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喜歡他呢?呵呵,不可能,不可能,他還是一個小孩子罷了,他比我小十四歲。不是喜歡,不是喜歡,肯定不是喜歡,哈哈
??對了,這是同志之間,戰友之間的友誼,是教官與學員之間的師生情,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面對越來越多的敵人,已經負傷了的江兒娥根本不可能有突圍的希望,被子彈擊中的腿部,那血水如注,馬上將她的腿部滲溼了,負傷的神經痛楚讓她再也走不動,走不了。面對越來越近的敵人時,她悄悄扯了扯衣角,在那裡有一根線,那根線連接一杖高爆手雷。
就在那死亡的邊緣,她突然想起了許多事,只有一件事她最後做,那就再看袁陽最後一眼。那個小時候抱着自己要媽媽的小孩子,那個大了卻還喜歡橫衝直撞的傢伙,如果我死了,你小子以後真的不要再橫衝直撞了啊,如果我死了,請讓老天派一個天使好好地照顧你。
噠噠噠
??
從不遠的地方傳來連續的槍響,江兒娥明顯覺得正面的壓力一小,敵人的隊形一下子散開了。
她向外圍望去時,她眨了眨眼,是看錯了還是眼花了?印入她眼中的是一個高速運動的
???人還是?
對方快的太不可思議了,她懷疑那還是人麼?但是動物會用槍麼?不對,是
??袁陽,當她肯定是袁陽時,一種不可思議,激動,興奮,嗯,怎麼還有一點兒小幸福感呢?
當“最後的血液”兩劑針劑打進他的心房後,在不到三秒鐘的時間內,袁陽感到自己那乾涸的身體好像被一股如海洋般的能量一下了子衝擊他的全身,那是一種力量,燃料,他感到渾身有些燥熱,馬上全身充滿了綿綿不絕的力量,哪怕現在他面前一輛坦克,他感覺自己一拳下去就把那個大號鐵傢伙一捶輪扁。
他操起自動步槍就衝出山洞,在奔跑中他發現自己的視力前所未有清晰,他的感官能感覺風中的力量,他好雙腿好像安裝了彈簧一樣可以任意跳好高跳好遠。
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好像化身爲無敵的史前兇獸,在他的視線裡全是他的地盤,在他的地盤任何活着的生物都是他的開胃菜。
袁陽的速度更快了,那種瘋狂的執着,好種如暴風般的勇猛,那種燃燒生命所散發的巨大能量,一時之間讓戰場上的敵我方向張大了嘴。
“那還是人麼”
所有的人想到,那根本就是有着迅猛龍的速度,暴龍的兇殘,霸王龍的唯我獨尊,雖然只是一個人而已,但是活脫脫讓人感覺那根本是一頭綜合了侏羅紀時代頂級肉食恐龍的綜合體嘛,這讓人感覺一下子彷彿置身於史前時代。
噠噠噠
??
袁陽手中的一手操着AK47,一手操着TAR21自動步槍,現在在他手中的兩支槍好像後坐力消失了,他雙手穩定性也大大的提升了,他的槍口所指就是死神伸出死亡之劍,沒有人能躲過他的射擊。
看前眼前不斷倒下的敵人,在力量懸殊的情況下,他甚至感到對方身上的恐懼開始越來越濃烈,他也離江兒娥的距離越來越近,當然不是沒有人想過去阻止他,只是那快如風的速度,根本就不是人類所有,雖然只是一個人,卻生生地打出如集團軍衝鋒時碾碎萬物的氣質。
“你傻啊。”
看到袁陽的那生猛的身影,她知道是怎麼回事,她所有生的希望留給了他,而他用生命換來最後的力量來救她,這不是傻還是什麼?但是,在看到袁陽的身影的那瞬間,一種滿滿的幸福感充滿她的胸前,那心房之中猛然出了一聲快樂到到極點的愉悅,一股重新活下去的信念再一次涌上她的心頭,她擡起頭,一槍幹掉一名把槍口對準袁陽的機槍手。
“啊!”
一名印度山地特種兵發出一聲猶如臨死前絕望的慘叫聲,在人們吃驚的眼光中,他一下子扔掉手中的武器,像一隻喪家之犬一樣向山下逃躥去。這些曾經以爲他們就是亞洲最強的軍人,說白了他們就繼日本鬼子之後妄想將成爲亞洲第一霸主的阿三,當他們不小心感冒了,打下噴嚏時,整個亞洲都理所當然地該跟着他們顫上幾下子,他們最大的心願當然就是說要分裂中國的西藏,當然最後是中國應該把所有國土乖乖奉上的阿三們終於迎來了他們最大的噩夢!
說到單兵作戰說到在一片混亂當中的運動突擊戰在這片戰場上,又有誰能比在九歲時就立志要成爲一名最優秀的軍人並真的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不論春夏秋冬爲此努力不休奮鬥不休的袁陽相比?
你們以爲從小他被胡老頭放在山上,放在水中,放在烏煙瘴氣的叢林,天天被那些軍犬追啊咬啊,哪怕跑慢了,哪怕不小心摔了一跤,那麼結果就是得去打狂犬疫苗了。在一個男人最長身體最長力氣的那兩年,他在西伯利亞所受到殘酷磨練,又有誰相與之相比?
所有在場的印度山地特種兵們都瞪圓了眼睛,他們相信他們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一天,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忘記這名中**人,更不可能忘記在這一天這名中**人在戰場上向他們表演的震撼教育式戰鬥!
沒有花裡胡哨的多餘動作,也沒有來一記半空翻甩出一顆可以達到百步穿楊的子彈,更不會像小日本那樣來一記戰地大東亞式的叫春。袁陽只是跑着閃避着翻滾着射擊着他一板一眼的做着每一個士兵都能接受到的基本軍事練動作。
但是這些最基本的動作唯一讓人接受不了的就是太快了,快得讓所有人活生生的產生一種無力對抗之感,壓抑得讓人真的想放下槍,大家交個朋友吧,以後中印世代永遠友好下去。
沒有人能比這十年來一天又一天磨練的動作,就是那些平常讓人覺得平淡無奇的軍事動作,但到了袁陽的身上卻有了一種化腐朽爲神奇般的效果。甚至一些人在這樣的氣勢面前目瞪口呆的注視着袁陽從容不迫地將對手一個接着一個在單槍匹馬的正面對決中以驚人的高中彈然後緩緩倒下。
卻知道高手相爭猶其是職業軍人的生死角逐生與死的界限,本身都在毫釐之間!但是正處於一個男人生理機能最巔峰狀的袁陽在最危害的時候,打下連T7成員不到最後一口氣絕不敢打半支“最後血液”。而袁陽呢,他到好,一次性居然打了兩支,嗯,那劑量是要救死人時用的四倍之多。
在這種瘋狂的意志外加激發起生命潛能的時候,他的一出手就必然是破釜沉舟式的最慘烈進攻,沒有做好和他同歸於盡準備的敵人只要稍有遲疑就會被他當場擊斃,再也沒有後悔與翻盤的可能!
在戰場上有袁陽,他的身體突然一頓,他就站在那裡,根本不怕當成活靶子的他,轉過頭,然後死死的盯着離他只有四十米的一名軍人,那名看似和別的士兵裝扮無異的士兵如果說有什麼不一樣的話,那就是對方的年紀也許比別的士兵要那麼大了一點點,他的臉比別人更加滄桑了一點,但是那變得十分敏感的感官告訴他,這傢伙就是這支部隊的指揮官。
天知道,地曉得袁陽對人家做了什麼,只是一個生生的凝視,那名心志最堅定,技能最厲害的指揮官居然像剛纔那名士兵一樣扔掉槍,抱頭向山下哇哇大叫一樣脫了下去。當然沒有人知道他剛剛看到袁陽那雙眼睛,已經不是正常的人眼睛了,那充滿無數血絲的雙眼彷彿如地獄裡來的惡魔一樣
??猩紅。
袁陽敢向所有在場的羣衆保證,他真的沒有對對方做什麼動手動腳,毛毛躁躁的事情,他只是給了人家一個微笑,對,一個舔了舔舌頭的微笑,這個自認爲比較紳士,比較友好,還算調皮的小動作可在那名指揮官眼中根本就像一隻擇人而食的史前兇獸,地獄惡魔一樣,下一秒就要把他吞到肚子裡了,那根本是世上最邪惡的雙眼和微笑,他能不嚇壞麼?他能不跑麼?
“魔鬼啊!魔鬼啊!”
那名指揮官像一個瘋子一樣跑了下去,讓所有的士兵產生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面對這絕對讓人意外的一幕,在這些山地特種兵面前之前有了一個人作爲示範,現在他們的指揮官,他們賴以戰鬥的靈魂居然拋下他們像瘋子一樣向山下跑了下去,當他扔到武器的那一刻起,他扔掉的不僅僅是一支5。56毫米的TAR21自動步槍,扔掉的是他作爲一名軍人的死戰不屈的戰魂,可以想象當他回國後不要說會受到最嚴格的審查,同時他這一生將會與軍隊無緣。
此長彼消,只是過了短短不到五分鐘,這支部隊的士氣一下子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再也看不到任何形狀,哪怕他們受最嚴格的軍事訓練,但是在印度軍隊中也許他們是全世界最信奉神明的一支軍隊,每一支連隊都會有一名宗教人員,嗯,說白了就像廟裡需要一個主持一樣,一些軍隊的營房裡供着各式各樣的神明可以說這是全世界同行中最大的奇葩。
讓這樣的一支軍隊去作戰,如果勝了,這是神明的祝福,如果敗了,沒辦法,今天神明沒上班,魔鬼在當值。
那麼,很顯然,他們之所以打不贏,打不死這個傢伙,今天顯然是魔鬼在當班。
“跑啊。”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所有的人撒腿往山上跑了去,那**的逃跑姿勢,估計他們這一輩子再不會上山去玩了。
看到敵羣一下子逃去,江兒娥的眼前一黑,然後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