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小時後……
袁陽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照片,哪怕早已心情‘波’瀾不驚的他,他還是忍不住地一拳狠狠地砸到桌子上,木頭做的桌面被他一拳生生的砸碎了。
照片上是在一個巨坑裡堆積着數十名‘女’‘性’的屍體,這裡面有黑人‘女’子,白人‘女’子也有黃種人‘女’子,這些‘女’子來自哪裡袁陽已經不知道了,但是他知道這些被截肢,割去**的,她們當中還有人在死去的時候被人用一根木棍直直的捅入下體,有的雙手雙腳被挑斷了筋骨,其中還有幾個因爲輪流被強J後,懷有身孕後,直接被人剖腹後,從她們的‘子’宮裡掏出嬰兒,她們臨死時保持的那種痛苦與怨恨都印在她們的臉上。
袁陽很難明白,明明已經因爲食物中毒後大部分失去了作戰能力與行動能力,現在這些大和傭兵最重要的是想想怎樣活命再說吧,但是他們居然還能‘精’力做出如此慘無人道,人神共憤的獸行,現在連用獸行這個詞,大和傭兵團的所作所爲都已經侮辱了這兩個詞了。
雖然魔龍傭兵團也同爲傭兵,對於傭兵來說,任何法律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張白紙而已,他們遵守的是叢林法則,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傭兵世界裡,還有一部分人,他們也會爲自己的理想而拼,大部分傭兵對酒與‘色’有着強烈的興趣,但是這些不代表他們就喜歡濫殺無辜。甚至一些傭兵反對在戰爭對平民的傷亡。
而魔龍傭兵團的伊拉克第一突擊營還是在以娃娃兵出身爲主的第二突擊營的隊員們他們無不是暴力的受害者,袁陽給了他們一個理想與希望,還有尊嚴,還有那麼一些正義的理想,所以他們才能攻無不克。
看到這張照片的受害者,袁陽真的太憤怒了,雖然他也清楚的明白,無論遇到什麼事,不能讓情緒左右自己的思維。
他以身作則地給這支突擊隊裡所有的人,注入了生存的希望,他以身作則,用比恐怖份子更恐怖的“超限戰”戰術,更是用以身作則的瘋狂進攻,讓這羣人變成了怒虎,狂獅,這些都是在建立在他的無與倫比的冷靜上,哪怕他能在戰場上講笑話,也是一種冷靜的表現。悲傷,憤怒,猶豫,自卑都不是魔龍傭兵團該有的。
要知道,在戰場上,高級指揮官是沒有感情的!
“這些畜生,不會再看到明天的太陽。”
袁陽短短的一句話就註定了大和的命運。當他擡起頭的時候,展現在所有人面前的,是一張帶着堅硬棱角。在光線的照耀下,甚至隱隱泛着金屬質感的臉,而他微微抿起的嘴‘脣’。還有那雙黑得深隧,黑得幽暗,更帶着發着智慧與冷厲光芒的眼睛,更讓他自然而然擁有了一股令人信服,並願意追隨的強者氣息。
袁陽目視全場,他的聲音並不高:“逆風傳回來的消息,在四個小時之前大和傭兵團得到了近一千人的增援,同時他們還得到了大量的重型攻擊‘性’武器,包括T72坦克和BMP3戰車。”
聽到T72和BMP3的名字後,幾名中隊長的眼睛亮了,自從在伊拉克袁陽進行的那一次黃金之旅時到後來魔龍的成立,可以說,他們最熟悉的就是俄製武器了,而在非洲的歷次戰鬥中,BMP3的出場率絕對是居高不下,每一次魔龍的對手就是喜歡用BMP3來對付魔龍,以至於最後,一些成員好想問對手,難道你們就沒有別的武器了麼?
和BMP3的歷次‘交’手,魔龍傭兵團早有了一系列對付BMP3的方法,現在大和傭兵團居然還敢派這玩意兒來找魔龍較量?
老實說,這還真的冤枉了井下一郎,雖然BMP3在魔龍的面前不好使,但是對付別的傭兵團,甚至一些政fǔ軍更是殺手利器。T72主戰坦克,放在二十一世紀來說,已經是老古董了。但這種坦克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投產,曾在兩伊戰爭時大放異彩,薩達姆對它的作戰能非常滿意,進口了超過九百輛,裝備他的共和國衛隊。但是在海灣戰爭時,面對西方國家的第三代主戰坦克,由於技術代差實在太大,吃了大虧,損失慘重。
但是在非洲大陸上沒有M1A2和豹3這樣的主戰坦克,那麼在這裡它還是可以橫行一時,稱王稱霸的。
袁陽的計劃不復雜,他想得到這些重型武器,這樣在‘交’戰時己方的傷亡率就會小許多。
井下一郎在指揮室裡看着昨天的傷亡統計表,外圍傭兵死亡七百多人,自己的‘精’英傭兵的死亡人數加上那些神風敢死隊員共有五百多人的死亡率,這還不是最壞的,在自己的部隊中突如其來的一場大規模的病毒事件讓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員喪失了戰鬥力,雖然後來醫生檢查後得出的結論是食物中毒,只要休息一下就沒有事了,而這休息起碼在一個星期內這些傭兵是不能上戰場的。
而事情還沒有遠遠結束,在撤離的路上,一些傭兵撿了一些不知道哪裡丟下的美元,結果在三個小時之內,有二百多名傭兵失去了‘性’命,還有一部分的病情加重了,而醫生在這些美元上發現它們居然很乾淨,之所以說這些美元很乾淨是因爲他們發現在這些美元上的細菌數量遠低於一般的美元。
但是醫生還是在這上面發現了形成這樣的原因是因爲這些鈔票上有着高強度的殺菌劑,而這些殺菌劑不僅能殺功菌,同時也會對一部分傭兵身體產生不良反應,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對‘藥’物所產生的反應也就不一樣,那麼,這些抗菌劑通過汗液滲透到人體後,每個人所產生的反應不一樣,一些人死了,一些人加重了病情。
得到這個結論後,估計以後有許多人在很長時間以內對美元會產生一種厭怕的情緒。面對對手這樣的手段,井下一郎難不成指責對方用殺菌劑在這蚊蟲肆虐的地方當成生化武器使用不成?
還好,預備隊總算是最危機的時刻到達了前線,這讓井下一郎也好受到一些。然後他開始佈置起防線。現在他再也沒有退路了,軍火船失蹤,自己的後勤主子田中被魚給吃了,現在大本營十分惱火,如果他不能拼命將魔龍斬於當下的話,他回到大本營後也將會得到自裁有懲罰,這樣對於他來說,還不如就此死去。
井下一郎有一種感覺,這是他和魔龍之間最後的仗,雙方各有所得,最後鹿死誰手還真不知道。
就在井下一郎開始設防的時候,袁陽也正在召開他的作戰會議。
“貝克,給你一個任務,你將這些照片,還有視頻,能拷貝多少份就拷貝多少份,能再衝洗多少張就沖洗多少張,將這些照片和視頻全部給發放到附近的鎮子與居民區,怎麼說你自己看着辦,讓當地的居民的反應是讓大和傭兵變成一隻只人人喊打的狗,同時將這些東西發放到網絡上去。”袁陽說道。
“是,袁陽明白了,要不要也給聯合國的教科文組織,國際人道救援組織發放一些這去呢?”貝克說道,很難想象這些人道組織看到樣的照片的話,大和傭兵團估計會成爲世上最殘忍的傭兵團,那時連黑水公司都會發現他們比起大和傭兵團算是小巫見大巫。
“爲什麼不呢?”袁陽回道。
“里斯凱奇,你的人就負責開着這輛T72出去晃‘蕩’一下。”袁陽說道:“等我們搶到坦克後,你立刻駕駛它,直接駛出敵營。那時已經‘亂’成一團,敵人防線上的人就算是看到坦克,也會認爲。你們是得到敵軍指揮部的命令,絕不會向你們開火。”
聽到這個絕對意外的命令,里斯凱奇猛然張大了嘴巴。搶上一輛坦克,卻不參戰,而是拋下隊友,直接自己先衝出包圍,這算是幾個意思?但袁陽的話還沒有說完:
“我想那時貝克已經將那些照片,視頻,VCD讓當地人看到了,這個時候你一定要將大和傭兵團的標記塗在坦克最顯眼的地方,然後穿着他們的衣服,拿着他們的武器,記得,一定要喊着日語,找到城鎮後,先用你們的滑膛炮,轟他上幾炮,再用車載重機槍,打上一梭子。讓城鎮裡的人明白你們是玩真的,絕不是虛言恐嚇,再直接駕駛坦克衝進城鎮,撞上幾幢房屋,確定沒有人敢拿着槍和你們犯刺後,讓幾名武裝隊員下車去非禮一下當地的‘婦’‘女’,記得一定要用日語啊。”袁陽叮囑道。
“團長,可是我不會日語耶。”里斯凱奇雖然明白袁陽這樣用意,但是日語們,他真不會。
“你就說幾句空你幾娃,呀賣蝶,喲西,帶你剖恩太摳哭半宅(小曰本弟國萬塞)就行了,反正他們聽不懂日語。”貝克笑道。
“嗯,對了,貝克,你的‘精’神糧食全部給我貢獻出來,讓刺客帶上發放到當地人手中。”袁陽笑道。
“什麼‘精’神糧食,我沒有啊。”貝克說道。
“不要裝了,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有一箱子的島國動作碟片麼?都二十一世紀了,居然還看DVD,而且還居然是盜版的,太讓我失望了,買一個4T的移動硬盤不就行了麼?”袁陽道。
貝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