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打賭莫榮秋輸了五萬仙石,此時此刻心中正憋着氣呢?
因此現在看到了這一幕之後再也忍受不住對葉昊反脣相譏。
葉昊笑眯眯地看向了莫榮秋道,“要不要再賭一把?”
“賭什麼?”
“就賭今天我能不能煉製出極品仙寶?”
“你——。”莫榮秋本能地覺得葉昊在給他下套。
但莫榮秋還是開口問道,“怎麼個賭法?”
“之前我們的賭注不是五萬仙石嗎?”葉昊說到這裡就伸出了右手,接着手掌翻了一下道,“這次翻番。”
“十萬。”
“是的。”
“賭你能煉製出極品法寶?”
“沒錯。”
“我——-不賭。”讓葉昊沒有想到的是莫榮秋這孫子竟然慫了。
“你慫了?”葉昊覺得有必要刺激他一下。
葉昊不在乎這些仙石。
葉昊就是想坑莫榮秋。
這是一種惡趣味。
“這跟慫不慫沒有關係。”莫榮秋盯着葉昊道,“有本事你跟我賭我能煉製出一品的?”
“你這可就沒有意思了。”葉昊搖了搖頭。
“難道你這就有意思嗎?”莫榮秋愈發地覺得葉昊在給自己下套。
只是讓莫榮秋沒有想到的是葉昊這次卻煉製出了一件二品的法寶。
這讓不少關注葉昊的勢力大跌眼鏡。
“什麼情況?”
“二品法寶。”
“之前我覺得這位有可能是金級煉器師,現在看來這位有可能金級都達不到啊。”
“幸虧沒有在這位的身上砸入太多。”
“誰說不是呢?”
考覈結束之後莫榮秋別提多憋屈了。
“沒想到你的實力就這些。”
“是啊,我的實力就這些。”
“明天你可敢跟我賭?”
“我覺得你還是先把今天的五萬仙石支付過後再說。”葉昊淡淡地說道,“還有我想知道我要是再考個兩三場你還有錢嗎?”
“你的實力最多是金級初階煉器師,金級中階煉器師的考覈你肯定過不去。”
“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第二天一大早紀曉天就帶着紀詩瀾來到了觀衆席。
紀曉天這兩天一直都在關注着葉昊。
他知道今天是葉昊關鍵性的一戰。
葉昊要是還能通過的話,那就證明葉昊是金級煉器師。
金級煉器師跟玉級煉器師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
“這兩天我不是讓你約葉天葉公子的嗎?”
“我聽說葉天得罪了方國偉方將軍。”
“方國偉和紫衣侯貪贓枉法已經被關進了天牢。”
“啊。”紀詩瀾還不知道這件事。
“所以啊,有機會就上。”
“他若是金級煉器師的話我就追。”
“我有種預感這位多半是金級煉器師。”就在紀曉天說這話的時候一個灰袍中年來到紀曉天的面前。
“你就是紀曉天吧?”灰袍中年笑着說道。
“你是誰?”紀曉天驚疑地看着灰袍中年。
“看到那位了嗎?”灰袍中年指着一個青年道。
“恕我眼拙。”紀曉天是真的不認識。
畢竟到了現在場中的煉器師還高達三十多萬。
“我家公子是張巖磊,白玉城張家的少主。”
聽到這裡紀曉天不由地想了起來,“白玉城張家我聽過。”
“你聽過就好。”灰袍中年接着就說道,“我家公子看上了你的女兒紀詩瀾。”
“嗯?”
“我這邊跟你透個底,我家公子是金級高級煉器師,再給我家公子十年時間,他有把握突破到主級煉器師。”灰袍中年倨傲地說道,“再者還有我家公子十年之內就能踏足仙主境。”
聽到灰袍中年這樣說紀曉天的臉色不由地一變。
有仙主境強者坐鎮的家族可以稱之爲二流家族。
紀詩瀾要是選擇張巖磊的話紀家也能沾沾光啊。
“讓我想想。”紀曉天想了一會就說道。
“那我就靜候你的佳音了。”灰袍中年倒也乾脆說走就走。
等到灰袍中年離去之後紀曉天看向紀詩瀾道,“詩瀾,你覺得怎麼樣?”
紀詩瀾盯着張巖磊看了一會才道,“他的修爲和他的煉器術我都滿意,只是不知道他的人品到底如何?”
“我即刻命人去打聽。”
“打聽清楚之後再說。”
就在紀曉天到處打聽張巖磊消息的時候比賽也開始了。
等到比賽結束之後葉昊煉製出了一件二品法寶。
二品!
這個成績談不上好。
可二品就算過關啊。
不過也從側面表明葉昊是一名金級初期煉器師。
葉昊走到莫榮秋面前道,“不好意思,你又輸了五萬。”
“我不信你明天還能晉級?”
“明天不就知道了。”葉昊聳了聳肩道。
紀曉天還是有一些關係的。
沒過多長時間就打聽出了張巖磊的一些消息。
張巖磊是個標準的紈絝。
跟東華城的紈絝差不多。
“詩瀾,你自己做決定吧。”紀曉天看着紀詩瀾道。
紀詩瀾沉吟良久才道,“接觸一下再說。”
“也好。”
這對謀劃的父母渾然忘記了葉昊。
比賽結束之後紀詩瀾隨着紀曉天離開考場的時候迎面就碰到了翩翩公子張巖磊。
張巖磊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這種蒼白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不過紈絝弟子都這個模樣啊。
紀曉天不還有十幾個姬妾嗎?
這種事見怪不怪!
“紀小姐,有時間陪我逛街嗎?”張巖磊對紀詩瀾發出了邀請。
紀詩瀾笑靨如花道,“榮幸之至。”
走到川流不息的街道上張巖磊笑着問道,“紀小姐,有什麼推薦的地方嗎?”
“去我好姐妹家的珠寶店看看吧。”紀詩瀾突然想到了安琪。
“好。”張巖磊點了點頭。
看着煥然一新的珠寶店紀詩瀾有種錯愕的感覺。
“安琪,這是你家的珠寶店?”
正在忙着算賬的安琪看到是紀詩瀾的時候眼中露出了一絲慌亂,旋即就把手中的工作交給了身邊的一箇中年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