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教授有些難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發生的事情,整個人坐在凳子上想要站起來,兩條腿卻像癱瘓了一樣特別軟,一點力氣也用不上,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這麼喪心病狂在酒裡下藥,幸虧剛纔的事情沒有發生,如果發生了,恐怕他會後悔一輩子。
老薑和葉子銘大口的喘着粗氣,外面警察已經走了進來。
那葉子銘知道那藥效的厲害,剛纔齊初夏只是喝了一口就變成了那種樣子,他已經能夠感覺到一股燥熱從身體深處升騰起來,順着血液循環流入了全身,看到警察進來,立刻揮動手衝了上去,就如同見到親人一樣,“快送我去醫院,快送我去醫院。”
那老薑躺在了地上,頭上的傷口已經停止流血,張着嘴望着眼前走進來的幾名警察,然後不斷的向外吐着舌頭,仍然在試圖把胃裡的東西給吐出來。
警察直接把他們抓起來,帶了出去。
“駱教授這件事情不知道跟你有沒有關係,今天你必須跟我們走一趟。”然後兩名警員把駱教授架了起來,朝着外面走去。
外面圍觀的人羣議論紛紛,望着眼前的場景。
“剛纔那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物?竟然連穆市長見了他都那麼恭敬?”
“你沒看到那清軒樓的老闆,剛進去的時候厲害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出來時是夾着尾巴,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涌出來,看樣子真的是提到了鐵板。”
“明天這件事情可以在朋友面前吹噓一下,走了吃飯去,不知道今天清軒樓還有沒有興趣收錢。”
穆市長略微定了定神,然後便向後望去,看到華帝叫道,“華老闆,你通知一下莫市長的秘書,讓他過來吧莫市長帶走,現在我要上去看一下,情況怎麼樣了。”
“穆市長您放心,我這就去通知。”
……
凌雲抱着齊初夏跟着前面的金絲邊眼睛快步朝前走去,懷裡的齊初夏已經快要完全喪失了意志,使勁抱着他。
張着的那張嘴不斷的向外吐着熱氣,噴在凌雲耳邊。她的身體被凌雲抱住,還不斷的扭曲這,簡直比上次喝了雞湯的那一/夜還要**。
她一隻手使勁抱着凌雲,另外一隻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凌雲無奈,只能伸出手把她的那雙柔/軟的手給控制住。
“快點,到了沒,讓你們找個房間還這麼麻煩?”
看到齊初夏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凌雲不由皺了皺眉,然後叫道。
金絲邊眼鏡急忙道,“凌先生就快要到了,您不要着急。”
說着他開始找出身上的門卡,快速跑到了一個門前,然後用那張卡輕輕一刷,門就開了。
凌雲抱着齊初夏直接快步走了進去,然後扭頭道,“把電燈打開,然後你出去把門關死就行了,在我沒有給她治療好的情況下,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我知道了凌先生。”
這金絲邊眼鏡雖然很懷疑凌雲到底要怎麼治療,不過卻知道現在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問的,急忙把門卡插在了卡槽裡,然後退了出去,把門關死。
凌雲使勁向裡面走,然後把齊初夏放在了牀上。
失去了凌雲的束縛,齊初夏只是一伸手,就把身上的那本來就不厚的短袖直接撕爛,那白/皙的皮膚此時裡面帶着些許的紅色,凌雲簡直無語了,不由感嘆那到底是什麼春/藥真是夠烈的,齊初夏只是喝了一杯酒就變成現在這種樣子,不知道他們兩個會怎麼樣。
齊初夏的雙手不斷的在身上揉/搓,前面的那抹柔/軟在她的揉搓下變換着形狀,然後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
急忙找出了金針,然後走上前去。
齊初夏感覺到凌雲的濃厚的男子氣息,雙直接勾住了凌雲的脖子,喃喃自語,“要,要。”
此時,凌雲頭都快要炸裂開來,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雙手一碰那滾熱的身體,凌雲的呼吸就不由加重了起來。他咬了咬舌尖,雖然覺得現在的齊初夏簡直太誘/人了,但他並不喜歡趁人之危,尤其是這種時候。
身上把齊初夏從身上,然後化拳爲掌切在了齊初夏的後腦勺上,把她打暈了過去。
如果不把她打暈,凌雲恐怕連針都下不了。
用手把了一下齊初夏的脈,凌雲這才忍住了心底的誘/惑,把齊初夏扶正。
手裡的金針直接從後背插了進去,雙手速度很快,連續數十根金針插/入了齊初夏的後背。
這個時候齊初夏幽幽轉醒了過來,她已經不像剛纔那樣什麼都不知道,睜開了眼睛望着眼前陌生地方,正要動,就聽到身後凌雲的聲音,“如果你真的不想跟我擦槍走火的話,就別亂動,要不然我不能把你體/內的yin/毒驅除出去,那只有用最後一種辦法了。”
聽到凌雲的聲音,齊初夏纔回過神來,不過她此時的聲音很軟,而且帶着情/欲,“我現在快難受死了,身體裡面好熱,我有點受不了了,你快點啊,快。”
凌雲手猛然一抖,這聲音簡直太有誘/惑力了,“行了,小姑奶奶奶你別說話了,你聽聽你現在到底是什麼聲音,再說我這針就真的不行了。”
說完凌雲伸出手,緩緩撥動起了手裡金針。
然後運轉起身體的真氣,把體/內的真氣通過金針緩緩把真氣渡進了齊初夏的身體。
當真氣進/入齊初夏身體時,她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聲。
忍住了心裡的旖/旎,把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到了那一絲真氣上,把齊初夏身體的yin/毒緩緩的聚攏在了一起。
齊初夏只感覺到身體/內似乎突然間闖入了一條細流,那原本燥熱的體/內,隨着那一絲細流的循環,緩緩涼了下來,細流走到哪,哪就清爽無比,讓齊初夏發出了難以抑制的舒服的聲音。她的臉蛋一直紅紅的,想要壓住聲音,卻總在不經意間就發了聲,臉上的紅潤不知道是因爲藥物的緣故,還是被羞紅的。
直到凌雲把齊初夏體/內絕大多數的yin毒全都聚集在了一起,這才緩緩道,伸出你的右手。
齊初夏的手指細長已經不像剛纔那樣渾身都是紅的,凌雲用手裡的金針在齊初夏的手指上一紮,然後用力一捏,一滴黑色的血流了出來。
凌雲常常的出了一口氣,不過當看到齊初夏那臉上的潮/紅時,用不僅伸出去摸/了/摸齊初夏的額頭,“怎麼還這麼燙,難道還沒有好。”
“我也不知道。”齊初夏急忙低頭緊接着就尖叫了起來,雙手抱在了胸/前,“我的衣服呢?你怎麼把我的衣服給脫掉了。”
“你能不能換點正常的話,什麼叫你的衣服被我給脫掉了,根本就是你進到房間,直接就把你自己的衣服給撕爛了,在牀上呢,你自己看看吧。”說完凌雲便上下打量了一下齊初夏,那如同牛奶般白/皙的皮膚,似乎站在不遠處都能夠嗅到其中清香。
“趕緊把你的眼給我轉回去。”
“切。”凌雲轉身走向了衛生間,“又不是沒有看到過,剛纔使勁向我身上貼,要不是我把你打暈了,現在恐怕你已經把該做的事情,全都給做了。”
齊初夏翻騰起牀/上的衣服,可是已經根本就不能穿了,坐在了牀/上,用被子把自己給抱起來,坐在了這裡,觀察起了周圍的場景,剛纔沒有注意,現在她不由一愣,這裡是哪?
很快凌雲就晃悠悠的出來了,“怎麼不把你的衣服給穿上了?”
“你明知故問。”齊初夏咬了咬牙,“這裡是哪,這房間怎麼這個樣子?”
只見這個房間很大,是一個標準的豪華套間,有客廳和臥室,在牀的上面是一個大大的紅色心形,帶着木香的落地窗簾,整個房間裝修的典雅而又不失情趣,如果真的要兩個人形容的話,這裡絕對是一/夜/情的絕佳場所哦。
“這是清軒樓的一個包間,剛纔事情比較急,我就直接把你抱到這裡來了。”
聽到凌雲說清軒樓,齊初夏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恨意,“那兩個傢伙在哪,我要把他們給殺了。”那張細嫩的臉上,寫滿了殺氣。
凌雲不由翻了個白眼,“我說你的閱歷也太差勁了吧,就這樣都能被別人給下了藥,我原來不是還告訴過你不要喝酒?”
聽到凌雲的說法,齊初夏有些委屈道,“我怎麼會知道那兩個傢伙是禽/獸不如的東西,當時駱教授還在旁邊,我以爲不會有什麼問題。他們盛情難卻,我也就只好喝了一杯。”
“行了,我把那瓶酒剩餘的全倒進那兩個人的肚子裡了,又讓穆泰安讓人把那兩個傢伙給關在同一個房間。”說道了這裡,凌雲臉上帶着一絲的冷笑,“憑着他們那藥物的劇烈程度,恐怕他們兩個現在已經堅持不住了,你可以現在去警察局看看,說不定還能趕上這場好戲,兩個男的演的戲。”
齊初夏略微挑了挑眉,才緩緩道,“太噁心人了,我就不去看了,不過他們兩個活該。”
“行了,趕緊起來吧,你還想在這裡睡覺啊?”
“我沒有衣服,你給我買衣服去。”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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