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了桌上已經有很多的啤酒瓶子了,我感嘆說胡雯雯啊,你喝這麼多酒啊,喂,這裡有意思嘛?
有啊,胡雯雯隨着音樂扭動着自己的屁股對我大聲道,帥哥,你也一起跳嘛!桌上有酒,隨便喝!
我心說我帥哥,我長得和武大郎差不多還帥哥呢。但是我也不是那種醜了不能見人的那種,我對胡雯雯說:喂,我們能不能找一個清淨一點的地方啊,這裡太吵了。
喔,你啊,又要泡我……是吧,胡雯雯魅惑地對我笑。
是吧,我淡淡地說。
是不是又想我了?喂,我問你一件事啊,我……夠爽吧?胡雯雯說的啥意思啊,太流氓了吧?
我當然知道胡雯雯問的話是什麼鳥意思,這貨指的是下午我們在龍湖賓館的廁所裡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呢,當時我們採取了那個事情的後入式,我站在胡雯雯的身後,酒像一個趕馬車的大漢,而胡雯雯呢,就等於是勞資我的馬……哎,無恥啊。
我想到了下午的事情我的身體又起來了,當然還有一層原因,這裡的的氣氛已然把老子身體的火激發出來了。
我對胡雯雯說好吧,就是勞資我想泡你……怎麼樣啊?難道你不願意?我們走吧!
我拉着胡雯雯的手,胡雯雯還是在扭動自己的臀呢,她的臀結實,小巧,圓潤,有力……哎,我對於胡雯雯的臀可是很熟悉很熟悉了,我想到了中午我就是把胡雯雯的臀當作我喧囂寂寞和無恥的的陣地的,我在胡雯雯的陣地上真刀真槍地大幹了一場啊!
胡雯雯終於被我拉出了喧囂的大廳,我對胡雯雯說我們去樓上……
我注意到樓上有包廂呢,胡雯雯一笑,道,你請我啊。
我笑着說好啊,這有神馬呢,小菜啊!
我們就到了包廂,胡雯雯一進包廂還要酒,我驚歎地說啊,你還喝啊,胡雯雯說不喝開什麼包廂啊,我們還要唱歌呢。
胡雯雯的眼睛裡閃爍着一種火,一種奇怪的火,那火讓我看見了一個陌生的女人的靈魂,一個我不懂的女人的靈魂啊,我說好吧,喝就喝,來一紮生啤,我大聲對跟進來的服務員道,服務員,我們來生啤吧,一紮就可以了。
胡雯雯笑道,主任啊,看來你是好長時間不來這裡啦。我說我來過的嗎?
你怎麼沒有來,你以前經常來的啊。
我說啊,我想起了那個狗屎的薛智慧了,那個狗屎的薛智慧真是一個騙子啊,臥槽!
胡雯雯道,這裡的服務員不叫服務員,叫服務員顯得你土呢。
我說那叫什麼呢?
男的叫少爺,女的叫公主。胡雯雯道。我酒說我們呢,我們是他們的奴僕?
不是啊,我們就是客人,叫先生,女士。
我說喔,我真是老土啊,好吧,公主,你去給我們放一個歌吧……騰格爾的。
包廂的一個女服務員沒有走呢,我說放完騰格爾的歌你就可以走了,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了。
好的,先生,女士,祝賀你們今夜愉快啊。
我心說我們來這裡不就是爲了愉快的啊,這裡是揮金如土的巢穴啊,來這裡瀟灑的人不僅是消費金錢,也是消費青春!對吧?胡雯雯,我說的對吧?
你總是很對很對。胡雯雯笑道。
酒來了,一紮生啤來了,我給自己倒了一杯,給胡雯雯倒了一杯,我說我們乾杯啊。
好啊,乾杯。
這時候那個公主給我們放的歌開始唱了,包廂裡迴響着騰格爾的天堂……
騰格爾的聲音嘶啞,渾厚,但是我總是覺得這個男人的歌聲好奇怪的,我對胡雯雯說我怎麼要便便呢?
哎……你去啊,那裡就是廁所。
是的,包廂裡還有廁所呢,其實我哪裡要便便呢,我只是一說啊,我只是覺得騰格爾的表情是一個人正在便便時的表情,正在便便——你說那是痛苦還是快樂呢?
就像我和胡雯雯下午發生的那個事情,你說胡雯雯的表情不就是這樣的啊,她甩動着頭,而頭髮因爲腦袋的甩動就漂浮起來……
我的表情也是這種表情吧,我站在胡雯雯的身後臉上的表情顯得是那麼的痛苦和迷惘!我就像站在萬丈深淵邊的感覺呢,眼神裡有恐懼和猙獰,最終就是墜入深淵的一瞬間的快感和毀滅的刺激啊。
我當然沒有去廁所,我搖頭晃腦地跟着騰格爾唱天堂……
終於,我唱完了,自己給自己鼓掌,胡雯雯笑了,說好難聽啊,我都要自殺了,我不解地說咋了?
我要自殺。
我笑着說你去死啊,哈哈哈!
我抱着胡雯雯接吻起來,麻痹的接吻就是舌頭打架啊,胡雯雯沒有躲避我的蛇,我的舌頭,她也放出自己的蛇來了,嘴巴里的舌頭,兩條蛇再次相會了,再次纏繞在一起……
我的手又不老實了,手伸進胡雯雯的腰間,胡雯雯低聲道,老大啊,你又要發騷了是嗎?
我大聲說我要搞你!
胡雯雯笑了,回答我,我要幹你!
我說你要幹我啊?
是啊!難道我就不能幹你?
我說我要搞你!
我要幹你!
我們互相對吼起來了,胡雯雯說老大啊,我給你唱一首歌吧。
我說好啊,你唱吧。
胡雯雯去點了一首歌,千年的狐狸什麼的,啊……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獨。
夜深人靜時。
可有人聽見我在哭。
燈火闌珊處。
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我愛你時。
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
離開你時。
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燭。
能不能爲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
海誓山盟都化做虛無……
胡雯雯唱的好癡情啊,我愣住了,我開始流淚了,淚流滿面的,泥馬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何如此的傷心?
胡雯雯停住不唱了,就來抱我,我把腦袋埋在胡雯雯的高高的****的那裡呢,那裡一股汗酸味,啊……但是很好聞呢,我忽然感到自己很賤啊,很賤啊!我簡直就是一個他媽的賤人啊!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毋庸說我也知道是張曼莉在找我了,胡雯雯說喂,你手機響了。我說別管,我依然把頭埋在胡雯雯的那裡,那兩坨的中央我貪婪地呼吸着那裡的氣息,汗酸味,奶味,女人的氣息……我想睡了,就在那兩坨中睡了,可是,手機又響了,我拿起手機要扔掉,胡雯雯伸手搶了,道,你這是幹嘛,不接就不接嘛,喂,今夜又是被你老婆趕出來的?
我擡起頭,淚流滿面地看着胡雯雯。我幽幽地道,人活着這世界上有多難啊!
胡雯雯撲哧一笑,別和我念詩。
我說不是詩,是我的感受?
你的感受?什麼啊?
我說爲什麼啊,爲什麼這個世界上有欺騙呢,人與人之間爲什麼要欺騙對方?我真沒用……
胡雯雯笑道,你怎麼沒用了,你小子厲害呢,下午我都兩次了。
我疑惑地說什麼兩次啊?
兩次高曹啊,哎,你啊,臭小子,非要逼我說出來,我喜歡死你了!我要你一輩子呢。
我心說屁,要我一輩子?我不成了你胡雯雯的男寵了嗎?麻痹的!
手機又響了,我從胡雯雯手裡拿回我的手機,我斷然地關機了。麻痹的,我說這下子清淨了,哎,喝酒啊,乾杯!
胡雯雯說酒都每倒呢,你幹過屁杯,胡雯雯倒酒,倒滿了酒呢,我們舉起杯子,大聲看着對方,幾乎是同時說道,乾杯!
咕咕咕咕……酒喝進肚子了,一個字,爽!
我讚歎說胡雯雯啊,你真厲害,你白天干狗屎的工作,晚上還要搞狗屎的夜生活啊。
你以爲我願意啊,我寂寞!
我說你屁寂寞,你一個女人賺那麼多錢幹嘛,對了,我要問你的,以前你和朱主任也經常在一起吧?
哎,說什麼呢,吃醋了是吧?胡雯雯得意起來了,笑道。
我說我吃個屁醋,我只是傷心啊,被人欺騙了傷心,我又想起了那個該死的薛智慧,尼瑪,狗日的金蟬脫殼啊,他把老子扔進了馬莊的官場,扔進了驚天的案件中,然後他安全地脫身了,他搞的勞資一點招沒有呢,因爲他讓勞資留戀這個狗屎的的生活呢。勞資現在就是身不由己呢……臥槽!
在水鴛鴦夜總會喝酒,我和胡雯雯喝生啤,我的酒量前文說了,深不見底,胡雯雯呢,女中奇葩啊,於是一紮啤酒對我們來說怎麼夠呢,於是又來一紮啊……一紮一紮的,最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紮了。
當我終於把胡雯雯灌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我看看時間,好嗎,子夜了。夜裡十二點了。我眼睛裡閃爍着陰鷙的氣息……
我發現胡雯雯的身體已經要和一灘爛泥差不多了,而且,她還對我嫵媚地一笑,求饒呢:我喝不了啦,小子。我想她一定還能喝的,要是不能喝,就會說我還要!臥槽!
我說啊,你不是很厲害的嘛,喂,胡秘啊,我們今天不醉不歸。我叫她胡秘呢,我的秘書啊,哈哈。我這樣叫其實含義很曖昧的,是吧?
胡雯雯搖搖頭,說不喝了,真的啦,什麼秘……
我說秘書!我的秘書。胡雯雯笑道,屁秘書,哎,我肚子脹啊……說着搖搖晃晃地去廁所,但是站着的時候女人的身體就歪倒了,嘴巴一張,哇……
胡雯雯吐了。尼瑪,她吐出去的可都是酒啊,一股難聞的味道在包廂裡瀰漫起來。我拉着胡雯雯去廁所呢,我說去廁所啊。
我們進了包廂裡的廁所,胡雯雯自己動手解褲子呢,我想出去了,因爲女人噓噓我能在裡面的啊?但是胡雯雯伸出手來,抓住了我的手!不許走!胡雯雯道。
我能夠感覺到胡雯雯此時抓勞資的手就像是落水的人隨便抓着什麼的那個感覺。
胡雯雯噓噓的聲音,哎,那個潺潺的流水的聲音啊,毫無疑問地讓我的那裡沒有任何懸念地支起了一個恥辱的帳篷了,哎,這是必然的啊,我心裡想呢,胡雯雯即便醉了,可神智並不是完全的不清醒呢,她這是要幹嘛,勾引勞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