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說多了就是噁心,但就是一些民族喜歡乾的事,你們叫我怎麼說出口呢?”漢斯一副難爲情的樣子。
漢斯這樣說,反而更加引起許多人的興趣,凡是跟SEX扯上關係的事件,這是所有人類最喜歡聽到節目,“觀衆”尼古拉斯舉起一杯啤酒大聲地說道:“你倒是說啊,我們需要真相,不然我和我們女人被日本人給害了,我們還矇在鼓裡,不行,你倒是說說啊。”
漢斯彷彿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一樣,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一直提倡種族平等,人類和詣的,但是有些民族太丫的噁心,你們也許不知道大和傭兵團還有一個副業吧?你們中間有誰去過日本?”
“我。”
“我去過。”
“我也去過。”
……
有十幾名聽衆舉起手道。
“那你們該知道在日本晚上什麼最發達吧?什麼VCD在小巷裡賣得最火了吧?”漢斯一臉Y笑地說道。
這時那十幾名聽衆也跟着露出大家都懂的表情。
“所以說嘛,他們變態的就在這裡,你們也聽說過那些傭兵喜歡去找南非的花姑娘吧?”漢斯笑道。
對於大和傭兵團的這些事兒在多國區根本不是新聞。
“但是你們不知道是他們喜歡在做這事的時候,會把過程給拍下來,然後製成視頻,再銷往國內,聽說銷量還挺火爆的。所以那晚上,那幾個傭兵就看上了幾名花姑娘,他們就是想綁架那兩個黑姑娘,然後幹一些人神共憤的事情,而且更噁心的還要拍攝下來,這樣做對那名黑姑娘,不僅是身體上,還有心身上的打擊是多麼的沉重,他們這樣的獸行簡直是在謀殺別人,剛好,英勇的南非的水兵路過時,他們覺得水兵誤了他們的好事,於是他們打起對方,後來就是大家看到的那樣了,但是,請問,那些南非水兵去救自己的同胞有錯麼?有錯麼?有錯麼?而且我還有證據,大家看看,這是當時一個有正義感的黑人拍的畫面,但是他害怕日本人的打擊報復,所以他不敢出來作證。唉。”
漢斯掏出一部PDA,衆人擠着腦袋在4英寸的屏幕上看到,在昏暗的光線下,幾名大和傭兵在向兩名黑姑娘動手動腳,這時有六名南非水兵出現了,然後雙方拉拉扯扯了幾下後,就開打起來,最後那六名水兵被打倒了,然後一名水兵跑了出來,不一會兒就來了一批水兵,雙方開始大打出手,然後事情就越來越烈。
看到所有人氣憤的表情,還有幾名南非當地人那憤怒的表情,漢斯爆出的這個內幕消息已經在漢斯相信不用多少時間這樣的內幕消息就在南非水兵,陸軍和警察內部裡傳來了,那時估計日本區裡發生天大的事他們也會三步一走,兩步一回了,加上之前在水兵內部一致認爲是日本人先動手的,但是苦於沒有證據,當晚發生事件街頭的攝像頭剛好壞了,這樣讓他們一直很被動,現在居然有證據了,那還了得。
當場就有人要出錢賣下漢斯的證據,漢斯笑嘻嘻地說道:不賣,我會免費提供給當局的,萬一有人是日本人奸細買了後銷燬證據了呢?這可是一個天大秘密,甚至會影響到當局的政治格局。反正大家知道真相就行了,但是千萬不要說出去喲。
袁氏法則:任何一條信息想讓很快的傳播出去,就是在這條信息後面加一句:這是秘密,千萬不要說出去喲。
放心,當說了這句話後,信息的傳播速度和效果會遠遠地出乎人們的意料。
漢斯的解釋很合符情理,所有的人覺得也是的,現在日本人肯定會出高價銷燬這樣的證據,漢斯扯了一下皮後,便離開了酒吧。漢斯一離開,就有人將剛剛聽到的消息轉播了出去。
“怎麼樣?”袁陽問道漢斯。
“放心,估計在三個小時內全城所有的人都會知道,軍隊內部的會更加反感日本人,但是如果在高層的高壓下,也許他們還是會出動的。”漢斯說道。
“那我們就要更加讓他們不敢下命令,嘿嘿,風在兩個月裡收集好多市長的有趣的視頻,還有警察局長和警備部部長的,如果他們敢用兵的話,這些視頻一下播放出來,估計軍隊和警察部門,政府權力就會一下子失去公信力。”袁陽說道。
“那我們什麼時候播放?”
漢斯問道,他知道逆風在這兩個月收集了一些政府和軍方高官貪污和在情銫場所嘿皮的視頻,這一記“重磅炸彈”一旦播放出來的話,伊麗莎白港的行政和治安就會馬上失控,如果那些高層到時聰明的話,袁陽也不會把這些視頻播放出來,這些都是以後敲竹槓的好工具啊。
“道格傳回來消息,今天晚上二點鐘就會開始漲潮,這是海上攻擊的最佳時機。”喬治說道。
“今天一支大和傭兵的中隊離開了他們的基地,這是他們當中一個軍官的情人提供的消息,後來我確定了一下,還真的這樣的事情。”貝克說道。
“好。”袁陽雖然不明白爲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井下那傢伙敢將自己的一個精銳中隊派出去,難道他發現了異樣,但是不對勁啊。
“今天有一些大和傭兵和他們的線人開始在尋找失蹤的人員,我們這裡今天都來了三波人,他們沒有發現什麼就離開了。”尼古拉斯說道。
“還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報?”袁陽問道。
在確定沒有後,袁陽鬆了一口氣,現在是下午三點,他有一種感覺,那支精英中隊不會是因爲井下發現異常後派出去想做一個空城計引君入甕的,也許他們是真的有什麼任務,而且根據道格報告,今在晚上是這個月份最大的漲潮期,機會難得。
“大島健一有什麼消息了?”袁陽問到阿俐婭。
“現在他開始說話了,已經失去防線了。”阿俐婭回道:“他最多支再撐十幾分鍾。”
“好,看看他有什麼消息,最好關於警戒區的和警衛力量。”袁陽說道:“大家開始休息,執行二號方案,今晚十二點開始出發,十一點半到達各部指定位置,海上攻擊爲支援方案,採用無聲戰鬥方案,GS小隊保障通信,XH小隊負責無人機攻擊,完畢。”
“是!”
當袁陽再一次看到刑訊中的大島健一時,他很難想象一名地下格鬥高手,無論他在什麼樣的地方,他都是一名出色的格鬥者,沒有想到在愛爾蘭的面前,他居然有了一種恐懼的目光,對,是恐懼,很難相信愛爾蘭是用什麼方法讓一名經歷過眼鏡王蛇,北極狼,地下黑拳的西伯利亞訓練營裡走出來的學員的雙眼中居然有了恐懼這樣的東西。
哪怕現在他咬緊牙關,不言一句話,袁陽知道他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而愛爾蘭現在一點兒也沒有覺得煩躁的感覺,已經三個小時過去了,她在大島健一和身子插了十幾根鋼針,戳了好幾個洞洞,甚至她還成功地給大島健一實施一次非洲的****切割手術。
對,就是有一種手術叫割禮。
在非洲一些男子在少年時就會進入****切割,當然那樣醫學技術和施行手術者遠遠比不上在中國許多地方的私人醫院的手術方案,起碼在這些私人醫院裡的醫生會很友善地告訴你:我們有至少三鍾適合你的手術方案。第一,傳統式的一刀切,好處在於費用低,但是流血過多,容易發炎;第二,無痛手術,好處在於比前者安全係數高,費用也會高一點;當然了第三者方案效果最好,無痛無痕,外觀好看,當然費用嘛當然是和安全美觀的係數成正比的。
於是在醫生連騙帶哄下許多人歡天喜地選擇了第三種方案,其實第三種方案的成本比第一種和第二種方案多了幾十塊而已,但是放在患者身上相差就是幾百幾千了。比起非洲同胞們的勇氣來說,什麼事也不算一個事,一些非洲同胞會很有勇氣地選擇第一種方案,找一個木頭,然後掏出自己的那個玩意兒,將長出的部分放在木頭上,一手按着它,一手持着刀,然後刀落皮掉。
顯然愛爾蘭沒有經過這方面的專業培訓,當然是做不出什麼無痛無痕的手術技巧出來,於是她只好給大島健一選擇了非洲式的外科手術,當她捏起大島健一下面的那玩意兒時,平時一見到美女就會充血的玩意兒,這一次居然罕見的大不起來了,大島健一有一百萬個理由相信,愛爾蘭很溫和的捏着他那活兒可不是爲了給他什麼很“友好”的服務,如果他有縮陽神功的話,他估計會馬上將好活兒一下子收縮進去。
現在他想叫,但是嘴裡卻塞着一條天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又髒又臭的內褲,嗯,還是許多非洲女人喜歡的那種寬鬆式的,大島健一縱是經過了許多訓練,但是這一次,他真的有些堅持不住了。
直到愛爾蘭舉起一把髒兮兮的砍刀,她的一手將他的那活兒上多餘的皮膚按在一塊髒髒的木頭上,一手舉着的砍刀上好像還沒有開刃,那鈍刃下去根本都砍不斷一根細細地柴禾,天知道用這樣鈍的砍刀要砍多少次才能砍掉那多餘的皮。
當愛爾蘭一刀砍下去的時候,大島健一渾身的雞皮子疙瘩一下子起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