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幹什麼?”謝陽狠摸懷中女人的翹臀,眼皮都不擡一下。
“跟我走,你涉嫌殺人。”警察毫不猶豫用微衝指着謝陽:“你如果敢反抗一下,我將毫不猶豫用槍打死你。”
這是翁家老爺子、國務院二號人物的命令,沒有人膽敢違逆。
“這是翁總理的意思?”
“走!你敢刺殺降龍金剛,甚至敢刺殺翁公子,你必須接受審判!”警察大吼,不想跟謝陽廢話。也不敢靠近謝陽。他遠比任何人更瞭解謝陽的可怕。在謝陽還是帝都黑道帝皇的時候警察已經見過這位來自地獄的凶神。即便過了許多年依然讓他心寒不已。
果然,這位凶神剛一回來,便幹出刺殺總理之子的驚天手筆。
“我進去了,但我明天將更驕傲的出來。”謝陽站起來,雄健的身軀給人無以倫比的壓迫感。不像是行刑,倒像是赴宴。
從大搖大擺刺殺翁磊開始,謝陽便預料到今天會到來。但他不愁,因爲他背後站着的是大帝。
警察不敢對這位昔日黑道皇帝行刑,甚至只是圍着他不敢靠近。任謝陽大搖大擺。
留下一地的好酒好煙和被佔了便宜的坐檯公主,面面相覷。
小服務員問:“哥,還要不要……把他們喝酒的錢要回來?”
“要?要你媽個頭。”
保安頭子捏了把汗,等謝陽被一幫特警帶走,一巴掌拍在服務員腦袋上:“想找死?你他媽知道降龍金剛和翁公子是誰麼?!”
“誰?”
“一個是bj黑道皇帝,一個是翁總理的孫子。這種人都敢殺,你還敢向他要錢?”
小服務員立馬嚇癱在地,都爬不起來。敢殺這些人物的人,自己得是什麼級別?!
…………
bj軍區第一附屬醫院在頂樓的特護病房內。“滾,全他媽給老子滾!”
一個年輕卻面色蒼白神色陰鷙的男子瘋狂地對着面前的兩個護士吼叫,小護士瑟瑟發抖。坐在病牀上的年輕男子把一切用腳能夠夠得到的東西全都砸了個粉碎,滿地狼藉。
上半身被繃帶一圈圈地包裹起來,隱約還能見到繃帶下面的血跡。由於過於激烈的動作崩裂了傷口,鮮血滲出來讓他半個身體幾乎被鮮血給染紅,加上猙獰的神情這個男子看起來格外可怖。房間的門被打開,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一個氣質婉約的中年女人。卻是面目憔悴,分外沒有精神。
女人看了眼滿地的狼藉,中年男子擺擺手,兩個小護士如獲大赦地跑出去。女人早就抱着病牀上的男子一陣痛苦。三人自是翁向紅夫婦與翁磊一家子。“媽。”看着流淚滿面的媽媽,翁磊鼻子一酸倒在女人懷裡痛哭出來。“孩子,你受苦了……受苦了。”女人抱着翁磊深深嘆了一口氣,用面巾紙擦了擦眼淚,繼而把翁磊臉上的淚痕擦乾淨,對身後的男人說:“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總之你要把付千軍那個雜碎槍斃,血債要用血來償還。”
翁向紅看着倒在病牀上的翁磊和妻子,平靜道:“老爺子已經震怒,這件事情自然不會就這麼罷休。畜生,接下來上面會有人找你談話,畢竟你還掛了名的國家幹部,遭受到這麼嚴重的傷害,不可能善罷甘休的。這一點對我們非常有利,你自己先琢磨一下該怎麼應付。”
頓一頓,翁向紅神色嚴肅起來:“這將成爲打倒付青雲的契機!”翁磊似乎沒有聽到翁向紅的話,繼續靠在女人懷裡。看見翁磊的態度,翁向紅暴怒之色一閃而過,臉色驟然難看起來,冷喝道:
“你還不快起來?還想在你母親懷裡呆多久?我們翁家的這點醜事要是傳出去了,翁家還有什麼臉存在下去?!”翁磊臉色驟然一變,神情僵硬起來。李紅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臉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紅,站起身來緊緊地盯着男人:“醜事?什麼醜事?我兒子高位截癱了我這個做媽的抱抱我兒子怎麼了?這又算哪門子的醜事?”“操!他只把你當媽?這個畜生竟然能對他親媽做出那些事情?我恨不得親手宰了這個王八蛋!”
中年男子暴跳如雷,手裡抄起一個茶杯就狠狠地砸在地上,儒雅的臉因爲憤怒扭曲而爆粗口。翁向紅顫抖指着病牀上的翁磊盯着面前自己的妻子怒極而笑:“你們兩個不要臉的東西,家門不幸吶!”
“哇”一口,吐出股鮮血來。看着怒極了的丈夫,李紅臉上路出一絲驚恐,身體也有些搖搖欲墜。“爸抓了殺你的流氓,把他關進監獄。但付千軍放話,如果他手下少了根汗毛,將要把你的人頭割下。”
翁向紅又冷冷地丟出一句話,翁磊臉色一白,掩飾不住的忌憚和恐懼,嘶聲道:“他付千軍再強橫,也不可能在共和國爲所欲爲。難不成他還敢來這裡撒野不成?”“就是那個畜生?他難道不怕爸嗎?他難道真敢如此囂張?!”女人強壓下心中的羞愧和不適問。“哼,付青雲的兒子,什麼逆天的事不敢爲?”
翁向紅雙手緊緊握着拳頭,橫眉豎目:
“雖然是你們這一輩的人,雖然他在共和國並沒有擔任實職。但你們千萬別小看這個男人的實力與智商。付家三代皆梟雄!我並不知道這句歌謠從何而來,但付青雲成長爲共和國脊樑,付千軍差不到哪去。有傳言,他更有驚天身份!即便是爸,也對這個男人十分忌諱,甚至恐懼。”“連……連爺爺都忌諱他?!”
翁磊雙目無神地喃喃念道,已經被父親透露的消息徹底震懾。
那難道就這樣算了?可翁磊絕不甘心——絕不甘心吶!
李紅撕心裂肺的反駁道:“他再能耐,能在共和國與爸作對?能把我們翁家的權威踐踏在地?!”“別忘了,你們的特權是爸給予的。連爸都忌諱的人與家族,你們以爲有能力挑戰?你們太看得起自己了!”
翁向紅看着失魂落魄破的兒子和妻子,突然有一種變態的快感,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近乎憐憫的口吻說。“當年他的父親很優秀,如今和我年紀差不多甚至比我更年輕,已經成長爲共和國領導人,但爸並不達到忌諱乃至恐懼的高度。現如今卻對比他父親更優秀的付千軍恐懼,你們到現在……還不恐慌嗎?!”“能讓翁主任如此看重,真是不知道該高興呢還是該惶恐。”
話落,門被推開,三個青年魚貫而入。第一眼見到那三個青年,翁磊就抑制不住地驚呼出來:
“付千軍!陳誠!冷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