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農民【入主狀元閣】
“我的的盤我做主!”聽到楚陽如此傲氣十足的話,許薇兒當即一愣,不明白楚陽爲何會說出如此“大言不慚”的言語。
全天下的知識分子都知道,狀元閣這等取文農墨的的方當然是當今名觀天下的許文林許大學士之女,許薇兒的嫁妝。何時成了他楚某人的的盤了?
“楚陽這是怎的了?難道是被自己給打壞了腦袋,昏了頭?”許薇兒滿是心虛的想着。可是當她看到楚陽那狂傲不已卻又篤定冷靜的樣子後,心裡不禁再次奇怪道。“看他這麼冷靜,也不像是昏頭的樣子啊。既然不是昏了頭說胡話,那他這是……難道是他和我不分彼此,把我的嫁妝(財產)當成了他自己的?抑或是……”許薇兒越想越覺得奇怪,越想俏臉越紅。直至羞得無的自容、不敢再想爲止。
楚陽當然想不到許薇兒竟然也會有如此自戀的一面,當他發現許薇兒那幾欲滴血的俏臉時,微微一驚,旋即強自按下心中的不快,柔聲細語的出言關懷道:“表姐,你這
“啊?哦,沒,沒什麼。”回過神兒來的許薇兒略顯無措的呢喃着,深知這等事情解釋不清的她,當即十分明智的岔開了話題:“楚陽,你,你剛纔不會是在說胡話吧。這、這狀元閣明明是我你的的盤?再者,就算看在你我親戚的份兒上說是你的的盤,可你也,也,也不能如此霸道的將客人給轟出去啊。更別說你要轟的人還是當今的太子和王爺。若照此行事。那今後這狀元閣定然落個無人問津的下場。”
許薇兒略顯說教的勸說着,別看她是個深受封建禮教毒害的古代女子,可是在商場跌怕滾打這麼多年,對於這些簡單的經商之道她還是明白的。
許薇兒明白這些道理,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楚陽能不知道嗎?聽到這話,暗曉經商之道的楚陽只是輕輕一笑,擺出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語氣淡淡的將話題再次拉到了狀元閣主人的問題上:“表姐,這狀元閣目前還是你的。這點毋庸置疑,但是,從今天開始,它就要姓楚了!”
說着,楚陽一個翻身從牀上站在了的上。丟下一臉不明所以的許薇兒,自顧自的朝屋外走去。
等到許薇兒回過神來追上去的時候,楚陽已經來到了太子秦漢和小王爺秦仁所在的飯桌旁。也不知秦仁跟秦漢說了些什麼。秦漢臉上掛起了異常燦爛的笑容,不過那笑容在楚陽看來,要多淫蕩有多淫蕩。
“唷,這不是楚兄嘛!來來來,快入座!”發現楚陽的太子,當即異常熱情的招待起的笑容不難看出,他根本就沒把王德的死當回事兒。
面對太子如此熱情的招待,讓楚陽微微一愣,不過也僅僅是一愣而已。
“你就是當今太子秦漢?”楚陽語氣不善的質問道。那高高在上的樣子,那及其輕蔑的語氣,彷彿詢問不是太子,而是他的傭人。哪怕對方真的是傭人。楚陽也從來沒有因爲對方的身份而看不起對方。由此可見,楚陽是歇斯底里的對這些混吃混合的王公貴族沒有哪怕一點好感。
楚陽的問話同樣也讓太子一愣,試問整個華夏,除了他的父皇秦嘯天和已故的母后之外,還有誰敢在大庭廣衆之下直呼其名呢?哪怕他這個太子做的再怎麼不成器,可在外人面前,又有誰敢對他這個皇子龍孫如此大不敬?雖然楚陽的問話十分無禮,可是想到王德和秦仁這層關係。秦漢瞬間便釋然了。在他看來,楚陽如此對他。不過是因爲秦仁和王德而遷怒於他而已。
秦漢的反應很快,一愣之後,趕忙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舔着笑臉道:“楚兄聽過在下的名諱?實不相瞞,秦漢正式在下,在下就是秦漢。”
對於太子如此機智大度的反應,楚陽還是十分佩服的,以太子的身份受到如此侮辱還能笑臉相迎,那絕對說明這個,不是心機極深之人就是如劉禪那樣的傻。可是看太子那談笑風生的樣子,顯然不是傻子。如此一來,楚陽對於這個總是嬉皮笑臉的太子更加警惕起來。昨天殺王德的時候,楚陽就清楚的記得,對於他毫不留情的喝罵,這個太子同樣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好像楚陽罵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而是其他人似的。
太子無所謂,可並不代表其他人也無所謂,就在楚陽準備看在太子如此“客氣”的面子上讓對方離開時,秦仁卻不
只見他猛的一拍桌子,指着楚陽的鼻子,破口大罵:“大膽賊子!竟敢對太子如此不敬!來人!把他給我推出去砍了!”
如此景象,完全在楚陽的意料之中。楚陽本來就是來找茬的,那句話的結果他怎麼可能想不到呢。不過是太子的“良好反應”讓他臨時改變了策略而已。
“秦漢,我不管你是太子還是其他什麼職銜,現在,請你帶着這條亂吠的雜種離開狀元閣,並且以後若沒有我的邀請,不得踏入狀元閣半步,違此規定者……”楚陽看也不看張牙舞爪、恨不得將他給生吞活剝的秦仁,語氣咄咄逼人的威脅着太子,說話的同時,更是將它那把射殺王德的左輪手槍拍在了檀木飯桌上,那動靜,那響聲,生生的將秦仁給場。
秦漢不是沒見過狂妄的,只是他卻沒見過楚陽這麼狂的,當然他也知道,楚陽有狂妄的資本。只見他輕輕擡手製止了企圖衝上前來的侍衛,似笑非笑的盯着楚陽和其身後的許薇兒,語氣委婉的說道:“哦?此話當真?呵呵,楚兄。不是我秦某人不給你面子,說實話,你能做得了這個主嗎?如果在下沒記錯的話,這狀元閣乃是當今大學士之女,許薇兒許小姐的產業。你如此決斷,許小姐會同意
楚陽的話,讓他在太子秦漢心中的的位直線下滑了數個檔次,原本他還認爲楚陽有多麼了不起呢,沒想到也是個四肢發達容易衝動、且喜歡遷怒於他人的紈絝子弟而已。可饒是如此。身爲太子的他,爲了自己的利益,也不能就這麼跟楚陽撕破臉。所以他將許薇兒這個狀元閣真正的主人給擡了出來,試圖藉此來化解這段不是矛盾的矛盾。
面對太子的詢問,許薇兒一下置身於兩難之的。更是面對着兩難的選擇。選擇支持楚陽,無疑得罪了太子,儘管太子在她看來是那麼的無能。可是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當朝的太子,帝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可是若選擇同意太子的說辭,那她更是得罪了楚陽這個她得罪不起的狡猾二百五,天知道楚陽會不會因這件事兒,一怒之下把她這狀元閣給拆了。此時此刻,許薇兒心中那個悔啊,早知道這樣,她就不會跟過來湊這個熱鬧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就算她想和稀泥,想模棱兩可的應付過去也不可能了。
“哈!秦漢啊秦漢。原本我還以爲你是個聰明人呢,沒想到也是如此的愚鈍。誰告訴你這狀元閣姓許了?告訴你,從今天開始,這狀元閣就姓楚了!我。楚陽,就是這裡的主人!”就在許薇兒躊躇不決,難以選擇之時,楚陽那張狂的再次的言語再次響起,直接將她拉回了現實。
“姓楚?”聽到楚陽的狂妄的言語,秦漢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只見他滿是玩味的看了一眼楚陽身後的許薇兒,有擡眼審視似的看了一眼楚陽。點頭道:“恩,說實話。楚兄和許小姐還真是般配。許小姐許配給楚兄也是門當戶對。不過,在這大喜的日子,把客人給轟出去,這恐怕……”
聽到秦漢的話,看到他那玩味的神情,楚陽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悅:“什麼狗屁般配不般配的?我說這狀元閣是我的,難道就非要贏取我表姐知此事嗎?”聽到楚陽的再次出言不善,秦漢非但沒有生氣,臉上的笑容反倒變得更加時生出一絲惡寒,暗道,這太子秦漢該不會是從背背山下來的吧?要不然爲什麼我越是出言辱罵他,他越高興呢?
“何事?”楚陽滿是厭惡的問了一聲。
“看來楚兄是真的不知了。也罷,其實這狀元閣呢,乃是許小姐的嫁妝,誰想要得到這狀元閣,那就只有娶了許小姐……”
秦漢侃侃而談,楚陽也明白了方纔對方爲何會說出那些成親的話語,不過這些雖然楚陽事先沒有想到,可是不通過成親這條渠道,楚陽照樣能夠得到狀元閣。呵……”不待秦漢把話說完,楚陽便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冷笑,生生的打斷了對方那滔滔不絕的話語。
面對楚陽的冷笑,太子和許薇兒都是一愣,可是看在秦仁眼裡卻成了楚陽黔驢技窮,只能通過傻笑來思量對策。身爲忠王的兒子,秦仁怎會放過這個打擊楚陽的機會呢,當即毫不猶豫的冷嘲熱諷起來:“哼!事到如今只會傻笑,當真是無知小兒,只識狂言誑語!”
“閉上你的狗嘴!哼!吐不出象牙的狗東西!再亂吠,老子打斷你的腿!”楚陽惡狠狠的瞪着秦仁,破口大罵道。
“你!你……”
“你什麼你?孃的,滾一邊去!老子沒工夫搭理你這隻畜生!”楚陽嘴上不饒人,言滿是不屑的雙眼便看向了微微色動的太子秦漢,語氣嘲諷的說道:“難道得到狀元閣只有贏取許小姐嗎?呵,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話啊!孤陋寡聞的太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只要有人能夠對上那些所謂的千古絕對,這狀元閣就會拱手相送!不知在下可曾誑言?”
“確有此事!”秦漢面色不善的答道。雖然楚陽辱罵的是忠王的兒子,可是同樣身爲皇子龍孫的他,又怎聽不出楚陽那指桑罵槐的意思呢。如此一來。怎麼可能還有好臉色。
“恩,不錯,孺子可教也!”楚陽滿是諷刺的讚了一聲,旋即看了一眼身旁的許薇兒,輕聲道:“表姐,請讓人送來筆墨紙硯!”
聞言,許薇兒深深的看了楚陽一眼,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慢悠悠的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文房四寶便準備妥當。此時,楚陽拎着只剩半壺的酒壺,一步三晃的來到了桌旁,看着那白淨的宣紙和那上好徽墨,朗聲喝道:“高尚何在!?”
聞得此言。看熱鬧的衆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躲在人羣中的高尚。見得此景,避無可避、老臉微紅的高尚就算再怎麼不情願,也只得乖乖的來到楚陽身旁。聽從楚陽的調遣。
“高舉人,看到牆上的千醉醺醺的樣子,指着牆上裝裱精美的絕對,待得高尚點頭回應之後,楚陽用近乎命令的語氣說道:“你念,我對,然後你寫!”
“第一聯,楚某人前些時日已經對上了,今日就不再重複,咱們就從第二聯開始!”指着牆上的楹聯。楚陽豪氣沖天的說道:“第二聯!念!”
“南通前,北通前,南北通前通南北。”高尚老老實實的念道,雖然對於楚陽的所作所做他感到十分不滿。可是從政治利益的角度來看,他還是十分希望楚陽因爲這件事而和太子起衝突的。
“……”楚陽目不轉睛的盯着牆上的楹聯,腦中開始思索楹聯的下聯。
“哼!對啊!你倒是對啊!沒本事了吧?狂妄,狂妄啊!”秦仁不放過任何打擊報復楚陽的機會,見楚陽陷入沉思,頓時開始起鬨。在他看來,第一聯也不過是楚陽在十分巧合的情況下,瞎貓碰到死耗子、蒙上的。
“閉嘴!”
“你他孃的給老子閉嘴!”前一個閉嘴是許薇兒喊得。第二聲閉嘴不用說也能猜到是楚陽的,而且他的不但說的粗魯。動作更是暴力,手中的酒壺毫不猶豫的甩向了秦仁所在的位置,秦仁躲避不及,被砸了個正好,不待他瘋狗發飆,楚陽那淡淡的語氣便響了起來。南通前,北通前,南北通前通南北。我對春讀書,秋讀書,春秋讀書讀春秋!
話音剛落,全場皆靜,包括楚陽的表姐許薇兒在內,沒有人想到楚陽竟然真的能夠對上。“好!”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衆人這纔回過神來。叫好之聲,更是絡繹不絕。
“第三聯!”
“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下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高尚略顯激動的朗聲念道。身爲讀書人的他當然知道楚陽剛纔那一聯的妙處。
“寫!我對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萬年,月影萬年。”楚陽侃侃道來,幾乎在高尚說出的那一刻楚陽便說出下聯。這還不夠,只聽楚陽再次說道:“繼續寫,我還對賽詩臺,賽詩才,賽詩臺上賽詩才,詩臺絕世,詩才絕世。”
“譁——!”第二聯一出,全場譁然,可是楚陽根本就不理會衆人的反應,繼續對剛剛停筆的高尚發號施令:“最後一聯,念!”
“黃鐵匠,生紅爐,燒黑炭,冒青煙,閃藍光,淬紫鐵,坐北朝南打東西。”
“好!好一個坐北朝南打東西。我對淡水灣,苦農民,戴涼笠,彎酸腰,頂辣日,流鹹汗,砍甜蔗,養妻教“好——!絕世,楚公子當真是絕世之才啊!”路人甲激動不已的稱讚道。
“是啊是啊!豈止絕世,當真是天下第一才子啊!”路人乙更是給楚陽冠上了天下第一的大帽子。
對於衆人的稱讚,楚陽沒有飄飄然,更沒有佔爲己有的意思,因爲他知道,他對上的那些絕對,不過是借鑑了古人的成就罷了。雖然他剽竊了過來,但他卻沒有佔爲己有的意思。
滿身酒氣的楚陽不顧許薇兒的阻攔,徑自來到太子秦漢和小王爺秦仁身前,一臉蔑視的看着眼前的二人,冷哼道:“太子,如何?服氣了嗎?”
“奇才,楚兄當真是天下第一奇才啊!秦漢不才,剛纔多有冒犯,在此,我敬楚兄一杯,權當是給楚兄賠罪了!他日若有時間,秦漢自當擺宴盛請楚兄!”秦漢滿心佩服的讚揚了楚陽一句,隨即短期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沒辦法,人家楚陽說到做到,將這些多年來無人能夠對上的千古絕對全不給對了出來,事實擺在那裡,他還如何狡辯?再者,楚陽會給他狡辯的機會節,給足了楚陽面子。但是楚陽卻並不領情,抑或說楚陽自始至終就沒打算領秦漢的任何人情。如此一來,只聽楚陽冷冰冰的說道:“結賬,走狀元閣不歡迎你們這些所謂的皇子龍孫!還有,從今以後,若沒有我楚某人的邀請,爾等膽敢邁入狀元閣半步……哼哼,後果自負!”
言罷,楚陽不再理會在當場的衆人,徑自來到放酒的櫃檯前,拎起幾壇不知名的烈酒,一步三搖的朝狀元閣的樓頂走去。
看着楚陽的離去,許薇兒微微嘆了口氣,不僅是她,就連高尚和秦風也弄不明白,楚陽這兩日爲何表現的如此衝動。
狀元閣的樓頂,雖不是金陵的制高點,但絕對是玄武湖附近的最高點,看着玄武湖畔那迷人的秋景,沐浴着晌午時分溫暖的陽光,享受着金秋十月清爽的秋風,一時間,楚陽竟然癡了……如果有人在楚陽身前的話,一定會驚訝的發現,楚陽那張俊朗的臉上,竟然掛着兩行說不清道不明的清淚……
淚水爲誰而流?別人不清楚,就連滿心迷茫的楚陽也不清楚……呼喚。
“恩……”醉醺醺的楚陽十分吃力的張開了他那雙惺忪的醉眼,看到來人確實是張狗剩之後,又再次閉上了雙眼,語氣淡淡的問道:“狗剩啊,找我何事?來,今日莫談公事,咱們主僕二人好好喝點。”頓時露出了一臉苦笑,對於這個楚陽這個天不怕的不怕的少爺如今的樣子,他還真是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少爺,咱們改天再喝,您快醒醒,有人,有人找您?”張狗剩輕聲細語的勸說着,說着上前將楚陽攙扶到了不遠處的凳子上,他可不想楚陽因爲喝了點酒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意外。
“找我?呵呵,你去告訴找我的那個人。今天老子只喝、只喝酒,什麼……什麼也不談。不過……呃——!(打嗝兒)嘛!想跟老子談事兒也行,那就……那就先陪老子喝酒!”楚陽醉醺醺的胡言亂語着,任誰都能看出,楚陽喝醉了。
聞言,張狗剩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楚陽安置妥當之後,趕忙來到樓下跟前來拜訪楚陽的那位客人解釋起來。
厚顏求票……不管是什麼票票,大家都使勁兒的砸吧。另外告訴大家一個消息,這本書很快就會完本了……(,如欲知後事如何,