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他不是你老公,他跟你老公在一起,相比是東哥的朋友,東哥提前走了”花璃解釋着說道。
蔣楠皺着眉頭問道:“他們兩個人?有一個是東子?起的都是一摸一樣的摩托車?”蔣楠的表情有帶你怪,花璃可以感覺出,江南生氣了,心裡的怒火噌噌的往上冒,不由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惹貨了,東子哥,還有,色狼黃雷,別怪我哦,誰讓你倆都逗我呢。
“花璃,你先回去,我去辦點事,還有,你沒有見過這兩混蛋哦”蔣楠臉色不爽的說,拔腿就跑。方向正是東江酒吧。
酒吧那個地下辦公室裡,賀瑞東美美的靠坐在轉椅上,拿着杯茶水,美美的喝着,那刺激的運動,還真不賴,以後還可以試試,嘿嘿。
猛地,酒吧的門被人用腳踹開,賀瑞東猛地站起來,他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最怕見到的人,心裡開始祈禱,不要是她。
彷彿是他的祈禱起作用了般,快進來的一隻腳穿的是皮鞋,男人的腳,賀瑞東心放回了肚子裡,重新做坐下,端着茶水,看着門口。
進來的是黃雷,一臉怒氣的黃雷,東子這小子,竟然把自己扔給那小警花,自己先跑,我靠,很不爽。
“東子,你說怎麼辦吧”
“什麼怎麼辦?”賀瑞東看着黃雷的臉,絲毫不害怕。
“你竟然把我扔給小警察,然後自己溜了”黃雷盛怒的說道。
“雷哥,先別生氣,聽我說麼,來來坐坐”賀瑞東趕忙站起來,把黃雷讓到沙發上,對着外面吼道“給雷格倒杯茶水,極品的哦”
這才轉身對黃雷說道:“雷哥,我這是給你機會啊,那小警花,我認識,我瞭解,他如果來真的話,根本不會那樣,所以我才提前先走的”
“那,你也不對,我不管,你的補償我”黃雷一聽,這小子說的對,那自己也不能就這麼出去吧,於是黃雷開始耍賴。
“雷哥,不是吧,我……”賀瑞東看着黃雷無賴的表情,有點無奈。
黃雷不說話,靠坐在沙發上,伸出一隻手,很明顯,我要甜頭。
兩人正鬧着,門被敲了敲,“茶水來了,經歷我可已經來麼?”
“靠,進來吧,廢什麼話”賀瑞東擡頭罵了一聲,繼續低頭,對黃雷說着。
“我他媽就一窮光蛋,你要什麼啊,要不嗎,這盒煙給你?”
黃雷做得正對門,賀瑞東坐在對面,背對門,所以他看不到來人是誰,但是黃雷看到了,進來的是個警察,恩有帶你眼熟,黃雷仔細的想了下,餓,,,就是上次在這個辦公室裡,嘿咻的那個?東子的老婆來了。
黃雷臉色立馬變了,一臉壞笑的對賀瑞東說道:“你說,你窮,但是你都去了老婆了,我沒有啊”
那個秘書把茶水放到桌子上,看着賀瑞東得意的表情,真的很想提醒他,不過賀瑞東沒看見,無奈之下,秘書只能退出去了。
“靠,不是我吹牛,我老婆,那可不是我花錢娶得,你說咱長的這麼帥,用找去麼?都倒貼,我還不願意呢,要不是那女人哭天喊地的要我娶她,我纔不願意呢,你是不知道,當然我可是警校裡風流帥氣,而且最有才,那些學員,那個不想跟我好,你還別說,在S市B市H市,都有我知己,長得老漂亮了,有空帶你去見識見識,嘿嘿,男人麼,誰沒有點紅顏知己啊”賀瑞東大吹特吹,根本就沒注意身後的蔣楠的臉色已經鐵青鐵青了,那拳頭也抓出青筋了。
黃雷想笑,強忍着打斷賀瑞東,說道:“我不說了,我得走了,對你,你處理下你的家務事,有空教我哦,你車鑰匙我拿走了,有事M我”說完站起來就往外走去。
“別啊,咱哥兩好好聊聊,我還有好多……(沒說完呢)”賀瑞東站起來送黃雷出門,嘴裡還不停的說道,當他轉身看到背後有人吼,後面的話嚥了回去,看着臉色鐵青的蔣楠,賀瑞東有點想哭。
“雷哥,你就缺德吧,嗚嗚嗚救命啊~~~~啊~~~~”辦公室的門碰的關了,裡邊傳來讓黃雷感覺毛骨悚然的呻吟聲。
看着那辦公室的門,黃雷笑了下,讓你小子口花花,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吹牛逼,吹死你。
黃雷心情爽快的除了酒吧,跳上那輛美洲虎跑車,慢悠悠的開向自己的新家,想來林靜應該上班去了吧,不知道家裡有沒有人。
掏出手機,正要打給林靜,手機卻自己響了,是個不認識的號碼。
黃雷一臉迷茫的看着這個電話號碼,誰會給自己打電話呢?還是接了再說吧。
“喂,你哪位?找誰?”黃雷公式化的說道。
“大叔,是我啦”
“餓?大叔?你確定你沒打錯電話?”黃雷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不過還是有點疑問。
“大叔,你竟然忘記我,你說過你對我負責人的,嗚嗚”那邊的聲音立馬委屈的快要哭了,黃雷一陣頭大,現在他想起來了,這個電話是誰打的了。
林靜這段時間心情鬱悶極了,同事們都知道他找了個又帥又有錢的男朋友,當然有祝福的也有詛咒的,說什麼林靜是狐狸精是個婊子,接着客人買房,然後勾引人家等等。
雖然說,這些事情都是道聽途說來的,但是他們同時都瞭解,這個男人確實是從林靜手裡買的房,所以這真真假假的謠言,煩惱這林靜,原本就好色的經歷,心在看自己的陽光更加的色急了,好幾次都想把自己叫道辦公室裡……,不過還好林靜雖然是個弱女子,但是他也是有原則的,誓死不從。
那個經理也沒有說明要跟林靜要,只是從側面的說了一些話語,林靜就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呢。
這幾日黃雷在家的呆的時間也不長,晚上很晚回來,早上九點多久跟自己一起出門,有時會回來的時候身上紅腫很多地方,林靜實在是心痛,但是林靜是個聰明的女人並沒有刨根問底的說些什麼,只是緊緊的偎依在黃雷的懷裡,靜靜地享受着兩人間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