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三星級茶藝師,原本他的心情早已不爽,受夠了郝運的氣之後,他也並沒有回家,而是找了一間酒吧,花紅酒綠去了。
其實最慘的還是屬於郝運,他這一跪便是一個晚上,唯一陪伴他的只有孤獨和寒冷……
又是一日,這一天晴空萬里!
當朝陽升起的那一刻,它便將它的第一縷陽光灑進了茶道街,將郝運的身影照得很長很長。
北山。
農場裡。
一個少年正盤坐在茅屋外的石頭上,盤坐吐納,任由身體內的一股真氣流遍全身。
很快,他便感覺到體內整個身體暖暖的,精神煥發。
原本今天他並不想去茶道街的,只是想來今天的他好像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想着昨天光顧賣茶水,並沒有好好欣賞一番。於是他今天決定早點出發,等他賣完茶水之後好好的逛上一逛。
收拾好行裝之後,和小飛簡單告別之後,段毅便出發。
一路上,段毅聽着歌,十分的悠閒自在。
只是,這一刻的茶道街,早已掀開了鍋……
泉城。
茶道街。
郝運依舊跪在昨天段毅擺攤的位置,低着頭,一動不動。
他的這一舉動引來了無數路人還有茶藝師們的微觀。
“這不是郝師傅嗎?他……他不會在這裡跪了一夜吧?”
“不……不知道啊,我今天一早過來便看見他跪在這裡,一動不動!”
“我怎麼感覺看着有幾分嚇人,不會斷氣了吧?”
此刻的郝運的身後,早已圍起了許多人,他們瞪大了雙眼,眼神裡滿是不解。
“別……別瞎說,郝師傅可能是因爲昨天的事情有一點想不開,所以纔在這裡跪了一個晚上,至於尋死,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在郝師傅的身上的!”
“對啊,我們郝師傅說到做到,在我心裡依舊是個大人物,怎麼會做那種事情?”
聽到人羣裡有些人的話語有些重,他們有些聽不下去了,趕忙爲郝運解釋道。
至於郝運,既然昨天的下跪早已被人看見,他也不怕再跪一回,特別是,這還是李亞龍師傅的命令!
他之所以一動不動,是因爲他跪了一晚,除了可以正常呼吸之後,他的整個身體早已麻木,如果沒有外界的力量,此刻的他,還真的動彈不得。
“郝師傅,他這是何必呢!跪一晚上也太久了吧,如果是我的話,是萬萬受不了的!”
“勝敗乃兵家常事,郝師傅把它看的太重了。”
“咱們過去把他扶起來吧,看着他這個樣子我有些於心不忍!”
“別,咱們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人家堂堂一個五星級茶藝師,要換作平時,那是何等的威風,像他們這樣的大人物,咱們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人羣裡開始有人心疼郝運,他們有些不忍,但終於還是沒有跑過去攙扶!
不多時。
人羣裡又來了八個人,分別是時髦女子和她的三位室友,還有他的小男友和他的幾個室友。
當他們在人羣外發現對方的時候,滿臉的好奇。
“你們……你們怎麼在這?”
“我還想問你,對了,你們怎麼在這裡?”時髦女子看着自己的小男友,很是詫異的問道。
只是當他們的目光交匯的時候,他們便知道原來他們都是爲了同一個目的而來——爲了喝到段毅煮的茶水。
簡單的交談之後,他們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跪在了昨天少年擺攤的前面,低着頭,彷彿在反思着什麼。
原本他們還想要詢問下週圍的人,只是當他們要開口的時候,周圍的人嘰嘰喳喳的話語,讓他們開始對這一幕有了一定的瞭解。
“你們……你們不是昨天那對小年輕?”
人羣中有人認識出了他們,很是驚訝的說道。
但這對小年輕並沒有回答,只是回之輕輕一笑。
茶道街的外圍。
同時來了兩輛車,一輛是段毅開的麪包車,還有一輛寶馬X5。
不知爲何,今天茶道街外圍的停車位幾乎停滿,好在當段毅到的時候,還剩下一個停車位。
只是當他將車停好之後,旁邊停了一輛寶馬X5。
開車的是一名保鏢,他將車停好之後,一路小跑到副駕駛的位置。
輕輕的開車門,然後用手擋在上面,擔心下車的人會碰到頭。
接着一名身穿棕色西裝的老者,帶着墨鏡,從那車上下來。
老者的動作優雅。
只是他的面色因爲昨晚沒有休息好的緣故,有些蒼白。
但,只要站在那裡,便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霸氣。
“喂,小子,要想活命的話,趕緊把車挪開!”這名保鏢幾乎是用吼的,說話的時候一點也不客氣。
旁邊的老者,拿着一根金黃色的龍頭柺杖,聽到保鏢的話,沒有開口說話,顯然是默許的態度。只是段毅並沒有想要理會他,依舊在收拾他的行裝。
“小子,你知道我背後站着的是什麼人嗎?即使你有九條命,也都不夠賠的。廢話不多說,趕緊把這輛破面包車開走,省得在這裡丟人!”
保鏢的語氣再一次用力吼道,語氣滿滿的不懈,對他來說,這輛破面包車根本沒辦法入他的眼。
這個保鏢並沒太過在意,因爲他覺得他的話語肯定會起到一定的作用,而這個少年自然會將這個車位讓出來。
但,事情並沒有像他所想的那樣。
他看了一眼段毅,依舊不慌不忙的在車裡收拾行裝,將一個紅棕色的**袋裝的鼓鼓的。
“還真的是鄉下來的……該不會是聾子吧!”
保鏢很顯然有些不耐煩了,但當他剛拉起袖子,做好打架準備的時候,便聽到段毅平靜的聲音。
“你纔是聾子,這車位是我先到的,爲何要讓給你們?”
段毅看了一眼這個保鏢,還有他身後的老者,聲音坦然。
話音剛落,這個保鏢先是一愣,接下來便開始咬牙切齒,在他看來,整個泉城都幾乎沒有人敢得罪身後的老者,而今他一個如此寒酸的少年竟然沒將他們放在眼裡。
“小子,這下你死定了!你的無知害了你,我身後站的可是李亞龍,在茶道上最頂尖的人物,如今你得罪了他,便只能等死了!”保鏢心裡嘀咕着,只是臉上卻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容。
“算了,既然人家先到的,那人家就有停車的權利。”老者打斷了保鏢的話,語氣十分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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