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吼完這一句後便不再去搭理那些目瞪口呆的野人,一把抓住花妃,甩向那深不見底的洞口,緊接着,出現在木皇,風皇等人的身邊,快速的山洞身影,眨眼間,所有的人都消失在了這洞口。留下一大片匆忙趕來的野人。
在幾人進入那山洞後,在山洞旁便的一個獸皮帳篷裡,纔出現一個蒼老的野人,走路都顫顫赫赫的,但那雙目光卻絲毫不渾濁,閃着精光看向山洞,一言不發。
“大長老,幾人進入了聖地,你看……”此時,那野人堆被扒開,走出一個精壯但毛髮旺盛的野人,低頭對那老者說道。
“不用去搭理,他們就算進入,也會死在裡面,你快通知裡面的人,不用去阻攔,我倒要看看,此人,是什麼來路,竟然會我們的語言。”老者沉默了一番,這才說道。
那精壯的漢子點頭稱道,急忙閃身進入山洞,嘴裡更是嘰哩哇啦的叫喚着。
而山洞裡此時確實另外衣服場景,木皇幾人不斷的下降,這山洞並不是直直向下,而是想滑梯一般,斜斜的向下通去,這裡黑不隆冬,根本沒有絲毫的光源,但幾人也是絕非一般的人物,在這樣的環境下,稍微適應一下,就可以看到東西了。
這山洞的四壁有不少的笑山洞,每個山洞內都盤膝坐着一名野人,在幾人飛快的閃過之後,都變得目瞪口呆,急忙起身想要阻攔,但剛有動作,便聽到了那嘰哩哇啦的聲音,急忙止住身子,想上奔去。
這裡畢竟是人家野人的地盤,江陽也是萬分小心,但相比之下,木皇幾人可以說是神經緊繃,雖然說此時身上的能量恢復了一般,但還是在緩緩的消失,在剛進入山洞的時候,他們的能量便恢復了,但隨着幾人不斷的下降,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身上的能量飛快的流失,就像一杯水,你越是傾斜的厲害,水越是流失的快,幾人的情況跟這個非常的相似,速度越快,越能感覺到能量的流逝。
相反,江陽卻不是如此,他跟這幾個傢伙不同,速度越是快,越能感覺到空氣中瀰漫的妖氣越豐盛,而早已停止的法決此時也緩緩的運轉起來,讓江陽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沒當幾人閃過之後,那些野人就會快速的奔出,想相反的方向奔去。
江陽幾人根本沒有去搭理他們,此時風皇也很是心急,因爲懷中的羅盤越來越燙,如果不是他用異能包裹住,根本拿不住,這東西的熱度已經超乎了想想,也超乎了人類認知的範疇。
幾人的情況是一模一樣的,但誰也沒有說什麼。
江陽在前面帶路,幾人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雖然能量流失,但有江陽在,鳳凰幾人也變得有恃無恐,大膽的跟在後面。
不知奔了有多久,幾人終於停了下來,而江陽靜靜的站在首位,沉思看着前方,幾人也是,臉色有些怪異的看着前方。
前方並不是沒有路,而是非常怪異,簡單的說是一堵石牆,刻着花紋的石牆,而這種石牆根本不可能出現,但確確實實的出現了,石牆的製材讓人感覺壓抑非常,如果不是江陽在前面頂着,幾人可能機會立刻發瘋。
而最重要的是,木皇竟然看不出這石頭的製材只是感覺非常的熟悉。
“是天棺!”花妃突然叫了出來,指着那石牆叫到。
風皇幾人沉默了,因爲這石牆確實是天棺所用的材料,要知道,當年天棺被發現後,就一直有人想要從上面去下一點或者一小點的石屑進行研究,但卻沒能如願,天棺的堅硬程度可以說無與倫比,根本不是現在的人可以打破的。
現在這裡又出現這種石料,讓幾人感覺特別的頭疼。
江陽眯着眼睛,仔細的打量了幾眼那天棺製材的石牆,主要的注意力放在那石牆上的花紋上,說花紋,其實是錯的,這些東西,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都是一些符咒,而且分爲五塊,連帶中間那塊,就是六塊。
這些符咒所用的文字江陽也不認得,只是大致的纔出其中的意思。
金木水火土,這是外邊那幾個符咒的意思,,中間的那個,江陽有些猜不透。
“雷子,這些是什麼東西?”風皇輕輕的挪到江陽身邊,小聲的說道,這裡的氣氛太過怪異,周圍靜悄悄的,而且那符咒像個猙獰的猛獸,散發着讓人有些無法忍受的氣勢。
“不知道”江陽很乾脆的說道,擺了擺手。
此時木皇從懷裡拿出自己的那快羅盤,說道:“雷子,這東西現在燙的不行了”木皇的臉色有些難看,雖然他的能力不是最低的,但木系抵擋熱量的能力確實最低的,所以他最先受不了這熱度,最重要的是,在這裡,他的能量已經消耗一空,根本沒法繼續維持這羅盤上的能量了。
看到那羅盤,江陽眼睛一亮,急忙從懷裡拿出自己的那一塊,說道:“你們的都拿出來”
幾人聽後,快速的拿出自己的那快羅盤,在江陽的指揮下,金木水火土幾人將那羅盤甩向那石牆上的各自位置,而江陽手中的這壞,卻連帶風皇跟花妃的羅盤,甩向最中間的位置。
羅盤速度極慢,就好像螞蟻爬動一般,一點一點的接近那石牆,而且還在不斷的盤旋着。
幾人都靜靜的看着各自的羅盤,生怕出現一點意外,江陽也高度集中精神,一旦出現意外,他好帶着幾人瞬移出這裡。
讓幾人吃驚的是,那羅盤雖然在旋轉,但還是靠近了那各自的符咒,在接近那符咒之後,那符咒好像活過來一般,化作龍形,將那羅盤捐助,分i惡俗的閃了會去,緊接着,那石牆便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幾人都有些吃驚了,原來這石牆這樣可以打開,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