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那老虎便是一聲滿含憤怒的怒吼,身子一顫,竟然直起身子,渾身散出金色的霧氣來,不一會,那霧氣便全部被其收進了身體,顯露出來的,竟然是一個魁梧的壯漢,只不過,這壯漢竟然是赤果果的。
“呸,不知羞,穿上!”那奇怪的女人竟然面色桃紅,看了眼那化身壯漢的老虎,不知從哪拿出一襲長袍,扔了過去,竟然還偷偷看了眼那壯漢的下、身。
那壯漢好不知羞的結果長袍,嘿嘿一笑,甩了甩下身,將那長袍穿在身上,竟然連絲毫內衣都不穿,不過在其穿衣服的同時,那壯漢竟然如炫耀般的,握了握拳頭,顯露了下自己強勁的肌肉。
那老虎化身的壯漢,依然是毛髮旺盛,而且,那臉上還有些老虎的影子,額頭上的王子字依然存在,滿臉的鬢毛,就連他的胸前,也滿是胸毛。
而那女人則是低頭,但眼睛卻直勾勾的看着壯漢的身子,滿臉騷紅,但卻依然看着,心裡癢癢,還在心裡暗道:“好帥啊,好友爆發力啊,沒想到竟然讓我看到了。”
那壯漢穿好衣服後,伸手在那女人的肩膀上摸了一把,悶聲悶氣的笑道:“騷兔子,看什麼看,想看,哥哥晚上讓你看個夠!”
“去你的,不知羞,別碰我,你不知道你碰一下可疼可疼了?我可經不起你那般折騰,想要征服本姑娘,就先把你那粗暴的力氣適應了以後再說!”
聽到女人這番話,那壯漢便哈哈大笑,依然是那副聲音,低聲說道:“這個好說,我去找猴老大討要一顆什麼丸不就可以了麼,哈哈哈,自己說的話,別後悔哦”
“哼,不跟你說了,我去看看那人!”那女人被這老虎化身的壯漢調笑的有些受不了,趕忙撒腿向江陽跑了過去。
“站住,危險!”看到女人的身子動了那壯漢趕忙喊道,可是他剛化身不久,所以行動跟不上思維,身子轟的一聲,絆倒在地,吃了滿嘴的樹葉。
那女人跑了兩步,回頭看了眼吃癟的壯漢,咯咯咯的笑了,完後,繼續轉身向江陽跑去。
不過,在他跑了近十米之後,身子也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緊接着,一聲慘叫從她嘴裡發出,好像還滿懷怨氣。
慘叫過後,一道光滑閃過,那原本趴着女人的位置,竟然出現了一直潔白如雪可愛如斯的小白兔,正趴在地上顫顫赫赫的看着前方四十米的江陽。
“我都說了危險,你還要去,現在好了吧,真是不讓人省心”那壯漢臉上的笑意也漸漸的收了起來,低聲說了一句,便跨出一步,慢慢的向那兔子走去。
“哼,那你怎麼不繼續說啊,明明就是故意的,趕緊救人家啊,否則,否則,哇哇哇,我去告訴熊哥,說你欺負我!”那兔子竟然口吐人言,雙目等着那正緩緩走來的壯漢,撒起嬌來,同時,那短小的兔腿竟然還蹬了蹬,好像真的撒嬌。
那壯漢停了這兔子的話後,竟然愣了下,腳下不停的說道:“你告訴熊哥那又怎麼樣,我又沒有把你怎麼樣,是你自己要跑的,真是的,女人真是麻煩,兔子,我好像問你一個問題!”
“你就不能快點啊,我受不了了!”兔子掉轉過腦袋,惡狠狠的看着那壯漢,說道,但那副樣子,依然是可愛的很。
“你不回答我就不走了”那壯漢竟然也如孩子般,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此時兩人的距離也只有三米多遠,也只是三四步的事,誰想那壯漢竟然不走了,這可把那兔子氣的不輕,但還是沒有辦法的點了點腦袋,說道:“快問,什麼問題,如果是什麼下流的問題,我拒絕回答,該死,我怎麼動不了啊!”
“你說你一直兔子,化身後爲什麼那麼,風騷,就你那小短腿,化身後竟然還那麼長,還有,還有,你沒化身的時候,就你那小**,讓我看我都不看,化身之後,還把他包起來,真當寶了還?”壯漢這番話說得,竟然一本正經,傻呵呵的看着那兔子,等待着兔子的回答。
兔子也被這問題整的很無語,此時她臉殺了這壯漢的心都有了,可是兔子還是兔子,就算修煉到化身境界,一點殺傷力都沒有,這怪她麼?沒有殺傷力,還不允許人家變得漂亮一點麼?狐族的姐姐都是這樣,你怎麼不去問人家啊,就知道欺負人家,這問題讓人家怎麼回答,還問的那麼粗魯,早就讓你這隻該死的老虎去跟着狐族的老先知去學習文化,你這隻該死的老虎偏不,說什麼老虎跟狐狸不焦急,哼,嘴上那麼說,心裡那麼想了麼?上次看到人家狐媚兒,眼睛都直了,真是口是心非的傢伙。
這番話是那兔子在心裡說的,此時有求於人家根本不敢說過分的話,只好強顏歡笑道:“我高興,告訴你哦,你如果把我救了,我立刻化身,讓你大飽眼福,你不是想看人家的**麼?讓你看個夠。”不過此時那兔子臉上竟然露出一副奸詐的表情,心裡更是說道:該死的老虎,讓你看,看了就長陣眼,看你以後怎麼去偷看人家狐族的美眉洗澡!
那壯漢停了兔子這番話後,竟然雙眼迷離,口水直流,那哈喇子都快流過下巴了,而且,飛速的站起身子來,嘴裡更是大叫道:“真的真的,你可不惜騙我,否則我就把你一口吞下去。”
“快來麼,我可等着你把我吃了呢”那兔子竟然蹬了蹬腿,繼續撒嬌道。
那壯漢兩步並作一步,一眨眼,便來到了兔子的身邊,彎腰將那兔子抱在懷裡,粗大的手指在那兔子的身子下面摸了摸,說道:“還是這麼小啊,根本沒變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該死,先看看前面那到底是什麼吧,別顧着調戲我,今晚讓你看個夠。”兔子氣惱的說道,在壯漢懷裡終於恢復了自由,但那粗大的手指讓他很不舒服,但此時也沒有任何辦法,要麼跳下去一動也不能動,要麼,就在這雙鹹溼手下乖乖的任由其胡作非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