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江陽被斜陽那輕飄飄額一拳直接打飛,落在地面兩米之外,趴在地上大吐鮮血。
看到這一幕,斜陽也有些傻眼了,這男子真就這麼弱?不是吧,好歹是葉秋雨額徒弟,這麼弱就下山歷練,誰信啊?
可事實就擺在自己面前,由不得自己不信,那鮮血可以作假,但體內沸騰的靈力做不得假。
“趕緊的,不想跟你廢話,告訴我,龍鼎在哪?”斜陽直接抓過江陽腰間的儲物袋,將裡面的東西偷偷的倒出來,一一查看起來。
這儲物袋是江陽在地底的時候,專門準備的,他也知道,如果自己這次被抓住,絕對會被這傢伙搜刮一番的,所以,儲物戒絕對不可留,還有一些東西,他都留在儲物戒裡,留在儲物袋裡的也只有幾把爛飛劍而已。
“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所以,別逼我1”江陽咬牙說道,顫抖着雙手扶着地面站起來,惡狠狠的看着那斜陽!
“不懂,哼,看來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斜陽冷哼一聲,看着江陽,他發現這小子挺好玩的,其實他也不敢殺江陽,因爲葉秋雨的威名。
凡是修仙界的人都知道,葉秋雨是護短的,只要做了葉秋雨額徒弟,那就會得到一顆萬年龜殼製作的防禦盾,他可以抵抗的了大乘期全力一擊,而其他等階的高手攻擊,絕對不會在一個時辰之內打破防禦,而這短短的一個時辰,就可以改變很多事情,以葉秋雨的速度,完全可以再一個小時直接,感到趙國的任何地方,然後就下自己徒弟,殺死那個該死的人,就這麼簡單,所以,幻劍宗的人,很少有人願意去熱,不單單說實力強悍,而葉秋雨門下的那就更別說了,沒人願意與他們結怨。
“我勸你最好好事放聰明點,我師父可是葉秋雨!”江陽看着那斜陽,狠狠的說道,其實他對這句話並不懷有多大的僥倖心理,而是在想,自己怎樣才能逃跑,不被這傢伙追殺。
可是這個想法現在看來,顯然很天真,分神期的高手,自己如果可以逃得過分神期高手的手掌的話,那自己可能就已經不在這裡了。
其實剛纔應該躲進地底,躲上一段時間再出來,可是自己實在是受不了那份壓迫感,而且那壓力大的自己都感覺難受,有些透不過氣來,將戒指封印住,藏在那裡後,就急匆匆的跑出來了,哪敢多呆啊。
“呦,小小年紀就懂得那你師父出來嚇人啊,不好意思,你師父我不怕!”斜陽心理雖然這麼說,但是卻有些吃不準了,這小子很顯然不吃硬的,那如果來點軟的的話。
“小弟弟,如果你告訴我你把龍鼎放在那裡的話,我可以幫助你結嬰!”斜陽用極具魅惑的聲音對江陽說道,而且那眼神也對着江陽使出了媚功,但他的如意算盤還是打錯了,媚功,對別人或許還有點用,但對江陽,壓根不管用,而且,斜陽長得也是個超級大帥哥,江陽這輩子最恨什麼了?最恨的就是別人比自己帥,所以,斜陽的媚功一點沒用。
但江陽卻不打算直接出破。他打算撒一謊話,將這斜陽騙上一騙,如果成功的話,那自己可高枕無憂,但如果失敗的話,不行,絕對不允許失敗!!
於是乎,江陽做出一副背起引誘的樣子,雙眼失去光彩,昏呼呼的問道:“前輩,小的真的不是故意要欺騙的,主要是前輩說的東西小子不知道是什麼東東!”
看着江陽的樣子,斜陽嘴角一翹,笑了笑,繼續說道:“就是一個鼎,上面刻有巨龍,不是被你收了麼?你把它放到哪裡了?”
“可有巨龍,哦,你是說那個破玩意啊,老祖要,我就給他了啊!”江陽依然是一副迷糊的樣子,傻兮兮的說道,緊接着江陽便從五個月前開始說,在皇宮內所有的遭遇,當然,自己獨身的一段被他改造了,還有就是進入門的一段被他改造成了,那老祖神識親自接引他進陣,還好吃好喝的招待,讓自己吧龍鼎流了下來,還有就是遇見斜魅的那一段,江陽也沒落下,斜陽聽完後,臉色瞬間便樂,變得相當難看,看來自己是中了那的計謀了。
這一切,只能說太假,江陽是什麼人?二十一世紀的新青年啊,在二十一世紀的那個社會,那可是一個人吃人的社會,如果沒點本事,根本別想混開,撒謊算什麼,對於一個整天假話掛嘴,每天就像演戲的新世紀大好青年,撒謊算個鳥啊,所以,這斜陽就被江陽輕而易舉的騙了。
而此時那斜陽的心裡卻氾濫來了,自從進入門的一切一切重新浮現在他眼前,一點一點的開始被他分析。
怪不得自己來追這傢伙,那怎麼臉攔都不攔。
就說這一路怎麼老感覺不對,感情問題出在這裡。
自己當初在門的時候,神識掃射之下,沒有發現絲毫的怪異之處,這本身就有問題嗎,一個傳承了萬年之久的門派,能被自己一下的掃光?而自己太過於相信那鼠魂了,以爲只要抓住了江陽,便可得到龍鼎,可是怎麼就沒想到,龍鼎被此人留在門,而並未帶出來,當初自己讓那龍格脫離戰鬥的時候,那並沒做出多大的反擊,這太過於簡單了吧,照理說,自己追殺江陽,如果這龍鼎真在江陽身上,那應該也全力追殺自己纔對啊,這。
現在仔細想來,這裡面存在的問題太多太多了。
可偏偏此人就是葉秋雨的徒弟,自己根本無法動她分毫,輕輕的擊打可以,但是一旦超過一定的額度,那葉秋雨給其弟子的防禦法寶就會起作用,到時候,自己就會出現意外,而更別提搜魂術了,根本無法對此人施展。
現在他只能選擇相信這江陽,別無他法,而且,還不能與這江陽在一起待時間長了,否則那葉秋雨趕來的話,可夠自己喝一壺的了。
看着迷惑傻兮兮的江陽,斜陽咬了咬牙,直接選擇了放棄這江陽,準本翻身去找那算賬。
但是如果就此放過這江陽,這有不符合他斜陽的規矩,所以,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做的。
斜陽陰狠的笑了笑,對着那江陽說道:“小兄弟,別怪我,要怪只能怪那個老匹夫”說完便直接飛身而起。
而地面上的江陽依然是衣服傻兮兮的摸樣,雙眼不見一絲清明,直愣愣的站在那裡。
飛身而上的斜陽從儲物戒指裡直接拿出一塊小石頭般的法器,雙手掐訣,對着那石塊揮出一道靈力,嘴裡說道:“嚐嚐哥哥的無重大山的滋味”
只見那石塊竟然迎風見長,一瞬間便變得無比巨大,像一座大山一般狠狠的向地面砸去。
而正中心正是那江陽的位置。
此時江陽知道那大山向自己砸來,但卻不敢有所動作,甚至連眼神臉色偶不敢變,這並不說他不害怕,他在賭,在豪賭,賭自己師傅給自己的法寶可以抵抗的住着大山的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