阮十七單手捂住自己的胸部,眼神中拿捏出一絲驚慌之色。
“嘻嘻……龜男?讓我看看有多龜!”三水妹說完便伸手去拉阮十七的褲帶。
“別,別!人家會害羞的!”
阮十七連忙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雙眼卻盯着三水妹的shuangfeng,雖然她的shuangfeng被衣服裹得嚴嚴實實,但依然是那樣的突出,那樣的讓人浮想聯翩。
三水妹看着阮十七的這副德行,笑的花枝招顫,銀鈴般的笑聲讓男人慾火膨脹。
“十七哥,你這麼大了真的沒碰過女人嗎?”從小一起長大的三水跟阮十七說話是毫無顧忌,沒有一絲做作!
“哎……罪過罪過,我是不是很失敗?”阮十七默認道。
“不失敗,而是很難得,三水調戲了你這麼多年,三水看得出你很飢渴,可是你卻連動都沒動過三水,強行忍耐住心中的慾火,這足以證明十七哥是一名君子!”三水微微笑道。
“君……子……?”阮十七根本就想不到有人會這樣評價自己,他出生以來第一次聽到有人對他以君子相稱。
頓時收回自己猥瑣的目光,挺了挺胸膛,清了清嗓子,用感性的目光仰望天空正色道:“一個人的外表往往容易欺騙別人的眼睛,我阮十七雖然外表看起來有點色,但內心深處卻如阿爾卑斯山的泉水那般清澈,像喜馬拉雅山的白雪那樣純潔無暇!”
“切,難道你真的不想試試女人的滋味嗎?”三水妹對他給點顏料就開染坊的性格習以爲常。
“想!”阮十七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但話出口後,又覺得有些損害剛剛建立起來的光輝形象,“就算想,但我也不是那種人,我不會做對不起兄弟的事,兄弟比我體內的雄性激素重要!”
將兄弟和自己體內的雄性激素作比較,也只有他阮十七才能想得出來,不過這話說的雖然粗俗但卻並不是沒有道理。
“十七哥,你也喜歡我對嗎?如果阿寶不反對,你會不會從了我?嘻嘻……”
“這……”三水的話讓阿寶無言以對,他本想說,如果阿寶不反對,我要從你千萬次呀千萬次!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就像他說的那樣,無論如何,兄弟比自己體內的雄性要重要很多。
這一夜,阮十七與三水面對無邊的月色、璀璨的星空,一直將一箱啤酒全部搞定後,才帶着絲絲醉意,擡着阿寶各自回房,進入了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