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
頭車的這一名司機叫喊着,他猛地深踩剎車。
皮卡車箱上的六名武裝人員,頓時人仰馬翻,傳來了一陣叫罵聲。不過在聽到嗡嗡聲響後,他們顧不得叫罵了,一個個跳下皮卡。
無人來得非常的快,根本不給他們反應的時候,已經是撲了上來。
“開槍,將它們打下來。”
“上帝,無人機上的炸彈,它們攜帶着炸彈。”
“快散開,散開。”
一片混亂中,隨即便是槍聲大作。
這些武裝人員再蠢也知道,絕對不用讓攜帶着炸彈的無人機靠近,他們拼命地掃射着。只是無人機出現的太突然,加上無人機的速度,在他們開槍中,已經是到了他們的面前。
一架架無人機,陡然墜落,在距離地面五、六,或者是十米左右,化成了一團巨大的火球。
只見到整支車隊的上空,出現的一個個火球。
彈片恐怖的殺傷力,向着地面彈射出來,擊穿了一個個還來不及跳下皮卡的武裝人員。就是皮卡駕駛位上的駕駛員,這一些彈片,直接穿透了皮卡,將他打成了篩子。
而兩輛中巴內的武裝人員,甚至纔是打開了門,纔下來三幾人,更多的是在車內。
彈片和鋼珠造成的死亡收割,中巴內的武裝人員,無不是慘叫着倒下,滿頭滿臉都是血。甚至這一些鮮血,將整個中巴內部給染紅。
瞬間而下的高溫,將飛濺在車內的鮮血,又是瞬間蒸發掉,形成了乾渴的痕跡。
看過炮彈爆炸時產生的效果,都會明白,以它爲中心點多少米內,絕對是彈片、鋼珠肆意,會形成無人區,任何在這一個區域內的人,幾乎沒有什麼生環的可能。
接連的爆炸,帶來的,便是吞沒整支車隊的大爆炸。
二十架無人機的同時起炸,帶來的震撼效果,形成的那一朵鬆散的蘑菇雲,哪怕是很遠一樣可以看到。而它帶來的衝擊波震動,讓莊園的建築物一顫,出現了一層塵土。
整支車隊,傳來了慘叫聲,然後迅速消失。
等到這火團和塵土散去,所看到的就是皮卡和中巴在燃燒着,這百餘人,竟然是無一生環,在這一種大面積的殺傷力面前,他們又是密集,根本連逃的機會也沒有。
車隊裡的皮卡、中巴在燃燒着,黑煙滾滾而起。
對於這一些,夏敏神色平淡,像是不當一回事一樣,直到半個小時後,它纔是直到了腰,關閉了光投器,發出了指令:“將人清理乾脆扔到海里,汽車殘骸就扔在原地。”
發出了指令,夏敏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意,汽車殘骸就是一種警告。
二十架無人機和炸彈,造價超過了百萬,但在夏敏的眼中,根本不算什麼。
錢?
對一名喪屍來說,它毫無意義。
…………
“長老,阿扎他們失去了聯繫。”
在距離博薩索西面四十公里的一個巨大山谷部落中,一名中年人急忙彙報着。
這是一個擁有數千人的部落,在這山谷中可以看到密集坐落着的各類房屋。看似是村落,但事實上它和集市差不多,規模非常的大。
大量的農作物就在山谷之外,一條溪流便是經過山谷,雖說不是很大,卻提供着所有人的飲用水和灌溉用水,是這一個部落的生命之源。
在山谷的中間石壁上,修建着一座別墅,像是鑲嵌到了石壁內一樣。
這裡,就是部落長老的住所。
正在進行着譸告的長老,他猛地睜開了眼睛,然後站了起來。阿扎的這一支部隊,是他派出去的,意在試一下這一個出現在眼皮底下什麼亞丁灣科技中心的地方。
其實早就有了情報,不過他直到今天才下定決心一探究竟而已。
在眼皮底下,他自然不可能放任不管。
索馬里這個地方,你越是放任不管,在外界看來,越是無能。只有敢管,敢殺,才能管轄一方,維持着這一個區域的統治地位。
通俗一點,就是要狠。
“什麼情況?”長老詢問着,他派出的阿扎戰鬥力是絕對有的,一百二十人的部隊,戰鬥力兇悍,怎麼也不可能一個照面,就失去了聯繫吧?
來彙報的這一名中年人,臉上帶着惶恐,說道:“長老,他們似乎是受到了什麼大火力的襲擊,瞬間就被滅了,完全聯繫不上他們。”
長老的臉色一變,顯然難以自信。
當年他帶人與美國佬交過手,對方是強,但也不可能打到他們毫無還手之力,更沒有辦法做到一瞬間就滅掉一支部隊。
可是現在,這神秘的亞丁彎科技中心,卻做到了,甚至連用什麼手段,他們也無從猜測。
“派人去查,一定要一個結果出來。”長老厲聲說着,一百二十人的部隊,就這麼沒有了,天知道對於部落來說,是多大的損失,
“是,長老。”中年人應下,扭頭就走。
…………
接到夏敏的彙報時,陸川正陪着詩若雨吃午飯。
索馬里的清早,其實就是華夏的中午左右。五個小時的時間差,其實已經是午後了,陸川接詩若雨放學,然後吃飯,也就是這一個點了。
吃的並不是什麼多奢侈的午餐,不過是兩份快餐而已。
一人一份,就這麼揣着坐在公園的樹蔭下。
接到夏敏的衛星電話,陸川一手揣着快餐盒,一手拿着電話,聽着夏敏說的。直到夏敏彙報完,陸川纔是說道:“這一件事情,由你看着辦即可,解決了就解決了。”
對於生命,陸川連自己都感覺到自己是不是冷血了一些?
一百多人的死亡,自己好像不當一回事一樣。
像現在,聽到華夏的彙報,自己連動容也沒有,就好像是和老夥計聊天,可以平淡地聊着,可以一邊吃着飯,吃着這蜜汁的叉燒飯。
想想,難道說自己天生就具有這一種冷酷無情的基因?
“明白,老闆。”夏敏掛了衛星電話。
等掛了電話,詩若雨卻是對着陸川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來,說道:“堂堂的華人首富,卻和我蹲公園吃快餐,會不會不高興?”
“哈哈,你想多了,放到一年多前,我不過是一名普通的職員,也是這樣吃着快餐。再往前推,當初在學校時,我不也是吃着食堂裡的豬食嗎?”陸川大口吃着,絲毫沒有因爲吃快餐而產生勉強感。
快餐是蜜汁叉燒飯,其實現在吃來,在懷念和許久不吃之下,味道還是不錯的。
似乎想到了什麼,詩若雨嘟起了嘴:“你纔是豬呢,讓其他學校裡的同學們聽到,非要用口水淹了你。”
“閹了我,你就守活寡了。”陸川笑出聲來。
詩若雨一愣,纔是反應過來,臉色微紅翻着白眼說道:“你還真是流氓。”
彼此間有點老夫老妻的味道在,其實像這一種玩笑,只會增進彼此間的感情而已。換了剛認識時,陸川真敢這麼說,詩若雨絕對敢讓陸川滾。
陸川只是笑笑,快速解決戰鬥,然後將吃完的飯盒扔進到了旁邊的垃圾桶中。
靜靜看着詩若雨吃完,兩人又是十指環扣着,在這公園裡散着步。
詩若雨的頭靠着陸川的肩膀上,這一刻她很滿足,其實在她的心中,這一種小小的浪漫,其實就是幸福。最重要的,還是陸川的身份,能夠這麼陪着自己在這裡閒逛,無不證明陸川是深愛着自己的。
走了許久,詩若雨突然問道:“陸川,你說,我是不是很沒有用?”
陸川奇怪,問道:“怎麼這麼說?”
“你看啊,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可是你呢,你不一樣。你現在的地位,註定了你是不凡的,我感覺有些配不上你。”詩若雨輕嘆,不管她如何的感受到陸川給予她的愛,但她還是在內心中掙扎。
很傻,但卻是詩若雨與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
確實,兩人的身份,太過於懸殊了一些,走在一起,詩若雨總感覺自己不配陸川。
陸川卻是停了下來,抱着她的臉龐,然後在她的嘴脣上輕啄了一下,笑道:“你的腦袋瓜子裡想些什麼?配不配,其實真正要衡量的只是我,而不是外界。像京冬的劉總,他不也是過得很好嗎?退一步講,你認爲我缺錢嗎?”
“不缺。”詩若雨這點還是承認的。
陸川說道:“我是不是很有錢,非常有錢?”
詩若雨想了一下,跟着點頭,華人首富如果不能說是有錢,這就實在是扯蛋了。不是誰都可以成爲華人首富的,衡量的就是錢。
陸川雙手一攤,說道:“你看,我不僅僅不缺錢,還非常的有錢。試問,我圖你什麼?門當戶對的話,其實只是一些利益之徒找的藉口而已,我不需要。既然我不圖利益,對你好,正是因爲我喜歡你,很單純的愛而已。”
這麼一解釋,詩若雨頓時有一種開朗的感覺。
是啊,陸川已經不需要貪圖任何的東西了,他只是在追求一份單純的愛情,這不正是自己期待的愛情嗎?一份不夾帶着任何利益和貪圖在裡面的愛情。
若說陸川貪圖美色,以陸川的權勢,要什麼樣的漂亮女人不行?
只需要開聲,多的是女人瘋了一樣爬上陸川的牀。
“呸,我都想些什麼。”詩若雨臉上有些發燒,但握着陸川的手變得更加的緊了,說道:“我決定今晚不直播了,和你逛這公園,放放他們的鴿子讓他們習慣習慣,以後再放鴿子,他們就不會再批評我了。”
聽到要逛一晚的公園,頓時陸川的臉跨了。
詩若雨哈哈笑了起來,對陸川吐了吐舌頭,管陸川有沒有空呢,做個小女人,就要會撒嬌和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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