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撒世界各地,泡盡天下美女,老白,這是你當時出道時候的誓言吧,不過,你小子這幾年玩的是美女麼?”彪子還是那麼肆無忌憚的說着,邊說還邊對着白雲生笑了笑。
白雲生就是再好的脾氣也被彪子給惹惱了。
“我說彪子,我玩什麼樣的女人你有意見還是咋的?有種你也玩啊?”白雲生的氣都灑在懷裡的女荷官身上,那雙手在女荷官身上使勁的抓着,在哪白嫩的皮膚上都抓出一道道血痕來。
可是那女荷官此時才意識到上了賊船了,疼的正要大叫,卻被白雲生生生的捂住嘴巴,絲絲的壓着身子,不得動彈。
女荷官無力反抗,只能無聲的嗚嗚着,那眼睛已經留下了淚水。
看着同事被白雲生這樣那個發牌得女荷官也是不忍,不過他能做什麼呢?只能不去看罷了。
彪子一看白雲生懷裡的女孩,他知道白雲生怒了,他當然知道白雲生的習性,在白雲生髮怒之後他就聰明的閉上了嘴巴,雖然自己不害怕白雲生,但是對於發怒的白雲生自己還是有點忌憚的。
他還記得白雲生曾經是有個師傅的,也就是因爲對這白雲生唧唧歪歪的教訓,才被白雲生一怒之下給殺掉的,可以說,白雲生髮怒後就是一頭怒獅,管你是誰,照殺不誤。
“我壓五十萬”彪子只能改變話題,別無他法。
另外一個老闆此時已經是冷汗連連了,看到彪子壓了五十萬,自己趕緊跟了一百萬萬,說實話,他對自己手裡的拍還真的有信心,但是他對眼前的這兩人沒有信心,說實話,在白雲生沒來之前,三個人玩的還算盡興,不過白雲生來了後,彪子變了,白雲生更可拍,此時他很後悔,爲什麼自己做的不是那個靠近門得位置呢?
“我壓一百萬”白雲生看了眼彪子,淡淡的推了身前的砝碼,他連牌都沒看。
白雲生的動作讓彪子眼皮子調了下,他算是比較瞭解白雲生的,看到白雲生這樣,他就知道這小子肯定要贏,不過我彪子也不是吃素的。
“一百萬”
“我一百五十萬”
“二百萬”
“我也二百萬”
“我二百五十萬,二位老闆,我牌不好,可以廢掉麼?”那個老闆擦着特頭上的汗水,小心翼翼的說道,面對兩位狠人,他無可奈何,人家丫多少,他必須多五十萬,這是白雲生的規矩。
“三條A你都廢?真是廢物”彪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鄙視道。
“是是是,我廢掉”看着已經丟下去五百萬了,那位老闆聽了彪子的話直流冷汗,人家連自己的牌都知道是什麼,那還玩什麼啊?
“彪子,我在呀三百萬”白雲生沒有搭理那個廢物老闆,直接眉頭一挑對着彪子說道。
“呵呵,老白,你可真捨得啊”彪子皮笑肉不笑的說着,二話不說,直接扔下去三百萬的籌碼。
“二位,我可以上個洗手間麼?”那老闆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再呆下去,自己可要吃鹹菜根了。
“恩?”白雲生跟彪子不一而同的看向那廢物老闆。
“那個,這些籌碼算是孝敬二位的,實在是憋不住了”老闆心在滴血啊,這可是整整三千萬的籌碼啊,不過把這些扔了保住小命,那就再好不過了,他也算是看的開得了,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人沒了,要錢有什麼用?
看到兩位狠人默許了,那老闆趕緊將身前的一大堆籌碼分成兩半,分別推給兩人,然後就飛速的消失在了包間裡。
“彪子,你看你,都把人給嚇跑了,那就我們兩個人,怎麼玩?”白雲生看着彪子問道。
“先搞完這一把再說吧”彪子沒搭理白雲生,而是拿起身邊的籌碼“五十萬”
“我跟”
奇怪的是,在那老闆離開後,兩人竟然又將籌碼壓了下來,從五十萬開始,竟然誰也沒漲,只是五十萬五十萬的壓着。
黃雷來到那賭場大廳後,四下看了下,沒有白雲生那貨的蹤影,這讓黃雷皺了皺眉毛,去包間看看那,可是在上包間的時候,卻被人攔住,說什麼沒有在下面贏超過一千萬不可以上包間。
這個規定讓黃雷感覺很蛋疼,媽的,就你們賭場這兩下子,贏的錢讓帶走啊?
無奈之下,拿出支票,黃雷讓趙洋去兌換二十萬的籌碼,沒辦法,現在卡里的現金也不多,這讓黃雷又起了搞錢的念頭,雖然說雷霆幫派現在賺錢了,但是這些錢都是兄弟們賠了命賺的,不是說花就可以花的。
雷霆幫現在也是同樣的狀況,剛步入正軌,需要錢的地方多了去了,還真沒有多少錢讓黃雷去這麼糟蹋。
很快,趙洋換回來了,抱了一大把的塑料片回來了,這東西黃雷以前跟着蕭遙見過,顏色不同的代表不同的錢額。
最小的是一千的,下來就是一萬的,再下來就是十萬的。
趙洋一共換了二十個一千的,這就是兩萬的,然後還有十八個一萬的。
抱着那寫籌碼來到了一個人羣邊上,往裡面看了看,是押大小的,賭塞子的。
黃雷心中一動,自己的精神力比較強大,那麼可以用精神力來探測盅裡面的塞子的大小啊。
黃雷嘴角露出一些笑容,然後擊開人羣,來到那桌子邊上,正好那女荷官正在費力的搖着手上的塞盅。
桌子上寫的黃雷都不認識,但是他就認識三個字,大豹子小。
壓大的,如果開出來的是大的,那麼就算自己贏,但是如果開出來是小的,自己輸,但是如果自己大小都壓了,開的卻是豹子,那麼沒辦法,人家賭場通吃。
簡單的看了會,就瞭解規則了,黃雷開始試着用精神力去探測那荷官手上的盅。
費了好一會勁,黃雷終於熟悉了,不過他還是沒辦法知道那些塞子的大小,苦笑了下,看來自己這個方法行不通。
正猶豫這要壓大還是壓小,趙洋輕輕的在黃雷耳邊說了兩個字“豹子”。
黃雷眉頭一挑,轉頭看了眼趙洋,卻發現這小子竟然對着自己點了點頭,黃雷微笑着將二十萬的籌碼全部放在了豹子上。
黃雷此舉引起了衆人的調笑,誰不知道開豹子的機率實在是太小了,小到可以忽略。
“看,竟然有傻子壓豹子,真是錢多的,據我多年的賭博經驗,這次一定是開大”一個半大的老頭咋咋哄哄的說着,便將手上的籌碼放在了大字上,大約有五十萬的籌碼吧,他的動作直接帶動了周圍人,紛紛都將籌碼放在了大上面。
還有一部分人也默默的將籌碼壓在了小的上,可是就是沒人跟着黃雷丫豹子。
那個荷官在停住塞盅的時候,看到竟然有人丫豹子,不禁擡頭看了看黃雷,略顯驚訝,自己要的塞子自己很清楚會出什麼,這個人怎麼會知道呢?難道是高手?要知道,這些荷官都有固定的技術,目的就是爲了給賭場贏錢,但是如果那個荷官給賭場輸錢的話,那麼賭場老闆會毫不猶豫的抹殺掉你的,當然了這個輸的錢也是有個量得,每個荷官每天輸掉的錢也只在五百萬左右,如果輸掉的錢超過的了五百萬,那麼很抱歉,你明天很可能就不會再是荷官了。很可能你就會變成斧頭幫地盤上那個陪睡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