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陽在吃晚飯的時候看到了貝克,這傢伙身上能露出的地方都貼上了藥片,整個人就像一個補了又補的布娃娃娃一樣。
“師父,這幾天我感到有人在監視我們。”貝克說道。
“哦。”
袁陽隨意答道,對於貝克的話,他倒不已爲然,現在監視他的人可不止一股,有監獄裡的美軍,還有囚犯中的CIA線人,當然這些人是不會傷害他的,還有三股人,一股是馬卡斯的人,這股人與其說是在監視他,不如說是真正能保護到他的人,因爲他們就在袁陽的身邊或者不遠處,出了事,他們能第一時間趕到,那麼還有兩股人當然就是袁陽的對頭,那羣維人和馬卡斯的對頭,現在袁陽算打上了馬卡斯一方的標籤後,他想撕也撕不掉。
如果說現在沒有人監視他的話,反而還讓他不習慣了,同時那幫維人袁陽發出這幾天他們也消停多了,雖然有意無意看袁陽的眼神還是帶着仇恨,但是再沒有人對他又喊又叫的,這讓習慣逗那些維人的袁陽,覺得生活中好像少了一點什麼。
“師父,或者我說監視不對了一些,如要說觀察我和你,我想這個詞比較恰當一些。”貝克見袁陽不以爲然又提醒道。
“嗯?你知道是誰不?”袁陽心裡一驚一喜地問道。
袁陽有一種感覺,如果他贏得這一場比賽的話,他有可能遇到自己要找的那個人,他能感覺到對方在觀察他,雖然他不知道對方是誰,而他一切活動卻在對方的掌握之中,這種感覺讓袁陽想到了狩獵。
其實論誰手中如果有大量的財富,卻不能用,而人在一個永無天日的地方,那種感覺一定壞透了吧?如果對方不傻的話,他需要一個十分可靠,且和他利益不相沖突的人幫助他離開這裡。
當然,袁陽敢肯定對方一定不知道自己在這裡的目的,不然的話,他就不會觀察了。
“不知道是誰,我只是有這種感覺而已,許多次泡妞的時候,我就能用這種感覺知道那個妞對我有沒有意思……”貝克慢慢地說到他的風流史上。
這小子今在被揍成這樣,居然還想到自己的風流事,袁陽一陣無語。
當袁陽拿到冠亞軍爭奪賽名額的那一天晚上放風時,他與馬卡斯見面了,雖然之前猜到了最後袁陽的對手是阿撲拉斯,最後來冠軍是在他與阿撲拉斯之間產生,袁陽絕對不相信事情就人這麼巧,袁陽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羅格那個傢伙。
“明天的這場比賽,你的上面有什麼看法?”袁陽問道。
“現在他們已經有了意見上的分歧,說白了就是保守派與少壯派的分歧,那些老傢伙覺得這麼多年了,我們已經在世界各地與阿富汗,伊拉克地區的基地被聯軍打敗了,他們希望與多國部隊私下裡談和,從阿富汗方面的態度看,好像也是這樣。但是我們卻認爲我們還有機會,起碼在私下裡還有一些地區是多國部隊不能到達也不會沾指,如果我們在私下裡獲理更多國家支持,我們將有希望真正的建立起我們的伊拉克伊斯蘭國,只要有了我們的根據地,就會有支持我們的武裝和人民,但是那些老頭認爲這是不可能的。雖然下面的人根本沒有感到什麼,但是上面的人已經開始了。”馬卡斯說道。
先不要說關在布卡營裡的這些恐怖分子不能做出什麼事來,但是袁陽看到的是他們的未來和在外面的人脈,在恐怖分子的世界也是講資歷的,有兩種人在最能贏得恐怖分子們的尊重,一是幹了一件大事的,比如9?11的幾個恐怖分子,這是全球所有恐怖分子嚮往的境界,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全球的恐怖分子們也跟着學習劫機的,比如後來在2012年6月29日發生在新疆和田的劫機事件,當時6名劫機分子想發動聖戰,結果太低估了中國人民的戰鬥勇氣,於是6名恐怖分子很快地被制服了,後來在進行表彰的時候,航空公司和政府又是現金派送,又是奧迪派送,其中幾名人員成了航空公司的終身免費會員,這件事情的影響也是讓人想不到的,以至於後來只要在中國境內的飛機上,乘客們一聽說劫機了,那鬥爭的激情還比特種部隊的還積極,有段時間內,許多人一上飛機就兩眼冒光,看看有沒有恐怖分子有沒有作亂的。
第二種人在恐怖分子的世界裡能贏得資歷與尊重,那就是坐過牢的,同時在牢裡志同道合的獄友的感情也是十分堅定的,一旦出獄後,只要來一發人體炸彈的話,只要打聲招呼就行了。
在袁陽眼中如果這些人一旦能放出去的話,天知道他們會搞出一些什麼事出來,在這些日子裡,袁陽見過太多的宗教狂熱分子,而這種極端思想也是能傳染人的,現在他與高層是搭不上關係了,如果他能幫馬卡斯贏得這場勝利的話,一旦高層洗牌的話,那麼他以後還愁沒有恐怖分子的情報麼?甚至他還可以利用馬卡斯的手打擊東突分子。
“你們現在能不能對對手一擊擊中?”袁陽問道。
“以前不可能,但是現在有機會。”馬卡斯道:“以前他們的身邊有一批強有力的保護者,其中武力最強的就是阿撲拉斯,如果讓他不能行動的話,那麼我們的勝算就多了許多。”
袁陽沒有再說話,他沉默起來,一時之間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開始壓抑起來,直到幾分鐘後馬卡斯再也忍不住地問道:“你有把握麼?我知道阿撲拉斯的實力很強,如果不行的話,你就不要勉強了,我們以後還有機會。”
馬卡斯雖然嘴巴上說不勉強,但是他的雙眼卻透着一種渴望。
“我儘量打敗他,但不能殺他,只能讓他一段時間不能行動。”袁陽好一半天才說道。
“這樣也不錯了,他不能行動就幫不上什麼忙了。”馬卡斯說道。
袁陽雖然心裡有把握,但他還是得做出一副犧牲很大的樣子,他明白,如果馬卡斯一方在布卡營裡掌權的效果遠遠比在外面的效果好太多了,想想到時他手下這幾千的極端分子放出去的話,那會在中東掀起多麼大的風口浪尖啊,而這些恐怖還有親戚朋友,他們的親戚朋友還有自己的親戚朋友們,大家如果團結在馬卡斯口中的伊拉克伊斯蘭國的口號下,加上中東邊上幾個穆斯林佔多數的國家在暗中一支持的話,到時候夠那些歐美國家喝一壺的了。
當歐美永遠都有忙不完的反恐時,纔沒有時間與精力對中國進行圍追堵截,中國將會贏得更多的發展機會,就憑這一點,袁陽都會用心幫助這傢伙,但是他也只能幫到爲止,總不可能幫他們訓練軍隊吧。畢竟他們的思想太極端,如果太強大了,到時很難說對華夏造成傷害。
袁陽還有一個理由就是馬卡斯最後離開這裡的希望很大的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喬治?皮特給他介紹了戰爭產業鏈的概念後,他的心思也活絡了起來,想想如果一旦中東平靜了,那就沒有戰爭了,這是那些軍火商,政客,傭兵公司還有銀行家們十分不願意看到的,所以袁陽甚至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如果羅格和他的上司知道這個情報的話,說不定他們是支持的,對於美國來說一向有一個傳統,那就是扶持一個未來的敵人,然後等肥了以後,再宰了吃,這可是關係到戰爭產業鏈上的那些大佬的利益,比如大名鼎鼎的“基地”組織,索馬里**軍,薩達姆和本?****這些全球封面人物,知名人士曾經無不是美國人民的好哥們兒,最後養到一定時機後,便開始宰着吃了。以至於一些賺得滿鉢豐滿。
而扶持這些未來的肥羊們,當然是少不了CIA的功勞了。
當袁陽在擂臺上的時候,當他第一次與阿撲拉斯面對面的站在一起,雙方用着最危險攝人的目光看着對方時,袁陽露出了個怪怪的笑容。
當裁判伸出手,狠狠地向下一劃時,阿撲拉斯動了,他就像一隻觀察獵物已久的獵豹一樣,當他發起進攻時,他需要在最短時間內,對獵物發起最狠最猛的進攻。
阿撲拉斯一記正踢,狠狠地踢向袁陽的胸前,他研究地袁陽的比賽,這是一個不會露出破綻的對手,無論是近身還是遠攻,都是他的擅長,阿撲拉斯得出的結論就是如果遇到這樣的對手,在最初的時間沒有幹掉對方的話,那就等着被對方幹掉吧。
袁陽的身子向後一退一偏,他一下子抓住了對方的腳踝,在還沒有來得及扭動的時候,對方的左腳居然在他手中一用力,一股深深的危機感油然而生,他居然借力用力,這時阿撲拉斯身子一下子旋轉,右腿狠狠地向袁陽的臉部踢去。
啪!
袁陽一下子狠狠地捱了一腳,他感覺到脖子都歪了,然後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看到袁陽的脖子歪着倒着後,所有的人在呆了五秒鐘後,看到在地面上一動也不動的袁陽,誰都知道袁陽被踢中脖子後一命嗚呼了,雖然這結局太快了一點,一些人還想到雙方一定能大打幾十分回合,沒有想到這結局也太快了一點吧,當觀衆們反應過來後,一時之間阿撲拉斯的支持者們大聲的歡呼起來,現場幾千名觀衆一下子激動起來,那場面的確十分壯觀,震耳欲聾的歡呼聲讓現場所有的人感到一陣雙耳吃不消。
在現場之中馬卡斯和貝克死死的捏住自己的拳頭,因爲太用力了,以至於雙關節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