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楊來到了藤春市的賭石交易市場,四處轉悠了一下,覺得和他記憶中的不太一樣,可是,這裡卻是華國有名的賭石交易市場。
公羊楊覺得自己現在很缺錢,要不然試一試眼光。
他走進了一個賭石區,看了看那些擺放的小賭石,心裡說,不要浪費精力,還不如去賭一把大的。
一個標有VIP賭石區的專區公羊楊徑直走了過去,然而,被兩個大胖子攔住了,厲聲道:“你要幹什麼?”
“我要賭石。”
“那邊去,這裡是專業賭石,再者,最小的都是一百萬,你能行嗎?”
“當然能行,要不然我自己進去幹什麼?”公羊楊順手給那兩個大胖子的兜裡放了幾張歐元,這使得他們喜出望外。
“我靠,還是歐元呢?!”
就在他們點錢的時候,公羊楊徑直走了進去,心裡說,看來任何事情都可以拿錢拿下。
這就是市井,沒有錢,那是無法生存的,就連尊嚴都沒有!
公羊楊順道在門口左側的大胖子的衣兜裡掏出了一張會員卡,他拿着會員卡從內門進去後,坐在了最後一排,然而,他卻發現不對勁了,有很多個持槍的軍人在來回走動。
公羊楊在想,難道是金三角的私家軍人,要不然如此隱蔽,而且還持槍,自己這是自投羅網嗎?
“競價開始。”公羊楊似曾相識這樣的聲音,那是一個女軍人,可是,他就是想不起是誰的聲音。
然而,就在公羊楊一擡頭之際,一顆子彈飛向了他,這是什麼節奏?
公羊楊趕忙爬下,當他再次擡頭的時候,所有競價的人全部被擊斃,他心裡咯騰一下,覺得這是在滅口嗎?
幾把衝鋒槍抵着公羊楊的頭,公羊楊不得不站起來,看着那個女軍人。
“你怎麼能躲開子彈呢?”女軍人厲聲道。
公羊楊已經判斷出這是私家軍,和自己上一次被坑那是一回事。
那些被擊斃的人,都是有錢人,他們把他們搜刮一空後,全部滅口。
“我沒有發現子彈,怎麼可能躲過去呢?!”公羊楊看着女軍人說。
“你得爲我們效勞,把這些傢伙擡出去。”
就在女軍人一回頭之際,公羊楊利用樹刺,把那些軍人都給幹掉了,那個女軍人也不例外。
公羊楊趕忙離開了這裡,這樣的場面就是黑吃黑對乾的場面。
公羊楊覺得不能在藤春市街上大搖大擺地生活,還是去原始森林裡看一看,是否能發現蛛絲馬跡。
當然,公羊楊只能在那些軍人搜刮的錢財裡拿了一些錢,因爲,金錢是很少的,大部分是銀行卡,他來不及在銀行裡取錢,再者也不能去取錢,這樣就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他還是拿了一些華幣,這樣最起碼他不要把那十萬歐元兌換了,一直背在了一個隨身攜帶的小包裡。
公羊楊還沒有摸清楚這些傢伙的底細,他們卻已經一命嗚呼了。
當然,那些來接應的軍人被驚得目瞪口呆,兩方都死掉了,這可是誰幹的?
這就是在藤春市新興起的一個幫派,他們是像金三角那裡的大佬們學習的,一則爲了嫁禍給他們,二則也是爲了有秩序。
當他們發現那些死者眉心的樹刺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樹刺能把人給殺死,這樣的高手可是極品呀!
“給我全城搜捕!”一個帶着大耳環的傢伙厲聲道。
“是!”
這些傢伙明目張膽地抱着衝鋒槍在全市搜捕,當然,他們是買通了警察的,要不然,怎麼可能明目張膽呢?!
還好,公羊楊離開這裡快,要不然那麼多衝鋒槍,掃他個馬蜂窩,那是綽綽有餘的。
公羊楊走進了藤春市國界上的原始森林裡,那裡面傳說有修煉的靈芝和蓮子心,這是公羊楊來此地的目的。
就在他一轉身之際,一個長髮男在肩膀上架起了高射炮,對準了公羊楊,厲聲道:“想死嗎?你到這裡幹什麼?”
“救我!”一個非常漂亮的哈尼族女孩喊道。
女孩大體年齡十七歲左右,然而,被這幫歹徒剝去了上衣,兩個含苞待放的花蕾被公羊楊看的一清二楚。
“你們要幹什麼?”公羊楊厲聲道。
“我們要幹掉你,再幹掉她,你他媽怎麼來打擾我們享受花季少女。”
“享受?難道你們不是在犯罪嗎?”
公羊楊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問出來的話。
“犯罪?這個世界上人人都在犯罪!”一個大個子厲聲道。
公羊楊手心的一根樹刺已經瞄準了那個架着高射炮的傢伙,瞬間,他被定在了那裡,那是樹刺刺進了他的穴位,刺殺之間,又把他給點穴了。
公羊楊大概掃描了一下,這裡有五個傢伙,大樹後面還有兩個,那兩個的狙擊槍就瞄準着自己的腦袋。
他瞬間從那個站着的傢伙肩膀上取來了火箭炮,擊飛了那兩個隱藏在樹林裡的傢伙。
順時,五根樹刺飛出,公羊楊解決了那些歹徒。
他們不僅僅是爲了玩耍這個美少女,而是在販毒,卻被公羊楊給幹掉了。
美少女簡直傻眼了,一個大男孩怎麼有如此身手,沒見他手裡有什麼武器呢?!
公羊楊走在了美少女的跟前,趕忙說:“快把衣服穿上,這樣不好。”
公羊楊順手給美少女披上了她的衣服,美少女看着公羊楊毫無懼色,問道:“救命恩人,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公羊楊,你呢?”
“你就叫我哈尼姑娘就是。”
“那我叫你哈尼好嗎?”
“好的。”
“你的傷口已經感染了。”公羊楊心疼不已地說。
哈尼害羞地摸了摸大腿,說:“現在沒有藥,也沒辦法。”
公羊楊看着哈尼微笑着說:“你如果相信我,我給你治好怎麼樣?”
“當然相信你了,你可是厲害人物。”
公羊楊看了看周圍的一種消毒草,以及一些止血化膿的藥材,他用嘴嚼碎後,用布條綁在了哈尼的傷口上,她疼得咬着公羊楊的肩膀,一道深深地牙印焊進了公羊楊的肩膀。
就在公羊楊感到肩膀上疼痛的時候,一不小心把手碰觸到了哈尼的大腿內側,哈尼瞬間臉紅,當然,公羊楊也能識得這是處水女神經。
“不好意思,我,我是緊張了。”公羊楊趕忙說。
“沒事,我又不怪罪你,如果沒有你我現在已經被他們糟踐了,不可能活着。”
“那你爲何被他們綁架了呢?”公羊楊問道。
“我,我是替爺爺出來採藥,卻被這幫歹徒給看到了,他們預要那樣我,你卻出現了,而且解救了我,你就是我的大恩人!”
“沒什麼,順路經過,不得不救。”
公羊楊看着哈尼微微凸起的胸部說。
哈尼下意識地緊了緊上衣,問道:“那你爲何要走進了原始森林呢?我覺得你不是本地人,如果迷失了方向,或是被蛇咬了,那可就是天大的麻煩!不過,我覺得你會醫術,真是厲害!”
“皮毛而已。”
公羊楊和哈尼說話之間,一條三角頭土色的蛇差點咬到了哈尼,公羊楊順手一抓,狠狠地甩了幾下。
哈尼卻並不驚訝,因爲她手中瞬間也抓住了一根黑色的巨毒蛇,它預要咬公羊楊,卻被哈尼抓住了,而且玩耍。
“這下兩平了。”公羊楊微笑着說。
“哪有,你是看到了,故意試探我而已!”哈尼撅着嘴巴,而後微笑着說。
“總是要感謝的,這裡面有蓮子心和靈芝嗎?”
“我聽爺爺講過,在原始森林的最南端,已經到了國外,不過,很難通過,那裡有很多華國軍人把守,而且還有大炮。”
公羊楊點了點頭。
“我們回去吧!要不然我爺爺等不急了。”哈尼牽住了公羊楊的手,微笑着說。
他們一同走出了原始森林,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山村,那裡幾乎都是哈尼族人,這裡好似世外桃源一般寧靜。
哈尼帶着公羊楊走進了她的家裡,一個白鬍子老頭出現在了公羊楊的面前,他感覺似曾相識,心裡說,難道是我記憶中的白鬍子老頭嗎?
“爺爺,是他解救了我,要不然我回不來了。”哈尼趕忙說。
“謝謝你救了我孫女!”
公羊楊並沒有在白鬍子老頭這裡發覺真心實意要感謝自己的語氣,而是很反感的語氣。
公羊楊看了一眼哈尼,心裡說,難道你爺爺不喜歡我們嗎?
可是,當公羊楊和哈尼轉瞬之間,茅屋的另一側走出來幾個持刀和火箭炮的傢伙,其中頭兒外號“鬼見愁加刀疤”,意思是,有時候人家叫他刀疤,有時候叫鬼見愁。
公羊楊這才心知肚明,老爺爺是善意的提醒而已,自己給理解錯了。
看似如此世外桃源的地方,然而,卻隱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是這裡種植很多“櫻夙”,這些人是境外大毒梟,十惡不赦。
刀疤笑着說:“英雄救美呀?你把我的好幾個好兄弟都幹掉了,我他媽要幹掉你們三個。”
哈尼瑟瑟發抖地躲在了公羊楊的身後,然而,老爺爺厲聲道:“和這兩個孩子無關,你們殺了我一了百了!”
“老東西,你算什麼貨色,一包骨頭!”
刀疤順手打了一巴掌老頭,公羊楊趕忙說:“你怎麼打老人家呢?”
刀疤一巴掌打了過來,公羊躲閃之際,幾根索命針同時發出,刀疤等人瞬間倒地,簡直驚呆了老頭和哈尼。
因爲,公羊楊放鬆了警惕,原以爲這樣世外桃源的地方,根本不可能再有什麼危險,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還有危險。
公羊楊瞬間,收回了索命針,這就是傳說中《黃帝內經》和《黃帝外經》裡描述的九陽金針,那九陰銀針現在不知下落。
如果剛纔公羊楊有九陰銀針,隨便刺一下哈尼的大腿,她就會瞬間好了,因爲,九陽金針是對於男人的陽氣治病的,而且也是公羊楊的殺手鐗,更是暗器。
老人家看着公羊楊咳嗽了幾聲,說:“阿萊,你們把他們處理掉,我要和這個小青年說說話。”
老人家牽着公羊楊的手,走進了茅屋,裡面倒是乾淨利索。
老人家又拿起一個古色古香的深海黒木盒,遞給了公羊楊,說:“這個給你,你能用得上。”
“老爺爺,我,我不能要!”
“拿着,這是九陰銀針,正好和你的九陽金針是一體的,這會讓你如虎添翼!”
“謝謝!我可以用九陽金針給你治療咳嗽嗎?”
老人家看了看公羊楊,點了點頭。
公羊楊用九陽金針,把老人家的病根給除掉了。
老人家是一個老中醫,被譽爲神醫,可是,今日已到古稀的老人家卻見到了真正的神醫,這使得他很是興奮不已,而且公羊楊還治好了他的頑疾。
公羊楊和老人家聊天的時候,哈尼已經做飯去了,不一會兒,米飯和臘肉的香味撲鼻而來,公羊楊已經很餓了,垂涎三尺。
公羊楊看着老人家問道:“你們這裡這樣一個世外桃源,爲何他們還能拿得起火箭炮?”
老人家指了指外面,遺憾地說:“曾經還是一個世外桃源,家家戶戶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可是,自從櫻夙被種植以後,這個世界就完完全全變了,變得不像一個世界,倒是像一羣孤魂野鬼。”
老人家的話沒錯,除了幾個村裡的老人,以及女孩子以外,就連那些婦女都在吸毒,而且瘋狂不已。
公羊楊看了一眼哈尼,心裡說,如果她待久了,也得吸毒。
就在此時,老人家指着孫女微笑着說:“你可以把我的孫女帶出這個原始森林嗎?我想讓她離開這裡,要不然,遲早得被那幫人毀掉。”
“那幫人?”
“就是藤春市和境外的大毒梟,他們一直對這裡比較青睞,一則這裡是兩個國家的土地,二則來回穿越只要敢跳下那個深潭就可以了,很多大毒梟爲了金錢,他們現在挖了地下通道,當然,那是他們自己的通道。”
“太不可思議了!”公羊楊搖了搖頭說。他的這話不是針對老人家的話,而是針對自己對這片土地的誤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