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陽看着手臂上流下的鮮血,那名現在已經倒在地上的行刺者,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對方也是一名維人,看到那雙充滿憤怒和緊張的雙眼,袁陽沒有看到一絲恐懼,也許對方是爲了給他曾經的夥伴報仇吧。
袁陽沒有繼續動手的時候,那些與袁陽交好的囚犯們早就一擁而上,七拳八腳開始向那名維人打去,袁陽不知道這座監獄裡有多少維人,但從今天的事情來說,這件事還真的不能善了,對方這一次向他行兇,下一次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一時之間,他動了殺機。
真不知道那些美軍是故意的還是誠心的,當事情發生了五分鐘後,美軍纔將囚犯們隔離開了,袁陽也被帶到了醫務室,至於那名在地上的維人,早就斷了氣。
在任何監獄殺人都是重罪,袁陽雖然沒有動手,但是這事與他脫不了什麼關係,那些向着袁陽的囚犯也脫不了關係,也被帶走了。
三個小時後,袁陽在醫務室裡見到喬治,一臉壞笑的喬治後面跟着一個光頭白人,對方身高大約有一米八左右,穿着一件T恤和一條藍色的牛仔褲,那雙充滿智慧與滄桑的雙眼,袁陽突然有一種感覺,這傢伙的來歷不簡單。
“魔龍,我聽說你在布卡營裡混得不錯嘛,都快趕上基地的小頭目了。”喬治遞給他一條巧克力道:“來,給你介紹一個朋友,羅格,他是CIA情報局的外勤行動負責人,少校軍銜。”
“你好,我是羅格,認識你很高興。”羅格說道。
一直以來在袁陽的眼中,CIA那些盡幹壞事的傢伙,大多要麼一套黑西裝黑眼鏡,要麼就是五大三粗的,或者蠻不講理的,但是羅格嘛,給人第一眼看了都很舒服的那種。
“你讓我給你們CIA的印象有了改觀。”袁陽說道:“你好,叫我布魯斯?袁就行了。”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大家都是聰明人,而且時間一向很寶貴,是這樣的,聽說你在這裡面的表現讓許多都很驚訝,而且你也贏得了他們的信任,假以時日你可能在他們那獲得的更多,我相信,在打擊恐怖主義這方面我們的立場是一樣的,我想,其實大家以後能成爲一個戰線的夥伴。”羅格說道。
“你倒是挺直爽的。”袁陽說道:“你有那麼大的把握我會答應?”
“你是喬治?皮特的朋友,我也是他的朋友,你們在這裡面有什麼要做的,我不管,因爲我只關心在我職責範圍的事情,能爲以後的行動作好準備,你們中國人不是也一句話叫做未雨綢繆麼?我也相信你也用得到我的友誼的,我們以後也會合作愉快。”羅格說道。
“謝謝你,羅格先生,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袁陽伸出手道,面對多個朋友多條道的說法,袁陽真的沒有理由去拒絕這個傢伙,以後的事,誰知道呢?如果他拒絕羅格的話,好像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處,如果和他合作的話,也許會給自己一些意想不到的好處。
“好好養傷,在這裡,你是十分安全的,還是因爲別的,因爲你是我朋友的朋友。我先走了,你們聊。”羅格說道,說完後他就走了。
“他知道我們在這裡幹嘛?”
袁陽見羅格走後,向喬治打了一個手勢,得到他肯定後他問道。
“他不知道,他只是聽他的同伴們說到你在這裡乾得很出色,他就想和你能合作,得到一些情報。我認識他很久了,在CIA裡很少這樣的人了,要知道那麼大的財富,雖然羅格他不會動心,難保他的那麼同事,上司不會動心,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過來一是看看你,二是幫他一個人情而已。”喬治說道。
“他還挺看得起我的,我還是沒有找到要找到的那個人。”袁陽說道:“我有一種感覺,當我越表現得出色的時候,不用我們找到他,他就會找到我們的寺。”
“那就好,現在有了羅格,你在這裡會受到他們的保護,但還是要小心,一有情況我們得馬上安排你離開。”喬治說道。
袁陽再次回到牢房後,他受到了總統級的待遇——關進了一間單獨的小房,但是他能感覺到那些囚徒對他的對待有了明顯的變化,一些人見了他,像沒有看到他一樣,另一些人見了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袁陽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對他的支持,特別是曾經他給那些上過課的恐怖分子。
第二天放風的時候,袁陽在廁所裡見到馬卡斯,袁陽一直在想,如果這裡不是這些恐怖分子們的聚會場所,那麼這裡一定什麼髒骯,雖然空氣中還是異味,但還好,還在接受的範圍內。
“對於昨天的事情,我們感到十分抱歉,爲了你的事,我們分成了兩派,一部分人,包括我,都覺得你是我們的兄弟,對於那些維人,根本是一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聖戰有了這些懦夫,等於拖累了我們;還有一些人認爲他們也是我們穆斯林兄弟,不能因爲你一個人而得罪他們。
用我的話說是,那些傢伙是不是老糊塗了?”馬卡斯說道。
“患難之中見真情,你纔是我的兄弟。”袁陽狠狠地抱一下馬卡斯說道:“這裡我也不能呆得太久了,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有一個問題,我現在可以老實地告訴你,我曾經在法國的外籍秘密特種部隊復役過,這次我到伊拉克是有事的,應該過不了多久,我的同伴會把我救出去的。你放心,我出去後,我會進行活動,儘量讓你出去。”
聽到袁陽的話後,馬卡斯眼睛不由一亮,但馬上又黯然地說道:“我的兄弟,那也許不可能,那些美國人巴不得我們老死在這裡,更不要放我們出去。如果哪一天他們對這裡進行一場大屠殺,我也相信。”
“我的朋友,你不要那麼悲觀,方法一定比困難多,只要我能活着,就一定有辦法救你們出去,也許時間會長一點,希望你能有耐心。”袁陽說道:“你還記得我曾給你說過伊斯蘭世界要成爲一體的話,首先必須要有一些國家的支持,一些小國也要,更需要一些大國的支持,比如俄羅斯。美國,英國和法國,德國他們是一起的,而美國最大的對頭是俄羅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你們想得到俄羅斯的支持的話,你們最好和一些穆斯林劃清邊界。
這是第一,第二是在權力的鬥爭中,你必須有自己支持的人。
第三……”
看到馬卡斯那越來越明亮的雙眼,袁陽知道他成功的在他心中種了一個“種子”。
在第二天的時候,布卡營的美軍接到一些囚犯的請求,希望他們以舉辦一些體育活動,比如拳擊格鬥賽之類的,沒有想到這份申請請美軍很快受理了並准許了。
在和和平社會不一樣的在於,一些關押着極度重型犯的監獄裡會舉行一些拳擊賽,而能贏得名次與冠軍的選手則可以減刑,比如說泰國就這樣的傳統,在泰國一些監獄會舉行泰拳比賽,如果能贏得冠軍還可以減刑。但是在一些國家的秘密集中營裡也會舉行一些類似地下黑拳的賽事,而主辦方主要對一些富豪和賭徒開放,關於黑獄拳事的電影《黑獄拳霸》就對這樣的事情有着十分真實的描寫。
對於美軍能答案這樣的要求,一是因爲外界對布卡營的關注,二是,維護一個關押着近萬人的布卡營所需要的費用也是相當巨大的,那麼現在如果這裡能舉行一些拳賽之類的體育活動,不僅能讓外界的一些聲音閉嘴,同時還可以獲得一些收入,這是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同時,在這裡面也不缺一些高手和戰地精英,想想如果打出一些諸如“恐怖罪狀”,“基地黑拳”等營銷手段,還真不愁那些一天到晚閒得無所事事的傢伙們花錢。
在得到美軍的首肯後,一些愛好格鬥們的恐怖組織成員開始準備了,雖然說贏了不能減刑,但是有一些好的待遇,那也是不錯的。
而袁陽也開始培訓一些拳手,當然這些拳手是馬卡斯推薦來的,這樣也就是變相的爲馬卡斯培養了一些個人勢力,袁陽的想法很簡單,要完全乾掉基地組織那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那麼在他們的內部打一個釘子和找一條關係也是不錯的事情。
讓貝克?萊格想不到的是,在拳手的報名中居然出現了他的名字,身爲花花公子的貝克第一時間就找到了袁陽理論。
“你想想啊,這些傢伙都是些什麼人?能參加拳賽的誰沒有幾條人命在身上呢?如果你以後想爬得更高更遠的話,你起碼得學會好保護自己吧?“袁陽道。
“再說了,如果我們號稱天下第一酷哥的貝克先生居然沒有一副好的,強悍的身體,那麼後那些女人是不是要罵你中看不中用呢?當然,你不是這樣的人。貝克,我問你,一個女人的魅力在於她的回頭率,那麼一個男人的魅力在在於什麼?告訴我!”袁陽大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