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房間忽然變的明亮起來,阮十七與橘兒本能的閉上了眼睛,片刻過後,才緩緩的睜開雙眸,漸漸地去適應久違的光明!
金鱷坐在輪椅上,叼着雪茄,眼中帶着無盡的恨意,被白色棒球帽男子推了進來!他們身後還跟着兩名面無表情的西裝男!
“嘎嘎嘎……尊敬的阮總啊,沒想到吧,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說起來,你還得謝謝我呢!全靠我突發善心要留活口,要不然,你現在早就見不到這個世界了!”金鱷開心的笑道,不過這笑容卻帶着猙獰。
“嘿……那真是多謝金總好心了,你的腿怎麼樣?看來我扎的不夠深啊,早知道多擰上幾擰了,開個洞,血流的會快一些,這樣的話,現在的你,恐怕就沒精神在這裡跟我費口舌工夫了!”阮十七艱難一笑道。
金鱷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即笑道:“嘎嘎……說的也是啊!我說阮總,你對我可真夠好啊!放心,你對金鱷的好,金鱷今天一定會十倍……不,百倍償還給你的,你可得慢慢消受哦!”
想起昨晚的情景,金鱷心中恨極,自己出生到現在,第一次感覺這麼憋屈!
當然,以前年輕的時候,也不是沒被人欺負過,羞辱過,但這些欺負自己的人後來都死了,是自己親手用匕首在他們身上捅了一刀又一刀,好過癮,真的好過癮!
不過現在,他已經好久沒殺人了,好久沒盡情的折磨人了,金鱷此刻的心中有一些些興奮!
“將阮總扶起來!我們得好好的對待客人,嘎嘎……”金鱷露出兩排大黃牙,笑道。
兩名西裝男聞言,連忙上去將阮十七的兩個胳肢窩一提,將他整個人架了起來!
阮十七頓時感覺右肩一陣劇痛襲來,痛得他齜牙咧嘴,差點吼了出來!
“嘎嘎嘎……怎麼啦?這副德行,死了爹,還是死了娘呢?”金鱷嗤笑道。
這時,白色棒球帽心領神會的將他推到了阮十七跟前,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遞了過去!
“對了,剛纔你說什麼在我腿上擰上幾擰是嗎?是不是這樣?”
金鱷說着,雙眼兇光畢露,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扎進了阮十七的右肩槍傷處,極度兇戾的面目讓人不免心中發寒,滿臉興奮的將匕首用力的擰了幾下!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叫聲從阮十七的口中迸發而出,本來已經乾枯的血色繃帶再次溼潤,紅色液體如泉水般從他的傷口裡涌了出來。
阮十七雙眼佈滿了血絲,臉色如白紙,宛若一頭髮狂的猛獸發出死前的絕望咆哮!
這一刀,金鱷扎的夠狠,阮十七右肩上剎那間多了個駭人的血洞。
吧唧!隨着金鱷將匕首的拔出,一道血箭從阮十七的傷口中噴射而出,正好濺到了金鱷的臉上!
金鱷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看起來更加的興奮了,只見他吐出長長的舌頭,tian了tian流到嘴邊的血水,臉上揚起說不出的邪惡之色。
“叫你一聲阮總,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在老子眼裡,你連一根小雜毛都比不上,敢跟老子鬥,老子就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嘎嘎……”金鱷大笑道,很快的,臉上揚起戲謔的表情,“不過,如果你要是叫我一聲祖宗的話,或許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此時,已經無力再支撐的阮十七整個人攤着,全靠兩名西裝男將他架着,纔不至於倒下來!
聽到金鱷滿帶侮辱的語言,本來已經垂下的頭,極其費力的擡了起來,已經毫無人色的臉上竟流露出不屑的笑容,而且還用那蔑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金鱷,吃力道:“剛剛這一刀真……真他媽爽,能不能再來一刀,鳥13!”
“……”
無語,金鱷一陣錯愕,他真的沒想到,這小雜毛還挺帶種的,有着臨危不懼,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魄!
就連他身邊的幾根木頭也是現出一絲驚訝之色。
“哦?看來還是條漢子嘛!嘎嘎,老子最喜歡的就是漢子,不過,更喜歡的是看到真正的漢子跪在老子面前求饒的表情!”金鱷道,“我突然想到一個遊戲,就是我用這把匕首,每天在你身上割下一塊肉,同樣的,每天找人給你止血!割一次止一次,不知道你能堅持幾天?嘎嘎嘎……”
金鱷陰毒的笑聲在這個小小得房間內迴盪開來,就連那兩個西裝男也不禁全身寒毛乍起,眼中閃過一絲懼色,這他媽太狠了!
然而,當事人阮十七卻依然面不改色,橘兒之前所說的‘死的覺悟’這四個字不禁在他腦海中浮現……
漸漸的,阮十七竟然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配合着滿身的鮮血,顯得有點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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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兒,你說的對,出來混就該有死的覺悟,死,它算個屁!死神就是我哥們兒,跟我一起嫖過妓,打過屁,哇哈哈……”阮十七豪放大笑道,目光毫不退縮的盯着金鱷。
“跟死神嫖過妓?嘻嘻……你個死流氓!”橘兒忍不住嗤笑道。
看着眼前死到臨到還在那裡談笑風生的阮十七,金鱷的臉色開始變的陰沉起來。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更不喜歡阮十七此刻的表現,他在考慮,怎麼樣才能帶給這小子最慘無人道的折磨,讓他知道什麼叫痛苦,什麼叫害怕。
“挺狂嘛!不過再狂,也沒用!!狂野,你說今天該割他哪塊肉呢?”金鱷道。
站在他身後,帶着白色棒球帽,小麥膚色,叫狂野的年輕人聞言微微一笑,緊接着臉上露出了惡毒的表情!
“金鱷哥,剛剛他不是說跟死神嫖過妓嗎?那不妨就讓他以後都嫖不了……”
“……”阮十七內心咯噔一下,怒意滔天,我幹你祖宗,哪個**褲襠沒紮緊,把你這塊黑年糕掉出來了,別讓你十七爺活着出去,要不非得虐死你個黑雜貨!
“嘎嘎嘎……狂野,你這個意見好!回頭給你加獎金!對了,我家那頭藏獒正好沒吃飯,看來它晚飯有着落了!”金鱷再次裂開了他那張大嘴,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笑畢,得意洋洋的晃了晃手中帶血的匕首,大喝一聲:“脫褲子!”
西裝男接到指示,騰出一隻手開始解阮十七的腰帶,西裝男面無表情,但心中卻委屈不已,自己他孃的是第一次脫男人的褲子,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