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葉昊看了那個青年一眼。
“你這喝的什麼酒?”那個青年說着就把葉昊面前的酒壺打開,順着壺嘴倒出來一些之後就一臉嫌棄道,“這種靈酒是人喝的嗎?”
這個青年的話讓四周的修士臉色都不好看。
因爲大家都在喝這種酒啊。
不過看到他的着裝之後就只好忍耐了下來。
丹霞閣的真傳弟子誰敢惹?
“來,喝這個。”那個青年說着就掏出了一壺酒。
葉昊的鼻子輕輕地嗅了嗅,就嗅到了極爲濃郁的酒精含量。
“這酒度數不低吧?”葉昊淡淡道。
“這酒度數也就七八十度。”那個青年說到這裡打趣道,“你該不會不敢喝吧?”
“沒什麼不敢喝的?”葉昊搖了搖頭。
“那你喝啊。”
“你讓我喝我便喝?”葉昊看了那個青年一眼道。
“不錯,老子讓你喝,你還就得喝。”那個青年說着把一塊神石拍在了桌子上。
“喝下這一壺,這一塊中品神石就是你的。”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遠處的姜德饒。
姜德饒待看清是葉昊的時候剛要開口呢,不料張三泰就笑着說道,“姜伯父,孫師弟玩呢,不會有事的。”
不會有事?
姜德饒心想就怕出事啊。
葉昊輕易地就能拿出八品八等的療傷丹。
葉昊的身份怎麼可能簡單?
姜德饒清楚哪怕是丹霞閣都拿不出八品八等的療傷丹。
“滾。”讓誰都沒有想到的是葉昊說出了這句話。
孫馬芳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張三泰的臉色同時沉了下來。
“姜伯父,沒想到你請的客人中還有這麼桀驁不馴的傢伙啊?”
“張賢侄,那位的身份不簡單。”姜德饒低聲道。
“那我倒要看看他的身份有多麼不簡單?”張三泰說着就捏了捏拳朝着葉昊走了過去。
孫馬芳掏了掏耳朵,陰惻惻地看着葉昊,“剛纔你好像讓我滾?”
葉昊不語。
看到葉昊這般模樣孫馬芳以爲葉昊慫了呢?
“老子問你話呢?”孫馬芳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吼道。
“你他孃的找死。”葉昊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接着拎着他的頭髮,朝着桌子狠狠砸去。
一下孫馬芳的腦袋就破了,鮮血不要命地涌了出來。
“住手。”張三泰等人的臉色不由變了。
但是葉昊怎麼可能聽他們的話呢?
他拎着孫馬芳的腦袋又一次砸去。
“我讓你住手,你沒聽到嗎?”張三泰說着的同時就朝着葉昊一拳轟去。
“滾。”葉昊大喝一聲。
張三泰只覺得腦子都成了漿糊,整個人如同一枚炮彈一般,朝着後方墜落而去。
在震碎了數張桌子之後才停下。
“葉公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姜德饒怒了。
葉昊這是砸場子的嗎?
“我在做什麼,你沒看到嗎?”葉昊拎着像一條死狗般的孫馬芳道,“這孫子仗着是丹霞閣的弟子就敢欺負我?誰給他的勇氣?”說到這裡葉昊一腳朝着孫馬芳的心口踹了過去,孫馬芳一路撞碎了十幾張桌子之後才停了下來。
停下來的剎那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你知不知道你闖下大禍了?”一個丹霞閣的弟子指着葉昊道。
不過這位也不敢上前。
葉昊一道意念就重創了張三泰。
哪怕他們的實力比張三泰強些,可多半也不是葉昊的對手啊。
誰閒着沒事找虐啊?
“我還真不知道我闖下什麼禍了?”葉昊看着那個弟子道,“不過打了幾個丹霞閣的癟三。”
“閣下,是不是做的太過了?”這時一箇中年站了出來。
五香城是丹霞閣的附屬城池。
因此五香城的很多勢力都跟丹霞閣或多或少的有關係。
“剛纔丹霞閣的弟子欺凌我的時候爲何你沒有站出來?”葉昊看着那個中年冷笑道,“現在站出來充什麼大尾巴狼?”
“你——你欺負他們我管不着,但是你侮辱我丹霞閣不行。”那個中年面無表情說道。
“這種事不該你來討還公道?”葉昊說着就把一塊腰牌掛在了腰間,“因爲你沒有那個資格。”
真傳腰牌?
看到葉昊腰間的腰牌那個中年的臉色不由地變了變。
“五色宗的真傳弟子?”
“什麼時候真神境第五層都能當真傳弟子了?”
“這位要麼有逆天的背景,要麼就是有逆天的資質?”
場中的修士看到葉昊腰牌的時候就明白葉昊爲何這麼囂張了。
葉昊也是真傳弟子。
那麼這個中年就沒有資格過問或者動手?
因爲這不符合規矩。
那個中年遲疑了一下還是退了下去。
今天丹霞閣的長輩對付五色宗的真傳弟子,那麼明天五色宗的長輩就能對付丹霞閣的真傳弟子。
“這便是被譽爲丹霞閣有史以來的弟子嗎?”葉昊來到張三泰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開口。
張三泰的眼中露出了驚怒之色,“你安敢這麼羞辱我?”
“我已經這麼羞辱你了,好嗎?”葉昊淡淡道。
張三泰的眼珠子頓時就紅了。
葉昊卻是看都不看他走到了孫馬芳的身邊,接着心神一動把剛纔孫馬芳的那壺酒招來,“剛纔你說我喝下這壺酒你給我一塊中品神石,那麼現在你喝下的話我給你十塊中品神石。”
葉昊說着的同時地上就出現了十枚中品神石。
孫馬芳的臉色變了變。
他又不是沒有嘗試過,這根本就不是人喝的。
“今天我還就把話撂在這裡,這壺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葉昊看到孫馬芳不語,眼中閃過了一道寒光。
孫馬芳不由地打了一個哆嗦。
“會死人的。”
“剛纔你讓我喝的時候爲何沒有想過會死人呢?”
孫馬芳沉默不語。
“葉公子,給我一個面子,放過他好不好?”這時一道好聽的聲音在全場響起,接着姜楚涵就緩緩地走了出來。
葉昊看了一眼姜楚涵,“你不該現身的。”
“可是我再不現身,事情就沒法收拾。”姜楚涵苦澀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