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發生的事情就是我要走了,但是吳美霞拉住了我,女人說我求你了!薛主任!
曹洪也拉着我,苦笑着對我說老薛啊,你就給我老曹一點面子啊!
我說我想給你面子的,可是……你給我面子嗎?
老曹道,兄弟啊,以前的事情過去了,這樣吧,你要是覺得心裡有氣,我給你……補償!
補償?什麼補償?我問。
曹洪低聲道,你懂的啊!。
我說我懂個屁!
吳美霞趕緊的穿好衣服了,女人站起來就想走,我笑着說你就不去洗洗啊!哈哈……
吳美霞氣的跺跺腳就走了,她走的時候把門關的山響!
曹洪對我道,老弟啊,這件事你得保密啊!
我說我怎麼保密呢,你們乾的好事!
曹洪站起來了,他去洗手間了,一會兒他出來了,眼神裡有一種冷意,對我道,老薛啊,能饒人處且饒人!對了,你有沒有這麼想啊,你雖然看見了我和吳美霞……可是你說出去,誰會信呢?誰敢信呢?!再說了你沒有證據啊!
我陡然地愣住了,是啊,曹洪說的很對啊,我要是說出去……誰信呢,再說了我說出去……我有這個必要嗎?
臥槽!
我決定和曹洪告辭了,走之前我還故意笑道,書記啊,我剛纔看見了什麼了嗎,沒有啊,我什麼也沒看見啊!哈哈……
曹洪沒有吭聲,瞪大眼睛看着我,他的眼睛裡盡是狐疑……
我想他狐疑是對的,不狐疑纔怪呢,但是我不管他了,對我而言,效果達到了,最起碼,他忌憚勞資了,我很爽地離開酒店,心裡想的是另一件事,你曹書記的醒酒湯都吃了,那麼勞資我呢,我還沒吃呢?勞資我喝的酒可不比你的少!我覺得自己這頓酒至少有一斤啊!
我出了酒店之後就攔了一部的士,上車後我就對司機說去溫斯頓養生館。
溫斯頓?司機問了一下。我道,是啊,溫斯頓。司機愣了一下之後就想起來了,就對我道:是不是市中心的那家納米什麼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是納米,就想先去了再說。
我說是啊,其實我知道是哪裡的呢,我當然從未去過啊!
的士大概開了二十分鐘的樣子就到了。我付了五十元的士費。
說起來今天早上出發的時候,張曼莉還在我的黑色公文包裡放了一沓鈔票呢,當時我也沒在意,遽然十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張曼莉對我的生活的安排……
好啊,真是好啊,勞資我是有錢人了,可是……
可是我還是有吃軟飯的不爽的感覺,這個不爽的感覺無疑很讓我糾結。
溫斯頓養生館的門頭招牌很大,我在門口細看了那些奇怪的廣告詞,說是什麼納米技術養生……臥槽!
廣告裡面有很多的名堂,什麼韓國的電磁式汗蒸,瑜伽艙啥的,接着就是一些項目,什麼卵巢保養啦,前列腺按摩啦什麼的……我看的糊里糊塗,正發愣來着,就見裡面一個女的在和我笑。
那女的還站起來了,我一看,咦,這不是張曼莉是誰呢?張曼莉走來了,對我地道,老公啊,你怎麼有空的啊?怎麼到我這裡來呢?
我一笑,道,喔,我到我老婆這裡來……正常啊。
我沒說你不正常啊,張曼莉伶牙俐齒地回答我,喂,你是……有事嗎?
有事,我想你呢。我嬉皮笑臉道。
哼,誰信呢……咦,你喝酒了!酒味好重啊,下次不許喝酒啊!你知道老薛……怎麼死的嗎?老薛就是薛智慧,肝癌晚期,難道就是喝酒喝的?
我說是啊,但是……沒辦法啊。
張曼莉拉着我的手進去……
我進去了,我進到了一個很大的客廳,裡面有沙發,有茶几,還有幾個男女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神情很輕鬆,很曖昧,麻痹的,這些男女都是什麼人,怎麼這麼閒的,不要上班不要幹活嗎?我注意到他們穿的都很隨意,我還注意到幾個年輕的女人——她們穿着粉色的制服呢,她們嫋娜地走動着呢,喔,還有男的,啊,好耍好帥啊,他們好年輕,臉蛋就像女人一樣的感覺,很嫵媚呢!喔,很妖!我想到了準確形容詞了:很妖!
我甚至還注意到張曼莉穿的也很風騷呢,遽然是一套把她包裹的十分緊密的旗袍,並且她的白白的大腿根都露出來了……哇!我心裡感嘆着,不由得就多看了幾眼。要知道現在是深秋啊,她難道就不冷?
說起來南方的深秋實際上就是不冷的,甚至冬天也有女人穿裙子的呢,這是大街上經常可以看見的啊!
張曼莉把我拉到一邊,說你來幹嘛啊,是不是也要養生啊?
我笑着說養生好啊,長壽呢。
那我叫一個人給你做啊……小麗!小麗!張曼莉喊着,於是一個女人就走來了,三十多的樣子,我估計是已婚的女人,我注意到女人的眼睛周圍明顯的細密的皺紋了。
這是我先生……張曼莉對小麗道。
我認識啊,小麗說,薛主任以前不是也是經常來的嘛。
是啊,我差點忘了,好吧,你進去吧,張曼莉對我說,我站起來正要走,心裡感覺怪怪的,哎,什麼是養生,什麼是納米啊,納米是一種米嗎,可以吃的嗎?就聽小麗說曼莉姐啊,要不要還是治病爲主?
我說我沒病啊。
啊,你好了,可以硬啦!小麗脫口而出。我說什麼硬啦?
呵呵……小麗害羞地低下頭來了,張曼莉想起什麼來了,就道,他好了,小麗,你不要再給他治那個了,他現在厲害着呢。
我聽了糊里糊塗的!
我就跟着那個叫小麗的女技師進去了……
我們上樓。
原來這個養生館的一切工作場所都在樓上呢,樓上有很多房間,每一個房間都關着,我跟小麗就進去了,我注意到每一個房間都是一個臥室……而且還有洗澡間啊!
那洗澡間有浴缸呢,小麗笑道,薛主任啊,老規矩,你先洗澡啊,我出去了。
我說好啊,心裡想那個薛智慧看來沒少來這裡養生!哎,養生……養生到底是怎麼養生的呢?我充滿了必要的狐疑。
我去洗澡了,洗的時候感覺到胃部一陣難受,酒氣突然的上涌,我哇的一聲吐了,啊……舒服啊,我想我真的是喝多了。
我認真了地洗了自己的那裡。
我的那杆大槍此刻耷拉着腦袋,好像一點沒有什麼精神的,不像昨天,我和張曼莉可是一番激情的大戰啊,通過那番大戰,張曼莉對我的喜歡和愛毫無疑問是加深了!
女人是愛一個有戰鬥力的男人啊,我的那裡當時像鐵棍,而且還是一根燒紅的鐵棍,這是張曼莉對我的讚美,女人說太好了,你的那個真是一個寶貝,也是我的……寶貝。
我故意說以前的我的不好嗎?
以前你在哪?
我說我不就是你老公嗎?
你這個壞傢伙!臭小子!你故意氣我呢!張曼莉和我撒嬌。
我一邊想着,一邊還把我的寶貝認真地清洗了……洗完後我就躺到了牀上,牀上早就放好了一次性的那種黑色的短褲呢,很肥大的那種,我沒有猶豫就穿上了。穿好後小麗就進來了……
我很好奇,問小麗,你怎麼知道我洗好了呢?
小麗笑道,我估計的啊!
我心道,屁,這個能估計到的啊!後來我知道,每一個房間實際上都裝着秘密的攝像頭呢,小麗在一個監控的房間裡看見了我的一切……
後來我知道這件事後就對張曼莉建議取消這個,這個侵犯人的呢。可是張曼莉對我道,你懂什麼啊?老公,要不是因爲這個我能救你啊?
我說你幹嘛救我,當時你又不認識我,再說了你老公薛智慧就在你家裡啊,當時他又沒逃走。張曼莉說我就是好奇,因爲檢察院通知我了,說你被帶走了,他們24小時之內要通知家屬的,這是規定,所以我就和薛智慧說了,薛智慧很開心,就說蒼天有眼啊!我很奇怪的,就問他:你高興什麼啊?薛智慧說老天安排了一個長的像他的人進去了……這是好事啊,他對我說一定要把那個長的像他的人就出來,於是我就把你救出來……哎,當時薛智慧已經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了,正垂頭喪氣等死。對了,你知道我找了誰救你嗎?
我一笑,是張清揚副市長吧。
你都知道啦?張曼莉驚訝地問,我說是啊!
我看着小麗,腦子裡自然沒有想到這麼多,因爲這都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小麗叫我躺下來,我就躺下來了……
小麗開始給我按摩,喔,養生難道就是按摩啊?
我感覺到女人細膩的手在我的身上游動着呢,那個滋味啊,哈哈!
話說我閉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呢。一個聲音熟悉的傳來了,是女人在輕聲地問我,爽吧?小王八蛋。
啊?我睜開了眼,怎麼是張曼莉!她怎麼來了?
張曼莉在按摩我的大腿的兩側呢,女人的細膩的手不時地觸碰我的那裡,而小麗呢,在按摩我的頭……
怎麼說呢,我的那裡不由得開始……蠢蠢欲動了。
蠢蠢欲動的意思就是一條僵死的蛇慢慢地甦醒了,它從冬眠中甦醒……伸着腦袋,吐着芯子到處看呢。
接着就是我的那裡無恥地支起一個高高的帳篷來了。很嚇人啊!哈哈!
我還有點不好意思呢。
張曼莉撲哧一聲笑了,小麗也笑了,小麗就對張曼莉道,姐夫現在不得了啦,厲害呢,究竟姐姐你給他吃了什麼好藥?
我忍不住了,道,你才吃藥呢。
嘻嘻……小麗笑着。
張曼莉就對小麗道,小麗啊,你出去一下吧。我來給他治病。
喔……小麗答應着。
小麗送開了按着我額頭的手,站起身來,然後女人一個輕盈地轉身,向門前走去,到了門前她突然的又回頭了,道,曼莉姐啊,那個張副市長,我是不是去給她送點果盤什麼的啊。
不要了……你不要打擾她休息。張曼莉回答小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