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二十個小時的車程,過雪山,過草地,終於到了西藏阿里,這裡海拔4200米,整個地區市,人太少了,我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袁陽就像叢林死神一樣,悄無聲息的在突擊隊的身後遊走,直到有人發現異樣的時候,突擊隊整整損失了十個隊員了,一種恐懼的情緒在突擊隊員的心中慢慢傳開。
雖然他們有着高科技裝備的夜視儀,雖然他們個個可以以一敵百,但是他們發現自己面對的是更高一級的高手存在時,而在這樣的高手面前,他們曾經以引爲傲的戰術技能在對方的眼面就像小孩子過家家,而這個時候,叢林在他們的眼中變成一隻張開傾盆大口擇人而食的怪物。
所有的人恐懼了……
這不僅如此,南宮俊在叢林裡仔細又仔細加小心翼翼的搜尋下,他終於有了發現,地上到處埋着令人歎爲觀止只能用“藝術”來形容的地雷,樹枝上可能就掛着你一觸即發的“樹雷”,經過河流時,你千萬要睜大了眼睛,因爲很可能從水面上浮過來的那幾個圓筒,就是經過某人‘精’心調配,擁有定時自爆功能的“水雷”。當他們追在這個可怕的敵人身後,衝上一道山坡的時候,對方推下來的石塊上,更八成帶了“滾雷”。
看過《地雷戰》的同學一定熟悉這樣的場景,在抗日戰爭中中國人民發揮了自己獨有智慧,而這些集心理,殺敵,破膽爲一體的地雷戰,第一次在日本本土上演了,天知道那個單槍匹馬就敢一個人在叢林裡單挑一支日本特種部隊的傢伙是怎麼做到的,要知道設計一些詭雷需要的是時間!時間!再時間!
而他卻好像沒這方面的考慮一樣,不知道他是隨意的呢還是隨意的呢?
天知道,地曉得這個傢伙是不是三歲就會放火,五歲就會自己用木炭、硝石、硫磺製造黑火‘藥’,六歲就會做鞭炮,十歲就會偷偷‘摸’‘摸’的把自制的大炮塞進第二天就要組織期末考試的學校裡。(最快更新)
要不然他怎麼這麼會玩,這麼會‘陰’,這麼出神入化的將所有人幾乎都被他玩‘弄’於掌股之間,不僅在不知不覺的情況自己身邊的同伴一個一個的消無聲息的消息,如果不是南宮俊對袁陽太過了解,不然這支可憐的突擊隊會一個個踏進他也許隨意施爲,也許‘精’心準備的陷阱中。他設計的每一個詭雷,只要你一旦踏入,那就是非死即殘,絕對沒有任何僥倖!
南宮俊站起身子,走到一處顯眼的地方,高聲說道:
“袁陽君,好久不見了,身手還是那麼好,還是那麼會‘陰’人啊。但是,你們中國人就只會做一個不敢見人的懦夫麼?你那麼怕光明正大地走出來和我打一架麼?我們之間的決鬥還沒有開始,你有種的話,就走出來,我們以男人的方式解決這一切!”
哪怕是一個孩子也知道南宮俊這樣的說法就是一個不太高明的‘激’將法,如果袁陽就這麼會動怒,以什麼男人的方式去解決問題的話,天知道他死了多少回了。
而南宮俊也不指望靠他這張嘴巴就能讓袁陽主動走出來,然後先來一個同學之間好久不見的擁抱,然後施以騎士禮,然後雙方再大打三百回合而分勝負。如果袁陽就這麼好說話地走出來,估計連南宮俊都會說老子看不起你丫的。
在離南宮俊不到三百米的地方,在瞄準鏡中袁陽試了又試,如果是白天還好話,但是在夜間,哪怕最好的瞄準鏡的‘精’確距離不過是三百米,不然的話,這傢伙叫得這麼歡,叫得這麼高興,不給他來一槍就太對不起他的出場式了。
確定不能一擊斃命後,袁陽放棄了對南宮俊的狙擊,只有他知道,南宮俊看似這白癡的行爲其實就是爲了讓袁陽給他來一槍,這冒似活久了想死的行爲只有‘精’通特種作戰的人知道,在夜間時,狙擊手命中的機率會遠遠小於在白天的命中率,因爲到了晚上不要說什麼溼度,風向這些彈道學,就單主光線的折‘射’就會將狙擊變得不可靠起來,當時南宮俊並沒有身邊打開什麼光源,不然後果就難說了。
袁陽沒有理會南宮俊,他悄悄地向另一邊運動了過去。
滴!
一個輕脆的聲音在袁陽的耳邊響起,他看到的是肖陽給他的手持衛星定位儀有了信號,他記得肖陽說過,如果這玩意兒有信號的話,那就代表自己人已經找到他了。面對這個絕對算是一個好消息的好消息,袁陽卻不由發出一陣苦笑。
因爲他看到前面一支成橫隊的士兵舉着槍,冷冷地盯着他,雙方離得太近了,近得袁陽連按下扳機的時間都沒有,更重要的是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些傢伙悄悄地‘摸’在他要前進的方向。
而在他的身後,他聽到有人在樹林裡疾速行走的時發出的嘩啦啦的聲音,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些傢伙正在包圍他,估計不久他就能看到南宮俊那張臉了。
唉,這個傢伙真的好討厭啊。
和袁陽想象的不一樣在於,當南宮俊出現的時候,他並沒有譏笑,也沒有表現出勝利者應有的姿態,而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我會在的一個很安全,又能讓你想起訓練營的地方和你好好的比試一下。”
“是麼,你就那麼相信,我會跟你走。”
袁陽剛一說完,就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一下子擊中了他的身體,一股強大的電流一下子涌上了他的全身人,他的身子一麻,手中的自動步槍一下子掉到了地方,整個人一下子倒在地上後開始不住的‘抽’搐,他能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青筋都要爆裂開來了。
“感覺還好吧?”南宮俊笑道:“我想了好久,對你不能用子彈,也不能用麻‘藥’,不然和你打起來就不好玩了。所以只能用高壓電。沒事了,你也沒有這麼脆弱,過半個小時後一切就會好起來的。”
袁陽在地上死列的咬住牙‘牀’,天知道這傢伙幹嘛這麼變態地想到這一招對付自己,如果是槍傷了,他到最後還有力量一戰,如果中麻醉槍,他還有時間將自己給斃了。但是現在嘛,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南宮俊的笑容還沒有開心幾下,林子裡突然響起了一陣槍聲,那些突擊隊員應聲而倒。
“大佐!”
一名參謀官一下子撲到他的身上,兩個人在地面上狠狠地滾了六七米後才停了下來,南宮俊望去,剛纔那名參謀官現在的眉心赫然被擊中了。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他晃眼看去,在密林之中有一個嬌健的身影藉助着樹木不停地穿梭,簡直像鬼魅一樣。
“撤!”
南宮俊心有不甘的大叫道。
看到南宮俊臨走時那不甘心的眼神,如果不是因爲動彈不得的話,袁陽一定會給他比一箇中指。
04突擊隊丟下了十幾具屍體,向密林中逃去,看到自己終於活了下來,袁陽不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時一名哪怕穿着‘迷’彩服,卻也能看到那傲人的身材的‘女’戰士向袁陽走了過來,他定睛一看,一下子失聲道:
“教官。”
的確,來的人就是江兒娥,她走到袁陽的跟前,從包裡取出一支針劑,用一種有着國仇家恨的力量狠狠地紮在袁陽的胳膊上,縱使身體被電麻了,但是這一針紮下去,袁陽也忍不住地叫了起來。
“你可以輕一點麼?我得罪了你呀?”袁陽忍不住地說了一句。
“哼哼,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江兒娥丟下一句話後,便向外走去。
等等,什麼叫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袁陽啞然了,我可是一個不‘抽’煙,不喝酒,不打牌,不‘亂’來的四不青年,怎麼這也是一個不好的德行。
這時從叢林裡走出李明博,夏天宇,張浩,秦栩欣,王旭,柳韻峰,張小龍,李不羣,王五,肖烈,看到這些熟悉的面孔,袁陽不由一陣心安,他們能來,就有辦法離開這個鳥不拉屎的島國。等等,還有一個熟悉的面孔……袁政剛。
看着袁政剛那髮梢的‘花’白,袁陽不由一陣失怔,如果說現在他對袁政剛沒有感情的話,那是不可能的,許多時間以後過去,他能理解袁政剛和母親郭媛那種感情,母親是一個好母親,而父親雖然不是一個好父親,但是絕對是一個好軍人。做一個好軍人的時候,也許就做不了一個好父親。
“你來了,謝謝。”袁陽站起身子說道。
短短一句話,五個字讓父子之間的那道冰山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很好,我們回家吧。”袁政剛拍了拍袁陽的肩膀道。
“是的,父親。”
“等你回去後,我再告訴你一件好事。”袁政剛突然笑道。
“啊,什麼事?”袁陽好奇地問道。
“什麼事?就是你有半年的魔鬼周訓練計劃。”江兒娥無不好氣地說道。
“啊?教官,這太……可不可以不要?”袁陽笑道。
“不行,這是姐姐親自主持的訓練計劃。”不知道什麼時秦栩欣走到袁陽的面前說道。
“啊……”袁陽心裡不由慘叫起來,等等,什麼時候改口叫姐姐了,而不是教官了?‘女’人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