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回到辦公室之後,就看到了辦公室裡面的氣氛也很是不一樣,那些男同事們一個個都無精打采的樣子,而唯一的女同事楊美麗又開始在那裡拿着鏡子濃妝豔抹了起來,看到張強走進來看向楊美麗,魏三有些苦澀地笑道:“小張恐怕還不知道呢吧,咱們學校裡面的那些花癡都傳開了,學校裡面來了一個新的男老師。”
楊美麗瞥了張強一眼,令人噁心的嗲聲嗲氣地道:“人家這位新來的小白老師我可是看到嘍,長的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讓人一看了小心肝就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張強心中犯嘔,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特意冷語道:“魏哥說的果然對,學校裡面花癡確實是多,而且那些也不看自己長得多噁心的自不量力的花癡更是多的數不勝數。”
張強這話說的可是有些損,就連魏三等男同事聽了都不禁神色一變,一個個臉色有些緊張地看向楊美麗,楊美麗在張強到希望高中上班之前一向是霸道的很,不過最近卻似乎趨於老實了,果然,聽到張強的嘲諷,楊美麗的臉上頓時掛不住了,忽地一下站了起來,不過一想到張強可是出了名的暴力,只好憤憤不平地強忍住了一口氣,一扭一扭地從辦公室裡面走了出去,竟然一聲也沒敢吭,純屬那種欺軟怕硬的貨色。
看到楊美麗離開,張強心中本來就很是不爽,此時更感覺有些不痛快,狠狠地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道:“呸,真他媽的噁心,我說我剛來的時候看這個婆娘可是挺囂張的,現在不也是老實了許多麼,你們就是太慣着她了!”
那些同事們不由得相視苦笑,哪裡是他們太慣着她了,而是張強這個人確實是霸道,那樣的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鎮得住的,整個學校除了校長以外也就只有張強或者朱貴這樣的人可以鎮得住她吧。
張強氣呼呼地在座位上面坐了下來,魏三看着張強,有些好奇地道:“不就是和她吵了兩句嘴嘛,用不着生那麼大的氣吧,我還以爲你都已經習以爲常了呢。”
張強沒好氣地道:“我能夠和這個婆娘生氣?她還沒有讓我生氣那個本事呢,對了,學校新來的那個老師你們都聽說了啊?”
“是啊,人都已經過來了,你沒有去體育組吧,我剛纔特意去看了一下,有好多的女老師和女學生藉故往體育組裡面跑,以前到體育組的一般都是男學生,他們過去借個球或者其他的,可是現在卻全都變成了女學生,整個是能組成一個娘子軍。”魏三一邊搖頭一邊說道。
聽了魏三的話,於海也不禁有些氣餒地道:“那個白雲鬆聽說人長得帥,而且還年少多金,唉,以後我們這些老傢伙就更加地不吃香嘍。”
張強心中恨恨地想着,你們吃不吃香有什麼關係,你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可是我現在可還是光棍一個啊,而且最可氣的是自己不知道爲什麼,只要看到那個白雲鬆心中就有氣,甚至感覺他比朱貴還要討厭,學校裡面有一個朱貴就夠讓自己心煩的了,現在居然又多出了一個,還真的是讓人有些鬱悶,那個老師也是過分,早不進醫院,晚不進醫院,偏偏這個時候被人給打進醫院了,如果他沒有被外面的混混打進醫院的話,也就不用換老師了,這個白雲鬆自然也就不會出現了,這完全就是一種因果關係嘛,說來說去就好像自己和白雲鬆有緣分似的,讓人心中有些窩火,如果讓自己知道究竟是哪個混混那麼不開眼把人家好好一個老師送進醫院的話,自己非要將他來來回回XX個八百六十遍不可,讓他嘗一嘗雞X的滋味。
張強越想越是惡毒,於海看着張強不斷變換顏色的臉上,不由得有些好奇地問道:“小張,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張強沉吟着道,“我其實早就已經見過那個白雲鬆了。”
“哦,你以前見到過他?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魏三驚訝地問道。
聽到張強曾經和白雲鬆見過面,辦公室裡面的同事立刻全都圍了上來,看起來這個白雲鬆比自己還要吸引人許多,張強心中不由得更爲惱火,隨即將自己和白雲鬆見面的經過添油加醋的講了出來,之所以說是添油加醋,是因爲張強的話語當中帶有一些他自己的情感因素在裡面,並沒有做到站在中立這一點上面,在他的話裡面,白雲鬆完全就變成了一個年少多金,相貌優秀,但是卻會演戲的一個人,白雲鬆的英雄救美也變成了演戲去討好女孩子好感的方式。
這些男同事本來就本着同性相斥的心理對白雲鬆沒有任何的好感,聽張強說完之後,他們更是不肯自己多多去分析一下,立刻就固執的認爲白雲鬆是一個多麼多麼狡猾的一個人,演技多麼多麼高超的感情騙子,像這種人實在是太讓人反感了,給人一種威脅感,衆人立刻就紛紛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面,本着秦朝時期合縱的政策,這些人全都聯合起來,對於白雲鬆同仇敵愾起來,白雲鬆恐怕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剛剛來到這所學校,就忽然之間結下了這麼多的仇敵,當然,他時候在乎這種事情卻也是一個未知之數罷了。
今天由於剛剛和同事吃飯回來,所以更新的有些晚了,在此表現一下歉意。今天金牌達到了二十塊,所以晚上十點左右還會更新一章,等到金牌達到三十塊的時候會再次爆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