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文回到黃芬的房間時,黃芬還沒有醒來。估計是多天來的等待,或者是與羅文的瘋狂,使她的體力消耗了許多,但精神上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可以說填補了多天來對羅文的思念。
想起與黃芬的瘋狂,便不由想到跟何靜的那種感覺。並拿兩者互相對比了起來,可比來比去,真是各有千秋,各有銷魂之處!
唉,羅文深深地嘆了口氣,坐在了牀邊,撫摸着黃芬的秀髮。然後再撫摸着她的臉蛋,直摸到那柔軟時,一股邪念立刻涌了出來。
他邪邪一笑,睡奸這不失爲一種調情手段,而且還會能滿足自己的內心的邪惡!不知爲什麼,他覺得自己越來越色了,往常還能控制一下自己,可現在對於自己的女人越來越沒有自制力了。好在這些女人都是自己的女人,如果是胡亂搞的話,就連他也不會原諒自己!
他也慢慢地撥弄着那柔軟的晶瑩。才撥弄不到幾下,竟立刻硬了起來!不得不說黃芬特別的敏感。
時機到了!羅文輕輕地坐在黃芬的大腿分岔處,並把兩腿架到了自己的腰間,把那早已等待了許久的怒猙對準了泥濘不堪的妙處,不快不慢地挺了進去。
沒進入數分,睡夢中的黃芬細長的睫毛便一抖,緊閉的雙脣變爲微張,吐出了那逐漸變得急促的芬芳。
當全部進去時,黃芬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彷彿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並沒有醒來,她睡得還真死。如果不是羅文的話,黃芬還不是失貞了!可這是不可能的事,別墅周圍都佈滿了護衛,就連蚊子都難飛進一隻!
隨即,羅文便開始有節奏地動了起來,睡着的黃芬更是變得喘起來。望着熟睡的黃芬,那種快樂更是增加了不少!
“嗯~~!”她悶哼一聲,全身微顫,沒有像醒着時那麼激烈。
這時候,羅文也停了下來,感受完黃芬,然後又是加快一點速度的動。
“芬兒,芬兒,哥哥要去了!”在黃芬的第三次後,羅文終於忍不住了。
他用力一挺,與黃芬完美地契合了!滾燙的精華噴涌而出,直奔生命的孕育處。
“嗯!哥哥?!呀~~~!”這時候黃芬突然醒了過來,當看清羅文時,立刻感覺到了體內的滾燙。猛地讓她打了個顫抖,竟去了!
待緩過神來後,黃芬趴在了羅文身上,嬌嗔道:“哥哥你真壞!竟然,竟然在人家睡着的時候做,不過——人家喜歡!”
妖精!羅文聽得又是一漲,這妮子實在是太勾人了!
“死妮子,又想勾引我來跟你來一次啊!”羅文輕輕一捏她的小瓊鼻,她不但漂亮,還帶有可愛。直讓人想把她捧在手上,細心呵護她。可黃芬聽了他的話後,目光頓時暗淡了下來,道:“哥哥,你準備又要走了嗎?”
“是的,我的確要走,只不過是在一段時間後,我才走。但是我會很快辦完事就回來的。”羅文也是實話實說,他知道黃芬會理解他的。況且,在沒調查清楚邪派的真正據點時,他是不會離開的。而且,還有肖蕭得眼睛要醫。
果然,黃芬並沒有鬧,也沒有耍小性子,她乖乖地說道:“我知道哥哥是有要事得做的,作爲妹妹,只能支持。”黃芬又是在羅文胸膛前畫圈,依戀不已。
“芬兒,我說如果你懷上了我的孩子後怎麼辦?”羅文突然拋出了一個難倒“妹妹”的問題,因爲在有血緣關係中,生孩子易得畸形胎兒,他這麼問,毫
無疑問是在逼黃芬。
黃芬抓住羅文肩膀的手不由緊了緊,道:“我,我會選擇出國,然後把孩子生下來!雖然會是畸形的,但是,但是他是我們愛情的結晶!我,我捨不得,我捨不得啊!”她哭了,聲音雖沒變,但是淚水卻真真切切地流了下來。
“捨不得就生下來!讓我們一起把他養大成人!”羅文盯着她,堅定地說道。
“不~~!你不能,你不能跟我在一起,這樣會被媽媽發現的!那時候,你,你會被打死的!”黃芬拒絕了羅文,她不能因爲自己的私心而毀了羅文!
唉,羅文嘆了口氣,不知該怎麼講纔好。是說她不是自己的妹妹?比如說是領養的。還是把她是黃芬的女兒的事原原本本告訴她?可這似乎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他不是怕黃芬記起來,而是怕她接受不了現實,讓那記憶變得更加混亂!到那時候會變得更加棘手,可以說是得不償失。
既然如此,那一切都得順其自然,也許得到的結果更加好也不一定。
“那好吧,但是你不能瞞着我你有了,知道沒?”他還真的怕黃芬發現自己有了後,會立刻跑出國,那時候找她便會變得困難重重。
“嗯!芬兒明白了!”她綻顏一笑,趴在羅文胸膛上,閉上了眼睛,可那露出的微笑卻像是苦澀無比,難道她走時會不告訴羅文?
*********************************************************************************************************************第二天上午,羅文從安綺的房間中出來,本來他是想在黃芬的房間裡住下的;可當安綺回來時,卻被黃芬硬生生地“趕”出房間,說是今天陪她已經夠了,該陪陪安綺了。至於昨晚在安綺房間裡做什麼,在這便不一一講解。總之,第二天安綺出來時,容光煥發,越發越美麗!
現在,他已經回到了何凡家中。昨天一天不在,肖家姐妹會不會想我?嗯,不要誤會,我是說醫眼睛方面的事!
說到治眼睛,羅文的導師玄武自然有一手。他那時說一層治療機率是因爲手頭上沒有藥品,最主要的是他要跟玄武討論一下;這種特殊的角膜又換不了,只能慢慢治療,所以,這也挺棘手的。
庭院裡,菊花香四處飄溢,隨處可聞。昔日的何凡不再躺在這裡,取而代之的是——正在澆花的肖蕭!
她細心地澆着花,每澆一點水後,覺得可以時,便用手摸了摸盆栽的泥土。如果感覺到溼度不夠的話,便繼續澆;夠的話,便慢慢挪到了下一棵菊花盆栽前澆水。她就這樣一直循環,直淋完所有盆栽。
何凡怎麼會讓她做這種工作?羅文搖搖頭,走了過去,就在他想出言阻止時。正在澆花的肖蕭臉上一喜,叫道:“是羅恩人嗎?”
“哦,你何以聽得出是我?”羅文好奇地看着肖蕭,她站了起來,美眸直看着他,一笑。
“我看不見,所以只能聽了。你走路的時候,腳步聲時重時輕,噗~,像足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偷!”她講到笑處時,立刻一笑,毫不掩飾地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羅文也笑着點了點頭,失明的人,耳朵往往比不失明的耳朵要靈敏許多。肖蕭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她能以聲音來辨別來人是否認識。但如果她不認真記住那人的
腳步聲的話,那便會認爲來人是陌生人。從這也可以看出,她記住羅文的腳步聲,是因爲羅文是她心中,屬於那種重要的人。
“我就那麼像小偷嗎?呵呵。”羅文摸了摸鼻子,說道:“嗯,你妹妹呢?”一說肖曉,羅文就想起了她的獻身,這妮子還真大膽。
“妹妹她跟伯母出去了。”
伯母?估計是李薇吧。
“那麼現在我們就開始治療吧。”
咣噹,肖蕭手中的噴壺一下子掉落在地上,聲音略微顫抖道:“現,現在?”那烏黑的美眸頓時一亮,彷彿恢復了色彩。
“嗯,是的。我先分析一下你眼睛的狀況。你先帶我進你的房間吧。”
“嗯,好的,那請恩人跟我來。”她禮貌地鞠躬後,便轉身往房間處走去。途中未免來個磕磕碰碰,羅文走了過去,扶住了肖蕭。同時一抹紅暈也爬上了那嫩臉。
“你就不要叫我恩人了,不介意的話,就叫我一聲羅大哥!還有你這樣走也太危險了,就讓我扶你回房間吧。”
“嗯,謝謝,羅,羅大哥。”肖蕭說話的語氣明顯不足,渾身也有些癱軟。
“那就走吧。”
羅文在肖蕭的指引下,扶着她來到了她的房間。
房間裡和客房一樣,有牀有桌有椅,只不過這裡多了一股女兒清香。
“你先坐在這裡一下,我出去一下。”
“嗯。”她乖巧地應了一聲後,坐在了椅子上,目光盯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羅文出去後,對着空空的院落叫道:“玄武!”
唰,的一聲。一個俊美的中年人從一間客房中走了出來,他正是玄武!時間過了不少,他仍然是那麼英俊,身上的穿着還是那套白色的衣服,像是醫院的白大褂。
“少主!”玄武來到羅文面前,恭敬地叫了一聲,還沒待羅文問話,他就說出了對肖蕭眼睛的觀點:“她的眼睛確實十分特殊,那眼角膜更是特別。我不敢說這眼角膜沒有,起碼我現在還沒見過能與之匹配的。”
“以現代的科技,製造眼角膜也不再是難事,可不得不說,她的眼角膜還真是難以仿製!但也不是沒有救治的方法——”玄武對羅文一笑,可這“迷惑”女人的魅力對他無效,“少主心裡也有一套治療方法了吧?”
羅文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道:“嗯,是的,我想以內服加外用的雙重效率來激活那眼睛的神經,再輔於博大精深的鍼灸,估計效率會大上不少吧。”
玄武收起了笑容,凝神想了一會後,說道:“嗯,少主你所說的方法確實可行,但有一方法更加有效率的方法,是否願意一聽?”姜果然是老的辣,羅文雖學到了不少,但屬於前輩的玄武更是有獨到的方法,要不然,他也不會成爲四大守護之一了。
“願聞其詳!”自己原來的導師的話,羅文更是願意聽。每次玄武與他探討時,玄武都能一針見血地點出他方法的不足,或者加以改進。所以,玄武的話,十分有份量!
“少主你配製藥時,請加入一些血!”
“血?!誰的?還是動物的?”加入血以混合藥,此法少見!
“那是少主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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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