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你他媽賭錢歸賭錢,扯那些幹嘛?”白雲生也是一臉的不屑,稍稍撇了撇身後的男子,根本沒把這男子當回事。
看到白雲生這樣,在場的幾人都稍稍變了臉色,不過也沒說什麼,畢竟他們對白雲生也是知根知底的。
“雲哥,聽說你下一站是俄羅斯?”那個叫彪子的漢子繼續着手裡的動作,看都沒看白雲生就問道。
“聽說俄羅斯總統的女兒不錯,呵呵,打算去嚐嚐鮮”白雲生毫不忌諱的說道。
衆人都在心裡鄙視這貨,誰不知道俄羅斯總統是老來得女啊,現在那小女孩好像才八歲吧,這傢伙就要去嚐鮮,不過這份膽子就夠他們敬佩的了。
“今天來呢,主要是贏點路費,各位給點面子哦”白雲生甩了甩手,對着那個站在桌子一邊的女荷官示意道。
那女荷官看了眼再被白雲生懷裡還一臉陶醉的同事,無奈的開始發牌。
發下來的牌白雲生看都不看,直接拉着懷裡的荷官,將手伸進那女荷官的內褲裡,說道:“咱玩多大的?”
那女荷官的臉色稍稍變了變,眼睛裡露出一絲的厭惡,不過又很快的隱藏了起來,還繼續這那陶醉的神色。
“玩多大的?老白,是不是哥們把你錢贏光了,你就不去禍害人家姑娘了?”那彪子呵呵笑道,他是場上唯一不害怕白雲生的人。
“彪子,那你可說錯了,對於我白雲生的事業那可是必須要完成的,不管錢多錢少,我找去不誤”白雲生看眼彪子,手上微微使了下勁,探進了那荷官的體內,淡淡的說道。
“老白,說實在的,我還真挺佩服你的事業的,不過你這幾年是不是有點變態了?”那彪子說着就哈哈大笑起來,對他來說,調侃白雲生就是一件樂趣。
聽到此話,白雲生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神裡露出一絲殺氣,任誰說自己變態都回不高興的,但是對於眼前的這個人呢,白雲生還真的沒辦法,只能隱忍了。
“精撒世界各地,泡盡天下美女,老白,這是你當時出道時候的誓言吧,不過,你小子這幾年玩的是美女麼?”彪子還是那麼肆無忌憚的說着,邊說還邊對着白雲生笑了笑。
白雲生就是再好的脾氣也被彪子給惹惱了。
“我說彪子,我玩什麼樣的女人你有意見還是咋的?有種你也玩啊?”白雲生的氣都灑在懷裡的女荷官身上,那雙手在女荷官身上使勁的抓着,在哪白嫩的皮膚上都抓出一道道血痕來。
可是那女荷官此時才意識到上了賊船了,疼的正要大叫,卻被白雲生生生的捂住嘴巴,絲絲的壓着身子,不得動彈。
女荷官無力反抗,只能無聲的嗚嗚着,那眼睛已經留下了淚水。
看着同事被白雲生這樣那個發牌得女荷官也是不忍,不過他能做什麼呢?只能不去看罷了。
彪子一看白雲生懷裡的女孩,他知道白雲生怒了,他當然知道白雲生的習性,在白雲生髮怒之後他就聰明的閉上了嘴巴,雖然自己不害怕白雲生,但是對於發怒的白雲生自己還是有點忌憚的。
他還記得白雲生曾經是有個師傅的,也就是因爲對這白雲生唧唧歪歪的教訓,才被白雲生一怒之下給殺掉的,可以說,白雲生髮怒後就是一頭怒獅,管你是誰,照殺不誤。
“我壓五十萬”彪子只能改變話題,別無他法。
另外一個老闆此時已經是冷汗連連了,看到彪子壓了五十萬,自己趕緊跟了一百萬萬,說實話,他對自己手裡的拍還真的有信心,但是他對眼前的這兩人沒有信心,說實話,在白雲生沒來之前,三個人玩的還算盡興,不過白雲生來了後,彪子變了,白雲生更可拍,此時他很後悔,爲什麼自己做的不是那個靠近門得位置呢?
“我壓一百萬”白雲生看了眼彪子,淡淡的推了身前的砝碼,他連牌都沒看。
白雲生的動作讓彪子眼皮子調了下,他算是比較瞭解白雲生的,看到白雲生這樣,他就知道這小子肯定要贏,不過我彪子也不是吃素的。
“一百萬”
“我一百五十萬”
“二百萬”
“我也二百萬”
“我二百五十萬,二位老闆,我牌不好,可以廢掉麼?”那個老闆擦着特頭上的汗水,小心翼翼的說道,面對兩位狠人,他無可奈何,人家丫多少,他必須多五十萬,這是白雲生的規矩。
“三條A你都廢?真是廢物”彪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鄙視道。
“是是是,我廢掉”看着已經丟下去五百萬了,那位老闆聽了彪子的話直流冷汗,人家連自己的牌都知道是什麼,那還玩什麼啊?
“彪子,我在呀三百萬”白雲生沒有搭理那個廢物老闆,直接眉頭一挑對着彪子說道。
“呵呵,老白,你可真捨得啊”彪子皮笑肉不笑的說着,二話不說,直接扔下去三百萬的籌碼。
“二位,我可以上個洗手間麼?”那老闆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再呆下去,自己可要吃鹹菜根了。
“恩?”白雲生跟彪子不一而同的看向那廢物老闆。
“那個,這些籌碼算是孝敬二位的,實在是憋不住了”老闆心在滴血啊,這可是整整三千萬的籌碼啊,不過把這些扔了保住小命,那就再好不過了,他也算是看的開得了,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人沒了,要錢有什麼用?
看到兩位狠人默許了,那老闆趕緊將身前的一大堆籌碼分成兩半,分別推給兩人,然後就飛速的消失在了包間裡。
“彪子,你看你,都把人給嚇跑了,那就我們兩個人,怎麼玩?”白雲生看着彪子問道。
“先搞完這一把再說吧”彪子沒搭理白雲生,而是拿起身邊的籌碼“五十萬”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