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拂見我看她,臉也是一紅,但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復正常,指指汽車駕駛,“會開車嗎?帶着我回去啊,去找小花。”
我想了想,擔憂地問道:“小花現在是生是死還不知道,去哪找?”
紅拂一翻眼睛,“笨,你不會打個電話問問。”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趕緊拿出手機撥電話,小花不管是不是被那些黑衣人抓沒抓住,她的手機總有人接,若是沒人接電話,那纔是真正的危險。
結果手機嘟了將近一分鐘,都沒人接。我心裡開始害怕,不會是被他們給弄死了?人死了當然不會接電話。除了這個還有個更糟糕的情況,那就是她的手機沒和她在一起。小花平時手機都是貼身裝,什麼情況下才會和她的身體分開?
我不敢往下想了,無助地看着紅拂。
紅拂一撇嘴,“瞧你那副出息,不就一個女人,你有過的女人還少?”
“不,不,這個不一樣,這個可是我的未婚妻。”
“呦呵?你現在知道她是你未婚妻?”紅拂點着手指頭開始訓我,“你知道她是未婚妻那天晚上爲什麼要和素素那個?剛纔又爲什麼和我那個?你做這事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她是你未婚妻?”一席話說的無言以對,低頭不語。
常言道:風流者處處留情,下流者處處留精。從道義上講,我確實有點不是人了,毫無任何自制力,見到便宜就佔,本着過了這村就沒這店的思想,十足一個下流坯。
現在泄了,又想起我那可憐的未婚妻,不知道她現在人在何處,是否收到虐待。
紅拂見我不做聲,就擺擺手道:“別想了,小花是不會出事的,這一點你絕對放心。至於她什麼不接你的電話,肯定是她知道了剛纔發生的事。”
“你怎麼知道?”我心裡疑惑不解,紅拂憑什麼這麼肯定?萬一小花沒逃出來呢?就算逃出來她也未必會知道我做過什麼。
紅拂道:“這還用問?小花能用我的眼睛看東西,剛纔有一陣我昏昏沉沉的,但也記得我做過什麼,若不是小花搗的鬼,我早就一腳把你踹翻了。
“什麼?”這回我是真的吃驚了,難怪紅拂一開始的反應那麼激烈,又帶些憤怒,直到後來逗起火氣才慢慢配合,原來這裡面還有小花的功勞,只是不明白,小花怎麼會做這種事?這在社會主義現代化的祖國是不可能發生的,一個女人怎麼能容納別的女人分享她的老公?
紅拂大咧咧地把我裡面的背心扯開拉出來,先把自己擦乾淨,又墊在屁股下面坐着,這才正色說道:“我告訴你,我可不是素素那麼好忽悠,她還念着你的前世情,我不一樣,這事不能就這麼白白算了,兩個選擇,一是你和小花退婚,和我結婚。二是你和小花結婚,但要和我私奔。”
我仔細琢磨了一下,感覺奇怪,“這兩個選擇有什麼不同?”
“沒什麼不同,處理方式一個急促,一個緩和。”紅拂伸出舌頭tiantian嘴脣,“你們夫婦聯手把我的身子給奪了,還是趁着我生理期不方便的時候,我當然得給你們點教訓。”
我吸了口涼氣,剛纔明明沒看到紅,我都以爲她大姨媽走了,沒想到還在,這確實有點不厚道。不過這一切確實是個誤會,當初她那副樣子,不就等着我麼?
好吧,我承認我是齷齪了點,腦中根本就沒想過柳下惠關老二,但她要是盡全力拒絕,我想我還是不會出格的,所以,這事她也有責任。我心裡如此憤憤不平地想着,用眼睛翻着她,低聲問道:“你這樣就可以報復我們嗎?”
“怎麼不是?”紅拂一挑眉毛說道:“她害我失身,我就要搶她老公。你奪了我的身子,我就要你一輩子再也不能碰女人。”
“嗯?”這又是個什麼情況?逼我和小花退婚我理解,但讓我不碰女人,她怎麼辦得到?於是帶着疑惑問道:“如果我和你結婚,你又要我一輩子不碰女人,也包括你麼?”
“當然,要是你還能動我那還是懲罰嗎?”
我一臉鬱悶,“那還不如說讓我自宮得了。”當然,這是說說,我根本不信紅拂有那個本事,怎麼說前世也是有一腿,否則現在這情況她還能悠然自得地把她的計劃說出來。
紅拂聽了只是笑笑,帶些輕蔑,“你以爲割掉那話兒就是對你的最大懲罰?你未免想的太好了吧,我要做的可不是僅僅這一點。”
“那你要怎麼做?”
紅拂用眼神挑着我冷聲笑道:“我會在你的飯里加上偉哥,然後把你綁起來,再在你面前跳那種舞,這就是我想做的。”說完就是一竄輕笑。
我後背上瞬間溼了一片,再次驗證了最毒婦人心這句話。
見我忽然不做聲,紅拂問道:“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在想先殺了我,免得打攪你的好事?”
我慌忙搖頭辯解,“沒有沒有,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不過剛纔的事情的確是很緊急,我也是一時衝動,再說,當時你也沒有拒絕,所以我才犯錯。”
紅拂的目光就寒了起來,“這麼說,你是怪我勾引你了?”
“也不是,主要還是怪我,是我犯錯在先,不過你當時應該很大力的把我推開,這樣我怎麼可能犯錯?”
紅拂被我說的一愣,“你在胡說什麼?我一箇中了毒的弱女子怎麼可能推開一個身經百戰的強壯男人?你分明是在說胡話。”
我這邊也是一頭霧水,“怎麼不可能?你只是沒用力推而已,況且你也不是身重劇毒的弱女子,你怎麼說都是一個系統訓練出來的殺手,我親眼見你扛着一個百四的男人在路上健步如飛,若是你真的要拒絕,怎麼會推不開?就算推不開,那大腿夾着總可以吧?再說了,我也不是什麼身經百戰的強壯男人,我纔是身受重傷流了兩碗血的虛弱病人。”
紅拂在那邊張大了嘴,口吃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良久才吸口氣指着我的鼻子道:“你胡扯什麼?什麼你流了兩大碗血,什麼虛弱病人,要說你一個大男人制服不了我一個弱女子,我把頭砍下來給你。”
我說:“好,好,你不信是吧?不信我們按照剛纔事情的經過再來一次,這次你用盡全力反抗,如果要是你能反抗成功,那就證明我剛纔沒有錯,是你配合我來者。要是你反抗不成功,那就證明你的理論是對的。不過有一點你要注意,假如你爲了證明你的理論是對的而故意保存體力不反抗,那我已經弓在線上,不得不再佔你一次便宜。”
紅拂眼睛眨了眨,“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想再玩一次?”
“不是,我向毛主席保證,我只是爲了證明我的清白。”
紅拂立即身子坐直,扭頭看了一下,“剛纔我是什麼姿勢來着?就是這麼躺着吧?好,既然你要重新來試一次,那就試一次,是這樣半躺着吧?然後該你了。哦,對了,開始我是昏迷的,你先伸手進來了。”
我侷促不安地搓着手,腦袋上冒出一絲汗,嘴裡胡亂答應着:“對,就是這隻手,然後我這樣,擡起來,對,然後一隻手騰出來,好了,這個時候你清醒了,而我還在外面沒進去,你可以拒絕了。”
此時我們已經按照當時的場景重新恢復了,紅拂叉着腿夾着我的腰,我的兩隻手都在用,腦袋是低下去在她胸口,看不清她的面貌。
我說:“你清醒了,你可以反抗了。”
然後紅拂雙手奮力一推,我就一屁股摔倒在後面座椅上,上氣不接下去,捂着胸口道:“哎呀,只是演練一遍,你怎麼還當真了?差點要我的命啊。”
紅拂叉着兩腿傻在原地,嘶的一口涼氣,“不對啊,我才拒絕一下就把你推開了?按剛纔的場景不是這樣的,剛纔我用了很大力氣都沒推開,而現在我只用了很小的力氣你就躺倒,你是不是故意在搞鬼?”
“哇~~”我趕緊一個拉長音說道:“原來你只是用了一點力氣就能把我推開?那不就更加說明你第一次不是用的全力,那怎麼能怪我呢?”
紅拂一下子臉紅了,奮力一抹嘴,“這次不算,你作弊,重來。”
我一板臉,“你這人怎麼這樣?明明已經證明了我的清白,爲什麼還要再試一次,我不幹,你這次肯定不會反抗,故意來忽悠我。”
“誰忽悠你是小狗。”紅拂被氣的不輕,開始發下重誓,隨後又道:“再說了,剛纔我是身中劇毒,還沒完全恢復,力氣當然只有現在的三分之一,我現在要用三分之一的力氣來拒絕你,這次如果我還能推倒你,那這次事情就當我認了,於你無關。”
紅拂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狡黠,語氣輕快,帶着一股挑逗的輕佻,着實讓我激動了一把,但已想到,我每跟別的女人來一次小花就會難受一次,這種激動很快就下去了。於是擺正姿態,很誠懇地說道:“你的力氣我已經看了,就算是減少三分之二我也不是你的對手,試想一下,一旦你用兩手將雙腿死死抱住,我又如何得手?”
紅拂麻利地按之前的位置躺好,急切說道:“別說那些沒用的,你要再不配合我就跟你鬧,鬧到小花哪裡讓她做裁判,看看她是怎麼想的,看看她是不是也認爲我是在勾引你。我就不信了,你一個大男人難道管不住自己的老二?趕緊過來。”
看着紅拂那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我沮喪地低下腦袋,恨不能用頭抵牆。這樣的一副場景,剛好擊中我的軟肋,對我來說,就好比是馴獸人拿着一塊肉,讓老虎tian上一口,然後放在嘴裡含上一會,卻不準咬,這種痛苦,誰人能受的了?
不過轉念一想,要是被這個腦子短路的女人給纏上,恐怕也沒得好過,試一次就試一次,這次管好自己的東西,還能被她誣賴不成?
紅拂說:“剛纔是這樣吧,你的手在這,腿不對,剛纔你是半跪着的,腰再往上點,那隻手在這,好,大概這樣了,咦?那個怎麼沒反應?”
我低頭看了看,“哦,他比較害羞,一般情況下是不出來活動的,再說和你不熟,他沒必要出來。”
紅拂臉一變,“什麼意思?你在諷刺我?我的魅力不夠?”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我絕沒有諷刺你的意思,說的都是實話。”
“那他剛纔都起來了?”
“哦,這也是你勾引的效果,你不往我懷裡撲,不往我嘴上啃,他怎麼會起來?所以說,一開始都是你在主動。”
紅拂猛烈地搖頭,“別急別急,你把我說亂了,我先把剛纔的事兒捋一捋,首先是從我給你吸毒開始,對吧?來,把褲子解開,我再吸吸毒?”說着手就伸過來,我慌忙往後退,卻被她一把拉住,“你幹啥?不是你說的要復原場景麼?那一切就得和剛纔一樣,我說嘛剛纔輕輕一推你就倒了,原來是少了道程序。”
我一臉苦笑,“別啊姐姐,就是你剛纔那一吸毒才撩撥的我這心裡亂想,不然還不會出這事。”
紅拂一瞪眼,“我那是在撩撥你?我那是在救你,哪裡知道你個狼心狗肺的傢伙,居然趁着我昏迷就用強的。”
“那有啊,當時你都醒了的。”我剛辯解完,紅拂就一拉我肩膀,“現在廢話少說,還按剛纔的動作來,看看是你主動還是我主動。”說着就伸手過來……刪去五百字。
果然不出所料,我就是個沒有自制力的男人,到這情況只能挺身而上,一邊在心裡大罵自己不是人,一邊在嘴上嗨嗨吆吆地打號子。就到緊要關頭,紅拂一陣輕笑,問道:“現在,你還嘴硬不?”
“不了,不了,我不敢嘴硬了。”
“那我再問你,要你和小花退婚和我結婚,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隨着話音落下,一瀉千里。
紅拂鼻子一聲吭,“這次看你還有什麼話講,我可是用手機錄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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